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孔智那邊傳來了秘書和保鏢的信息:“這弗蘭克是周扒皮啊,他隻雇了這一個秘書,什麽事都交給他,這秘書基本上沒有自己的私人時間,基本上是全年無休,24小時隨叫隨到。


    五年前他妻子帶著女兒和他離婚了,一年前他媽媽重病去世,臨死前都沒能見到他最後一麵,葬禮都沒時間辦,匆匆下葬的。


    以前隻聽說這個秘書能幹,沒想到是這種工作強度,這秘書能堅持二十年也是很厲害了。不過弗蘭克的家人都否認了最近半個月內找過秘書的事情。


    保鏢問題不大,弗蘭克有很多保鏢,不過這次赴宴能帶的人數有限,保鏢是隨機挑選的。”


    隨即孔智從一遝資料裏抽出做了記號的一張,指給工藤優作看:“秘書的母親下葬之後,就有藍派的人來聯係過他,十個月前秘書和藍派的聯係開始變得頻繁。


    三個月前,他的妻子應聘到了一份非常不錯的工作,女兒被當地最好的高中錄取,學費全免,賬戶裏還出現多筆來源不明的小額進賬。


    兩個月前他接觸了一些黑暗世界的人,具體的交易內容,短時間內不好查出來。而且這些情報來自我們的秘密情報網,恐怕不能作為證據。”


    工藤優作表示了解,作為一名成熟的大人,他對這些灰色地帶還是理解的:“讓警察把他倆都叫出來吧,我們試試看能不能讓這位先生認罪吧。”


    秘書和保鏢一起來到審訊室,保鏢表情絕望,秘書表情平靜。


    工藤優作朝二人點頭示意:“二位,以後有什麽打算嗎?”


    保鏢苦笑:“我還能有什麽打算,雇主被刺殺身亡,也不會有人再雇傭我了,我……唉!”


    沒等秘書說話,工藤新一深沉開口:“保鏢先生我不知道,但是秘書先生以後,應該要在監獄度過了。”


    秘書低頭看著這小屁孩:“你是誰家孩子,說話真不討喜。”


    “梆~”


    孩子們同情的看著工藤新一那個,被有希子掄出一個紅亮大包的腦袋,同時齊齊後退一步,得到了工藤新一控訴的眼神。


    工藤優作有些許尷尬,看來該教教兒子說話之道了。


    工藤優作:“抱歉,秘書先生。不過你確實需要就弗蘭克先生的死做出一些解釋。”


    秘書:“我承認,我確實沒起到及時建議和阻攔的職責,這是我的失職,我事後會公開致歉的。”


    工藤優作:“我說的不是這個,你知道的,秘書先生,我是說你雇兇殺人的事件。”


    秘書臉色有些僵硬:“你在說什麽?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工藤優作:“我們查到了因為你的工作過於繁忙,還要幫弗蘭克先生處理家事,幾乎沒有私人時間,導致妻離子散,母親帶著遺憾離開。你不恨弗蘭克先生嗎?”


    秘書臉色難看,忍不住自以為隱晦地瞪了工藤優作一眼,深吸一口氣:“是我的工作能力不夠,效率低,才導致了我自己家庭的失敗。


    秘書會幫忙處理一些私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孔總的秘書也沒少幹吧,我拿的工資足以支付我的勞動,本職工作而已,我為什麽要恨弗蘭克先生?”


    姒玄禦本來不打算出聲的,見秘書把矛頭指向孔智,眼一眯,出言刺道:“我們家的秘書可不會連家人的葬禮都沒時間辦,相反,姒氏集團所有有能力的功臣良將,我們都會對他的家人進行適當的幫助,讓員工毫無後顧之憂的工作,而且五個人幹你一個人的活,工資還比你高哦~”


    此言一出,秘書破防,死死盯著姒玄禦,看上去很想給她一腳的樣子,不過看看姒玄禦身邊寸步不離的武芷茵,硬生生忍下來:“就算你們說得對,但那又怎麽樣?對上司有些怨言很正常不是嗎?說我雇兇?有證據嗎?”


    鈴木園子忍不住湊熱鬧:“秘書先生雇的兇手不太行哦,還需要你幫忙,所以才留下了蛛絲馬跡!”


    工藤新一被藤峰有希子捂住嘴,聞言點頭,看向嘴替,嗯?園子?不對啊,她怎麽也知道?


    黑羽快鬥在旁邊補刀:“下次還是多花點錢,請個厲害點的吧!”


    毛利蘭眨眨眼,歪頭:“秘書先生的話,應該沒有下次了吧。”


    有希子一邊牢牢捂住工藤新一的嘴,一邊自己忍不住加入群聊:“話說秘書先生很虧的樣子誒,明明花錢雇兇了,結果還是要自己動手,現在還要進監獄,真是不劃算!”


    黑羽盜一:這不是重點吧,重點是這群小孩子怎麽迴事啊?殺手太厲害難道是好事嗎?你們又不會有這種需求……吧。


    藤峰千影看著丈夫無語的表情,忍不住皮了一下:“秘書先生你雇的哪家殺手,說出來給我們避避雷唄!”


