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於廢時了,我害怕工人黨無法抵禦前期進攻,吃下了三座城市以後沒來得及休整,敵人此時若是傾全力進攻,就真的托大了。”


    李津雲這時候難得插嘴了,他打斷了陳守信的憂慮。


    “不會的,這三座城市掌握各種交通樞紐,是智利北方的咽喉要道,格拉瓦他們想做的不就是獲得這個戰略位置和敵人對峙嘛,這就意味著工人黨已經決定要打持久戰了,他們有他們的情況所在,我們就不要過多幹預了,最主要的就是給他們信任。”


    “理由過於牽強了,畢竟他們早期的毛病太多,確實是不多幹預,再怎麽也是別人的國家,可是我還是擔心啊。”


    “其實按照首長說的那樣就可以了,等到他們控製了北方的這條分水線,智利的軍隊就隻能在狹小的空間和工人黨對抗,打起來也是異常艱難,對交通線的爭奪戰會是最主要的作戰,這時候再發揮遊擊戰那種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敵疲我打的戰術,避免和敵人的精銳力量衝突,占據這三座城市以南的山區牽製敵人,等到部隊休整完畢以後,就可以投入作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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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對工人黨隻能是建議,所以讓他們搞敵後滲透和策反,瓦解他們的軍心,我相信三個月的時間就能夠做出成績了,而且我們在這一方麵經驗豐富,可以多派點人過去支援,並且我們的目光不能僅限製於智利,最好的就是讓附近的幾個鄰國也開始站起來鬥爭,他們的情況比智利還要不堪,內部矛盾重重,我們所要做的,是點燃整個南美的革命之火。”


    陳守信總是那般,如若沒有十足肯定的把握,他一般是不願意冒險的,就如同上次以自己的妹妹作為誘餌,其次又將施子貢置於險地,這些都是迫於無奈才冒險一拚,並不符合他這個極度理智的性格。


    “行了我的大書記,就聽你學生的吧,隻要我們工人協會支援得夠多,他們就越有實力對抗,現在工人黨能夠將北方的經濟恢複過來,這就是兩派之間平衡的打破。


    我們還可以建議讓他們敢於放開,去到南邊和那些資本家進行交易,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嘛,賺錢是兩家都樂意的事情,這種手段既可以發展自己的力量,更可以拖垮軍政府,這時候本土資本家一方麵需要和工人黨地下交易,一方麵還要維持軍政府的穩固,交易越多,投入穩固的投資越大。


    資本家都這樣,無利不起早,丟點甜頭給他們就行了,還有,趁著現在其他外國資產在智利的撤資,老呂頭的跨國公司該上台了。”


    李津雲的建議倒是令陳守信瘋狂點頭支持,“這個可以,完全沒有問題,持久戰要打,遍地開花也要打,子貢說的也沒問題,以智利為橋頭堡向西發展,不過這些國家發展低下,小國經濟支撐,產業結構太過單一,滲透倒是挺難的,可以的話我們可以轉向在較發達且遭受經濟危機打擊嚴重的國家發展,比如阿根廷這樣的國家,現在美帝國主義已經盯上我們了,步伐一定要快,我覺得大戰將在不久後的十年之內爆發,早做準備為好。”


    “十年……十年啊十年,共產主義思想從出現到今天也有一百多年了,這個世紀到底能不能實現就看諸君的努力了。”


    李津雲莫名有些感慨,世界是由青年人去創造的,他們這些十多歲二三十歲的年輕人滿懷著激情去實現同一個目標,犧牲了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正是恰如你我的同學少年,從書中汲取思想以後便義無反顧地拚命奮鬥,為的不就是那一個人人生而平等的一麽?為什麽總有人想騎在別人的頭上當壓迫者?這是他們這些吸收了共產主義思想的人所不能夠理解的,有人也說過人們不懂掌權後的滋味兒,而他們這些人就已經掌握了十多萬人權力的人依舊不懂這滋味兒是如何的,因為他們信仰堅定,不再願意受到別的思想侵染。


    李津雲看了看眼前的二人,希望這些共同的奮鬥者能夠一條路走到底,哪怕是錯的也希望他們和自己一條路走到黑,但是他想了又想,這條路應該不會黑,而是光明的。


    “十年……安穩日子沒過多久就來了,又是一個大災難,福禍相依的曆史規律,上一次是廣大勞動者擺脫了殖民統治,這一次一定要擺脫資本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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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子貢出身於貧苦的家庭,是深知老百姓的艱苦日子是怎麽樣的,同樣的,他忠於自己的階級,並且寄希望於改變這個世界讓世界適應這個階級的發展,消滅壓迫和剝削將是他一輩子的奮鬥目的。


    “這場戰爭的重心區域大概就是東亞了,日本和我們是最大的債權者,這些蠅營狗苟借了錢不想還的心理路人皆知,若不是如此世界也不會反反複複出現經濟危機,子貢,你看看你的戰略構想能不能適應這場戰爭。”.qqxsnew


    “其實我們早點做就好了,可惜的是我們的經濟發展還沒能夠讓周邊國家信服,東亞、東南亞、南亞、中亞,要麽是聽老美的,要麽就是聽從俄羅斯的,一個張牙舞爪一個已經殘廢,說實在的,我也不太明白他們怎麽就這麽恐懼我們的崛起,海洋戰略將會是重心,敵人從鴉片戰爭開始就已經從陸地轉移至海上了,海軍的發展是首要,陸軍可以轉而防守或者威懾陸上鄰國,加之以空軍和導彈部隊的發展,海洋是為重心。”


    “你讓我這個海軍聽起來挺爽啊哈哈。”


    “好聽的話當然爽快了,還是多聽聽不好聽的吧,至少除去抹黑之外,那都是事實的存在。”


    “行了,小夥子,我很奇怪你為什麽對越南咬著不放,在意識形態上他們和我們是吻合的,又都是陸海鄰國,雖說是打過一場,不過現在他們也是聽從我們的,為什麽那麽執著?”


    這是施子貢文章裏記錄的第一場戰爭構想,同樣使得所有人特別疑惑,雖然兩國之間貌合神離,不過在龐大的國力麵前他人也不得不收起那不服氣的心態。


    “那不叫吻合,更多的還是利益,他們收了多少來自資本主義強國的經濟援助,和我們關係是挺深的,更遠些的時間他們還是我們國土的一部分,這是一場整改,就如同俄羅斯早期對烏克蘭的計劃是一樣的,國家之間的交流在共產主義沒出現以前都是為了利益,還有,您是海軍,更應該知道金蘭灣的重要性。”


    “哎呀,也是,國與國之間的界限太明顯,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單位存在,如果一場戰爭以後能夠將他們徹底吸納進我們的一體,那固然也是好的,不過代價還是挺大,同樣的,如你文章寫的那樣,威震東南亞,這確實是一個大手筆,一對比起來又顯得這場戰爭價值特別高了,沒想到你一個陸軍的學員,對待海洋戰略問題也看得那麽深,有你在我們的組織裏頭,這是我們的幸運。”


    “首長謬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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