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舒服地喟歎一聲,沒想到靳敖還會按摩。靳敖帶著笑意詢問道:“白哥,舒服嗎?”白和璧闔著眼,開玩笑道:“挺舒服的,就是沒想到你還有和按摩師搶飯碗的一天。”靳敖輕笑一聲,話語裏帶著褪了色的懷舊:“這是我媽以前常常做的動作,我小時候不舒服或是生病的時候,她就經常這樣給我按一按,每一次我都會覺得好多了……”提起了對方已經離開世間的母親宓枝,白和璧沒有繼續對方的話題,沒必要勾起對方的傷心事。靳敖沉默地給白和璧按摩著,而白和璧也順從地讓對方按著。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鍾,白和璧才睜開眼道“好了”,打斷對方的動作。不得不說,他的精神的確好多了。舒服得他甚至連靳敖想要和他鴛鴛浴的請求都答應了。但靳敖思考一下,最終還是忍痛放棄了這個看似很美好的提議。畢竟能看不能吃,靳敖可不想折磨自己。看他這幅糾結的樣子,白和璧輕笑一聲,也不再逗單純的小靳同學,拿了衣服和浴巾就進了浴室。***等白和璧出來,靳敖都已經拿出筆記本在處理工作了。都說認真做事時的男人最有魅力,白和璧也不免對進入了專心致誌模式的靳敖高看一眼。看著男人沉穩的背影,白和璧心頭一動,走到靳敖身後抱住了對方,嚐試對方最喜歡的姿勢體會男人抱著他時的所感所想。靳敖身體僵了一下,隨後偏過頭詢問:“白哥?怎麽了?”白和璧語出驚人:“我們做吧。”靳敖輕輕“啊”了一聲,隨後問道:“現在?在這裏?”白和璧聽出男人語氣中的情緒:“不情願?”“沒有沒有,”靳敖連忙擺手,摸了摸鼻子,遲疑道,“隻是……”“隻是什麽?”靳敖親了口白和璧的側臉,委屈道:“就是,有點……沒有儀式感。”隨後,靳敖就把他預想中的第一次向白和璧和盤托出:第一次的那天晚上,必須月朗風清,惠風和暢,需要提前準備一桌燭光晚宴,在兩人共酌紅酒之下抒發情誌,隨後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地身心合一。除此之外,男人還想準備一床的玫瑰花瓣,這樣的話,兩個人光光是躺在床上聊天就十分浪漫美好。但礙於靳敖天天和他白哥膩在一起,沒有準備驚喜的私人時間,但為了應對隨時的突發狀況,目前他隻買好了一些計生用品。都是讓廠家定製的特大號,畢竟通版的靳敖戴不下。得知一切的白和璧:“……”這裏不是湯姆蘇文現場,別太荒謬了噠姐。靳敖繼續補充道:“本來還考慮過帶你去情侶酒店的……”白和璧無語。靳敖知不知道,情侶酒店的攝像頭比他吃過的飯都多,如果靳敖真的帶他去情侶酒店,恐怕兩個人一個晚上的娛樂活動就是去找攝像頭去了。白和璧不耐煩地把人推到床上,低著頭問男人:“我就問你,你到底想不想做?”看著自己身上的人,靳敖憋紅了臉,支支吾吾道:“啊……你準備好了嗎?”白和璧歎了口氣,白皙的手指輕輕觸碰男人的領口,順著對方的肌肉輪廓,把對方身上的襯衫扣子,緩慢而折磨地解開。他舔了舔自己嘴唇:“我當然準備好了,但你……就不好說了。”他低下頭,伸出舌頭,親了親男人因緊張而不停滾動的喉結。白和璧意味不明地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緩緩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漏出自己白皙的皮膚,把靳敖的手貼在自己勁瘦的腰側,仿佛誘人下地獄的魅魔。“事前工作我都在浴室做好了,我先來教你吧……”……第一次在靳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光速結束。白和璧眉目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紅,他直起身,體會著餘韻的美妙。他大腿根部的液體還沒幹涸,順著細膩的肌膚紋理流淌下來。看著這幅場景,靳敖眼睛都直了,幾乎是瞬間又感覺到了自己的興奮。白和璧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變化,摩挲著男人脖間跳動的青筋,問道:“又想要了?”靳敖不敢說話,他憋得臉都紅了。白和璧也不指望他能說出什麽來,這種時候,還是行動最能代替語言。他自然地跨坐在對方的結實的腰身上,居高臨下道:“那再來一次吧。”靳敖血氣上湧,抑製不住地把人壓在身下。他惡狠狠地撕咬對方的嘴唇:“哥,這是你說的!”“記得……唔……結束之後帶我去洗澡……聽見沒有?”“嗯……我們先親完再說。”……耕耘了一晚上的靳敖小心翼翼地看著懷裏滿身青紫、安穩睡覺的白和璧,紅著耳根心想古話說得好。