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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鋒般銳利的長劍在空氣中留下了一道勁氣,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劈向了宋昱的脖頸,後者緊張的瞪大眼睛,在劍尖距離自己隻有一寸距離時,連忙大吼道:“不,別殺我!”


    他不能就這麽死了,鎮南王將他害成這樣,他要親眼看著鎮南王自食苦果,即便是要下地獄,他也要拉著鎮南王一起!


    銳利的劍氣在宋昱頸間留下了一條紅痕,緊接著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後的冒了出來,嚴濟帆淡漠的挑了挑眉,唇角漸漸勾起了一抹譏誚的笑容。


    “怎麽?又想活了?”以葉緋色的醫術,她若救不了宋昱,那麽後者定是藥石無醫了,所以宋昱活與不活,都由不得他。


    緊繃著唇角,宋昱抿了抿唇,目光灼灼的盯著嚴濟帆,一字一頓的道:“我要活著,我要親眼看著鎮南王被你斬殺,嚴濟帆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這人是蕭賢徽的左膀右臂,是他料理了蕭賢敬,又處置了範呂,那麽鎮南王在他手中定討不了什麽好,若他真的無法殺死鎮南王,兩敗俱傷也是好的,屆時這群人便陪著他一起死吧。


    都到這種時候了,還不忘謀劃自己的小心思,宋昱真是活該一敗塗地。


    冷笑著勾了勾唇角,嚴濟帆隨手挽了一個劍花,將軟劍別在了腰上,隨即又拿出一個琉璃瓶,將其中的藥粉全部撒向了宋昱。


    後者用力瞪大眼睛想要說什麽,然而突如其來的困意卻讓他腦袋一歪,就此昏死了過去。


    “濟帆,你想做什麽?”嚴濟帆對青波台的恨意可謂是深入到了骨髓,以葉緋色對他的了解,他絕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青波台,那麽他定是想出了什麽主意。


    讚賞的看了葉緋色一眼,嚴濟帆在懷中掏了掏,拿出了一顆震天雷,隨即揚了楊眉,一臉得意的道:“鎮南王很是看中宋昱,想必會時不時的來探望他,這人可是現成的誘餌,若不加以利用豈非可惜?”


    他絕不可能讓宋昱這般輕易的死掉,大周一半的混亂都是因為這人而起,他既不能活著贖罪,那便讓他的死成為一件有意義的事吧。


    “你是想將鎮南王引來這裏,然後讓宋昱拉著他一起死嗎?”葉緋色略一思索,便猜出了嚴濟帆的目的,後者興奮的搓了搓手,緊接著微微皺起了眉。


    據葉緋色所說,這些綠色的藥液絕不可以觸碰,裏麵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子蠱,一旦被它們纏上,頃刻間便會被包裹,那麽他又要如何將震天雷放在宋昱身上呢。


    掩著唇角微微一笑,葉緋色接過嚴濟帆手上的震天雷,小小的在上麵布置了一個機關,隨即將它纏在羊皮手套上,順著宋昱的後背緩緩滑了下去。


    她飛快的將羊皮手套的另一端,纏在了宋昱脖頸後的鐵鏈上,這樣隻要男人有所異動,這顆震天雷便會在瞬間爆炸,連帶著整個藥房也會慘遭波及,再一次被毀。


    “好了,隻要宋昱的情緒有所波動,拉扯了這根鐵鏈,那麽所有人都將必死無疑。”如此一來,宋昱的死也算是小有所值,就當是他小小的賠罪好了。


    屈指輕輕在葉緋色腦袋上彈了一下,女子總會生出些千奇百怪的主意,每次都讓他刮目相看,也不知這顆小小的腦袋究竟裝了些什麽。


    將二人來往的痕跡全部抹除,嚴濟帆帶著葉緋色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裏,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宋昱終於幽幽轉醒,不過他一點都不記得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麽,自己又為何會昏睡過去,而且他似乎覺得身後的鐵鏈加重了許多,竟牽扯的他整個後背都在微微後仰。


    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宋昱看著周邊綠茫茫的一切,心中忍不住生出了一股悲涼,他想死,卻被鐵鏈束縛一動也不能動,有沒有人來救救他,若是沒有,來一個人殺了他也好啊。


    藥房重地,鮮少會有人來,葉緋色二人從密道離開後,便暫且留在了藥房。


    “外麵的情況也不知如何了,按照腳程來算,太子已然到達了秉陽城。”心下劃過了一抹擔憂,嚴濟帆擔心蕭賢徽一不小心便中了鎮南王的圈套,而且劉駿與墨白情況不明,他現在也根本無法聯絡上任何人。


    “抓一個人來問問。”蕭賢徽雖然簡裝出行,然而天下百姓皆知他來到了秉陽城,便是為了麵子上的情分,鎮南王也會親自去城門口迎接,或許他們還有阻止的機會。


    微微點了點頭,嚴濟帆正想打開房門出去,然而院中卻突然傳來了一陣異動,緊接著一隊人馬便壓著一個熟悉的人影闖了進來。


    “墨白?”這家夥怎麽在這兒?而且還落入了鎮南王手中,難不成鎮南王也想將他製成藥人?


