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事情已經談完了,下次一定。”眼前一排花花沒人,趙子昂隻瞥了一眼就挪不開視線,隻能嘴上拉著硬。


    “嘖,走什麽!剛談妥個大事,姐心裏高興!傷好剛出來,怎麽的也得好好玩玩!那個妹妹,還有你,你和你,你們四個留下,陪咱倆好好喝點!”


    “謝謝老板!”


    曲惜雲好似那總來的饕客一般,隨手指了兩名麵相可愛的萌妹子,和兩名短發酷酷的美女,完全憑著女人的喜好,一人兩個叫到身邊坐下,笑著看姑娘們給二人熟練的倒好酒,連趙子昂嘴裏的煙都抓起火機點好了,情緒價值直接拉滿。


    “唉...行吧,那就喝點。”


    趙子昂故作為難之色,心裏早已翹起了狐狸尾巴,他這幾天一直帶著麵具,裝的也很辛苦。現在也像那‘大漢魅魔’一般,心裏有一個小人舉著酒杯衝他說道:


    我打了一輩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半推半就下,趙子昂拿起酒杯,在一片鶯鶯燕燕聲中,漸漸歡快起來。


    趙子昂之前在擁有能力的時候,就被封印了情感,過著苦行僧一樣的生活,現在恢複正常了,就像剛高考完的小男生,可以在網吧包宿三天三夜都不知疲憊。


    對嘛,縱情享樂才是人過的生活,我以前雖然在末世裏活得如戰神一般,毫無弱點,覓得一大一小兩個漂亮姑娘做我的女人。可我活的像個機器一般,有什麽意思?


    人們都說,真正成功的人,懂得克製自己的欲望。


    要我說,放屁。


    不貪財,煩惱瑣事不盡。


    不好色,空虛永無止息。


    不饞酒,悲傷孤苦無解。


    不縱欲,諸行了無生趣。


    兩杯酒下肚,趙子昂就已經耍瘋了,左右摟著兩位美人,捧著酒杯,一杯杯的灌進肚中,早已樂得忘乎所以,連那臉上脖子上的口紅印都來不及擦掉。


    曲惜雲也喝的很痛快,從溝壑中拿出一枚尚有體溫的大銀元,往空中一擲開始跟一眾美人玩起野球拳,規則非常的樸實無華:猜對的喝酒,猜輸的不僅喝酒,還要脫一件衣服。


    硬幣一拋,可真是香豔滿屋,沙發上不多時便多了好幾件體己的衣服。一群人有猜人兒的,有猜字兒的,曲惜雲當然跟趙子昂反著來,幾輪下去全是趙子昂輸了,咒罵著摘掉墨鏡脫掉衣服,當然是越輸越急眼,沒幾輪下去身上就沒兩件衣服了。那四名美女見狀也不傻,不再跟趙子昂下注,就看著她真·輸的褲衩子都要不剩。


    “脫!脫!脫!”


    “x了!都xx的閉嘴,我脫!xx的邪門兒了!”趙子昂光著膀子怒罵一聲,顫顫巍巍的露出二女給他搜來的那件灰色褲頭,頓時引得姑娘們一陣尖叫,嬌笑的罵他好不知羞。


    曲惜雲喝的兩頰微紅,煞是好看,左手摟著一名尖叫的萌妹子,右手夾著煙,像個爺們兒一般的翹起二郎腿,看著趙子昂跟她們哄鬧的摸樣,臉上嫣然一笑。


    現在的這個趙髒,跟之前那個救我的趙髒,我看見的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呢?


    她現在對趙子昂的心態,就像男生喜歡的那種高冷的校花,想看見她在喜歡人的麵前,那張不高冷的一麵,隻是想看見那種反差,那種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反差。


    現在她如願了......


    “曲惜雲,你那枚硬幣是不是有機關啊?!怎麽我xx的把把輸呢!”隻穿著個褲頭的趙子昂坐到曲惜雲旁邊,喝的已經滿臉通紅了,一把摟著她的肩膀質問道。


    “想學啊?我教你啊!...你擲之前隻要捏著這個‘年’字......”


    趙子昂聽完一臉震驚:“啊?!這麽簡單?”


    曲惜雲一臉神秘的說道:“就這麽簡單,這枚銀元送你了,等過幾天你會用到的。”


    ?


    趙子昂一臉疑惑,將銀元揣進兜裏,話剛說完,就見香姐推門進來,‘啪’的一聲把房間內閃爍的燈光給關了,隨後走到他麵前,一臉為難的說道:


    “髒哥,你那兩個...女朋友在樓下呢,那意思看你在這呆這麽長時間,來找你來了,你說我是把她們領進來還是......”


    趙子昂聽完,大腦嗡的一下就清醒了,隻感覺一股冷氣從腳心竄到腦門,光速撿起沙發上的衣服,伸手遮住臉就往門外衝,嘴裏還大聲的喊道:


    “就說沒見過我!”


    “哎,這有後門!”


    “哦,大恩不言謝!”趙子昂說完,像個殘影一般撒腿開撩,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蹤影。


    “切~”曲惜雲摟著美女,手裏拿著酒杯露出輕蔑的眼神,心裏又瞧不上趙髒了,沒想到他還是個怕老婆的。


    趙子昂前腳剛走,穀念玉和許博雯就推開房門闖了進來,隻看見摟著萌妹子的曲惜雲,就見穀念玉一扶墨鏡,淡淡的問道:


    “趙髒呢?”


    就見曲惜雲幹掉杯中酒,說道:“沒見過他啊”


    “你放屁!這一屋子漂亮的姐姐,難道都是給你叫的啊?!”身旁的許博雯立馬開口懟道,像個立著冠子的小公雞,怒氣睜睜的瞪著她!


    “嗬,那又有何不可呢~”曲惜雲聽完,摟緊身旁的姑娘,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下巴,笑著一歪腦袋,衝穀念玉說道:


    “玉冰山,既然來了,那擇日不如撞日,你要不要跟我聊一下之前的事情,關於那個皇甫曇?......隻要你們能幫我做一件事,我就能幫你們把他給做了,除你一心頭之患,如何?......你好好想想,在男人跟事業之間,到底哪個更重要?你要是想談就坐下來,跟我喝了這杯酒。”


    說完,曲惜雲學著張埔合的模樣,‘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就見身旁的姑娘們直接領會,起身拿出幹淨的酒杯,給她和對麵倒了一杯酒,然後紛紛起身走到兩側站好,場麵給的很足。


    “......”


    穀念玉看著麵前的那杯酒,又看了眼曲惜雲,見她一臉自信的笑容,輕輕舔了下尖牙,麵露糾結。


    “念玉,別聽她的!趕緊去找子昂呀!~(○?`Д′?○)~!還在這別扭的地方呆著幹嘛!~”


    許博雯一臉焦急的拽著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走。可她猶豫半晌,卻拉著許博雯的小手,輕聲說道:


    “雯兒,你別急,先陪我待會兒。”


    說完,就見她緩緩坐了下去,伸手扶了下墨鏡,摸向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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