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心髒飛絮的跳動著,我不安的咽咽喉,脊梁骨已經解碰到冰冷的牆角。我怎麽就那麽狽?隨便一說都能刺中他的要害?等我迴到21世紀豈不是需要買彩票,估計可以中個上千萬?

    ‘咻’的一聲,鞭子利落的劃過我的右臂,留下深深的鉻印。猶如被烈火灼傷般撕痛難忍,左掌撫上右臂,雙唇高於肩膀,在傷口上輕輕吐氣。

    狠狠的一鞭無法消除安爾塞斯心中的怒氣,他隨手揚起長鞭再次向我揮來。這樣的痛,有過第一次的經驗我就不會再讓它發生第二次,我巧妙的躲過他的第二擊第三擊,嘴角還不忘添上甜美的笑顏,心想:他越是想我哭,我就偏笑給他看,讓他知道我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安爾塞斯也伴著我隨處跳動的身軀在大殿上躥來躥去,再加上我的笑容太過刺眼,使得安爾塞斯更加憤怒,“魯達蒙,給我抓住她!”

    和安爾塞斯不同,肥耳男畢竟是將軍,他的動作更加敏捷,沒兩下就把我撂倒在地,反抓住我的右臂,讓我撲在地上起不來。

    安爾塞斯的長腿筆直的站在我的眼前,“現在你還跳嗎?我就不信本王冶不了你?”

    “卑鄙小人,有種就跟我一對一的單挑,讓別人幫忙算什麽英雄好漢?”我激動的掙紮著,隻可惜把我壓製住的人,體積太過龐大,過激的掙紮也隻是讓自己受到的傷害更大。

    安爾塞斯半蹲著腰杆,伸出左手使勁掐住我的下顎,“本王要英雄之名何用?本王已經是一國之王,還注重那一點名節嗎?本王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作言出必行!”

    ‘咻’的一聲,鞭子無情的撫上我瘦弱的背部,我痛的緊握雙拳,上齒被逼咬著下唇,痛感引出的淚珠一直停留在眼眶中。

    見我沒有哭喊,安爾塞斯加重手中的力道,鞭子重重的劃破緊緊貼住背部的蘇披肩,鮮血滲透著的小塊蘇披肩隨著長鞭揮動在半空,可是揮鞭的人還是不滿意,繼續交叉揮鞭。

    三鞭來迴過後,安爾塞斯止住揮舞的鞭子,怒火染上他的眉稍,他緊鎖住雙眉,鞭子被丟置離我右臂僅隔幾米的地麵,受控的肩膀重獲自由。

    安爾塞斯左手撫上我的額頭,用力抓起我的一束發髻,迫使我抬起深重的腦袋,“你不是痛嗎?為什麽不出聲?你哭出來,喊出來呀?你以為不作聲本王就會放過你嗎?”

    眼淚被我硬逼迴眼眶,我不能哭!我一定不能對著這家夥哭,我緊握住雙拳,痛苦的甩開他緊抓的發髻“對著你,就算是眼淚也會止住!”

    “你的意思是說本王是個笑話,不值得你流一滴眼淚嗎?”安爾塞斯輕嗤一聲,眼神比沒有揮鞭之前還要恐怖。

    強忍著疼痛我撐起傷痕累累的身軀,一把撲向安爾塞斯,‘啪’的一聲,右掌揮過他的右頰,在場的人先是一震,隨即再次把我撂倒。

    “王八蛋,想讓本姑娘在你麵前哭,沒門!給你一巴掌還是便宜了你!本姑。。。”

    肥耳男寬厚的肥掌緊捂住我的嘴唇,我隻能任由雙腳在半空中踢打,以泄心中的不滿。

    肥耳男一副罪該萬死的樣子讓我看了更是有氣,最讓我b視他的就是接下來的那句話,“陛下,臣該死,臣這就把這丫頭拖出去砍了!”

    “唔。。嗯。。。唔。。”我扭動著沉重的腦袋,結果肥耳男早已布滿老繭的手掌差點磨破我的嘴皮,微露的雙齒狠下心咬上他的破掌。

    被咬的肥耳男突然碩大的肥掌開始揮動,破聲吼道,“臭丫頭,看來先前是本將軍太過善良?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住手!魯達蒙,這裏是由誰說的算?”安爾塞斯右手輕撫右頰,音量高出肥耳男好幾倍,視線緊鎖在我幹涸的傷口之上。

    肥碩的手掌停頓在半空中,驚訝的鬆開壓製住我的臂膀,迅速匍匐在安爾塞斯的腳下,神情略帶慌張,“臣該死!臣不該自作主張!”

    安爾塞斯不留情麵的踹了肥耳男一腳,大聲吼道,“滾出去!”

