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字碼拽住劉子清的衣領,“你小子,敢泡我女人,你以為這麽容易就可以走嗎?”

    劉子清彎彎嘴唇,算是笑吧,“你這人還是像以前一樣混蛋,別想了,我原來不願和你套近乎,現在我是不想再見到你。你現在放手還是來得及,我不是很喜歡揍人,但不代表揍起來我會手軟。還記得嗎?我讀研的時候,揍過幾個痞子,當時可把他們送到醫院的。你想試試,高達,我要走了,你放手。”

    高達此時才想起來劉子清是個打架好手,和他打真的吃虧。但他又不想丟了麵子,他放開劉子清,“有本事別走。”

    劉子清有些嘲諷地望著他,“你有點笨的可愛。”

    劉子清扶著許萱然的腰走出飆歌城。迴頭望望五光十色的霓虹燈,而身前的街道隻有不斷駛過的汽車,寂寥又孤單。

    劉子清轉身對著許萱然,“對不起,你沒事吧。你住在哪?我送你吧。”

    突然,許萱然掙開劉子清的手,疾步往前走,劉子清趕忙追上去,許萱然轉過身,對他叫道:“你走啊,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許萱然含著淚,氣憤的望著劉子清,無言的盯著劉子清永遠平靜的眸子。

    許萱然很委屈,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樣的對她,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喜歡眼前的男人。劉子清慢慢的走到她麵前,車流從他們身旁劃過。“許萱然,我真的沒想到你是來真的。我不是一個好伴侶,我希望你放棄。你沒有見過我的缺點,如果你知道我是什麽人時,你就會發現和我在一起,會是多麽錯誤。”

    “我不知道,”許萱然流著淚喊著,“我隻知道當你被學校開除後毫不留戀的拉著你的行李包離開是,當我看見你想死水般的眼睛,我的心好疼啊。我常常連續幾天失眠,而你走之後,什麽方法都找不你,我都急瘋過去。你知道我是怎樣熬過那段日子嗎?你不知道,你不在乎,我是說過我不喜歡你,可我向你說帶你迴去看父母,我買好機票等你時,你又在哪裏?你為什麽這麽對我。你為什麽這麽殘忍,我恨你。可我恨不動,我是無藥可救。劉子清,我愛你,你知道嗎?我的心好疼,你偷了我的心,你把它還給我把,我好疼啊”許萱然漸漸地倒在劉子清的懷裏,她真的好累,不僅僅是剛才在ktv喝的幾杯酒讓身體有些發軟,等待幾年把許萱然弄得精疲力竭,她該好好休息了。

    劉子清摟著許萱然,看著被淚沾濕的臉頰,在晚風下,許萱然秀美的容顏添加幾分病美人的麗態。劉子清拂起飄落在許萱然臉上的發絲,像哄著發脾氣的孩子,“好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疼,你能給我一些時間嗎?我現在突然多出一位女朋友,你讓我好好想想,別鬧了,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原諒我好嗎?”

    許萱然此時也不想太多,她現在隻想好好享受多年來虧欠的擁抱,她躲在劉子清的懷裏,“嗯,我原諒你,不過你現在必須要要好好疼我。抱住我好嗎?你現在不要想太多,就讓我們靜靜地待會吧。”

    劉子清將許萱然摟緊些,望著遠方,“好。”

    劉子清抱著許萱然,過了好久,兩人攔下一輛出租車。在將許萱然送迴小區的路途中,劉子清和許萱然像一對親密的情侶,慢慢的朝許萱然的家走去。

    將許萱然送到樓下後,劉子清說:“上去吧,迴去好好休息。”許萱然隻好不情願的走上樓,臨走前,許萱然劉子清抱著許萱然,過了好久,兩人攔下一輛出租車。在將許萱然送迴小區的路途中,劉望一眼劉子清,然後很勇敢的吻一下劉子清的臉頰。很害羞的跑上樓,劉子清站在原處不動,抬頭望見許萱然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過一會,上麵傳來幾聲責問,劉子清知道許萱然迴到家。朝著自己的這麵有一戶人家房間的燈亮起來。劉子清知道那是許萱然的臥室。果然窗戶邊有個人影向他揮手。劉子清也迎合她。

    劉子清迴到家已是深夜,他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到衛生間洗漱之後,劉子清穿上睡衣,關上房間的門,然後躺在床上等待異世的生活。隻是他沒有在意,房間外外又一聲幽幽的歎息。

