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東京淩晨落了雪,這是開春前的最後一場雪。


    屋子裏麵的暖氣很足,雪花不小心飄落到別墅落地窗窗台邊緣都會化成一灘水。


    今天是夏油傑的生日。


    瞳生自從說了那句話之後心裏隱隱已經有些後悔了,但是他尋思著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所以也就認了,畢竟誰上誰下還不一定呢……吧?


    “傑!”生日當天淩晨的時候瞳生拿出了那枚他們家祖傳的戒指,隻有曆代黑木家主承認的唯一伴侶才能擁有的戒指。


    “傑,”瞳生垂著眼睛認真的將戒指給他戴好,隨後抬起眼眸看著夏油傑紫色的瞳孔“傑,這枚戒指代表著你擁有黑木家一半的權利,這枚戒指已經塵封了很久。”


    “傑,我把我的權利,我的野心,我的成就,我擁有的一切和你共享。”


    “夏油傑,戴上它,你就相當於承擔了這份責任,”瞳生湊近他“你現在還有反悔的餘地。”


    “小生,”夏油傑看著他輕輕歎息了一聲,摟住他“這份責任,早在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接住了。”


    最開始夏油傑做的那一對對戒已經穿上了銀鏈戴在了他們彼此的脖子上。


    瞳生拉住夏油傑的衣領親了上去。


    下一秒就被夏油傑攻城掠地,他像是想要將他吞吃入腹一樣強勢,但又帶著顧及他感受的溫柔。


    “傑……”


    “傑……”


    接吻的間隙瞳生叼著夏油傑的唇瓣含糊不清的喚著他。


    “哈……哈……”


    輕微地喘息聲在他們兩個人之間迴蕩。


    “傑,我成年了,”瞳生又湊過去,將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順著他的唇角慢慢往上,湊到他的耳邊低語“你也成年了。”


    “我答應過你的。”


    夏油傑感覺自己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瞬間就崩斷了。


    他猛地彎腰打橫抱起,但是動作很輕的將他放在床上。


    “如果不舒服了就說,不用顧忌我。”


    瞳生側過頭捂住臉,輕微的點點頭。


    借著暖黃色的床頭燈夏油傑能看到他的耳尖泛著紅。


    他湊過去叼住耳尖,輕輕的咬了一下,手也慢慢的遊走在瞳生的身上,感受到身下人的輕微顫抖,他低低地笑了聲,吻落在瞳生的眉眼上。


    他像是一個注重儀式感的人,慢慢打開一個期待已久的寶藏。


    就像雪壓梅枝。


    他的睫毛輕輕地顫抖著。


    夏油傑將他的手與瞳生十指相扣,輕輕地舔吻著瞳生的脖頸和鎖骨,安撫地落下一個又一個珍重地吻,吻痕像是在雪地落下的紅梅,他欣賞著自己的愛人為自己慢慢的綻放。


    “傑……”瞳生有些沒有安全感,他下意識地喚著自己的愛人。


    “我愛你……”夏油傑湊到他耳邊低聲傾訴。


    “唔……我也是……”瞳生顫抖著伸出手捧住他的臉,獻上自己的吻“好愛好愛你。”


    “我知道。”夏油傑應著。


    突然夏油傑像是發現了什麽動作頓了一下。


    隨後他抬眼挑眉看著瞳生。


    “咳……”


    瞳生看到這一幕,本來就已經泛紅的臉變得更加紅了,他扭過頭不敢去麵對。


    他為夏油傑的生日去做了準備。


    “……喜歡這個嗎?”瞳生用胳膊擋住臉聲音弱弱的問他。


    “喜歡。”


    在這時候有些惡劣的夏油傑看到他這樣,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想要欺負他了。


    想看他哭。


    他舔了舔嘴角故意開口低聲詢問“好乖好乖。”


    “閉嘴吧你。”瞳生用胳膊擋住了臉,語氣惡狠狠地。


    雖然是他認為的惡狠狠的,但是因為剛剛的事導致他的語調格外的軟,帶著些許的哭腔,聽在夏油傑耳朵裏倒有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好,我閉嘴。”夏油傑看著他的模樣,彎了彎眉眼。


    冬天的最後一天,他養的花為他綻放。


    今夜,徹底聯係在一起的感覺讓兩個人都為此沉淪。


    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中間瞳生受不住的往前爬挪了挪。


    “真不行了……”


    他眼裏含著淚光。


    結果夏油傑最開始沒攔他,等他以為終於可以睡覺的時候又惡劣地猛然將他拖了迴來。


    像是懲罰一樣,他低頭在他的腿根處咬了一口。


    花兒想要抗拒,又因為某人可憐兮兮的一句“你答應我,成年之後隨便我的。”給堵的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等醒過來的時候瞳生已經完全爬不起來了。


    他趴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腰都要廢了,但是全身上下倒是清清爽爽,看來某人的事後清潔服務還是非常到位的。


    “要喝點粥嗎?”身邊的床微微下陷夏油傑,將一碗粥放到床頭櫃那,然後扶著他坐起來在他的身後墊了幾個枕頭。


    瞳生看著他一臉極為精神的樣子,再看看自己現在像半身不遂一樣癱在床上,就一氣打不出來。


    “喝,”瞳生像是沒骨頭一樣,往前一倒趴在夏油傑背上“腰好酸。”


    “對不起,我等下幫你揉揉。”夏油傑嘴上說著抱歉,但是瞳生以他的劉海發誓,這個逼下一次絕對會比這一次更加惡劣。


    “晚一點五條悟他們來怎麽辦?”瞳生死命的戳著他的肩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越想越氣,整個人像個炸毛小貓一樣“我都跟你說 停了,你就裝聾吧!”


    “咳。”夏油傑微微側過臉咳了兩聲。


    兩個人都會反轉術式,但都莫名的非常默契的沒有提這件事。


    瞳生喝了大半碗粥之後,在某人舒適的按摩技術下又睡了過去,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兩三點五條悟他們來。


    “瞳生你這是要變成七八十歲的老大爺了嗎?”五條悟看著瞳生慢吞吞一步一挪的扶著扶手挪下來調侃他“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現在就要廢了吧?”


    瞳生瞪了他一眼,但是不敢開口說太多的話,昨天晚上喊的有點狠,嗓子啞了。


    “謔!你不會真要廢了吧?竟然沒懟老子!”五條悟單手拉下墨鏡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滾啊,五條悟!”瞳生翻了個白眼。


    “笑死老子了!你嗓子怎麽啞的和公鴨嗓一樣?”五條悟聽到他的聲音樂了半天。


    “傑呢?”瞳生懶得理他,詢問硝子。


    “他剛剛說你喜歡吃的幾個零食沒買,出去買了,”硝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半天,等到他慢悠悠挪過來坐下的時候,低聲詢問他“你倆上本壘了?”


    【嘿嘿嘿嘿嘿,成年了,發出了猥瑣嗎嘍的笑聲


    嗚嗚嗚,被卡死了,大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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