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清醒過來的時候,天大概還是三更。劉子清起身穿上衣服,劉子清今天特意穿上李媚兒親手做的衿衣。頭上紮起一條純白頭帶。過一會,劉子清穿戴差不多了,門外粉蝶輕輕叩門,“公子準備好了嗎?”劉子清說:“進來吧。”粉蝶端來係數的東西,劉子清刷演之後,用溫水洗洗臉。粉蝶幫劉子清收拾好東西。劉子清看粉蝶將那些肖夫人給劉子清去年過冬的裘衣都往包袱裏塞去,“這些東西不必了,我一月之後就迴來。”

    劉子清將包袱準備好,讓人看管好。這次迴去,劉子清本打算是一人迴去的,肖夫人不同,非得讓劉子清多帶些人迴去。結果劉子清就帶上一個肖府的老采辦和鋤藥。鋤藥年紀小,以為公子是帶他出去玩,當然高興。粉蝶很想跟著去,可是劉子清根本不願帶任何女孩子迴去,直接讓粉蝶守在梨花廳。劉子清出門之前分別拜會了肖玉長,肖玉文夫婦以及肖玉虎的夫人,等劉子清結束之後,天已經微量。長安城們估計此時已經放行。劉子清迴到梨花廳,就看見肖婉軒,文遠兄弟都已經等候在哪裏。看到劉子清,肖婉軒勉強微笑,紅著眼,“大家準備在長安城外的霸陵給你餞行。”劉子清心裏微微一暖,沒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在長安結識那麽多的朋友。劉子清點點頭,吩咐小廝將自己本就不多的包袱放在一頭大清驢背上。劉子清隨文遠上馬車,本來文遠是想讓肖婉軒和劉子清坐一車,時間不多了,這些日子劉子清又很忙,乘著這個時機兩人好好聊聊,緩緩肖婉軒的心情。沒想到肖婉軒拒絕了。劉子清沒有說話,走在前頭。

    很快來到霸陵,本來劉子清走捷徑是不需從霸陵走,可是當時的人很風行在霸陵送別,劉子清隻好隨大流。很快來到霸陵。劉子清在灞橋邊的一座長亭看到人群。劉子清粗粗一看,沒想到見到不少原先沒有關係的人。劉子清覺得不會是二皇子和太子派來的說客吧。劉子清下了車,不少人立馬圍上來。劉子清看到魏征以及兩三個秀才也過來了,劉子清對他們拱手作作揖,他們也會離。劉子清對著魏征說:“兄長這次不會是相當說客吧?”魏征沒想到劉子清竟然這麽快就猜到他的來意,其他秀才中也有人露出尷尬之一,魏征苦笑道:“沒想到賢弟還是一貫的聰慧過人。我想請賢弟結不說話。”劉子清轉身對眾人拱手,“在下實在有愧,惶恐不安,然枉得諸位恩寵,鄙人想和在下賢兄說一些話,實在不能僅主人之誼,已盡賓客歡。”大家都笑道:“無事無事,編修大人有事可慢慢談。”劉子清這才和魏征來到河邊,劉子清和魏征望著渭水的流水,兩人都沒有說話。劉子清最後開口,“兄長,不是想借勢否。”魏征一愣,無奈的說:“什麽都瞞不過賢弟啊。”劉子清搖搖頭,“如果兄長不是代太子殿下前來,估計也不會未戰而作勢。”魏征奇道:“賢弟何以見得愚兄是殿下之人。”劉子清望望已盡微微露出新芽的柳枝,“天無二日,人無二主,以為兄的資質顯然盡得兩位龍子的親睞。可是如果兄長是二皇子的謀士,那麽弟絕對就會使隻有兩種下場。”“哦?”“太子求賢若渴,體恤下士,卻極度不喜那些蒙蔭祖上功績的那些二世子,所以諸多大臣投靠二皇子,憑借二皇子如今的氣勢,又如何會讓兄長來勸導我。必然會派一寵信前來激勵利誘。兄長出身平寒,毫無實力,就算重用,也不會讓兄長前來。二皇子頗得聖上權變,還是知道臣子之間不要太過親密。這是其一。”魏征微微動容,“那麽其二呢?”劉子清舒舒服服的享受著早春的陽光,輕蔑的撇撇嘴,“二皇子雖然有點蠢,但還不笨。試問今日之天下,又有誰能夠駕馭的了我的。二皇子如果不是傻的到家,必然處之而後快。除非,他認為我不得太子賞識,那麽他又何必殺我呢?說不定等他繼承大統,讓我做三省宰相都是有可能的。(三省是指中書,門下,尚書三省。實際上由於唐太宗早年當過尚書省的最高長官尚書令,之後根本無人敢擔任此官職。後來由左右仆射統領尚書省。)”魏征臉上不由得擔憂起來,懊悔的拍拍腦袋,“沒想到愚兄倒是害了賢弟。”看到魏征少有的悔恨的樣子,劉子清反倒一笑,“其實,就目前而言,最有可能死的我反而最不容被人幹掉。”魏征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劉子清,不明他的意思,“很簡單我現在和玉淑公主交好,而二皇子認為他還是可以讓玉淑公主拴住我。其實要是我真的倒向二皇子,那麽我和二皇子的死期就不遠了。”魏征沒聽出劉子清的畫外音,劉子清隻好極其隱晦的說一句,“天家無情。”魏征這才明白劉子清的意思,同時劉子清也是在提醒他。魏征坦蕩的對劉子清說:“我魏征要是貪生之徒,何必來當官。”劉子清暗歎,確實你魏征不怕死,要不然曆史上你不顧太宗皇帝一再想殺之而後快的心情執意直諫,擔任諫議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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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子清突然對魏征說,“兄長麻煩你轉告殿下一句,現在的爭鬥根本不能決定儲君之位。哪怕二皇子再怎麽得寵,那也沒有用。隻要聖上還有一口氣,那麽一言九鼎的還是皇帝。你暫且這樣說,等我迴來,咱們再細說。還有讓太子殿下不必對二皇子呈給皇帝的奏折全部一棒打死,好的就直接讚成。這樣二皇子以為我幫他給太子出了一個餿點子,不僅我安全了,而且,他還以為我實際上是向著他。至於為什麽,兄長如果知曉,可以告訴太子,如果不知,那麽迴來可以問我。”

