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小當和小槐花還小,長得白白胖胖好像很可愛似的。


    可是完全跟棒梗一樣,是一個白眼狼。


    因為生在這樣的家庭,其實不管是什麽樣的人,最終都會變成一個白眼狼。


    畢竟有賈張氏這種奶奶教育,能教育出什麽樣的孩子呢。


    傻柱對她倆如此的好,結果呢,還不是白眼狼一個。


    小當長大了, 要結婚了沒有婚房,傻柱主動搬出去。


    自己一個人住到後麵去了。


    傻柱和小當非親非故,又不是他的親爸爸。


    對她如此的好,完全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


    就這樣了,小當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


    還處處和傻柱作對。


    最後傻柱老了,不中用了,沒辦法在廚房工作了。


    這樣一來,對秦淮茹來說,他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他作為血包的價值,也就此完全消失了。


    血包既然沒有了價值,那就得讓他完全的消失。


    要不然的話,再一直住在四合院裏麵,那是對人的不尊重。


    要是能把他趕走,那是再好不過了。


    隻要把傻柱一趕走,那他的房子就是自家的了。


    秦淮茹和棒梗一合計,倆人都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傻柱不能工作了,每天白吃白喝,這怎麽能行,一定要把他趕出去才可以。


    隻有把他趕出去了,那就少一張嘴吃飯,也就少了一個麻煩。


    不過,把他趕出去之前,得先把他的養老金騙到手。


    等榨幹傻柱的最後一滴血之後,再把他趕出去不遲。


    於是,在秦淮茹和棒梗的謀劃下,倆人設計把傻柱的養老金騙到手。


    騙到手之後,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把他趕出了家門。


    對此,小當和小槐花看在眼裏,但是並沒有任何的表示。


    別看平常她倆一口一口傻爸傻爸叫得歡,真要到了關鍵時刻,倆人都站在秦淮茹這邊。


    而不會站在傻柱這邊。


    隻有在需要傻柱的時候,他倆才會站在傻柱這邊。


    不需要的時候,傻柱就是一個隨手可以丟棄的工具。


    什麽傻爸不傻爸的,那都是在忽悠傻柱。


    傻柱直到被趕出家門,這才恍然大悟。


    天寒地凍的,他能去哪裏呢,哪裏也不能去。


    這對他來講,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直到這個時候,傻柱才醒悟過來,秦淮茹一家人,根本就不想對他好,隻是在利用他而已。


    他們一家人,都是在吸他的血。


    吸了好多年,看傻柱實在是沒有利用價值了,就一腳把他踢了。


    一想到這裏,傻柱就氣血攻心,大口的吐血。


    吐完血之後,看著外麵飄落的雪花,傻柱覺得自己這一生實在是白過了。


    為什麽,偏偏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遙想當年,他傻柱是軋鋼廠的大廚,人人羨慕。


    不管在軋鋼廠還是在四合院,那都是混得風生水起。


    改革後,傻柱離開廠裏,進餐館工作。


    因為廚藝過硬,一個月兩千多塊。


    那可是八十年代初啊, 一個月兩千多塊錢是什麽概念。


    那妥妥的是個富翁啊。


    當時,一個月的工資能上百元就不錯了。


    傻柱竟然一個月賺兩千塊,那是真有本事。


    本來,傻柱有個美好的前程。


    奈何秦淮茹一家人吸血吸得太狠了。


    每次一發工資,傻柱的錢就被秦淮茹握在手裏,說是存起來給棒梗娶媳婦。


    別說一個月賺兩千,就算一個月賺兩兩萬,錢沒到傻柱兜裏,那都是白費。


    棒梗又不是傻柱的親兒子,他結婚跟傻柱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要花他的錢。


    還有,秦淮茹不是傻柱的女朋友,也不是他媳婦。


    他有什麽資格,拿傻柱的工資。


    這樣的情況,要是換一個人,早就讓秦淮茹滾蛋了。


    說什麽,都不能讓他掌握自己的經濟大權。


    如果讓她掌握了家裏的經濟大權,那以後可有得受的了。


    但是呢,傻柱不是別人,他是舔狗啊。


    正是因為他的舔狗屬性,才造就了今天這樣的局麵。


    其實,有的時候,不能全管秦淮茹。


    秦淮茹吸血,你有不被吸的權利啊。


    你可以躲可以跑啊。


    但是,傻柱非但沒有這樣做,而且還很享受。


    如此一來,他的命運在很早以前就注定了。


    傻柱在雪地裏吐了一會兒雪,感覺很冷。


    當然了,當時十二月份,天寒地凍的,傻柱身上隻穿了一件衣服,當然冷了。


    他本想進屋拿些衣服出來,可是被無情的拒絕了。


    棒梗把房門關得死死的,還掛了把鐵鎖在上麵。


    做完這一切,棒梗就進屋睡覺了,不管傻柱的死活。


    棒梗不管傻柱的死活,秦淮茹、小當、小槐花自然也是不會管的。


    傻柱一個人站在外麵,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大晚上的,身上又沒錢,能去哪裏呢。


    沒有辦法,最後隻好去橋洞。


    先去橋洞待晚,第二天再想辦法。


    可是橋洞裏麵又濕又冷,隻能擋擋風。


    但是傻柱管不了那麽多了,在風雪交加的夜晚,他又冷又餓。


    不知不覺,沉沉的睡去。


    這一睡,就再也沒有起來。


    第二天一早, 傻柱的死對頭許大茂起床,沒有見到傻柱,心裏不免懷疑。


    以前,每天早上傻柱都早早的起來,幫秦淮茹一家做飯洗衣服,服侍他們一家人。


    可是今天早上,怎麽沒看到他。


    許大茂和傻柱是一對冤家, 從小打到大,再打到老。


    可以說,是打出感情來了。


    許大茂要是三天不被傻柱打,身上就不舒服。


    因此,沒見到傻柱,他心裏是有些失落的。


    他就上秦淮茹家,詢問傻柱去了哪裏。


    秦淮茹說傻柱昨晚負氣,已經離開了四合院。


    具體去了哪裏,她也不知道。


    當然了,秦淮茹這麽說,隻是搪塞許大茂。


    傻柱明明被她趕了出去,她卻說不知道傻柱去了哪裏。


    到老了,秦淮茹的白蓮花氣質,還是絲毫沒有減退。


    秦淮茹說這話,騙得了別人,但是騙不了許大茂。


    許大茂和傻柱生活在院裏,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他對傻柱,還是很有些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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