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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無視了!


    嚴濟帆竟然看都沒看她一眼,便直接走過去了!


    霍靈韻錯愕的微微張唇,有些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他真的不認識自己了嗎?


    杏眼極快的劃過了一絲不甘,見四人注意到自己,霍靈韻支開丫鬟,小心的跟了上去。


    懷中的女子很是調皮,一會兒鬧著要酒喝,一會兒又扒在嚴濟帆身上吃豆腐,就比如現在……


    葉緋色迷蒙著雙眼,水汽嫣然的眸子寫滿了玩味,她微微歪著腦袋,探出指尖挑起了嚴濟帆的下頜,隨即莞爾一笑,很是勾人,“帥哥,笑一個啊。”


    大好一夥人,做什麽這麽嚴肅,不過這張臉,看起來好熟悉。


    小手胡亂的在嚴濟帆臉上扭來扭曲,葉緋色皺著眉原地起跳,修長的雙腿搭在男人腰間,一手捏著他頰邊的軟肉,另一隻手扶著男人的肩膀,隨即湊在他麵前,細細查看。


    二人指尖的距離不過一個拳頭大小,嚴濟帆仗著對地形的熟悉,躲過了一批又一批的宮人,隨即來到了一處假山,無奈的低歎一聲,抱著葉緋色走了進去。


    “阿緋,看清我是誰了嗎?”沒想到啊沒想到,葉緋色原來是個三杯倒,以往還能稍加克製,今晚沒了管束,倒是直接放飛自我了。


    理了理女子頰邊的碎發,嚴濟帆本想將她放下去,可葉緋色卻耍賴似的收緊了雙腿,宛如菟絲花般緊緊纏著嚴濟帆,說什麽也不肯下來。


    身子一僵,男人燥熱的吐出一口濁氣,單手扶著葉緋色的腰肢,空出來的一隻手則飛快抓住了她的手腕,“阿緋,再鬧我可要親你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宛如蠱惑人心的魅音,葉緋色認真的看著他,似是在思考。


    女子長睫微顫,下意識的鬆開了小手,就在嚴濟帆以為她會乖乖下來時,葉緋色卻勾著唇肆意笑了起來,緊接著按住他的後腦,飛快低頭。


    “啾。”


    腦中仿佛炸開了五顏六色的煙花,整個人變得暈乎乎的,嚴濟帆愣愣的看著葉緋色,隻覺得渾身無力,險些失手將女子丟下去,“阿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語氣幹澀,看著女子紅潤且泛著瑩潤水光的唇,嚴濟帆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心中漸漸升起了一絲渴望。


    也就隻要喝醉時,女子才會如此主動了,這小鵪鶉。


    什麽亂七八糟的,聽不懂,不好玩!


    嘟著唇,葉緋色迷糊的大腦無法反應這麽複雜的事情,看著嚴濟帆蕩漾的笑容,她下意識的一巴掌唿了上去,“不準笑!”


    嚴濟帆:“……”他招誰惹誰了,要經曆這般悲慘的事情。


    被一巴掌險些拍出淚來,嚴濟帆索性擺爛,抱著葉緋色靠在了身後的石壁上,偏偏葉緋色後知後覺認為自己做錯了,女子心虛的摸了摸鼻尖。隨即孩子氣的拍拍腦袋,又一本正經的伸出食指點在了男人眉心。


    “從今天開始,你叫沒頭腦,我就是不高興,對,就是這樣。”說完,啪啪啪的鼓起了掌。


    累了,你開心就好,女子腦袋裏究竟裝了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每天都能給人驚喜。


    無奈的搖了搖腦袋,嚴濟帆寵溺的看著她,深邃的眸中滿是笑意。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迴應,葉緋色不滿的撇了撇嘴,正待說什麽,卻突然轉眸,隻見一鬼鬼祟祟的黑色身影在假山外徘徊,似是在尋找什麽。


    一醉鬼和一倒黴蛋對視一眼,葉緋色嘿嘿一笑,主動跳下了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嚴濟帆悵然若失的歎了一口氣,再想去牽葉緋色的手時,女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


    他那麽大個媳婦呢!


    神色一驚,嚴濟帆連忙準備去尋,卻見葉緋色不知什麽時候竄到了那人背後。


    前者正彎著身子尋找著什麽,又恰好走到了湖邊,所以機緣巧合、萬般湊巧之下,隻見葉緋色伸出了罪惡的小腳,“噗通”一聲將人踹了下去。


    已經不能用大驚失色來形容此時的嚴濟帆了,男人險些一口氣吸上來,眼前一黑,踏著輕功連忙來到了葉緋色身邊。


    湖裏的人影隱約能看出是個女子,嚴濟帆拉著葉緋色躲在草叢,隨即微微抬手,隻見一臉晦氣的蒼術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樹上跳了下來,幾經猶豫後終於閉著眼睛跳下了水。


