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學習是唯一出路
帶頂級空間迴六零，我有億萬物資 作者：桃桃瑆冰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聽著自家姐姐的話，程陽立馬給江琦讓出了一條道，笑嘻嘻地幫忙帶上了門。
“這不是我跟四哥都升職了嘛，爹娘知道後，給我們做了些好吃的。心裏惦記著你們，叫我給你們也端了些過來。”江琦把滿滿當當的缽子放到了桌子上，笑著解釋著自己的來意。
姐弟倆聞言心裏都十分的意外，沒想到老兩口會這麽關心他們，似乎是真的把他倆也當成了自家人。
想到這裏，程陽的眼睛有些紅，內心的感動簡直無以言說，姐姐是江家的兒媳婦，被他們關心也可以說是正常。
可他身為程月的弟弟，跟江家的關係並沒有深到可以叫人多加關注的地步，老兩口居然還願意給他吃。
這份恩情，給他的內心帶了不小的波動，畢竟現在的糧食可是天價，珍貴程度難以估量。
是他日後用多少糧食都難以迴報的。
“這可怎麽好意思。”程月臉上也十分的羞愧，身為兒媳婦本該孝敬父母的。
但家裏的情況一般，甚至在買完房後有些拮據，她很難孝敬到爹娘什麽，反倒是爹娘他們一直幫扶著自家。
聞著桌上那缽子裏傳來的肉香，程月不用掀開上麵的布都知道，這裏麵的肯定有不少肉。
“小嫂嫂，你想那麽多做什麽，我們是一家人，還有小陽。爹娘這周打算把大哥他們喊迴來吃飯慶祝，讓我把你跟小陽也帶迴去呢！”之前覺得大嫂心思縝密，後來才發現四嫂跟五嫂也絲毫不亞於大嫂。
就她三個嫂嫂的心思，怕是都能抵上十個她了，要是她們有好的機會，一定會比自己走的更遠。
而她現在之所以能夠領先她們那麽多，也無非是靠著運氣好，四哥願意把她帶在身邊罷了。
四哥是個重情義的人，等以後有了機會，不說大哥他們三人，嫂嫂們肯定也能得到不少機會。
她在心思上沒有那麽活絡，但提前跟嫂嫂們搞好關係，以後嫂嫂們肯定也能幫到她不少。
姐弟倆聽著江琦的話，心裏對於老兩口的敬意更加深沉，“勞爹娘費心了，平日裏總是惦念著我們。”
換做是他們的親爹親娘，都比不上老兩口對他們的關心，這讓兩人如何不感動。
“嫂嫂不說那些了，你們快點趁熱吃吃看，娘做的幹鍋鴨味道可好了！大飯店裏的都不一定有娘做得好。”江琦對此很是驕傲的說道。
家裏的調料多，再加上有江霖拿出來的現代食譜，他們的手藝可以說是長了不止一星半點。
特別是老兩口在家沒什麽事，天天給他們做飯吃，那手藝簡直就是進展神速。
“還是熱的？”程月眼裏有些驚訝，現在已經九點多了，按理來說江家應該早就吃完晚飯了才是。
“對呀，做好後娘就給你們留了些在鍋裏溫著，來之前還幫你們加熱了一下，我騎車快，現在剛好趁熱吃。”明個兒再吃都沒有今天這個味了。
江琦笑著幫她們把上麵的棉布拿開，屋內的香味更加濃了，程陽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香啊，姐。”他吸了吸鼻子，眼裏滿是期待，似乎在詢問她自己能不能吃一塊。
“可以嚐一塊，剩下的咱們明天中午吃。”看著自家弟弟渴望的神情，程月的迴答也沒有讓他失望。
想起還在一旁的江琦，程月詢問道，“小妹要不要也再吃些，娘給我們裝了那麽多，你們晚上沒吃好吧？”
她有些擔心的看向江琦，畢竟一隻鴨子能有多大，爹娘給他們留了，家裏人就得少吃些。
“不了不了，我已經吃飽了，嫂子你們吃就行了。”江琦聞言搖了搖頭，想起今天晚上豐盛的晚餐，她的心裏很是滿足。
除去幹鍋鴨，其它的菜她也吃了不少嘞，而且家裏可以說是什麽也不缺。
江垚現在不在家，嫂子他們平日裏也舍不得吃點好的，她怎麽好意思在這裏吃。
這要是讓她娘知道，少不得念叨她。
家裏做好了的不吃，倒是在外麵跟人家孤苦伶仃的姐弟倆搶吃的。