    肥耳男立刻連滾帶爬的逃離大殿,整個大殿淹沒在死一般的寂靜中,我勉強撐起身體,痛苦的撫摸著早已被鮮血覆滿的背部。

    “死不了吧?”安爾塞斯半晌擠出一句讓我想痛k他一頓的話。

    我瞥過他一眼,不理會他!這算什麽?給完鞭子再給蜜糖呀?而且那蜜糖還是假冒偽劣產品,一點甜味都沒,我慢慢拖著身軀晃過他的眼斂。

    安爾塞斯伸出左手抓住我的右腕,輕輕一扯,被他攬入懷中,他輕鬆兩下把我抱起,“別誤會,本王是看不慣你的身體在我麵前搖晃不定,不要以為本王是有意想抱你!”

    我朝他翻翻白眼,心裏實在是有夠鬱悶,他怎麽能把自己說得很善良似的?也不想想我的傷口是拜哪位恩人所賜?虧他還有臉在我麵前這麽理直氣壯?

    想到這裏,火又開始往頭頂上冒,我別扭的掙紮起來,“誰稀罕你的懷抱呀?鬆開你的髒手,本姑娘自己會走,用不著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這麽說本王是貓,那你就是耗子咯?”安爾塞斯輕抿下唇,嘴角微微上揚。

    md!他還真會曲解我的意思,我再次用b視的眼神瞥過他一眼,“滾一邊去,沒文化就不要出來裝孔明,那句話明擺就是一個比喻句而已,喻意是說你假腥心,而不是讓你把重點放在貓和耗子上麵!還不鬆開你的爪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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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這會安爾塞斯卻非常聽話,‘啪啪’一聲,我的腰杆直接與地麵相接觸,導致傷口小部分的再次裂開,痛的我是上氣不接下氣,直想喊老媽。

    “你有毛病呀?要鬆手不會提前知會一聲呀?不知道背後麵全都是傷口呀?”

    結果安爾塞斯卻和我答非所問,用很疑惑的眼神望著我,“孔明是誰?”

    “你管他是誰?反正你又見不到他!”他是你爺爺。。mmd!摔到老娘都不道歉,居然還跟我打聽孔明?有本事你去三國找他耶!

    安爾塞斯這會沒有生氣,隻是翹起上唇,略帶玩意的對我說道,“你這丫頭為什麽說話總是讓人窩火?難道這也是你的一大特色?”

    “是呀!沒聽過帶刺的玫瑰呀?誰讓你總往刺上紮?你要好好反省你自己!”他越是笑的陽光燦爛,我的心裏就越是火冒三丈。

    “那請問帶刺的玫瑰,你還想在地上多躺一會嗎?傷口又在流血,不處理你可承受得住呀?”安爾塞斯不懷好意的比劃比劃被血沾濕的地麵。

    靠!不說還好,一說背部又開始傳來陣痛,臭小子是想看著我死呀?“你那是不誠心,想幫我止血不會做些實際行動呀?光用嘴巴說的就會止血嗎?你當你是小叮當呀?”

    我的話對他來說就像是外國語言,他完全跟不上我的腳步,“小叮當又是什麽東西?”

    “它不是東西!反正你也見不到它,多說無益!”我無力的迴答道,我輕咳一聲,伸出右手微微向上輕抬。

    可憐我的手抬在半空都快僵硬了,安爾塞斯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真想一腳踹過去。現在我可管不了他是不是亞述王,反正之前也已經冒犯過他,也不在乎這麽一兩句,“喂,死人呀?手都抬了半天,給點反應行不行?”

    “是不是本王太縱容你了,才讓你說話越來越沒有分寸?”安爾塞斯輕挑起右眉,神情略帶一絲怒意,上揚的嘴角緩緩落下,又開始擺起一副冷冰冰的麵孔。

    耶?真受不了這家夥?一會熱情如火,一會冷若冰霜?簡直就是心理bt外加內分泌失調,可惜本姑娘不看他擺的臉,抓住他的上衣慢慢站起身,“別說那麽多沒用的廢話,反正都已經惹毛過你好多次了,也不在乎多惹你一次!”

    安爾塞斯突然抬起我的雙腿,把我再次抱起,冰冷的麵容上捎起一絲疑惑的笑顏,“你到底是什麽人?說的話永遠是讓人難以琢磨?十年不見,相貌沒有一絲改變?難道你真的是巫婆?”

    “你才巫師咧!我不就是個普通人,再難琢磨也比你強,一會鞭子,一會蜜糖,有誰可以受得了你?”

    安爾塞斯沒有迴答我,複雜的眼神瞥過我,然後安靜的抱著我走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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