    蒼術:“……”他不幹淨了嗚嗚~


    不敢再將女子放出去禍害人,嚴濟帆派人找到嚴翩翩,三人以極快的速度迴了葉府。


    嚴翩翩萬萬沒想到葉緋色居然會喝醉,一路上捂著眼睛偷摸觀察她霍霍嚴濟帆,後者被折磨的沒了脾氣,下了馬車還要任勞任怨的被葉緋色進去。


    “走太慢了,駕!快跑快跑!”拍不到男人的屁股,便勉為其難的揪著他的衣領,嚴濟帆險些被葉緋色勒死過去。嚴翩翩眼角急速抽搐,到了葉府後,腳下猶如踩了風火輪,一眨眼便不見了。


    好不容易將這個小醉鬼哄迴了院子,葉緋色嚷嚷著難受要洗澡,嚴濟帆臉色爆紅,連忙叫來了請纓,可葉緋色卻抓著他死活不撒手,大有胡攪蠻纏之意。


    最後實在沒了辦法,嚴濟帆本想打暈葉緋色,可後者隻用一雙水洗過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男人便不自覺的繳械投降了。


    “哎,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叫請纓尋來一條黑布,嚴濟帆蒙住了雙眼,隨後跟著葉緋色進了內室,不過看不見之後,耳力便變得格外靈敏,女子一點小動作便能引起嚴濟帆的瞎想,隻能默默在心中念起了清心咒。


    玩心大起,葉緋色一手緊緊抓著嚴濟帆的衣袖,另一隻手撥弄著浴桶中的花瓣,還時不時的拍拍水麵發出咯咯的笑聲,待終於玩夠了,才依依不舍的穿上了衣服。


    困倦的打著瞌睡,葉緋色被子一卷,留了一個背影給嚴濟帆,女子無力的揮揮手,囈語不清的道:“退下吧,我要睡覺了。”


    工具人石錘,嚴濟帆唿吸一窒,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悵然若失,他全身都是汗,為葉緋色掖了掖被角後,便飛快跑去房間衝涼了。


    房門被小心的關上,原本醉的厲害的葉緋色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清澈的眼底滿是狡黠,哪有一絲醉意,她翹了翹唇角,帶著一絲玩味與小壞。


    “還治不了你呢。”不過那霍靈韻,似乎有些古怪,罷了罷了,明日再說吧。


    女子一夜好眠,與之相反的卻是嚴濟帆,他好似被人揍了一般,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精神不濟很是困頓。


    “你這是怎麽了?昨夜沒睡好?”明知故問說的便是此時的葉緋色了,女子一臉八卦,上下打量著嚴濟帆,後者身子一緊,連忙搖頭。


    “沒頭腦哪敢生不高興的氣,不敢不敢。”連連擺手,嚴濟帆顯然是吃夠了葉緋色的虧,直接堵死了後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哦~”搖頭晃腦的轉了轉眸子,葉緋色嘻嘻笑著,摸了一把男人滑嫩的臉頰,“嚴大人真是有自知之明,不錯不錯。”


    又上當了!


    舉手做投降狀,嚴濟帆連忙夾起一隻芸豆卷兒塞進了葉緋色口中,正當二人鬥智鬥勇各有勝負時,流風卻跳窗直接闖了進來。


    “主子,太子遇刺,身死不知,皇上得知消息,吐血昏迷!”


    什麽!


    這才第六天,蕭賢徽便出事了?


    收起麵上的玩鬧之色,二人對視一眼,連忙進了宮。


    皇後已派人等待多時,見到葉緋色與嚴濟帆後,也不多說廢話,連忙將他們帶進了皇上寢宮。


    不過與上次不同,此時的殿外正跪著一個人,仔細一瞧還是老熟人,原來是範呂正頂著大太陽跪在原地,看樣子是受了罰。


    “多日不見範大人,怎變得如此狼狽,可要本大人為你求情啊?”痛打落水狗,嚴濟帆當然不會放過貶低範呂的機會,男人嘴角一掀,惡劣的笑了起來。


    屈辱的咬著牙,範呂眸色陰沉,冷笑著看著嚴濟帆,“多謝嚴大人,不必!”暫且忍忍,等他成功行事,總有嚴濟帆搖尾乞憐的那一天。


    “嗬~”大搖大擺的從範呂麵前經過,嚴濟帆還嫌不夠似的,伸出大掌遮了遮太陽,“既如此,範大人便好生跪著吧,本大人先行一步。”


    二人不再理會範呂,連忙進了內殿,裏頭,皇上與皇後屏退了所有人,正神色凝重的坐在一起。


    “你們來了,坐吧。”所謂的吐血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皇上早就猜到範呂會對蕭賢徽下手,所以聽聞消息後並不覺得意外,隻是蕭賢徽遲遲沒有消息傳來,皇上很是擔心他的安危。


    “碧山縣傳來消息,太子被山匪襲擊,下落不明。”沉著臉,皇上死死捏著茶盞,內心到底不如表麵上所展現出的那般平靜。


    “臣暫且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除卻劉駿,還有一批人在暗中保護太子,以他們的本事,應該可以保證他全身而退。


    不過正如他所說,機遇與風險並存,若想騙過範呂,必須得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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