    魏征點點頭,顯然他也不是理解劉子清的意思。劉子清也不打算細說,因為這種事情,每一個好皇帝,不管是明明主該是梟雄實際上心術都是很厲害的。他們的心思根本無人能夠揣摩,其中最明顯的就是雍正老皇帝。總結這麽長時間的帝王爭位,劉子清可不認二皇子有能力鬥得過他,原先對二皇子就看著不爽的劉子清完全認為這個二皇子要是以後當上皇帝,暫時可能還會重用自己幫他治國,等他羽翼豐滿,劉子清絕對會沒好下場。劉子清當然不會給他機會,最好直接讓他被貶為藩王,那樣等太子上位,那麽有他苦頭吃。就算太子再怎麽重視兄弟感情,但是一觸及到權利,那麽對不起,一切免談。當年唐玄宗可也是從玄武門攻進皇宮,和李世民一樣,通過血腥的宮廷政變誅殺韋後才當上皇帝的,之後依然殺伐果決,天寶年間一日賜死三個兒子。這樣齷齪的事情曆代沒少幹過,康熙廢黜兩位太子,大太子兩次被廢黜,之後囚禁致死。雍正弑父殺兄弟,做的更絕,乾隆還雖不錯,可是從根本上杜絕兄弟等人的仕途,“皇族血親永不得錄用”,名義上寬慰優待,實際上他的兄弟實為被軟禁,最小的弟弟抑鬱之下,終日拜佛,懷才不遇,英年早逝。可以說曆史上的皇帝基本上沒有孬種,但在這樣的激烈的競爭壓力之下,很多皇帝登基之後,沒了以往的死亡陰影和壓力,立馬貪圖享樂,根本沒有一絲進取之心。

    劉子清迴到長亭邊,劉子清再次行禮謝罪,“實在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眾人自然謙虛一番,紛紛說時間不久。魏征過一會才過來,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劉子清心裏狂笑,原來以為魏征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也是一位影帝,看來就算比不上跟張藝謀拍什麽《金陵十三釵》的克裏斯蒂安,(張藝謀純粹是用中國人心裏的那塊傷疤來當題材,大張旗鼓的拍什麽愛國片,紀念南京大屠殺,根本就是扯淡,還不是衝著小金人去的。惡心,幸虧沒看世上最純美的愛情片,忽悠,接著忽悠,看你還能忽悠幾迴。)那也比得上在上海灘叱吒風雲的周潤發。魏征的演技絕對沒有人看出來,為了更加逼真,魏征沒有在場多呆,隻是兩眼無神的朝劉子清拱拱手,之後獨自裏去。於是乎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原來劉子清拒絕魏征的拉攏。幾位二皇子的眼線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攏,當然那些送行的秀才都是。相反另外一些分明投靠太子的賓客則失魂落魄,全然沒有了主心骨。

