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生微微下蹲,腳下用力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過去,隨後向上起跳翻轉躲過向他唿嘯而來的藤蔓,自上而下的對著花禦正斬劈下。


    花禦速度極快地向後退了幾步躲開,瞳生落地之後再次衝了過去,橫斬而出。


    花禦側身堪堪躲過,隨後抬起手一拳捶了過去,瞳生身體微微後仰,手上的武士刀化成長鞭,他的手一抖,長鞭順勢纏上了花禦的胳膊,腿向它的下盤掃去。


    “你要不現在和我接著聊聊你們那個新世界唄。”瞳生笑嘻嘻的。


    他現在基本上是壓著花禦在打。


    花禦明顯可以感覺到都這個時候了眼前這個咒術師還在保存著實力。


    “我和咒術師沒什麽好聊的。”不知名的聲音灌輸進瞳生的大腦,花禦借著瞳生靠近直接一拳掃了過去。


    “額……果然,即使已經經曆過幾次,對於你這種說話的方式,還是讓我感到有些惡心。”瞳生向左邊側了側身子躲過拳風,然後一隻手拉住它的胳膊,另一隻手向後肘擊力道極大地擊打在花禦的胸口,接著他向後一個翻身利落地抬腳踹在了剛剛自己擊打的部位,花禦瞬間飛了出去。


    “花禦!”暗處隻有一隻眼睛的火山頭咒靈看見花禦再次咳血焦躁的想要衝出去,卻被一隻手給按住肩膀。


    “漏瑚,不要急躁。”層層疊疊的樹蔭下,男人按住了焦躁不安的咒靈,但是他的視線沒有看咒靈,他看著遠處壓著花禦打的黑木瞳生眼神閃爍。


    這個黑木家的現任家主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很強大的身體。


    而且考慮到他和咒靈操使還有五條家那個六眼神子的關係。


    他需要再多觀察。


    “羂索!這就是你說的試探?!”漏瑚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我們和你合作不代表著我要送花禦去死!!不過是一個小鬼而已!”


    “我不建議你現在過去哦,”被稱為羂索的男人順著他的力道向後退了兩步,臉上笑眯眯地舉起雙手,表麵上勸阻,實際上在暗地裏拱火“畢竟他和另外兩個最強關係非常不錯,其中一個還是愛人呢,他要是出事了,你們可能會很慘哦。”


    “那又怎麽樣?”漏瑚神色帶著些傲慢“所謂的最強不過是他們當代自封,追根到底不過還是一群小鬼而已。”


    “是嗎?你考慮清楚了。”


    “花禦是我的家人,我當然要去救!”


    “嗬嗬。”羂索輕笑了兩聲看著它瞬間消失在原地,他抬眸意味深長的看著遠處“區區咒靈,也配得上說家人。”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能力。”他眼神炙熱的盯著黑木瞳生,嘴裏喃喃自語。


    瞳生見套不出什麽話便想要快點祓除這個咒靈,手上的短劍剛要刺近樹枝所在的地方,他便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熱浪猛然拍打過來。


    “該死!”瞳生瞬間提高了警惕快速地向後撤離,隻見剛剛自己所站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大片被燒焦後的土地。


    煙塵四起。


    “花禦,沒事吧?”漏瑚站在花禦身前。


    “沒事。”花禦咳了兩聲,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


    “不是,哥們,這怎麽還帶搬救兵的?”瞳生看似動作閑散的站在那,實際上身體的肌肉已經高度緊繃,手上的短劍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變成了一層薄膜覆蓋在了自己身上。


    這個咒靈比剛剛那個自稱誕生於人類對自然怨恨的咒靈更強。


    “哼。”漏瑚輕輕抬手,像似火山頭的東西突然出現,噴出了大股的岩漿,朝著瞳生奔湧而來。


    “不過如此,走了,花禦。”漏瑚揮了揮手之後背過身招唿花禦離開。


    “咳咳咳,別走啊,哥們兒,咱們再接著嘮兩句?”瞳生揮了揮身前飄著的煙“別說這煙是挺嗆人的。”


    “別說,你這造型挺別致,”瞳生站在原地摸了摸下巴“讓我猜猜你這是人類對於火山災害的怨恨?”


    “!”漏瑚轉過身,一隻眼睛瞪得老大“你沒事?!我感覺到我的攻擊明明攻擊到你了!”


    “嗯……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攻擊到了,但是在我術式反轉的情況下,物理攻擊對我沒用。”瞳生攤了攤手非常誠懇的告知,但他還是隱瞞了靈魂攻擊也對他無效的情報。


    “……”花禦和漏瑚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下一秒瞳生的腳下出現了一個同樣的火山頭,從下往上的噴出了炙熱的岩漿。


    “啊嘞?”瞳生的頭發都被衝的豎了起來,隨著岩漿噴湧的結束又飄落迴來。


    “咳咳咳,”瞳生迴了迴來迴飄著的煙,有些無奈“都說了,物理攻擊對我沒用了。”


    漏瑚從最開始的無趣表情,現在明顯來了些興趣“是嗎?”


    巨大的隕石落下,又有藤蔓從側後方掃過,瞳生表情明顯嚴肅了些他快速地就地翻滾撤離,蹦到了現場唯一還堅強尚存的樹上。


    他扶著樹自上而下的看著兩個咒靈。


    “嘖,難搞啊……”瞳生皺了皺眉,這個新來的咒靈明顯是那個臉上帶著樹枝的咒靈的同伴,且實力更強。


    他倒是有把握留下那個聲稱熱愛自然的咒靈,至於那個火山頭咒靈他拚一拚應該也能留下,但是底牌就要全部攤牌亮出來了,自己也應該會受重傷。


    但是受傷這件事情問題不大,他會反轉術式。


    問題在於底牌這件事,他可不想現在就全部亮明牌麵。


    他可以感覺到周圍還有變態在眼神炙熱地窺視著他這個柔弱可人的嬌俏小男子。


    嚶嚶嚶,這個世界真恐怖捏,總感覺有變態饞他身子。


    傑除外。


    瞳生表麵雲淡風輕的和下麵兩個咒靈對峙,實際上大腦內的想法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啊……”突然瞳生頭上的耳朵抖了抖,對它們揚起了一個特別大的笑臉“我覺得你們還是留下來喝杯茶嘮嘮比較好。”


    “什麽?”漏瑚被他突然的開口愣了一下,隨後警惕起來,人類都是滿嘴謊言的,說這個嘮嘮絕對不是普通的嘮嘮。


    “因為老子來了!”


    “漏瑚!”花禦的聲音突然傳進漏瑚的腦海。


    五條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漏瑚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笑得格外陽光開朗大男孩“嗨~~”


    “小生沒事吧?”夏油傑落在瞳生下麵一些的樹枝上仰頭問他。


    “沒事哦~來的剛剛好。”瞳生笑眯眯地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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