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霜哭著跑迴家,兒子帶著一臉的傷迴家,這自然把燕父和燕母給嚇了一大跳。


    白惜霜一跑迴燕家,立馬就跑進自己的房間,把門緊緊給關上。


    因此燕父和燕母自然沒辦法對她詢問什麽?


    當然就算能詢問,燕父和燕母也沒心思去詢問,畢竟兒子一臉的傷實在太嚇人了。


    “舟宇啊!你這是怎麽了,臉上的傷是誰打的?”燕母抓住兒子的手問道,“難道是白知青打的。”


    兒子臉上的傷一看就知道被人給抓的,因此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被女人給抓的。


    而兒子又是和白惜霜一起出去的,所以這還有什麽可說的?


    肯定是白惜霜把兒子的臉抓成這樣。


    “媽,你就別胡說八道了,好不好?”燕舟宇甩開母親的手,“什麽都不清楚,就隻知道會亂說。”


    “你這個臭小子,你這是什麽態度?”燕父說道,“你媽不過也是關心你,難道這還能有錯不成。”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燕母說完丈夫,馬上又看著兒子問道,“舟宇啊!你臉上的傷到底是誰給抓的,不是白知青,那誰會把你的臉給抓成這樣。”


    “我自己給抓的行嗎?”燕舟宇語氣煩躁說道,“媽,你就不要再問了,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別煩我了。”


    話一落下,燕舟宇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燕舟宇實在太了解自己的母親了,要是讓母親知道他臉上的傷被誰給弄的,那母親還不得把事情鬧大。


    燕舟宇心裏當然氣程春丫和燕紅,但也不想把事情給鬧大。


    “你這孩子,怎麽越大就越讓人操心了?”燕母實在是氣得不行,隨之對自己的丈夫說道,“你看看,咱們這養的是什麽兒子,簡直就是養了個討債的。”


    “行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舟宇要是實在不想說被誰給打的,那咱們就別過問了。”燕父歎息說道:


    燕母恨恨看向白惜霜的房間:“哼!肯定是白知青給打的,除了她之外,我實在想不出兒子為什麽不要讓我們多問。”


    “唉!”燕父歎了口氣,沒再開口說什麽。


    同時心裏還想著,這就算兒子真的能把白惜霜娶到手,可白惜霜真的是一個好妻子嗎?


    兒子和她結婚,日子能過得好嗎?


    ………………………


    隔天中午的時候,胡益偉來到肉聯廠找程春丫,兩個人來到國營飯店吃飯。


    “你說什麽?”程春丫目光複雜看著坐在對麵的胡益偉,心裏那個滋味啊!


    原來是她自以為是,想太多了。


    人家胡益偉對她根本就沒那個意思。


    不過那又怎麽樣?


    隻能說胡益偉沒有眼光,欣賞不了她的野性之美。


    “程同誌,你就別跟我打馬虎眼了,”胡益偉看著程春丫說道,“我知道,你身後肯定有一個高人師傅。”


    “程同誌,我這個人不貪心的,我不指望能和你成為師姐弟,隻希望程同誌的師傅能答應,讓程同誌私底下傳授我兩招。”


    “我說你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太多了。”程春丫無語說道:


    “程同誌,你簡直就是我肚子裏麵的蛔蟲啊!”胡益偉眼睛一亮說道,“連我喜歡看武俠小說的事,這我都沒說出來,你也能猜得到。”


    “拜托,這很難猜得出來嗎?”程春丫越發的感到無語,“胡同誌,看小說這沒什麽,但也別把自己整得跟現實分不清啊!”


    “我沒有什麽高人師傅,我會打,純粹就是從小喜歡打架,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我們村裏打聽一下。”


    “程同誌,那你也太厲害了吧!”胡益偉一臉崇拜看著程春丫,“沒有高人師傅教授,憑從小打架就能徒手幹掉兩個搶劫犯。”


    “佩服,實在是佩服。”


    “哎呀!這沒什麽啦!小小意思啦!”程春丫一臉傲嬌說道:


    ……………………


    與此同時,白惜霜中午從地裏迴來吃飯時,那個眼淚就跟水龍頭似的,好像怎麽都流不完。


    這可把燕母給心煩的喲:“我說白知青,你差不多就行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可那也是說說而已,你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水做的啊!”


    “還有啊!你自己要哭那是你的事,但能不能不要影響別人,你說你這樣哭,你讓我怎麽吃得下飯。”


    就這麽個玩意,兒子要是真的給娶了,她估計得少活好幾年。


    “我哭怎麽啦!”白惜霜哭得更加難受,“兩隻手都起水泡了,連碗都端起來了,就這樣,難道還不準我哭一哭嗎?”


    “嗚嗚!我的命怎麽這麽苦,我受不了了,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我要迴去,我要迴去。”


    “是是是,我們這個地方就是個鬼地方,你就趕緊打哪來的打哪迴去吧?”燕母氣憤說道,“才幹一個上午的活,就覺得命苦,要是按照你的話說,那我們農村人是不是都不要活算了。”


    話一落下,燕母就端著飯碗起身走出去。


    不然她怕自己真的會被氣死。


    還有啊!看來她得跟丈夫好好再談一談。


    燕母實在不想以後會短命啊!


    別跟她再說什麽大道理,燕母現在可管不了什麽大道理,她隻想白惜霜趕緊離開他們家,別再迷惑她兒子就行。


    先不管燕父迴家後,燕母拉著他迴房間說什麽。


    燕舟宇在知道白惜霜手都起了水泡,自然又是心疼得不行。


    可問題是,麵對燕舟宇的心疼和關心,白惜霜根本就不鳥他,甚至還又遷怒他,因此就又口無遮攔把他給狠狠罵了一頓。


    “他爸,你聽到了吧!”房間這邊,燕母聽著外麵白惜霜的罵聲說道,“這和咱們兒子還沒怎麽著呢?就敢這樣指著舟宇破口大罵。”


    “就這樣子的一個女人,別跟我說什麽她家境好了,這就是古代的公主,咱們家也不能要,實在是消受不起啊!”


    “反正啊!我今天總算是看明白了,咱們舟宇要是真的娶了她白惜霜,那我們老兩口就準備給氣死,早死早超生吧!”


    “唉!”燕父歎了口氣,“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你要知道,是你兒子稀罕人家,所以並不是我們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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