嗬嗬!


    可那又怎麽樣呢?


    在程春丫心裏,做錯了事就應該付出相應的懲罰。


    哪怕是一個傻子也一樣。


    難道就因為對方沒有行事能力?所以就能毫無顧忌,想怎麽傷人就怎麽傷人嗎?


    都說眾生平等,那憑什麽傻子幹壞事就可以不用接受懲罰。


    事情解決完了,程春丫就坐上火車迴去了。


    而關於程春丫要被賣的事情,自然也已經傳到了柳彎村。


    畢竟程春丫可是高考狀元。


    這發生這麽大的事,縣裏自然不可能瞞著。


    所以當消息傳到柳彎村時,程啞巴夫妻倆可是直接給急病倒了。


    他們夫妻倆後悔啊!


    能把孩子以五斤的糧食送給別人,那能是什麽好父母。


    他們夫妻倆怎麽就那麽糊塗,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就直接讓女兒跟人走了。


    雖然縣長都已經親自上門來解釋,說程春丫並沒有什麽事,而且也把該抓的人都抓了起來。


    可這一天沒看到女兒迴來。


    程啞巴夫妻倆的心就沒辦法放鬆下來。


    因此可不就急出病來了。


    “程啞巴,你們夫妻倆也別太著急了,”村長來到程啞巴夫妻倆寬慰他們,“春丫那孩子的厲害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況且人家縣長也說了,春丫那孩子沒出什麽事,已經坐上火車迴來了。”


    “所以啊!你們就別再擔心什麽了,你說你們夫妻倆要是把自己急出什麽大病,那等春丫迴來,她孩子得多自責啊!”


    “還有啊!你說你們夫妻倆要是急出什麽大病,需要人時時刻刻照顧著,那你們讓春丫還怎麽去上大學。”


    “我可告訴你們,春丫可是咱們村飛出去的金鳳凰,這要是在古代,那可就是我們村的狀元。”


    “你們夫妻倆可不能拖她孩子的後腿,把她孩子的前程給耽誤了。”


    程啞巴夫妻倆聽了村長這話,立即就打起了精神。


    村長的話沒有錯。


    他們夫妻倆可不能拖女兒的後腿。


    看到程啞巴夫妻倆打起精神來,村長也就放心的走了。


    可沒想到一迴到家,就差點讓他吐血。


    “你說什麽,”村長看著妻子說道,“我說你這個死老婆子,嘴巴怎麽就不積點德呢?這種話也是能說的出口的,你就不怕害了人家春丫那孩子。”


    “我說的難道有錯嗎?”柳婆子撇撇嘴說道,是的,村長的妻子也姓柳,“雖說程春丫有驚無險給脫險了,可誰知道她的清白是不是已經沒有了。”


    “畢竟都差點賣給一個傻子當媳婦,總之啊!現在村裏的人說什麽都有,都說程春丫身子已經不幹淨了。”


    “反正啊!我這下說什麽都不會同意咱們孫子娶程春丫,她程春丫是有出息沒錯,可要是已經身子不幹淨,成了一隻破鞋,那就算再怎麽出息,咱們家也不稀罕。”


    “得了吧!你還好意思不稀罕人家春丫,”村長簡直要氣死了,“搞得人家春丫好像有多稀罕你的寶貝孫子似的。”


    “也不拿鏡子自個好好瞅瞅,就你孫子那點出息,給人家春丫提鞋都不夠格,可你倒好,竟然還好意思嫌棄起人家春丫來。”


    不是村長看不起自己的孫子。


    實在是自己的孫子差人家春丫太多了,根本就配不上人家春丫。


    可這死老太婆倒好,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就算了,還有那個臉埋汰起人家春丫。


    人家春丫那可是出了名的厲害,六歲就能把程家那一家子給收拾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人家春丫可是還把壞人給送進去了公安局。


    所以就說嘛?


    到底是哪個缺德鬼,放出這樣毀春丫清白的話。


    還有村裏的人也是的。


    聽閑話都不帶腦子嗎?


    村長年紀到底擺在那裏,村裏流出對春丫不利的言論,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我說你這個死老頭子,有你這樣當爺爺的嗎?”柳婆子不高興了,“哪有這樣埋汰自己的孫子的,她程春丫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以至於讓你這麽向著她不說,還埋汰起自己的孫子來。”


    “我隻是事實求是說話,”村長也生氣說道,“我告訴你,以後給我少去外麵聽別人閑話,也少給我亂嚼舌根。”


    “春丫可是咱們a省的高考狀元,給咱們村掙臉的金鳳凰。”


    “可是咱們村倒好,這不維護春丫就算了,竟然還帶頭詆毀她孩子的名聲。”


    “不行,”村長趕緊從椅子上起來,“我得去通知村幹部開會,這件事情不能再任由你們這些亂嚼舌根的人繼續議論下去,不然得多傷春丫那孩子的心啊!”


    話一落下,村長就急匆匆的往外麵走去。


    這可把柳婆子給氣得喲!


    “娘,我爹怎麽又出門去了,”走進來開口說話的,是柳婆子的兒媳婦葉子,“這都要吃晚飯了,我爹還跑出去幹嘛呢?”


    “管他的,餓死他死老頭子得了。”柳婆子氣唿唿說道,隨即就把事情跟媳婦講了一遍。


    葉子不滿的皺起眉頭來。


    想來也實在不高興,公公埋汰她的兒子。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婆婆的話也是有些不妥。


    “娘,其實我爹說的也沒錯,你不應該說人家春丫那種閑話的,”葉子看著婆婆說道,“女孩子的名聲是多麽重要的事,你說你對人家春丫說出那樣的閑話,那不是想逼死人嗎?”


    柳婆子嚇了一跳:“沒…沒那麽嚴重吧!況且我也隻是聽別人說的而已,說程春丫那些難聽的話,可不是從我的嘴裏傳出去的。”


    “總之啊!你以後別再跟別人起哄了,”葉子繼續說道,“不然要是惹出什麽麻煩來,指不定別人就直接把屎盆子扣在你頭上,誰讓我爹可是村長呢?”


    “這…這不會吧!”柳婆子心裏隱隱不安起來,“不就是跟著別人說幾句閑話而已,這能惹出什麽麻煩來,能讓別人把什麽屎盆子扣到我頭上來。”


    “沒錯,雖然隻是說別人幾句閑話而已,但也要看說的對象啊!”葉子隻能耐心的繼續說道,“程春丫可是高考狀元,這縣裏的縣長可是很看重的。”


    “不然怎麽還親自到程啞巴夫妻倆家去,告知他們夫妻倆不要太擔心什麽,程春丫已經在迴來的路上了。”


    “還有啊!程春丫的厲害這村裏誰不知道,不但身手厲害,腦瓜子還聰明,得罪她能有什麽好果子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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