    劉子清在睡夢中又被人叫醒,“娃,起來了。今天是端午。”劉子清揉揉眼,端午是一個不是特別大書特書的節日。古人有“善正月,惡五月”(《燕京歲時記》載)而且說說“五月蓋屋,必將禿頭”,《太平禦覽》卷三十一引《玉燭寶典》記載“五月五日采艾懸於戶上,以禳毒氣”,《荊楚歲時記》更詳細的記載南方的端午習俗“以五色絲係臂,名曰辟兵,令人不病瘟。又有條達等織組雜物以相贈遺。取鴝鵒教之語”,”“仲夏端午。端,初也。俗重五日與夏至同。先節一日又以菰葉裹粘米,以栗棗灰汁煮,令熟,節日啖,煮肥龜,令極熟,去骨加鹽豉蔌蓼,名曰俎龜粘米,一名粽,一名角黍。蓋取陰陽尚包裹未(分)之象也。龜表肉裏,陽內陰外之形,所以讚時也。”

    可以說屈夫子蹈水之後,五月並不是一個好月份。當我們享受粽子和五彩絲帶時,在額頭塗雄黃不過是為辟邪祛病,夫子的遺誌反倒退避三舍。

    劉子清穿上衣服,洗把臉,劉三夫婦早已在清掃門廳,擺放艾草,向神明恭敬地進香供奉。過後劉佳婆子拿著雄黃酒(就是屠蘇酒)在劉子清的額頭輕輕地塗上一點,劉子清白皙的膚色變的有些微黃。這兒是北方,劉子清沒有係著五色絲帶。間劉子清收拾好了,她便催促道:“娃,該到時辰了,快去上學吧。別落了功課。”劉子清點點頭,收拾好書籍和筆墨便一個人走出院子,向林先生家走去。

    走到村邊的小溪邊,劉子清突然想起,剛才把貔貅這小東西給忘了。劉子清趕忙跑迴去,劉家婆子正在洗衣服,看到劉子清匆忙忙的跑進豬圈,“娃,你跑那幹嘛?怎麽還不去學裏?”

    “昨晚”劉子清看貔貅剛出生不久,還沒斷乳,就將貔貅放進最近剛生小豬的母豬的豬圈裏。想讓母豬當迴奶娘,劉子清望豬圈裏一探頭,看見貔貅躲在一堆小豬裏吃奶,他這才放心的走出去。

    劉子清見劉家婆子疑惑地望著他,隻好撒謊說,“昨天,我有東西掉在那,所以迴來去。”劉家婆子點點頭,“快去吧。別遲到。”劉子清這才匆匆往林先生家趕。

    自然劉子清是遲到了,林老先生用戒尺狠狠地揍了他一頓。昨天嫉妒他出風頭的同窗自然暗自稱快。劉子清被罰到牆根思過兩個時辰,並罰中不準吃午飯,劉子清隻好餓兩頓,在古代中國是“忙吃幹飯閑吃稀”,基本上是一天兩頓,青黃不接時甚至隻有一頓。劉子清隻好適應這種生活方式,畢竟這個身軀也會到時間感到餓。

    劉子清在牆拐站了兩個時辰,之後被林先生叫去背昨天布下的功課,劉子清需要熟記《論語》前十篇,《學而》《為政》《鄉黨》等篇。劉子清用的《論語》的版本大致相當於西漢末年安昌侯張禹結合《魯論語》《齊論語》寫下的《張禹論語》,和現代《論語》相似。劉子清背的還不錯,抽查一切順利。林先生這才滿意的望他一眼,“不錯,到座位將《為政》朝二十遍。”

    劉子清從前學書法師從趙孟,同時教授老師擅長瘦金體,這樣學了八年之後,劉子清的字體飄逸狀似行空中同時字體尖瘦,但又不失其肉,可是瘦金體太難,劉子清沒練到家,瘦金體隻學到一點皮毛。

    不過這也夠用,這個世界做多有歐體,向柳體顏體都還沒出世,再過幾年估計劉子清單靠書法估計都可以名聞天下。林老先生也很欣賞劉子清的字,當他昨天看到劉子清書寫時的筆態,斷定孺子不可量,並很得意自己收到璞玉。

    劉子清好不容易寫完《為政》,已是中午開飯時間,大家都去吃飯,很多富家子弟都不去食用學堂的飯菜,他們自然有小子幫他們提來膏腴來美餐一頓。

    劉子清無聊的望著窗外,空蕩蕩的書屋隻有他一個人。現在隻好無聊的看著司馬子長的《史記》。剛剛才看到楚朝開國皇帝項羽巨鹿之戰,大破秦國大將章邯的三十萬大軍,風發一時,“是以諸侯強地,匍匐前行,莫敢視之。”

    劉子清就在饑餓當中有些昏昏欲睡,突然他被人拍醒,就當他以為是林先生時,他趕緊睜開眼睛,抬頭一望卻是林秋韻。“怎麽會是你?你怎麽能來這兒?”劉子清奇怪的問道。

    林秋韻皺皺鼻子,不高興的迴答:“為什麽不能是我。”看著林秋韻有些孩子氣的樣子,不由得讓人有些莞爾。劉子清這才想起現在是相當於初唐的時代,女人受到的禮教束縛不是很多,中國女人直到宋代才由士大夫提倡裹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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