瞧著江琦那不似作假的神情，程月才點了點頭，帶著程陽兩人把缽子裏的幹鍋鴨倒進了自家的碗盆裏。
然後把缽子洗好後遞給了江琦，不看不知道，這一份幹鍋鴨裏麵的肉還真不少，下麵的配菜也很足。
即使現在吃個一兩塊，剩下的留著，明天中午他們姐弟倆不炒菜都夠吃了。
“那小嫂嫂你們慢慢吃，這也挺晚的了，我就先迴去了，周末記得來家裏吃飯。”瞧著時候也不早了，江琦端著洗好的缽子，跟程月姐弟倆道了別。
姐弟倆也都點了點頭，一起把江琦送出了門，程陽更是貼心的陪著一起下了樓，瞧著江琦騎上了自行車才迴到家裏。
程月瞧著自家弟弟迴來了，把一個小碗推到了他麵前，“我給你挑了兩塊肉，跟一些土豆，豆角，你吃完去寫作業。”
“姐，你不吃嗎。”看著眼前的小碗，程陽心裏雖然開心，但還是關心的對著程月詢問道。
“我晚上吃飽了，還不餓，你吃吧。”程月坐在桌前，翻看著從托兒所帶迴來的童話書。
她現在的工作很充實，卻也不會讓人覺得很累，比她以前打的零工要強許多，她很愛這份工作。
所以每天晚上迴來後，她都會去思考第二天要給孩子們講什麽故事，做什麽遊戲。
程陽看著身邊一本正經看書的姐姐，又看了看碗裏那兩塊鴨肉。
他笑著用筷子夾起了一塊土豆放入嘴中，誇張的大聲說道，“姐！這鴨肉可真是太好吃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鴨肉！你真的不想嚐嚐嗎？”
江琦聽著自家弟弟故意製造的動靜，聞著那碗裏傳出來的香味，心思也不由被吸引了過去。
真的很香……
“姐，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想吃的，我們一人一塊吧。”瞧著姐姐的注意力被自己吸引了過來，程陽很是得意的說道，然後把其中一塊塞到了她的嘴中。
程月一個不注意就讓這小子得逞了，吃著嘴裏的鴨肉，她無奈的笑道，“真是個傻小子，我不吃的話，你不是可以多吃點嗎。”
“我一個人吃多沒意思，我想跟姐姐一起吃，少吃點又怎樣。”看著程月吃上了鴨肉，程陽的眼睛笑的如同小月牙一般。
能跟姐姐一起吃，他心裏會更高興，自己吃獨食有什麽意思，那樣不就隻有他自己知道有多好吃嗎。
“幸虧你不像爹娘跟哥哥他們，他們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留給自己，從來不會為別人考慮。”程月不由想起跟自己劃清了界限的父母兄弟，心裏有些感慨。
以前她倒是為自己的家庭難過，悲傷，哭泣過許多迴，覺得上天不公，自己是不被愛的人，沒有人喜歡她。
但如今她也看開了，有些東西似乎真的強求不來。
再說了，她現在也不是沒有人喜歡，她的丈夫很愛她，老兩口對她也很好，如視己出。
丈夫家的哥哥嫂子，還有妹妹對她也都好的沒話說，甚至比她那有著血緣關係的家人對她還要好。
“我才不會像他們呢，姐！我可是你從小帶大的，我永遠向著你。”程陽聽著自家姐姐的話，連忙著急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他可不想姐姐因為爹娘跟哥哥的緣故，跟他也劃分界限，那他可真得哭死。
要知道在他的視角裏，整個家中除了程月沒有誰是最重要的。
爹娘自私偏心，哥哥嫂子隻知道從家裏拿東西，對他跟姐姐和陌生人一般，絲毫沒有兄弟之情。
而爹娘他們隻生不養，從小就把他扔給相差沒幾歲的姐姐照顧，嘴上說著心疼他，他是家裏的寶貝兒子。
但實際上卻從來沒有給過他什麽，他和姐姐在家裏得到的相差無幾，因為那些好東西都是要給哥哥們的。
之所以那麽哄著他，無非就是覺得他是男孩，以後肯定要比姐姐有出息，想要讓他贍養他們，再補貼幾個哥哥家。
這一切程陽看的都很清楚，因為從小他就是跟姐姐兩人相依為命，在那個家裏不被重視，他們是最了解對方的人。
