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大隋國的國師可是為他立下了汗馬功勞。


    用楊廣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恩同再造。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國師,就沒有他楊廣的今天。


    所以,大隋國流行一句話:“內有房國師,外有越國公。”


    也就是說,國師和越國公楊素就是楊廣的股肱二臣。


    要不是不清楚國師他老人家的具體年紀,楊廣早就尊稱他為“亞父”了。


    不是沒叫過,隻是國師他不高興。


    可能國師他老人家很忌諱別人提及與他年紀有關的一概事情,後來隻得作罷。


    這一點,都曾引起過越國公楊素的嫉恨。


    所以,在朝堂之上,楊廣賜座於國師,便是對其的禮遇和恩寵,更是對其功勳的一種承認。


    隻是這種禮遇可謂是空前絕後。


    要知道朝堂之上,滿朝文武都站著,隻有楊廣和國師坐著,那不擺明了國師和皇上可以平起平坐了嗎?


    朝堂賜座一般是太上皇和太後才可能享有的,也有極少數勞苦功高且年老多病之身的重臣一生可能享有那麽幾次這樣的機會,那樣的次數都是極為有限的。


    譬如越國公楊素,常年征戰在外,經常不上朝的,即使上朝也是左推辭右阻攔堅決不肯就座的。


    為什麽?因為知道“樹大招風”,怕引起群臣嫉恨呀。


    哪有像國師這樣天天大馬金刀一樣地坐著和皇上一起上朝議事的?


    可大家夥都是敢怒不敢言,再想一想這位國師的實力加勢力,惹不起呀。


    國師姓房名玉,是大隋國一個手腕通天而又神秘莫測的人物。


    無人見到他那麵具下的真實麵目,也無人知曉他的真實底細和家世來曆,這一點就連楊廣也同樣概莫能外。


    楊廣生性多疑,這樣一個人物是如何取得他的信任和榮寵的呢?


    據朝中幾位高層人士透露,楊廣是在剛被封為晉王時就結識了房玉。


    從晉王到太子再到皇帝,這二十多年來楊廣從來不是一個在戰鬥。


    無論是開府建衙、領兵平亂、征討外敵還是同舊太子爭寵奪嫡、直到登基稱帝,這一路的有驚無險、順水順風,楊廣都離不開房玉的暗中策劃和輔佐。


    而楊廣也一直雪藏著房玉,從未讓其拋頭露麵,也從未向外透露和公開他的身份信息。


    盡管楊廣亦非等閑之輩。但朝中有心之人和一些有識之士在細細梳理楊廣這二十多年的奮鬥史,把他的過往曆史和現實表現進行對比分析之時,除了歎為觀止外,常常揣度出這樣一個結論:楊廣的背後必有高人指點。


    至於這個高人究竟是誰,大家卻都一無所知。


    不過,常常被越國公楊素背了這個黑鍋。


    楊素對此也大為光火,多次在朝中同僚麵前辯解,卻常常被人視為“此地無銀三百兩”,令人實在哭笑不得。


    房玉的上位是從楊廣登基稱帝開始的。


    楊廣在登基稱帝的第二天便大赦天下,分封群臣。


    其中,房玉和楊素在擁立之中並立首功。


    房玉由此被封為國師,從此縱橫朝堂、一步登天。


    同時,楊廣還公開了房玉的另一重身份——江湖第一教會極樂教的幕後教主。


    公開了房玉的另一重身份後,楊廣又加封極樂教為護國神教。


    第三十一章金殿廷議


    “眾位卿家,今天是否有本可奏?”


    楊廣坐在龍椅上徐徐開口。


    “啟稟聖上,微臣有本要奏。”


    楊廣定睛一看,原來是時任右光祿大夫裴矩。


    “哦,不知裴愛卿所奏何事?”


    楊廣問道。


    裴矩算是一個能臣幹吏。


    文帝時,他因受命平定南陳和廣洲叛亂,頗具武功。


    其才幹突顯受文帝賞識而得以重用,升職為吏部侍郎。


    後裴矩又受命經略西域十餘年之久,至煬帝時繼續被倚重,加官至右光祿大夫。


    在經略西域時,裴矩幾乎遍曆西域,不辭勞苦,往返奔波,縱橫捭闔。


    突國全盛之時,裴矩用計使突國內部互相攻殺分裂,削弱了突國實力,消除了對隋國來說來自外族的最大威脅。


    楊廣自是對他頗為器重。


    裴矩略一沉思,繼而洋洋灑灑地奏道:“臣今日所奏為國之對外事宜。”


    “自聖上登基以來,國力日盛,百事俱興。且南征琉國、台國,西鎮突國、金國,北平鐵國、蕃國。巍巍聖夏,眾國來朝。大隋子民,莫不感奮。”


    “臣世代累受皇恩,蒙陛下不棄,勤於外事所托,殫精竭慮。”


    “而外族之事,終如野火春風,假以時日,又成燎原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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