    “你們這群王八蛋,快放了小爺,小爺可是百箏閣的閣主,鎮南王呢!叫他來見小爺,該死的竟敢戲耍小爺!”夭壽哦,他居然被鎮南王騙了,眼下還要淪落到與宋昱一個下場,被鎮南王煉製成藥人。


    渾身內力被封,墨白此時的內心哭的像個孩子,他用力掙紮著雙腿,然而卻被人拖在地上,一身雪白長袍也染了不少黑灰,看起來格外狼狽。


    若不是鎮南王那家夥用嚴濟帆與葉緋色的下落威脅他,墨白也不至於淪落至此,若他真的被製作成了藥人,第一個便要咬死嚴濟帆。


    被墨白的碎碎念吵的聒噪,為首的一人用力捂了捂耳朵,隨即抬腳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大聲厲喝道:“閉嘴!”


    百箏閣的閣主原來是個唱戲的嗎?這廢話怎得如此之多?


    挨了一腳的墨白更加不憤了,他悲憤的捏著雙拳仰天大吼,“嚴濟帆你這小子到底死了沒?若是沒死還不快來救小爺,我都快要被製成藥人了,若小爺成了藥人,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惡寒的抖了抖身體,嚴濟帆搓了搓手臂,又見另一道暗門同樣來了一批人馬。


    少年被揍的鼻青臉腫,猶如死狗一般被拖在地上,他眼下紅腫,整個腮幫子腫的老高,看起來被揍的不輕。


    “嘿,兄弟,原來你也在這兒。”大老遠便聽到了墨白的鬼哭狼嚎,隻可惜劉駿渾身無力,隻能象征性的擺了擺手。


    墨白:“你也被抓了?”


    好家夥,他直唿好家夥,鎮南王還真是懂得逐一擊破,將他們分開後一網打盡,看劉駿這般淒慘的模樣,應當是吃了不少苦頭。


    略有些羞愧的低下了腦袋,劉駿有氣無力的吐了吐舌頭,“出師未捷,我剛下山便被這群人逮了,你又是怎麽迴事?大哥呢?”


    他還指望著嚴濟帆天神下凡救救他,怎得墨白也會在這裏,難不成他們也被抓了?


    迎著少年期待的目光,墨白尷尬的抬頭望天,支支吾吾的道:“帆寶兒被鎮南王若害,怕是被炸死了,至於我……一言難盡。”


    兩個難兄難弟苦哈哈的對視一眼,一個被揍的渾身提不起力,另一個被封了內力宛如廢人,他們互相將對方狼狽的樣子記在了心中,以待被救後互相嘲諷,可真的會有那麽一天嗎?


    “進了我鎮南王府還想逃出去?乖乖認命吧。”咧開唇角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為首的黑衣人淡淡揮了揮手,兩方人馬立刻會合,拖著墨白與劉駿向藥房走來。


    房間內的葉緋色二人頓時麵麵相覷,隨即狠狠抽了抽嘴角,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不用他們找,墨白與劉駿便主動送上了門。


    “這兩個家夥,一點都沒有遺傳到本大人的聰明機智。”如此輕易便上了鎮南王的套,說出去簡直丟人。


    兩方人馬合起來約有三十餘人,隻靠嚴濟帆一人之力,在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恐怕難以對抗,不過還好他們有葉緋色。


    女子飛快的從袖中以及荷包中拿出了許多藥瓶,幸好她在掉下來的時候,這些東西並沒有破損,靠著它們,或許便能將墨白與劉駿救出來。


    示意葉緋色躲起來,嚴濟帆藏在門後,準備伺機而動,隻見那黑衣人毫無戒心的推開了房門,然而下一秒,白色的藥粉便迎麵而來,不過三個唿吸的功夫,那人便重重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哦吼,天神下凡!”


    “我帆寶兒終於來救我了!”


    兩個顯眼包對視一眼,因為距離相近,甚至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拍了一下。


    他們目光亮晶晶的看著嚴濟帆大展神威,憑著手中的藥粉以及高強的武功,不過片刻間便將那些黑衣人全部撂倒,隻可惜其中一人借著他們的掩護跑出了小院,恐怕是去向鎮南王通風報信了。


    用力抹了一把臉,嚴濟帆提著二人的後脖梗,不甚溫柔的將他們抓進了藥房,隨即嫌棄的將之丟在了葉緋色麵前。


    “帆寶兒你不愛我了,我為你受此重傷,你居然還敢丟我。”捂著胸口做出了一副痛心模樣,因為墨白的耍寶,葉緋色險些將銀針紮歪了去。


    一旁的劉駿躍躍欲試,正準備惡心嚴濟帆一把,然而後者卻冷冷的勾起了唇角,緊接著將手指放在了軟劍上。


    “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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