“我知道。”看著弟弟著急的樣子，程月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快吃吧，吃完寫作業，學習是你唯一的出路。”
雖然這個社會對女性很不友好，即使唿籲著男女平等，大多數人都還存留著重男輕女的觀念。
但這卻也給她帶來了一些方便，身為一個女性，她能夠通過嫁人脫離原來的家庭，這是她改變命運的機會。
卻也無異於一場豪賭，賭上的是她後半輩子，很幸運的是，她賭對了。
江垚人很好，江家也對她很好。
可程陽就沒那麽容易離開程家了，身為一個男孩，即使不受家裏重視，想要離開也沒那麽容易。
再加上老兩口偏心其他幾個兒子，程陽以後要是能賺錢了，肯定也會被他們想方設法的要走，拿去補貼其他兒子。
然後不停的壓榨他，用他賺到的錢，養著一大家子人，和先前程月的遭遇一樣。
程月自然也不想弟弟重蹈覆轍，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讓他讀書，好好學習，走出這個小山城，去更大的城市發展。
等他有能力走的更遠時，就去別的城市定居下來，再也不用被家庭給束縛。
“姐姐不要懷疑我，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程陽眼睛有些紅，在他看來程月才是最重要的親人。
即使程老頭跟程老太說的有多好聽，但他們的那些做法總是讓他心寒。
不說多的，就連江垚這個姐夫對他，都要比他的親爹親娘要好。
江家老兩口也很慈祥，看在姐姐姐夫的麵子上，平日裏對他也很是照顧。
“你對我而言也很重要。”如果不重要，她又怎麽會在結了婚後，還把他接到家裏呢。
江琦無奈的揉了揉程陽的頭，然後去給他倒了一杯水，“自從我嫁人後，家裏幾乎沒了旁的收入，爹娘他們遲早要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
哥哥嫂子不可能拿錢出來，爹娘他們現在用的都是她之前掙得錢。
但那錢遲早會花完，更何況還有哥哥嫂子常常來家裏打秋風，這也是她為什麽主張讓程陽跳級的緣故。
程陽腦子好使學東西比尋常人快，當時江垚本想著讓他正常讀，別因為跳級錯過童年。
就算是程家老兩口不拿錢，他給小舅子出點學費也沒什麽，畢竟現在的學費也不貴，一年也沒幾塊錢。
但是程月婉拒了他的好意，抽時間輔導著程陽學了幾個星期，讓他跳級考了初中。
因為等那些錢一花完，老兩口肯定會來找她要錢，如果她不給錢，那他們一定會把主意打到程陽身上。
當初她不就是被逼著輟學，然後進了廠裏打工的嗎？隻不過她太拚了，一邊打工一邊讀書。
“我知道了姐姐，我會把心思全放在學習上的，爭取早些學會後麵的課程。”程陽聞言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能明白姐姐的意思，早些讀到高中，如果能參加高考，考去別的城市，就不用擔心人生被爹娘控製。
唉，也幸好在姐姐成婚後，他的腦子越來越好使了，不然這麽重的學習任務，他也不可能完成的了。
還真是老天保佑。
程陽不知道的是，這一切多虧了他姐姐程月。
因為嫁進了江家的緣故，程陽被程月帶著去了好些迴江家。
他跟時安也玩到了一起去，在江家時，沒少跟著時安一起吃點心喝水。
而變聰明的關鍵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江家的用水全是江霖從空間裏拿出來的靈泉水。
江霖為了讓江家人身體更加健康，更加聰明，專門用稀釋過後的靈泉水給他們改善體質。
不是江霖舍不得靈泉水，非要兌水稀釋，而是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靈泉水的霸道。