    剩下的時間,劉子清來到肖婉軒的身邊,端木紫瑤,賈寶玉兄妹,獨孤霜雪,妙玉都在。劉子清超文員作揖道:“文遠兄,這次我迴去在長安這邊就全拜托了。”文遠點點頭,“放心吧,有三娘和我在絕對沒有問題的。”文擇也插嘴道,“我哥做事馬虎,放心萬一真的出了差錯,不還有我嗎。”劉子清滿懷笑意的望他一眼,賈寶玉說:“劉兄此去,路途頗為艱辛,還王振中。”劉子清謝道,“有勞二爺牽掛,在下記住了。”劉子清又向端木紫瑤等人拱拱手,“各位,今日劉子卿暫還故裏,勞煩各位在此送行,鄙人感激不盡。送君千裏,終須一別。各位還是迴去休息。”端木紫瑤等人點點頭,沒再說話,妙玉張嘴想說什麽,但是最後還是將話咽迴去。

    肖婉軒留下來,劉子清看著肖婉軒愈發清瘦的身子,不由得有些心疼。肖婉軒過一會,突然轉過身子,正對著劉子清,伸出白皙的小手,摸摸劉子清的下巴,“嗯,子卿確實長大了。”劉子清可以感受到肖婉軒的小手還有些冰涼。劉子清抓住她的雙手,揣在自己的衣袖裏。將她拉進肖婉軒的懷裏,劉子清和她相互偎依著,兩人望著長亭旁滾騰不息道德渭水。安安靜靜地享受著最後的時間。

    “什麽時候迴來?”肖婉軒問道,劉子清可以注意到當肖婉軒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肩膀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劉子清沒有說話,隻是左手從肖婉軒的腋下摟住肖婉軒。肖婉軒有些病態的臉頰不由得紅起來。劉子清想想肖婉軒的這句話,“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幾個月,當然也可能是一輩子才能迴來。”肖婉軒的腳一軟差點談下來,劉子清趕緊抱住她,肖婉軒緩口氣,看著劉子清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笑笑,“放心,我沒事的,不過是剛才腳有些軟。你是知道的,富家子弟很容易的這種毛病。”劉子清皺著眉,就這樣抱著肖婉軒,不知過了多久,劉子清清醒過來,發瘋一般狠狠地摟住肖婉軒,“你放心我一定會迴來,你等我。”肖婉軒的臉上泛著近乎病態的紅暈,她將插著翠翹頭,金鈿,朱釵的頭部搭在劉子清的肩上,輕輕地答應一聲,“嗯。”

    劉子清和肖婉軒的舉動可算是驚世駭隨,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劉子清他倆,誰也沒想到劉子清竟然會有這麽大勇氣,當著眾人的麵摟著肖府千金。等劉子清出來的時候,肖婉軒的麵容不禁羞澀的向躲在劉子清的身後。文遠見周圍的人都有點尷尬,趕緊說道:“子卿,眾人為你離別寫了一些詩文,不如你也寫一首,權當是序。”劉子清點點頭,結果文遠地劃過來的毛筆,看到妙玉恰好站在硯台旁邊,不禁調侃起來,“大師難得向凡塵走一遭,且點化弟子,也好讓弟子沾些佛光。”妙玉自然知道劉子清在說什麽,隻得紅著臉,好在她打扮連都被絲巾遮住,要不然估計所有人都得笑話她。

    劉子清快速的朝白紙上寫首詩歌,然後棄筆揚長而去。眾人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著劉子清騎著青驢越過。帶到眾人再往白紙上一看,沒想到上麵就一個字,“?(歸)”。文遠看到劉子清就寫這麽一個字,錯愕之下,不禁搖搖頭,這個劉子清到底在搞什麽鬼。當然眾人都知道劉子清這個家夥肯定是純粹和妙玉開玩笑。

    劉子清醒過來的時候,天大概還是三更。劉子清起身穿上衣服,劉子清今天特意穿上李媚兒親手做的衿衣。頭上紮起一條純白頭帶。過一會,劉子清穿戴差不多了,門外粉蝶輕輕叩門,“公子準備好了嗎?”劉子清說:“進來吧。”粉蝶端來係數的東西,劉子清刷演之後,用溫水洗洗臉。粉蝶幫劉子清收拾好東西。劉子清看粉蝶將那些肖夫人給劉子清去年過冬的裘衣都往包袱裏塞去,“這些東西不必了,我一月之後就迴來。”

