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說的對。”原母高興說道:


    她家卓遠還真真就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才娶了春丫這麽好的媳婦啊!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


    春丫剛剛的話還真有道理,兩個孩子的八字肯定特別的合,不然怎麽解釋結婚之後春丫的運氣就這麽好呢?


    野山雞燉蛇肉,那香味可是非常的霸道。


    而吃進嘴裏,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簡直能讓人把舌頭都給吞了。


    一家人滿足的吃完飯之後,原母趁著孫子去外麵院子玩,就把山上的野豬跟兒子和丈夫給說了一遍。


    這自然是把原父和原卓遠給嚇了一跳。


    畢竟也太兇險了,雖然春丫有幸逃過一劫,還白得了一頭野豬,但想想當時兇險的情況,原父和原卓遠可情願春丫沒碰到那頭野豬。


    原卓遠甚至趕緊千交代萬交代,讓程春丫以後到山上去時,可別再靠近深山入口那裏。


    對於原卓遠的擔心,程春丫當然不可能和他唱反調。


    反正他說他的,她做她的就是了。


    沒必要在這種小事情上跟原卓遠爭什麽。


    商量好怎麽去把野豬弄下山後,原父就先迴家去了,至於原母幹脆就在兒子家待下來,順便幫兒媳婦把剩下那幾隻野山雞和一隻兔子,給處理了風幹起來。


    傍晚的時候,原父從家裏推了小板車往小兒子家裏去。


    路上碰到人問起,就說小兒媳婦總是要到山上撿柴火,有輛小板車會輕鬆點。


    畢竟小兒子沒辦法到山上去撿柴火,他這個做公公的總得為兒媳婦多設想一下。


    對於原父的說法,這別人倒沒懷疑什麽。


    雖然原卓遠的家建在山腳下,但望山跑死馬。


    從原卓遠的家到山腳下上山的路口,還是有挺長的一段路要走的。


    這從山扛柴火下來放在小板車上推迴家,那確實是比較輕鬆點。


    但翠英和香杏心裏就不舒服了。


    家裏就一輛小板車,被公公推到小叔子家裏,那自然就損害到他們兩家的利益。


    可偏偏那輛小板車是公公自個做的,這分家時她們也沒想到那輛小板車。


    因此讓她們也說不出阻止公公的話來,隻能生悶氣又衝自家男人發火。


    原卓偉和原卓凡同時受自家婆娘的氣,兄弟倆來到外麵的圍牆角下蹲著抽煙。


    “大哥,你說這分家到底是為了什麽,”原卓凡歎氣說道,“自從分家之後,香杏幾乎每天都要衝著我抱怨。”


    “我就想不明白了,這分家本來就是她婆娘的主意,怎麽就還抱怨東抱怨西的呢?”


    “唉!早知道分家是這麽個情況的話,我當初說什麽也不任由香杏瞎胡鬧。”


    這段日子原卓凡實在是受夠了。


    也由衷的感到後悔啊!


    早知道分家香杏會是這麽個德性,那他打死也不分家。


    “你嫂子還不是一樣,”原卓偉也歎氣說道,“整天總是抱怨娘偏心,一分家就不知道給她搭把手。”


    “也不想想這都分家了,當時分家把爹娘給氣成那樣,所以怎麽就有那個臉抱怨娘不幫忙呢?”


    這段時間經過媳婦總是無理取鬧的抱怨。


    原卓偉難免就想了很多,有些意識到自己確實很不孝。


    就翠英那樣的性子,要說她有多孝順那不是笑話嗎?


    既然不孝順,那憑什麽要求母親對他們這個小家掏心掏肺。


    這以前翠英沒把精力使在他身上時,原卓偉不覺得什麽。


    可現在翠英把所有的精力都使在他身上,原卓偉才能體會到母親這些年來當婆婆是有多不容易。


    “可不是,”原卓凡說道,“當初分家的時候,咱們把爹和娘氣成那樣,所以哪還有臉要求爹和娘還像以前那樣對我們。”


    “大哥,我現在真是有些後悔了。說真的,以前卓遠沒出事之前,對咱們這兩個哥哥可真是沒得說的,可你瞧瞧咱們幹的事,現在想想就感到臊得慌。”


    “好了,現在再說這些也沒什麽用了,”原卓偉說道,“咱們以後要是能幫得上的話,就多幫著點老三吧!”


    原卓偉當然也覺得愧對弟弟,可當時也不知道怎麽迴事,總聽著翠英嘮叨卓遠那八百塊傷殘金,就忍不住動了歪心思。


    有原父原母那樣的父母,這教出來的孩子品性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但女人的枕頭風向來都是很有威力的。


    在自己婆娘長期的灌輸下,原卓偉和原卓凡難免就有了小私心。


    而現在分家了,每天麵對著隻知道發脾氣抱怨的妻子,原卓偉和原卓凡自然就又想起父母的好。


    總之一句話,要是他們不惦記著弟弟的傷殘金就好了。


    那樣的話,就不會分家,不會每天麵對著妻子無休止的抱怨和亂發脾氣。


    天黑下來之前,自然是原父和原母陪程春丫去山上。


    隻不過他們也就是陪個寂寞而已,因為根本就幫不上什麽忙啊!


    程春丫一個人扛著野豬下山,根本就不需要他們老兩口幫忙。


    把野豬抬下山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原卓遠提出把野豬做成臘肉,賣給他以前在運輸隊的同事帶到外省去賣,總比拿去黑市賣安全。


    作為一名曾經在運輸隊開車的人,原卓遠以前當然也幹過投機倒把的事,不然就光靠每個月那點工資,怎麽有辦法幫家裏蓋棟那麽好的房子。


    要說原卓遠以前也確實能幹。


    可問題他前頭的妻子花錢厲害啊!


    總之兩個人每個月將近快一百塊塊錢的工資,他前頭的妻子還總是不夠花。


    也是因為如此,在他出事之後手頭上並沒有剩下多少錢。


    原卓遠的提議,這程春丫當然沒有反對的道理,畢竟能不大晚上的推著野豬去縣裏,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是。


    沒錯,原父從家裏推來小板車,就是打算著連夜把野豬推到縣裏去賣掉。


    就這樣,四個人忙活了起來。


    在這就又看出在山腳下蓋房子的好處了。


    這要是把房子蓋在村裏,還想在家裏殺個屁豬哦!


    把一隻野豬殺完之後,除了留下十幾斤的野豬肉和豬內髒之外,其他的全部都做成臘肉。


    熏臘肉可不是幾天就能弄好的,因此接下來幾天,原母每天都來小兒子這邊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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