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你給我下去!”


    夜蛾正道將書放在了講台上趕他。


    五條悟撇撇嘴,晃晃悠悠的晃迴了自己的座位上。


    夜蛾正道看著下麵四個吊兒郎當的學生,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開口“你們都知道要去參加姐妹交流賽了。”


    “老師,我可以不去嘛?”瞳生趴在桌子上揮揮手“去那幹嘛?好無聊,京都那邊的學生我都知道,弱的要命。”


    “就是說啊,要老子說還沒有在學校裏麵打遊戲來的有趣,”五條悟將 用椅子的後麵兩條腿支撐著一晃一晃的,滿臉的不屑。


    嘛,畢竟京都校那邊大部分都是有家係的咒術師,他們在那邊長大,了解也是很正常的。


    “別這麽說,”夏油傑笑著開口。


    但是夜蛾正道直覺這位看起來禮貌的學生絕對會講出什麽屁話。


    “嘲諷弱而不自知的蠢貨是不禮貌的哦,小生,”夏油傑握住了瞳生剛剛高高舉起來揮來揮去的手,語氣溫和。


    夜蛾正道眼角抽搐了兩下,果然講不出什麽好話。


    “唔……”瞳生側頭看他“明明傑這種陰陽怪氣的殺傷力更大吧。”


    “誒呀,是嗎?”夏油傑笑了笑。


    “麻煩對自己的毒舌有清楚的認知啊夏油,”硝子打開保溫杯喝了口,然後吐槽。


    瞳生鼻子嗅了嗅,扭頭盯著硝子的保溫杯,對著她挑眉。


    你裏麵又裝酒了?


    硝子看著他眨眨眼睛。


    你猜。


    瞳生收迴視線悄咪咪的和夏油傑咬耳朵“賭不賭?”


    夏油傑看到了剛剛他們倆的眉眼官司,低聲笑了兩聲,然後也同樣壓低聲音說“不賭。”


    “為什麽啊?”瞳生輕輕勾了勾夏油傑的小拇指。


    “硝子又在保溫杯裏麵放酒了,”夏油傑握住他不老實的手“要是跟你賭的話,我肯定不會讓你輸,所以我才不跟你賭。”


    “嘖,”旁邊的五條悟默默翻了個白眼,一臉的嫌棄,然後捏著嗓音陰陽怪氣“我~才~不~跟~你~賭~小情侶麻煩離老子遠一點好嗎?”


    “也沒讓你聽啊,”夏油傑笑著懟迴去。


    “你聲音快把老子的耳朵都震聾了,”五條悟掏了掏耳朵“想聽不見都難。”


    “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往我們這邊湊啊,悟。”夏油傑笑著做出了國際友好手勢。


    五條悟直接雙手國際友好手勢反擊,瞳生和硝子選擇看戲。


    被眾人遺忘的夜蛾正道:……


    這眼前黑咕隆咚的是什麽呀?哦,是東京咒術高專的未來啊。


    “五條悟!夏油傑!你倆滾到後麵站著去!還有硝子和瞳生你們兩個別在那拱火了。”夜蛾正道無奈的揉了揉眉頭。


    “是----”五條悟和夏油傑對視了一眼,看見了彼此眼裏的嫌棄,拉長了音調,懶懶散散的往後麵走。


    “有意見?”夜蛾正道眯著眼睛問。


    “不敢---”“不敢---”


    兩個人靠著後麵的黑板異口同聲地說,對視了一眼之後又嫌棄的撇了撇嘴。


    “我對你們的要求不高,”夜蛾正道有點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活到當校長的時候,他敲了敲黑板“你們下手輕點,別把京都校給拆了就行。”


    “好----”x4


    才怪。


    能做乖乖學生就有鬼了。


    到了京都校這邊後五條悟一邊倒著走,一邊揉著鼻子和他們吐槽“啊啊,果然,這邊一股封建味。”


    “看看你身後哦。”硝子點燃了打火機,低頭把煙給點著,然後把打火機拋給了瞳生。


    瞳生剛要伸手,結果被夏油傑給截胡了。


    “傑?”瞳生疑惑的看她。


    “就這最後一根,”夏油傑將打火機點著,然後幫他點上煙。


    “哦,好。”瞳生點點頭。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抽煙了,大概是因為這兩天要在京都這邊他心裏難免有些煩躁,又開始抽煙了,夏油傑就嚴格把控著他的抽煙量。


    “夫管嚴哦~黑木。”硝子調侃他。


    “哈哈,”瞳生撓了撓臉“這也是沒辦法嘛,畢竟確實是為我好。”


    “小情侶還是離我遠點吧。”硝子搓了搓胳膊“原來你是這麽聽對象話的那種嘛?”


