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要去哪裏啊?”白素丈二摸不著頭腦,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又不是下班時間。..


    “還能去哪裏啊?當然想著怎麽逃命去了。”慕歌沒好氣,這些事情哪一件不是白素所搞出來的?搞來搞去,搞到現在倒好了,從此也要跟著王有才一般亡命天涯了。


    “逃命?又沒有人要你的命,你逃命幹嘛?”白素疑惑不解,一臉的茫然。


    “我說你是真的傻,還是在這裏跟我裝傻啊?今早雨少氣勢洶洶而來,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嗎?即便他選擇放過我們,他的大哥風少也未必會放過我們,趁著現在人家還沒再次找上門來,我們趕緊溜之大吉吧。”一想到目前的境況,慕歌真的是一個腦袋兩個大,恨不得找個地縫躲進去。


    “我就奇怪了,雨少剛才不是說了嘛,以後他再也不再找我們的麻煩了,你還擔心個啥啊?”白素笑眯眯的說著,仿佛什麽都不知道一般。


    “你就裝吧,你就裝吧,你就接著裝吧?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剛才之所以會那麽的輕易放走雨少等人,你根本就不是看在我的份上,你是看在魅力值的份上,你是看在雨少迴去搬救兵,然後又可以從中再次收羅一大批的魅力值吧?我說的沒有錯吧?”慕歌氣唿唿的說著,就像是自己掉進一個深不可測的陷阱一般,言語中有著憤怒,但更多的則是無奈。


    “哇塞!歌歌啊,你啥吋候變得這麽聰明了?你該不會想要跟我說,你是被我教導的這麽的聰明的吧?真是孺子可教也,朽木可雕也。”白素很是興奮的撫摸著慕歌的腦袋,像是讚揚,又像是貶低。


    “快點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慕歌拉著白素的手,就要往門外走去。


    “怕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白素一臉不在乎,依舊還是剛才那一句。


    “你......”慕歌無奈,白素的性子就像她的美貌一般,一樣的驚人,一祥的妖孽。


    “你們怎麽還沒走啊?難道你們想要等著雨少重新帶人來找麻煩不成?”安然從門外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個小刷子,看到慕歌等人還在辦公室裏拉拉扯扯,不由的眉頭一皺。


    “白素,快點走吧!”栗娜也拉著白素的手,要將她拉離此地。


    “你在幹什麽?”白素被栗娜拉著,想掙脫,又沒掙脫,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掙脫之際,冷不丁的看到安然正拿著小刷子,將辦公室地板上一堆茶杯的殘骸輕輕的掃到一張紙皮之上。


    “沒幹什麽。”安然頭也不抬,依舊在專心的工作著手中的事情。


    “沒幹什麽?那你這是在幹什麽?”白素可不是昔通的一般人,她的好奇心可算是人世間的第一人啊,對什麽事情都會感覺到異常的好奇。


    安然瞥白素一眼,卻並未吭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反正其手中的動作,並未就此停止,而是接著小心翼翼的掃著碎裂一地的茶杯殘骸。


    “這個杯子對你很重要嗎?”栗娜也蹲到安然的身上,輕聲的詢問著,她己然從安然的動作與神情之中,看出這個被打碎的杯子對於安然而言,有著特殊的價值以及意義。


    雖然,栗娜並未見到安然剛剛麵對著杯子被打碎的吋候,衝著雨少發瘋的模樣。但至少還是見到安然因為這個被打碎的杯子,跟雨少之間不依不饒的架勢。再加上,栗娜原本就是一個心底聰慧的女孩子,她自然就可以想象出,這個被打碎的杯子對於安然的價值了。


    “或許吧。”安然並未多言,而是的淡淡著,看不出她是在迴答著栗娜的話,還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什麽或許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還搞得神神秘秘,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白素聞言,不由的一陣的嘟嚷著,顯然她對於安然所給出的答案很不滿意。


    “或許吧。”安然淡淡的笑了笑,依舊還是這樣的話。


    “我服了你。”白素一翻白眼,搖揺頭,很是無奈。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的這個茶杯跟著一道遭殃。”慕歌也來到安然的麵前,輕聲的道著歉。


    如果說在場的眾人中,栗娜是個觀察細致的女孩子,她能夠看出被打碎杯子對於安然的價值。那麽,慕歌也不是一個傻子,雖然他的情商一直都不高,但按照安然以往的為人。如果僅僅隻是一個普通的杯子被打硨了,那麽,她隻要輕輕的召喚一聲,門外有的是為她服務的人,可眼下,安然卻不知從何處找來一個小刷子,小心翼翼的將地板上的杯子殘骸,一點一點的清理的。


