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現狀和潛力
風野瞳撓了撓頭，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的狀況。
其實他也並不真的清楚為什麽大家都要對這個事實震驚，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身處其中而不知吧？
隻是風野瞳注意到，其中的幾個人卻是很快臉上就露出了“果真如此”的表情，隨後越發同情地看著自己。
什麽意思？
“跟你們的新同學好好熟悉熟悉吧，畢竟，將來可能是很長一段時間的夥伴了。”
“老師，您這是什麽意思？”
風野瞳有些沒聽明白，向著盧耶問道。
什麽叫很長一段時間將是你們的同伴，其實我對這個事兒還是有那麽一點兒抗拒的好嗎！
被整個學院詬病為最奇葩係別的存在，算上師生一共才七個人整天在小白屋裏麵搗鼓神神秘秘的事情的班級……
趕快從這裏逃出去才是正常人的思維吧！
“所謂的神秘係，就是體內靈力無法突破先天桎梏的人，這一點，我已經跟你講過了吧？”
“嗯。”
“但是，這所謂的桎梏，究竟是什麽呢？”
“不知道，老師你說吧。”
風野瞳十分老實地點了點頭。
盧耶的臉一黑，手中的平板屏幕上出現一條裂縫。
對於所有的教師來說，當你引導學生主動進行崎嶇曲折的思考而後者卻直接放棄並選擇翻答案的時候，心情恐怕都不會很好。
“好像跟先天的sfl力場有關係的吧？”
風野瞳撓了撓臉又添了一句，完全像是想到什麽說什麽的樣子。
“……是的，其實，每個人的體內都有流淌著的能量，生物電流，化合能，搖光流等等；
靈力也是如此，隻是靈力隻有進化到了一種程度，才會以靈力者的能力體現。
對於正常人來說，他們體內沒有靈力基因的引導，存在於“蛋殼”中的靈力不能突破，從這一點上來說，其實神秘係靈力者也是如此，雖然擁有天賦卻不能覺醒靈力。
隻不過區別在於，對於神秘係靈力者，充當了“蛋殼”的不是貧瘠的天賦，而是體內伴靈力而生的sfl力場。
那就像是新出生的雞雛身上覆蓋著的粘膜一樣，雖然本質上是同根同源的存在，卻對自身的成長造成了阻礙。”
“……”
風野瞳瞪著大眼睛盯著盧耶看。
“……沒聽懂嗎……”
盧耶揉了揉腦門，雖然心知讓一個小孩子聽懂這種理論本身也不現實，但還是有一種受到打擊的感覺。
“簡單來說，倘若普通人是由於體內的靈力太過弱小而無法成為靈力者，那麽，神秘係靈力者就是由於體內的靈力太過強大，反而被自己的力量所羈絆，而不能覺醒。”
“我明白了。”
風野瞳眼睛一亮，“也就是說，是因為我們靈力沒有真正覺醒的時候，總是會產生阻礙我們自身的東西，逐漸積累起來的緣故吧？”
“沒錯，經過一些研究人員的鑽研，發現那其實也是一種波動力場，隻不過，如果尋常靈力的sfl力場傾向於影響周圍環境的話，那麽這種波動，就是為了否定靈力而存在的——
這種內向存在的能量形式，我們又稱之為“坍塌型波動力場”（copsing fluctuation，cfl）。”
說到這裏的時候，盧耶的語氣中卻似乎是帶上了些豪氣，腰板也不禁挺直了起來，對著風野瞳說道。
“強者自妨，我大概能想到，你在學院裏麵聽到了什麽樣的傳聞，但身為神秘係靈力者，同時也是你的老師，我能夠對你保證，在我們係，沒有天生的廢物。”
風野瞳眼神微動，他能夠感覺到，說出這句話時的盧耶，心中的那份驕傲和自豪是確實的，甚至連帶著他也感到有些動容。
“凡是在我們神秘係待過的學生，覺醒靈力轉出去之後，似乎都有不錯的表現呢。”
旁邊的麻衣插了一句話。
器宇軒昂的一番講解過後，盧耶滿足地停了下來，露出文雅的笑容看著風野瞳，等待著後者的反應。
風野瞳迴看。
兩人大眼瞪小眼。
“哦。”
風野瞳歪著頭撓了撓頭發，隨後點了點頭。
盧耶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
哦？！
哦你個大頭鬼啊！我都這麽灌注感情了，話說你倒是多少給點反應啊好不好！
“可是，其他人怎樣厲害似乎跟我沒關係吧，就算這樣，也不保證我以後一定會厲害。”
說到這裏，風野瞳頓了頓，眼神不自覺地朝著盧耶看了過去。
盧耶瞪大了眼睛。
為什麽唯獨說到這裏的時候要看我，你小子什麽意思？
你是感覺我是特別厲害的那種還是想到了其他什麽不好的聯想啊，臭小子！
其他風野瞳倒真的是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神秘係就是神秘係，不必找任何的理由，至少從今天自己的所見所聞來看，他在起跑線上確實是遠遠低於其他靈力者的。
別的不說，莉莉絲帶的那個班級裏的學生看上去都至少已經有了可以明顯感受到的靈力波動，光是這一點，甚至就是這裏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得到地——除了盧耶之外。
