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沒有點做大哥的樣,”寒父生氣說道,“在你心裏,我這個做弟弟的難道就有那麽不堪嗎?會那麽壞心眼想讓自己的侄子出事嗎?”


    “況且你也不想想,這都兩年過去了,我家出點什麽事嗎?”


    寒村長………


    還真是這麽一迴事哦!


    又驚恐的往屋裏看了一眼。


    說真的,弟弟家裏這個妖魔鬼怪也實在夠奇怪的。


    這又不對自己弟弟一家怎麽樣,幹嘛還要待在弟弟家不走呢?


    難道說弟弟家是什麽風水寶地,有利於妖怪修煉成仙。


    寒村長一個人自然是沒辦法把兒子給抬迴去。


    所以把兒子抬迴去,當然還得靠寒父父子倆。


    隔天早上的時候,寒建銘破天荒的沒有起來做早練。


    從炕上坐起身來,整個頭痛的都快要炸開似的。


    隨之又見寒建銘一臉的羞澀之色。


    他昨天晚上怎麽做那樣的夢呢?


    而且夢裏女人的對象,居然是堂弟的妻子。


    畢竟都是同一個村子長大的,怎麽可能沒見過。


    至於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到叔叔家的時候,寒建銘倒是沒見到程春丫。


    所以話又說迴來了,好端端的他怎麽做出那樣的夢呢?


    寒建銘隨即往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


    “你這孩子,好端端的打自己幹嘛呢?”劉草端著一碗醒酒湯走了進來,“趕緊的,趕緊把醒酒湯給喝了。”


    “你說你這孩子也是的,喝酒歸喝酒,幹嘛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還有建軍那小子也是的,小混蛋安的什麽心呀?拉你去喝酒,你倒是喝得醉醺醺的,可他混小子卻丁點事都沒有,昨天晚上還能把你給抬迴家來。”


    “這要不是清楚他混小子對你沒什麽壞心眼,不然我昨天晚上肯定要罵死他。”


    “娘,我頭很痛,你老就少說兩句吧!”話說著,寒建銘就接過母親手裏的醒酒湯,一口氣給喝光。


    “頭不痛才怪呢?”劉草接過兒子手裏的空碗,“醉成那樣,這頭要是不痛才奇怪。”


    “行了,你再躺一會吧!我還得去喂豬呢?沒空理你臭小子。”話一落下,劉草就往外麵走了出去。


    “唉!”寒建銘歎了一口氣,隨即又往炕上躺了下去。


    而昨天晚上夢裏的畫麵,立馬就又湧入他的腦海裏。


    這簡直都快把人給逼瘋了好不好?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其實內心深處寒建銘還是有點可恥的想法的。


    畢竟昨天的夢實在太美好了,他一個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旱鴨子,實在很難不去迴想昨天夢裏的情形。


    “啊!”


    心煩叫了一聲,寒建銘從炕上起來。


    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他也太齷齪不堪了。


    而且也會沒臉麵對堂弟。


    可是有什麽怕什麽就來什麽。


    隔天早上寒建銘起來早練的時候,剛要從後山迴家時,就迎麵碰到了程春丫。


    寒建銘那顆本來就躁動的心,頓時狂跳了起來。


    同時也因為如此,讓寒建銘覺得自己沒臉抬頭看人。


    他簡直就跟禽獸差不了多少。


    “弟妹,”哪怕再如何想拔腿就跑,寒建銘也不得不跟程春丫打招唿,隻不過眼睛不敢直視著程春丫看就是了,“這麽早就來後山啊!”


    “嗯!”程春丫倒是從容的很,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道,“前兩天剛下過雨,所以打算去山上采些蘑菇。”


    “那弟妹小心著點,我就先走了。”話一落下,寒建銘就疾步走開。


    看著寒建銘那落荒而逃的身影。


    程春丫好笑了下。


    別看寒建銘昨天晚上醉死了過去,可卻勇猛的很。


    所以程春丫就很好奇了,寒建銘真的就對昨天晚上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還是說有印象,隻不過卻以為做了一場夢。


    好笑搖了搖頭,程春丫沒再繼續想下去。


    又何必想那麽多呢?


    反正隻要寒建銘不知道借種的事就行了。


    當程春丫從山上下來的時候,開始打算要怎麽解決掉寒家一家三口了。


    是的,程春丫根本就沒想著留寒家一家三口的命。


    對於那樣不是人的人渣,自然得送他們去見閻羅王,難不成要留著他們繼續惡心自己嗎?


    不過想怎麽弄死寒家一家三口,這得好好想想才行。


    隻不過程春丫沒想到,她都還沒動手呢?寒家一家三口就自個給作死了。


    事情是這樣的,當天晚上寒建軍又要出門去河裏。


    “又去河裏啊!”看著兒子要出門,寒父忍不住發起牢騷來,“這都已經兩年過去了,你怎麽就還不死心。”


    “行了,該死心了,別為了一個金鐲子,把自己給凍病了那就得不償失。”


    現在已經開始要入秋了,晚上的河水可是很涼。


    所以兒子要是去河裏摸那個金鐲子,可不得很容易受涼。


    “爹,你就別烏鴉嘴好不好?”寒建軍不耐煩說道,“我都已經堅持了兩年時間了,就這麽讓我放棄,那我能甘心嗎?”


    “況且再說了,我這都是為了誰呀!還不是都為了咱們家,你可別忘了,咱們家那幾根金條可是已經全部禍害光了。”


    “他爹,”寒母憂心忡忡說道,“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呀!最後一根金條賣掉的錢,眼看著已經撐不了多久了,這要是再不想想辦法,那咱們家……”


    話沒有說完,畢竟有些話根本不用說的太清楚。


    家裏有那麽一個妖魔鬼怪在,這要是再不趕緊想想辦法,那他們家恐怕就得去賣血了。


    “行了,”寒父不耐煩小聲說道,“我要是能有辦法的話,也不用……”


    話也沒有說完,有些話最好還是別說出來,免得禍從口出。


    “唉!”寒母歎了口氣,“不然咱們和建軍一起到河裏去碰碰運氣吧!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說不定我們老兩口子跟著去幫忙,還真就讓我們把那個金鐲子給摸上來。”


    “行吧!那就去碰碰運氣。”寒父倒是很痛快就答應下來。


    沒辦法呀!家裏的錢眼看著就要見底了。


    所以能不去碰碰運氣嗎?


    誰讓家裏那個妖魔鬼怪發起怒來,那可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有時候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能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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