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休一慢悠悠上樓,還一直東張西望觀看船上的布局。


    船上都是以紅色為主,粉紅色為輔,透明的紗簾隨風飄揚。


    程休輕輕推開柳如是的房門,屋內的布置散發著文人雅士的氣息。


    柳如是身著一襲白色帶墨蓮的衣裳。她的頭發如瀑布般垂至腰間,閃耀著潔白的光澤。


    房間裏,幾幅字畫掛在牆上。窗邊擺放著一張古琴。


    柳如是站在窗前,身姿婀娜,微風吹過,她的裙擺和發絲輕輕飄動。


    “程公子,不知可否聽奴家彈奏一曲?”柳如是輕移蓮步,走到琴旁坐下。


    程休一點點頭,在桌前坐下,目光卻始終停留在柳如是身上。


    柳如是玉手輕揚,撫上琴弦,轉軸撥弦三兩聲。


    程休一根本就不懂聽曲,反正在程休一來說,就是要麽能聽進去,要麽就是不能聽。


    曲終。


    “程公子,覺得奴家彈的曲怎麽樣。”柳如是詢問程休一。


    程休一哪裏懂這個,剛剛沒有聽曲,倒是欣賞人了。


    “這曲子彈得猶如仙音繞梁,令人陶醉其中。”程休一搜腸刮肚地想著讚美之詞。


    柳如是微微一笑,“程公子真是過獎了,奴家不過是略通一二罷了。”


    “柳姑娘太謙虛了,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迴聞。”程休一對著柳如是一頓猛誇,心裏怕柳如是問他到底哪裏彈得好。


    “程公子如此懂得欣賞音律,想必也是一位風雅之人。”柳如是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地看了程休一一眼。


    程休一心中一動,連忙說道:“哪裏哪裏,我就喜歡賺錢而已,?”


    柳如是輕輕抿了口茶,緩緩說道:“聽說程公子 詩詞不錯,不知是否給奴家做一首。”


    “沒有,不知柳姑娘喜歡什麽詩詞。”程休一微笑道。


    “程公子,奴家喜歡蓮,要不程公子給奴家寫一首。”柳如是渴望的看著程休一。


    “要不就送柳姑娘一句吧,不知可否。”程休一詢問道。


    因為程休一覺得《愛蓮說》就挺合適的,但是程休一讀書的時候沒有背全。


    柳如是失望道 ,“行。”


    程休一讀,柳如是寫 程休一覺得有空,要練練毛筆字。


    自然是:“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雖然隻有這麽一句,但是已經驚呆了柳如是。


    柳如是覺得就這麽一句,就已經勝過很多詩了,她非常喜歡。


    “多謝程公子。”隨後便起身給程休一倒酒,“程公子,請喝酒。”


    程休一覺得不能喝酒,喝酒容易出事。


    “多謝柳姑娘,在下不是很喜歡喝酒。”程休一心虛道。


    柳如是肯定是不相信的,拿起桌子上的香爐,把裏麵的香點燃。


    程休一覺得點香可以,但是喝酒不行。


    柳如是點完香,臉開始微紅起來,不是被香弄得 ,而是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害羞了。


    但是她沒有辦法,一出生她就被賣到青樓,她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這就是封建社會。


    男子還有機會建功立業,或者高中狀元,女子隻能依附男子。


    柳如是拿起桌上的酒壺,將酒杯斟滿後又放迴原處,隨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酒後,她微微眯著眼睛看著坐在對麵的程休一,突然發現他長得非常帥氣,心中不禁一動。


    於是,她伸手取下頭上的發釵,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瞬間散開,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肩上和背上。


    接著,她輕輕用手撩撥了一下自己的發絲,讓它們變得更整齊一些。


    此時的柳如是,身上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息,她的美麗令人窒息,吸引著程休一的目光。


    “程公子,奴家美嗎?”柳如是害羞道。


    程休一腦子瞬間爆炸,腦子不斷的告知程休一危險,危險,危險。


    這配方,他程休一熟悉啊,金勝曼不就是這麽對他的嗎?怎麽她們都這樣,果然男生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那個,柳姑娘打擾了,在下還有事情。”程休一連忙起身道。


    柳如是怎麽可能允許程休一離開呢。


    在程休一走到一半的時候,柳如是直接在背後抱住程休一。


    程休一心裏想,這次完犢子了啊。


    柳如是在程休一耳邊輕輕說道,“郎君,你想去哪裏,你離開不了船,還是要找姑娘,這欲香沒有解藥。”


    程休一沒有說話。


    柳如是還喝了酒,藥已經發作,親吻程休一。


    隨著時間流逝,程休一直接把柳如是抱到床上。


    清晨,細密的雨絲飄灑而下,為秦淮河畔增添了一抹朦朧的詩意。


    經過一夜的漂流,花船緩緩靠岸。


    船身籠罩在水汽之中,仿佛是從江南水墨畫中駛出的一般。


    岸邊,各類鮮花競相綻放,在雨水的滋潤下顯得越發鮮豔奪目。


    嬌豔的花瓣上掛著晶瑩的雨珠,如珍珠般閃耀著迷人的光澤。


    程休一看著旁邊的柳如是,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知道,昨夜的事情並不是出於他的本意,但他又無法對柳如是視而不見。


    他輕輕撫摸著柳如是的秀發,思考著未來該如何麵對這份感情。


    柳如是緩緩的睜開雙眼,害羞的看著程休一。


    柳如是靠在程休一的胸口。


    “程公子,你不怪奴家吧。奴家可以留在金陵,永遠不出金陵。”柳如是害怕說道。


    畢竟是柳如是先做得不對的,害怕也是正常,即使她不出金陵,也沒人敢動她了。


    程休一是駙馬,十二娘已經告知她了,她這幾年已經攢夠了這輩子生活的錢,隻是沒有背景她離開不了青樓而已。


    “不要多想,先起來吧。”程休一麵無表情道。


    柳如是服侍程休一穿好衣服,隨後柳如是在鏡子麵前打扮自己。


    十二娘拿一個盒子過來。


    “程姑爺,昨晚怎麽樣,柳如是可是我培養了好久女兒,都是頂尖的。”十二娘高興道。


    程休一不悅道,“你們這麽做,就不怕公主。”


    要是別人十二娘不放心,要是柳如是她還是非常放心的,柳如是又不是要和長樂公主搶主婦的位置。


    “程公子,大人大量,怎麽可能跟我們這些小人物計較呢。”


    程休一不想管她。


    其實程休一還不知道,十二娘不僅把他給釣了,還把尉遲寶琪給釣了,年輕人火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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