至於其他的人，可能他們一些超乎靈力的能力已經很強，卻也不能否定客觀的事實。
而且以轉出去的學生在別的係表現良好為榮什麽的……
這也能算作是神秘係的光榮驕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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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想都會感到一陣陣的恥辱啊！
盧耶老師，真讓我替你感到悲哀！
“不過我大概明白了，盧耶老師，你也是天賦者吧？”
風野瞳抬起頭對著盧耶說道。
盧耶有些意外地歪歪頭，“我確實是，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剛才說，神秘係是因為體內的先天力場過於強大，所以對自身造成了妨礙，那麽，如果是先天靈力越強悍和多量的人，就必然會擁有更強的羈絆，而這就是天賦者的標誌吧？”
盧耶微微頷首，微笑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事實也正是如此，正因如此，天賦者之中出現神秘係的概率性是非常大的，當年的靈力者第一人，永火之源其實也是如此。”
“那……還有兩個神秘係的靈力者，他們是……”
風野瞳看了看周圍，學生們的眼神已經徹底聚集在自己身上了。
雖然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這種為人注目的感覺，他還是感到有些不自在。
而且他現在甚至不很確定這些人是不是為自己的顏值所吸引，因為他們的目光中似乎不僅有好奇和震驚，還似乎帶著一點兒綠光，很像某種犬科動物的陰森森的那種……
不知道會對你圖謀什麽東西的陌生人什麽的，最可怕了啊！
“剩下兩個嗎……與其我來介紹，不如你們自己跟風野瞳認識認識吧，就像是我說的，風野瞳在將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也會是你們親密的同班同學。”
盧耶笑道。
難道在這個班級裏麵長時間地待下去是一件這麽困難的事情嗎……
風野瞳暗想。
風野瞳撓了撓頭，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的狀況。
其實他也並不真的清楚為什麽大家都要對這個事實震驚，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身處其中而不知吧？
隻是風野瞳注意到，其中的幾個人卻是很快臉上就露出了“果真如此”的表情，隨後越發同情地看著自己。
什麽意思？
“跟你們的新同學好好熟悉熟悉吧，畢竟，將來可能是很長一段時間的夥伴了。”
“老師，您這是什麽意思？”
風野瞳有些沒聽明白，向著盧耶問道。
什麽叫很長一段時間將是你們的同伴，其實我對這個事兒還是有那麽一點兒抗拒的好嗎！
被整個學院詬病為最奇葩係別的存在，算上師生一共才七個人整天在小白屋裏麵搗鼓神神秘秘的事情的班級……
趕快從這裏逃出去才是正常人的思維吧！
“所謂的神秘係，就是體內靈力無法突破先天桎梏的人，這一點，我已經跟你講過了吧？”
“嗯。”
“但是，這所謂的桎梏，究竟是什麽呢？”
“不知道，老師你說吧。”
風野瞳十分老實地點了點頭。
盧耶的臉一黑，手中的平板屏幕上出現一條裂縫。
對於所有的教師來說，當你引導學生主動進行崎嶇曲折的思考而後者卻直接放棄並選擇翻答案的時候，心情恐怕都不會很好。
“好像跟先天的sfl力場有關係的吧？”
風野瞳撓了撓臉又添了一句，完全像是想到什麽說什麽的樣子。
“……是的，其實，每個人的體內都有流淌著的能量，生物電流，化合能，搖光流等等；
靈力也是如此，隻是靈力隻有進化到了一種程度，才會以靈力者的能力體現。
對於正常人來說，他們體內沒有靈力基因的引導，存在於“蛋殼”中的靈力不能突破，從這一點上來說，其實神秘係靈力者也是如此，雖然擁有天賦卻不能覺醒靈力。
隻不過區別在於，對於神秘係靈力者，充當了“蛋殼”的不是貧瘠的天賦，而是體內伴靈力而生的sfl力場。
那就像是新出生的雞雛身上覆蓋著的粘膜一樣，雖然本質上是同根同源的存在，卻對自身的成長造成了阻礙。”
“……”
風野瞳瞪著大眼睛盯著盧耶看。
“……沒聽懂嗎……”
盧耶揉了揉腦門，雖然心知讓一個小孩子聽懂這種理論本身也不現實，但還是有一種受到打擊的感覺。
“簡單來說，倘若普通人是由於體內的靈力太過弱小而無法成為靈力者，那麽，神秘係靈力者就是由於體內的靈力太過強大，反而被自己的力量所羈絆，而不能覺醒。”