這本就是一種能強悍到改善基因的東西，他一個異能者直接喝都有些刺激，普通人直接喝的話，和毒藥沒什麽區別。
“這不是我跟四哥都升職了嘛，爹娘知道後，給我們做了些好吃的。心裏惦記著你們，叫我給你們也端了些過來。”江琦把滿滿當當的缽子放到了桌子上，笑著解釋著自己的來意。
姐弟倆聞言心裏都十分的意外，沒想到老兩口會這麽關心他們，似乎是真的把他倆也當成了自家人。
想到這裏，程陽的眼睛有些紅，內心的感動簡直無以言說，姐姐是江家的兒媳婦，被他們關心也可以說是正常。
可他身為程月的弟弟，跟江家的關係並沒有深到可以叫人多加關注的地步，老兩口居然還願意給他吃。
這份恩情，給他的內心帶了不小的波動，畢竟現在的糧食可是天價，珍貴程度難以估量。
是他日後用多少糧食都難以迴報的。
“這可怎麽好意思。”程月臉上也十分的羞愧，身為兒媳婦本該孝敬父母的。
但家裏的情況一般，甚至在買完房後有些拮據，她很難孝敬到爹娘什麽，反倒是爹娘他們一直幫扶著自家。
聞著桌上那缽子裏傳來的肉香，程月不用掀開上麵的布都知道，這裏麵的肯定有不少肉。
“小嫂嫂，你想那麽多做什麽，我們是一家人，還有小陽。爹娘這周打算把大哥他們喊迴來吃飯慶祝，讓我把你跟小陽也帶迴去呢！”之前覺得大嫂心思縝密，後來才發現四嫂跟五嫂也絲毫不亞於大嫂。
就她三個嫂嫂的心思，怕是都能抵上十個她了，要是她們有好的機會，一定會比自己走的更遠。
而她現在之所以能夠領先她們那麽多，也無非是靠著運氣好，四哥願意把她帶在身邊罷了。
四哥是個重情義的人，等以後有了機會，不說大哥他們三人，嫂嫂們肯定也能得到不少機會。
她在心思上沒有那麽活絡，但提前跟嫂嫂們搞好關係，以後嫂嫂們肯定也能幫到她不少。
姐弟倆聽著江琦的話，心裏對於老兩口的敬意更加深沉，“勞爹娘費心了，平日裏總是惦念著我們。”
換做是他們的親爹親娘，都比不上老兩口對他們的關心，這讓兩人如何不感動。
“嫂嫂不說那些了，你們快點趁熱吃吃看，娘做的幹鍋鴨味道可好了！大飯店裏的都不一定有娘做得好。”江琦對此很是驕傲的說道。
家裏的調料多，再加上有江霖拿出來的現代食譜，他們的手藝可以說是長了不止一星半點。
特別是老兩口在家沒什麽事，天天給他們做飯吃，那手藝簡直就是進展神速。
“還是熱的？”程月眼裏有些驚訝，現在已經九點多了，按理來說江家應該早就吃完晚飯了才是。
“對呀，做好後娘就給你們留了些在鍋裏溫著，來之前還幫你們加熱了一下，我騎車快，現在剛好趁熱吃。”明個兒再吃都沒有今天這個味了。
江琦笑著幫她們把上麵的棉布拿開，屋內的香味更加濃了，程陽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香啊，姐。”他吸了吸鼻子，眼裏滿是期待，似乎在詢問她自己能不能吃一塊。
“可以嚐一塊，剩下的咱們明天中午吃。”看著自家弟弟渴望的神情，程月的迴答也沒有讓他失望。
想起還在一旁的江琦，程月詢問道，“小妹要不要也再吃些，娘給我們裝了那麽多，你們晚上沒吃好吧？”
她有些擔心的看向江琦，畢竟一隻鴨子能有多大，爹娘給他們留了，家裏人就得少吃些。
“不了不了，我已經吃飽了，嫂子你們吃就行了。”江琦聞言搖了搖頭，想起今天晚上豐盛的晚餐，她的心裏很是滿足。
除去幹鍋鴨，其它的菜她也吃了不少嘞，而且家裏可以說是什麽也不缺。
江垚現在不在家，嫂子他們平日裏也舍不得吃點好的，她怎麽好意思在這裏吃。
這要是讓她娘知道，少不得念叨她。
家裏做好了的不吃，倒是在外麵跟人家孤苦伶仃的姐弟倆搶吃的。
瞧著江琦那不似作假的神情，程月才點了點頭，帶著程陽兩人把缽子裏的幹鍋鴨倒進了自家的碗盆裏。
然後把缽子洗好後遞給了江琦，不看不知道，這一份幹鍋鴨裏麵的肉還真不少，下麵的配菜也很足。