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還有……他白哥真的好會啊!--------------------靳敖:[感覺身體被掏空.jpg]-和明天的更新二合一了。嗯……大概就是兩人為了解酒,咬了臍橙補充維生素c的樣子。白哥在這方麵還是蠻強勢的呢。第69章 chapter 69. 訪客叮鈴叮鈴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吵醒了昨晚鏖戰到後半夜的兩個人。白和璧舒展著身體,和同樣坦誠的靳敖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四肢交纏,極盡曖昧。承受了一夜曖昧痕跡的白和璧打了個哈欠,渾身酸軟無力,身後還隱隱發酸作痛,睡眼朦朧地用指尖輕點身側男人結實的胸膛。“靳敖,去開門,看看什麽情況……是快遞到了嗎?”靳敖疲憊地閉著眼睛,從鼻腔裏擠出一個“嗯”,把頭埋進白和璧的頸窩裏,隨後睜開眼抬起頭,意識不清醒地咬了一下懷裏人的嘴唇。昨晚他比白和璧睡得晚很多,體力活都是他幹的,帶他白哥去再洗一次洗澡的也是他,所以導致了他即使精力再旺盛,也承受不住通宵賣力的苦。白和璧蹙眉,推開了靳敖湊過來的毛茸茸大腦袋:“沒刷牙,髒。”靳敖又壓著人親了一口。門口的門鈴開始像催命符一樣,頻繁地響個不停,白和璧都怕隔壁的鄰居找上門來問他是不是欠債了。白和璧不耐煩了,用力推了一下靳敖:“……吵死了,快點去看看門口到底是誰在敲門。”靳敖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男朋友溫暖細膩的懷抱,伸了個懶腰,翻身起床,準備去一探究竟。他一邊從衣櫃裏找幹淨衣服遮蓋身上慘烈的痕跡,一邊罵罵咧咧道“這麽早擾誰清夢”,就走到了大門前,滿臉怒容地打開了門。隨著轉動鑰匙的,一個中氣十足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在靳敖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對方語氣似乎因為見到了不該見的人而變了調。“和璧,怎麽我敲了這麽久的門你都沒……怎麽是你!?”門後的是白元愷,白和璧他爸。對方穿得休閑,手裏提著一個小箱子,頭上還別出心裁的帶了個漁夫帽,本來一副自在舒適的表情,在看見靳敖從他兒子的屋子裏開門而出的時候,變成了一幅震驚的表情,還不自覺後退了半步,仿佛青天白日裏踩了人類排泄物的不可思議。白元愷見到靳敖的一瞬間,靳敖能明顯看到他臉上麵具破碎了一地的聲音。瞪著麵前意料之外的訪客,靳敖手裏的鑰匙被嚇掉了。他徹底清醒了。***“……事情就是這樣。”坐在沙發上的白和璧向他爸解釋完了一切,斬釘截鐵地表示他們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靳敖像個小媳婦一樣縮在白和璧身邊,死死地握著他老婆的手,大氣都不敢出。沙發對麵的白元愷巡視著這兩個“暗度陳倉、私通款曲”的小子,痛心疾首地想,是不是他再晚來一步,這兩人都要“珠胎暗結”了!如果白和璧能聽見他爸的心聲的話,指不定會冷靜地表示就昨晚的激烈程度,要不是他倆都是男的,說不定都能造他個百八十個出來。雖然,他們身上的痕跡都被得體的衣物遮蓋得一幹二淨。靳敖補充道:“伯父,我是真心對和璧的……”白元愷瞥他一眼,陰陽怪氣道:“說有什麽用?如果說就能解決一切,那這個世界上還需要法律嗎?之前那個姓司的也是這樣和我承諾的,結果呢?說得再好聽的花言巧語都是狗屁!”靳敖沒被白父粗魯匪氣的迴答嚇到,反而挑了個清奇的角度,道:“姓司的是姓司的,我姓靳,自然不會像那個人渣一樣對白哥。”白和璧雖然有點無語,但還是附和地點點頭,希望他爸能網開一麵。“你點什麽頭?長大了,翅膀硬了,胳膊肘朝外拐了?”白元愷拿著手指顫抖地指著自家兒子,滿臉憤憤不平,苦口婆心道,“……你不要又被這種男人騙了!你別忘了上次吃的虧,這次還不長記性!”“爸……”白和璧對他爸這幅倔成牛的樣子也有點吃不消,剛想說話,就被身邊的男人緊緊握了一下手掌。靳敖打斷白和璧的講話,忽然道:“我不會騙白哥的,隻要他願意,我願意把我手中所有的財產全部都交由他負責。”白元愷和白和璧聽到這話,不約而同地怔楞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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