“我明白了。”
風野瞳眼睛一亮，“也就是說，是因為我們靈力沒有真正覺醒的時候，總是會產生阻礙我們自身的東西，逐漸積累起來的緣故吧？”
“沒錯，經過一些研究人員的鑽研，發現那其實也是一種波動力場，隻不過，如果尋常靈力的sfl力場傾向於影響周圍環境的話，那麽這種波動，就是為了否定靈力而存在的——
這種內向存在的能量形式，我們又稱之為“坍塌型波動力場”（copsing fluctuation，cfl）。”
說到這裏的時候，盧耶的語氣中卻似乎是帶上了些豪氣，腰板也不禁挺直了起來，對著風野瞳說道。
“強者自妨，我大概能想到，你在學院裏麵聽到了什麽樣的傳聞，但身為神秘係靈力者，同時也是你的老師，我能夠對你保證，在我們係，沒有天生的廢物。”
風野瞳眼神微動，他能夠感覺到，說出這句話時的盧耶，心中的那份驕傲和自豪是確實的，甚至連帶著他也感到有些動容。
“凡是在我們神秘係待過的學生，覺醒靈力轉出去之後，似乎都有不錯的表現呢。”
旁邊的麻衣插了一句話。
器宇軒昂的一番講解過後，盧耶滿足地停了下來，露出文雅的笑容看著風野瞳，等待著後者的反應。
風野瞳迴看。
兩人大眼瞪小眼。
“哦。”
風野瞳歪著頭撓了撓頭發，隨後點了點頭。
盧耶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
哦？！
哦你個大頭鬼啊！我都這麽灌注感情了，話說你倒是多少給點反應啊好不好！
“可是，其他人怎樣厲害似乎跟我沒關係吧，就算這樣，也不保證我以後一定會厲害。”
說到這裏，風野瞳頓了頓，眼神不自覺地朝著盧耶看了過去。
盧耶瞪大了眼睛。
為什麽唯獨說到這裏的時候要看我，你小子什麽意思？
你是感覺我是特別厲害的那種還是想到了其他什麽不好的聯想啊，臭小子！
其他風野瞳倒真的是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神秘係就是神秘係，不必找任何的理由，至少從今天自己的所見所聞來看，他在起跑線上確實是遠遠低於其他靈力者的。
別的不說，莉莉絲帶的那個班級裏的學生看上去都至少已經有了可以明顯感受到的靈力波動，光是這一點，甚至就是這裏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得到地——除了盧耶之外。
至於其他的人，可能他們一些超乎靈力的能力已經很強，卻也不能否定客觀的事實。
而且以轉出去的學生在別的係表現良好為榮什麽的……
這也能算作是神秘係的光榮驕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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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想都會感到一陣陣的恥辱啊！
盧耶老師，真讓我替你感到悲哀！
“不過我大概明白了，盧耶老師，你也是天賦者吧？”
風野瞳抬起頭對著盧耶說道。
盧耶有些意外地歪歪頭，“我確實是，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剛才說，神秘係是因為體內的先天力場過於強大，所以對自身造成了妨礙，那麽，如果是先天靈力越強悍和多量的人，就必然會擁有更強的羈絆，而這就是天賦者的標誌吧？”
盧耶微微頷首，微笑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事實也正是如此，正因如此，天賦者之中出現神秘係的概率性是非常大的，當年的靈力者第一人，永火之源其實也是如此。”
“那……還有兩個神秘係的靈力者，他們是……”
風野瞳看了看周圍，學生們的眼神已經徹底聚集在自己身上了。
雖然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這種為人注目的感覺，他還是感到有些不自在。
而且他現在甚至不很確定這些人是不是為自己的顏值所吸引，因為他們的目光中似乎不僅有好奇和震驚，還似乎帶著一點兒綠光，很像某種犬科動物的陰森森的那種……
不知道會對你圖謀什麽東西的陌生人什麽的，最可怕了啊！
“剩下兩個嗎……與其我來介紹，不如你們自己跟風野瞳認識認識吧，就像是我說的，風野瞳在將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也會是你們親密的同班同學。”
盧耶笑道。
難道在這個班級裏麵長時間地待下去是一件這麽困難的事情嗎……
風野瞳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