即使現在吃個一兩塊，剩下的留著，明天中午他們姐弟倆不炒菜都夠吃了。
“那小嫂嫂你們慢慢吃，這也挺晚的了，我就先迴去了，周末記得來家裏吃飯。”瞧著時候也不早了，江琦端著洗好的缽子，跟程月姐弟倆道了別。
姐弟倆也都點了點頭，一起把江琦送出了門，程陽更是貼心的陪著一起下了樓，瞧著江琦騎上了自行車才迴到家裏。
程月瞧著自家弟弟迴來了，把一個小碗推到了他麵前，“我給你挑了兩塊肉，跟一些土豆，豆角，你吃完去寫作業。”
“姐，你不吃嗎。”看著眼前的小碗，程陽心裏雖然開心，但還是關心的對著程月詢問道。
“我晚上吃飽了，還不餓，你吃吧。”程月坐在桌前，翻看著從托兒所帶迴來的童話書。
她現在的工作很充實，卻也不會讓人覺得很累，比她以前打的零工要強許多，她很愛這份工作。
所以每天晚上迴來後，她都會去思考第二天要給孩子們講什麽故事，做什麽遊戲。
程陽看著身邊一本正經看書的姐姐，又看了看碗裏那兩塊鴨肉。
他笑著用筷子夾起了一塊土豆放入嘴中，誇張的大聲說道，“姐！這鴨肉可真是太好吃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鴨肉！你真的不想嚐嚐嗎？”
江琦聽著自家弟弟故意製造的動靜，聞著那碗裏傳出來的香味，心思也不由被吸引了過去。
真的很香……
“姐，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想吃的，我們一人一塊吧。”瞧著姐姐的注意力被自己吸引了過來，程陽很是得意的說道，然後把其中一塊塞到了她的嘴中。
程月一個不注意就讓這小子得逞了，吃著嘴裏的鴨肉，她無奈的笑道，“真是個傻小子，我不吃的話，你不是可以多吃點嗎。”
“我一個人吃多沒意思，我想跟姐姐一起吃，少吃點又怎樣。”看著程月吃上了鴨肉，程陽的眼睛笑的如同小月牙一般。
能跟姐姐一起吃，他心裏會更高興，自己吃獨食有什麽意思，那樣不就隻有他自己知道有多好吃嗎。
“幸虧你不像爹娘跟哥哥他們，他們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留給自己，從來不會為別人考慮。”程月不由想起跟自己劃清了界限的父母兄弟，心裏有些感慨。
以前她倒是為自己的家庭難過，悲傷，哭泣過許多迴，覺得上天不公，自己是不被愛的人，沒有人喜歡她。
但如今她也看開了，有些東西似乎真的強求不來。
再說了，她現在也不是沒有人喜歡，她的丈夫很愛她，老兩口對她也很好，如視己出。
丈夫家的哥哥嫂子，還有妹妹對她也都好的沒話說，甚至比她那有著血緣關係的家人對她還要好。
“我才不會像他們呢，姐！我可是你從小帶大的，我永遠向著你。”程陽聽著自家姐姐的話，連忙著急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他可不想姐姐因為爹娘跟哥哥的緣故，跟他也劃分界限，那他可真得哭死。
要知道在他的視角裏，整個家中除了程月沒有誰是最重要的。
爹娘自私偏心，哥哥嫂子隻知道從家裏拿東西，對他跟姐姐和陌生人一般，絲毫沒有兄弟之情。
而爹娘他們隻生不養，從小就把他扔給相差沒幾歲的姐姐照顧，嘴上說著心疼他，他是家裏的寶貝兒子。
但實際上卻從來沒有給過他什麽，他和姐姐在家裏得到的相差無幾，因為那些好東西都是要給哥哥們的。
之所以那麽哄著他，無非就是覺得他是男孩，以後肯定要比姐姐有出息，想要讓他贍養他們，再補貼幾個哥哥家。
這一切程陽看的都很清楚，因為從小他就是跟姐姐兩人相依為命，在那個家裏不被重視，他們是最了解對方的人。
“我知道。”看著弟弟著急的樣子，程月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快吃吧，吃完寫作業，學習是你唯一的出路。”