    劉子清將包袱準備好,讓人看管好。這次迴去,劉子清本打算是一人迴去的,肖夫人不同,非得讓劉子清多帶些人迴去。結果劉子清就帶上一個肖府的老采辦和鋤藥。鋤藥年紀小,以為公子是帶他出去玩,當然高興。粉蝶很想跟著去,可是劉子清根本不願帶任何女孩子迴去,直接讓粉蝶守在梨花廳。劉子清出門之前分別拜會了肖玉長,肖玉文夫婦以及肖玉虎的夫人,等劉子清結束之後,天已經微量。長安城們估計此時已經放行。劉子清迴到梨花廳,就看見肖婉軒,文遠兄弟都已經等候在哪裏。看到劉子清,肖婉軒勉強微笑,紅著眼,“大家準備在長安城外的霸陵給你餞行。”劉子清心裏微微一暖,沒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在長安結識那麽多的朋友。劉子清點點頭,吩咐小廝將自己本就不多的包袱放在一頭大清驢背上。劉子清隨文遠上馬車,本來文遠是想讓肖婉軒和劉子清坐一車,時間不多了,這些日子劉子清又很忙,乘著這個時機兩人好好聊聊,緩緩肖婉軒的心情。沒想到肖婉軒拒絕了。劉子清沒有說話,走在前頭。

    很快來到霸陵,本來劉子清走捷徑是不需從霸陵走,可是當時的人很風行在霸陵送別,劉子清隻好隨大流。很快來到霸陵。劉子清在灞橋邊的一座長亭看到人群。劉子清粗粗一看,沒想到見到不少原先沒有關係的人。劉子清覺得不會是二皇子和太子派來的說客吧。劉子清下了車,不少人立馬圍上來。劉子清看到魏征以及兩三個秀才也過來了,劉子清對他們拱手作作揖,他們也會離。劉子清對著魏征說:“兄長這次不會是相當說客吧?”魏征沒想到劉子清竟然這麽快就猜到他的來意,其他秀才中也有人露出尷尬之一,魏征苦笑道:“沒想到賢弟還是一貫的聰慧過人。我想請賢弟結不說話。”劉子清轉身對眾人拱手,“在下實在有愧,惶恐不安,然枉得諸位恩寵,鄙人想和在下賢兄說一些話,實在不能僅主人之誼,已盡賓客歡。”大家都笑道:“無事無事,編修大人有事可慢慢談。”劉子清這才和魏征來到河邊,劉子清和魏征望著渭水的流水,兩人都沒有說話。劉子清最後開口,“兄長,不是想借勢否。”魏征一愣,無奈的說:“什麽都瞞不過賢弟啊。”劉子清搖搖頭,“如果兄長不是代太子殿下前來,估計也不會未戰而作勢。”魏征奇道:“賢弟何以見得愚兄是殿下之人。”劉子清望望已盡微微露出新芽的柳枝,“天無二日,人無二主,以為兄的資質顯然盡得兩位龍子的親睞。可是如果兄長是二皇子的謀士,那麽弟絕對就會使隻有兩種下場。”“哦?”“太子求賢若渴,體恤下士,卻極度不喜那些蒙蔭祖上功績的那些二世子,所以諸多大臣投靠二皇子,憑借二皇子如今的氣勢,又如何會讓兄長來勸導我。必然會派一寵信前來激勵利誘。兄長出身平寒,毫無實力,就算重用,也不會讓兄長前來。二皇子頗得聖上權變,還是知道臣子之間不要太過親密。這是其一。”魏征微微動容,“那麽其二呢?”劉子清舒舒服服的享受著早春的陽光,輕蔑的撇撇嘴,“二皇子雖然有點蠢,但還不笨。試問今日之天下,又有誰能夠駕馭的了我的。二皇子如果不是傻的到家,必然處之而後快。除非,他認為我不得太子賞識,那麽他又何必殺我呢?說不定等他繼承大統,讓我做三省宰相都是有可能的。(三省是指中書,門下,尚書三省。實際上由於唐太宗早年當過尚書省的最高長官尚書令,之後根本無人敢擔任此官職。後來由左右仆射統領尚書省。)”魏征臉上不由得擔憂起來,懊悔的拍拍腦袋,“沒想到愚兄倒是害了賢弟。”看到魏征少有的悔恨的樣子,劉子清反倒一笑,“其實,就目前而言,最有可能死的我反而最不容被人幹掉。”魏征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劉子清,不明他的意思,“很簡單我現在和玉淑公主交好,而二皇子認為他還是可以讓玉淑公主拴住我。其實要是我真的倒向二皇子,那麽我和二皇子的死期就不遠了。”魏征沒聽出劉子清的畫外音,劉子清隻好極其隱晦的說一句,“天家無情。”魏征這才明白劉子清的意思,同時劉子清也是在提醒他。魏征坦蕩的對劉子清說:“我魏征要是貪生之徒,何必來當官。”劉子清暗歎,確實你魏征不怕死,要不然曆史上你不顧太宗皇帝一再想殺之而後快的心情執意直諫,擔任諫議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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