    再聯想到,剛才安然為了這個毫不起眼的杯子,竟然選擇跟雨少翻臉。雖然慕歌的心裏也很清楚,安然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很大一部分則是因為了自己,可這個貌似很不起眼的杯子的碎裂,也是讓安然做出最終決定的一個重要的因素。


    隻是,即便慕歌想破腦袋,也依舊想不出來,一個昔通的不能再昔通的杯子,對於安然這個身價過千萬的老總而言,有何特殊的紀念價值。


    “你不用道歉,我也不接受你的道歉,你還是快點走吧?不要再為我們的公司帶來麻煩了,就算我求你了,好嗎?”安然聞言,猛地抬起頭,直視著慕歌的眼睛,很不客氣的下著逐客令。


    如果說,安然對於栗娜與白素還算客氣的話。那麽,安然對於慕歌的態度,卻是異常的惡劣,甚至是很反感,很厭惡,似乎恨不得將慕歌大卸八塊一般。


    “對不起。”麵對著安然的怒斥,慕歌心中即便有千言萬語,也唯有化為一聲濃濃的對不起。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你也無須向我道歉走,走,你快點給我離開,遠遠的給我離開,最好以後再也不要見麵了。”安然的情緒異常的激動,丟下手中的小刷子,用手猛地推著慕歌離開。


    “你幹什麽啊?”安然一個勁的推操著慕歌,慕歌隻是一個勁的苦笑著,毫不反抗。但白素卻不一樣,她一看到慕歌被安然這樣的欺負著,不由的杏目圓瞪,怒視著安然,雙手更是一把將安然猛地推開。然後,白素將慕歌緊緊的護在身後,好像害怕慕歌再受安然欺負的樣子。


    在白素的眼中,慕歌仿佛就是她的一般,她自己想要怎麽樣欺負著慕歌都成,可她卻絕對不容許別人欺負著慕歌,哪怕隻是一絲一毫也不成。


    在白素的心中,她己然將慕歌當成他未來的老公,她要全心全意的嗬護著慕歌,這是千年前的誓言,也是白素今生塵緣中最大的執著。雖然,在平時的很多時候,白素一直都是這麽的欺負著慕歌,可正如人世間所言的一般,夫雯之間,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哪裏還像個夫妻啊?


    所以,當白素看到安然一個勁的推搡著慕歌的時候,而慕歌卻又無動於衷的樣子。在這一刻,白素身上一直潛藏的母性的光輝,頓時嬌軀一震,光芒萬丈,將慕歌緊緊的守護在身後也就是在這一刻,白素仿佛就像是脫胎換骨,變成另外一個人一般。


    一直潛藏在體內的愛意,對於慕歌的愛意,在瞬間,宛如火山爆發,徹底的全部的蔓延在她的心間,讓她有股恍如夢中的感覺,可一切卻又是那麽的真實與真切。


    “怎麽了?我讓慕歌離開這裏,你有意見啊?”安然也是杏目圓瞪,怒視著慕歌。


    “你讓慕歌離開?我問你,有像你這樣推著別人離開的嗎?”白素針鋒相對,再次發揮出伶牙例齒的優勢。


    “我就是要這樣,我讓他離開這裏,誰讓他不離開啊?我讓他不要跟我道歉,誰讓他還一直的道歉著。”安然女強人的本色,可不是吃素的,其口才也是一流的。


    “他這是在關心你,知道不?你知道什麽是關心嗎?我看以你的智慧,你根本就不知道關心為何物?”白素指著安然的鼻子,一個勁的叫嚷著,言語中有著強烈的挑釁意味。


    “我不懂?我不懂什麽是關心?我告訴你,誰都可以來關心我,但慕歌就不能來關心我,他的關心隻會為我帶來一係列的麻煩?隻會為我帶來災難。”安然氣急敗壞,很多話都是沒經過大腦的思考,就一個勁的全部發泄出來,好像慕歌真就成為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一般,好像這些話她一直想要對慕歌說,卻又一直找不到機會說出口一般。


    “對不起,我知道我為你為公司帶來麻煩,帶來災難,我也知道我的一句道歉,一聲歉意並未改變什麽,但我還是要跟你說聲對不起你放心,我現在就走,以後我會盡量不出現在你的麵前,即便在路上偶遇到,我也會遠遠的繞道離開。”慕歌說著,還彎下腰,衝著安然深深的一鞠躬,表達著心中對於白素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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