雖然這個社會對女性很不友好，即使唿籲著男女平等，大多數人都還存留著重男輕女的觀念。
但這卻也給她帶來了一些方便，身為一個女性，她能夠通過嫁人脫離原來的家庭，這是她改變命運的機會。
卻也無異於一場豪賭，賭上的是她後半輩子，很幸運的是，她賭對了。
江垚人很好，江家也對她很好。
可程陽就沒那麽容易離開程家了，身為一個男孩，即使不受家裏重視，想要離開也沒那麽容易。
再加上老兩口偏心其他幾個兒子，程陽以後要是能賺錢了，肯定也會被他們想方設法的要走，拿去補貼其他兒子。
然後不停的壓榨他，用他賺到的錢，養著一大家子人，和先前程月的遭遇一樣。
程月自然也不想弟弟重蹈覆轍，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讓他讀書，好好學習，走出這個小山城，去更大的城市發展。
等他有能力走的更遠時，就去別的城市定居下來，再也不用被家庭給束縛。
“姐姐不要懷疑我，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程陽眼睛有些紅，在他看來程月才是最重要的親人。
即使程老頭跟程老太說的有多好聽，但他們的那些做法總是讓他心寒。
不說多的，就連江垚這個姐夫對他，都要比他的親爹親娘要好。
江家老兩口也很慈祥，看在姐姐姐夫的麵子上，平日裏對他也很是照顧。
“你對我而言也很重要。”如果不重要，她又怎麽會在結了婚後，還把他接到家裏呢。
江琦無奈的揉了揉程陽的頭，然後去給他倒了一杯水，“自從我嫁人後，家裏幾乎沒了旁的收入，爹娘他們遲早要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
哥哥嫂子不可能拿錢出來，爹娘他們現在用的都是她之前掙得錢。
但那錢遲早會花完，更何況還有哥哥嫂子常常來家裏打秋風，這也是她為什麽主張讓程陽跳級的緣故。
程陽腦子好使學東西比尋常人快，當時江垚本想著讓他正常讀，別因為跳級錯過童年。
就算是程家老兩口不拿錢，他給小舅子出點學費也沒什麽，畢竟現在的學費也不貴，一年也沒幾塊錢。
但是程月婉拒了他的好意，抽時間輔導著程陽學了幾個星期，讓他跳級考了初中。
因為等那些錢一花完，老兩口肯定會來找她要錢，如果她不給錢，那他們一定會把主意打到程陽身上。
當初她不就是被逼著輟學，然後進了廠裏打工的嗎？隻不過她太拚了，一邊打工一邊讀書。
“我知道了姐姐，我會把心思全放在學習上的，爭取早些學會後麵的課程。”程陽聞言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能明白姐姐的意思，早些讀到高中，如果能參加高考，考去別的城市，就不用擔心人生被爹娘控製。
唉，也幸好在姐姐成婚後，他的腦子越來越好使了，不然這麽重的學習任務，他也不可能完成的了。
還真是老天保佑。
程陽不知道的是，這一切多虧了他姐姐程月。
因為嫁進了江家的緣故，程陽被程月帶著去了好些迴江家。
他跟時安也玩到了一起去，在江家時，沒少跟著時安一起吃點心喝水。
而變聰明的關鍵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江家的用水全是江霖從空間裏拿出來的靈泉水。
江霖為了讓江家人身體更加健康，更加聰明，專門用稀釋過後的靈泉水給他們改善體質。
不是江霖舍不得靈泉水，非要兌水稀釋，而是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靈泉水的霸道。
這本就是一種能強悍到改善基因的東西，他一個異能者直接喝都有些刺激，普通人直接喝的話，和毒藥沒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