    “哈哈。”瞳生尬笑兩聲,上次不聽話,結果自己被親的喘不過來氣,脖子和鎖骨那全是咬痕,這種事他可不想再體驗一迴了。


    五條悟在剛剛硝子和他說的時候就已經扭過了頭看見後麵那站的一排京都校的學生,他扇了扇鼻子,皺著眉問夏油傑“傑,你有沒有聞到什麽怪味?”


    “嗯?我聞到了哦,悟,那大概是什麽東西腐爛掉的味道吧。”夏油傑笑眯眯地說。


    “啊,也是,小爛橘子嘛。”五條悟伸了個懶腰“快點結束吧,真不知道和這些弱雞有什麽好打。”


    “悟,不要當著弱者的麵嘲諷啊,哪怕他們真的很弱。”夏油傑隻是嘴上阻攔,但是一點行動上的阻攔都沒有。


    京都校前來迎接的學生聽著他們的對話一臉陰沉,但是五條家他們惹不起,夏油傑一看就和五條悟關係很好,而且還是千年來唯一一個咒靈操術的咒術師不好得罪,家入硝子作為唯一一個生得術式是反轉術士的咒術師萬一以後缺胳膊少腿還要靠她來救。


    有學生視線搜索一圈,最後定格在了悠哉悠哉跟在他們後麵走的黑木瞳生身上“最後麵那個,你不管管你的同期嗎?!”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看向了黑木瞳生。


    突然被點名的黑木瞳生有點沒反應過來,他反手指自己“啊?我?”


    瞳生都被氣笑了,是什麽讓他覺得自己是軟柿子的???無知嗎????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能不能看看你旁邊人的眼神?”黑木瞳生雙手插兜慢悠悠的走到最前麵“你是剛聯網嗎??能不能扭頭看看你旁邊人在用看傻子的眼神在看你。”


    “你是哪家的?”瞳生叼著煙,語氣散漫,但是氣勢直直的鎖定著那個學生“我沒在家族會議上見過你。”


    佐藤樹被他壓得冷汗直往下掉,他可沒有什麽家係,開口也是為了討好那些有家係的咒術師同期,他艱難的扭了一下頭,才發現自己的那些所謂的同期早就離他遠遠的了。


    “嗤---”五條悟臉上毫不掩飾的貼臉開大嘲諷“就這點膽量也敢跟我們杠上,老子該誇他真的是膽大嗎?”


    夏油傑笑了笑“無知者無畏嘛,悟,你要理解,總有些傻子仗著自己什麽都不懂橫衝直撞。”


    “讚同---”硝子懶洋洋的支持。


    瞳生彈了彈煙灰,抬眸看他,細長的獸瞳直直的鎖定他,語氣懶散“說話啊。”


    佐藤樹對於東京高專的四個學生印象裏隻有家係和生得術式,而這四個人裏麵隻有黑木不是非常珍貴的生得術式或者是禦三家。


    隻是對於更高一點的事情他根本接觸不到,所以壓根就不知道黑木瞳生的事情,而有家係知道些事情的早就選擇遠離他了。


    畢竟五條悟他們可能隻是把你按著揍一頓,而黑木瞳生搞不好可能會真的在不知道什麽時候把你給宰了。


    佐藤樹看著黑木瞳生的眼睛,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麽野獸給盯上了一樣喘不上氣,他感覺自己渾身發抖,艱難吞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的開口“我……”


    “打住,”瞳生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揮了揮手“懶得聽蠢貨廢話。”


    五條悟將胳膊搭在了夏油傑的肩膀上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京都校今年就這?老子還以為多厲害呢。”


    “悟,他們是廢物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嗎?不要明著說出來啊。”夏油傑拍了拍五條悟的手“他們也會傷心的。”


    “咦---傑好惡心。”五條悟做了個鬼臉。


    硝子抽著煙看著旁邊那群陰沉著臉卻不敢吭聲的京都校學生則想著今年交流會大概有的樂子看了。


    【京都校學生視角:什麽反派四人組。


    夜蛾正道視角:我那極為優秀的問題學生們。


    搖滾老登視角:夜蛾你能不能先管管你的學生們。


    四人組:自我感覺良好,今天沒有揍人真的非常善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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