    秘書被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在替他抱不平,聲討不良商家的樣子帶跑了一秒,聽見發問,條件反射:“是黑衣……”


    隨即立馬反應過來,閉口不言,眼神陰鷙地看向剛剛發問的藤峰千影,藤峰千影才不怕他,笑嘻嘻地和他對視。


    工藤優作捕捉到了秘書剛剛脫口而出的字眼:“是黑衣?黑衣什麽?黑衣人?你承認你雇兇了?”


    秘書知道壞事了,幹脆破罐子破摔,理都不理工藤優作。


    工藤優作見問不出來,幹脆繼續輸出:“弗蘭克先生身邊常年圍著十多個保鏢,擊殺難度太高,隻有這次宴會能帶的人有限。


    但是登船點在全麵禁槍的華夏境內,想帶著狙擊槍入境非常困難。船上管理嚴密,難以下手,事後也不好逃跑。


    位於海參崴的下船點將是最好的機會,隻需要有人引導弗蘭克先生站到一個能被狙擊的位置就好了。”


    秘書眼都不抬,工藤新一終於掙脫了老媽的束縛,趕上了最後一趴推理:“你了解弗蘭克先生,所以提前幾天編了某些你無法處理的家庭瑣事報告給弗蘭克先生,讓他變得焦躁。


    今天還一直做出頻頻看表的舉動加重時間感,讓本就不喜歡等待的弗蘭克先生變得更不耐煩,引導他往人流外走。


    為了雙重保險,你還往弗蘭克先生的衣領上抹了留香持久,不會被水輕易澆掉的催眠香料,這樣弗蘭克先生更容易因為想要清醒一下而出去走走,淋點小雨。


    證據的話,找弗蘭克家的人對峙一下有沒有給你打電話,還有就是你手上還殘留著和弗蘭克先生衣領上一樣的香料,痕檢可以采樣對比。你的母親曾是一名製香師,耳濡目染,你不可能連提神和催眠都弄反。”


    唿~舒服了,果然!說出自己推理時感覺最棒了。


    痕檢聞言去拉秘書的手,秘書躲過:“不用了,我確實往那個人的衣領上摸了催眠的香料,弗蘭克家也沒給我打電話。我就是要殺了這個狂妄自大,冷血無情的人!


    他以前說我工作能力不夠,說我效率低,讓我幫他處理家事,我都沒意見,但是,我的母親臨死前給我打的電話,因為他讓我專心記錄會議掛掉了,連葬禮都因為要跟著他出差而草草了事。


    我跟了他二十年啊!我知道他隻是因為我好用,他懶得再雇一個人去磨合,可是我不介意,我就當他是信任我,我的薪水也比一般政員的秘書高,所以我可以忍,可是那是我的母親啊!”


    秘書說著說著咆哮起來,眼裏有淚落下:“連藍派的官員都能來找我,幫我安排我妻女的生活,這個我服務了二十年的人卻連我母親的葬禮他都不準假,還說如果我擅自離開就以重大工作失誤開除我,我、我怎麽能不恨他!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其她人聞言沉默下來,警察把人拷起來,一會兒引渡去阿梅利卡。


    姒玄禦撇嘴,就這點證據就認了?不過好像認得也不怎麽徹底,隨便找個好點的律師就能救迴來。


    案子解決完,工藤新一終於有心思注意幾個小夥伴了:“園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秘書先生雇兇殺人還幫忙了?”


    邊說,邊觀察眾人的表情:“嗯?!你們都知道了?!”


    工藤新一驚訝地瞪大眼睛:“是玄禦告訴你們的對吧?!什麽時候的事?!不會午飯前你們湊在那裏說話的時候吧?真的是?!隻有我不知道?!你們太過分了!!!”


    黑羽快鬥打著哈哈:“那不是你當時正在和優作叔叔一起討論案情嗎?我們不好打擾你。”


    鈴木園子得意地笑,擺擺手:“我們可都是為了保護你的推理樂趣啊,不用太感謝我們!”


    姒玄禦聳聳肩:“畢竟‘推理的樂趣就是要抽絲剝繭一點點還原真相啊!直接被告知結果簡直就像是大夏天吃冰淇淋吃到一半突然變成了滾燙的熱水一樣,很讓人難過誒!’對吧,大偵探!”


    毛利蘭結結巴巴:“而、而且,新、新一不是很討厭被劇、劇透嗎?”


    工藤新一要氣炸了:“小蘭!怎麽連你也不站在我這邊啊!這和劇透根本是兩碼事嘛!你們這是背……”


    “秘書先生!是誰!快追!快!”


    眾人一驚,紛紛出去查看情況。工藤新一的怒火被打斷,迅速跟著朝外跑去。


    秘書死了,一槍爆頭,兇手順利逃跑。


    看來是黑衣組織來滅口了,果然,隻要無雙,我就不會暴露。


    不過,這真的不是為了防止雇主找她們退錢嗎?烏丸蓮耶的黃金別館不會就是這麽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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