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全職]我綠我自己 （all向） 作者：妃大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十萬火急，速迴！！！」
三個感歎號。消息來自林鳶。
唐晴實在想不到能有什麽事讓這位大小姐露出如此不淡定的模樣。而且，對唐晴來說，十萬火急的明明是現在！！！
她抬眼，正對上喻文州審視的眼睛，然後又心虛的移開，不知如何是好。以前她狡辯狡辯也就糊弄過去了，可這次是逮個正著。
然而，喻文州隻是淡淡道，“打掃完了？”
“啊？嗯。”
他清雋的麵容平靜無波，反而調侃她，“這麽努力的嗎？上次是在奶茶店當店員，現在來總部打掃賺外快？”
唐晴順著台階下，“是呢！給自己賺點護膚品錢。”然後她轉而向葉修道，“打掃完了，一個小時五十塊，趕緊付錢。”
葉修，“？”
唐晴，“你裝啥？不是你讓我來打掃的嗎，我百忙之中過來拖地，快點別磨蹭，給工資！”她致力於把‘主動方’栽到葉修身上。葉修背鍋，從褲兜裏掏出折的隨意的錢，和賬號卡、房卡疊在一起。太慘了，都沒有紅鈔票，給她兩張二十、一張十塊的。
像是找家長要零花錢一樣，唐晴一臉理直氣壯，葉修倒也不是不情願，錢無所謂，就是這種纏綿完了還倒給錢的感覺，怎麽就那麽不對味呢？
拿了錢的唐晴隨手把鈔票塞進自己包裏，牽著喻文州出門了。她想著迴頭給葉修充五個月的微博會員好了……
她相信，喻文州一定早就知道了，但是她有各種開脫的理由，他也懶得吵。所以唐晴不會破罐子破摔，總之偷吃一定要把嘴巴抹幹淨，這是基本禮遇。她並不想用“我們隻是互相取暖的關係所以你不要管我”這種理由來為自己開脫，那樣感覺和他的關係一直沒有進步似的。
時至今日，她很難過，她與喻文州在一起的時間其實是最長的。從春暖花開到烈日嚴冬，縱然生疏過、縱然陌生過，可是尋尋覓覓，她與他的糾葛一直還在。所以她很惋惜，曾親密無間，水乳交融，嚐過他幹幹淨淨的溫柔。然而兩人的關係，卻隻能用一個蒼白的詞概括。
“唉……”她歎氣。
唐晴知道，當與一個人的交往變成負累和痛苦之時，就不應該再繼續了。
人活著不能自苦。
她找了個理由從喻文州身邊離開，給林鳶迴了電話，問問到底是什麽十萬火急的事。
林鳶在電話裏道，“一時間說不清楚，我在之前那個酒樓，過來談吧。”
唐晴剛掛下電話，許久不曾聽見的係統提示音，竟然又響了。
『恭喜你！激活隱藏任務：找到病毒，消滅她。』
『這世界有許許多多不應留存的人和事。你需要將這個世界的bug打上補丁，以正天道。』
『任務獎勵：道具。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某人友情讚助的中國地圖（泛黃破舊限定版）』
唐晴淡淡看了一眼，這個獎勵沒什麽吸引力，破地圖能幹嘛？旅遊用嗎？她現在也不需要奇奇怪怪的道具去扭轉局麵。而且找到病毒什麽的，聽起來就很難，更別說消滅了，她又不是殺毒軟件。但是不管怎樣，先去找一趟林鳶吧。
林家家業旗下有許多酒樓，唐晴後來才知道其實不是對外開放的，隻招待來首都開會的高官顯貴，這裏的招待員也都是很有眼力見的性子，直接把唐晴引進了深處的隔間。
林家大小姐一如既往精致優雅，就是有點疲累。唐晴落座的時候，林鳶正撐著額頭打盹。
“我來了。”唐晴非常有罪惡感的林鳶從小憩中叫醒，“什麽事，這麽急？”
林鳶二話不說就把手邊的資料文件推給唐晴。唐晴簡單掃了一眼，立馬把文件翻過來扣在桌麵上，生怕被別人看到。唐晴驚訝，“你在調查馮雪露的下落？她不是早失蹤了嗎？我以為是你幹的。”
“醜聞爆出後，她就逃到了國外，林家的手伸不到資本主義啊，抓不到她。”林鳶勉強笑笑，“最近她似乎休養生息好了，迴到國內，並不打算放過你……”
“……”
“她所敵對的，是一切她所認為的對手。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截獲她準備放出的汙蔑與謠言。唐晴生性放/浪，穢亂職業圈。這些新聞剛被一些八卦小報放出，我就派人壓下了。”
“不用理她。”唐晴揉了揉太陽穴，“她說的也是真相。我太累了，不想再把精力放到這種事上來。”
“你確定置之不理嗎？”林鳶把另一份文件推給她。
唐晴草草瀏覽過後，皺起眉頭，連紙張都被她捏出皺痕，“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連沐橙都要被牽連？”
蘇沐橙同嘉世決裂，職業操守被送到風口浪尖。可是誰都知道蘇沐橙隻會跟著葉修，那兩個人總是在一起。可是一旦談到職業素質這方麵，難免落人口舌。什麽不顧母隊情分啦，什麽花瓶啦，說的有板有眼，真假摻半。蘇沐橙退隊是真的，可是嘉世不義在先才是真相。
林鳶道，“蘇小姐在葉修身邊很多年，還是你的朋友，所以也被馮雪露納入針對名單，很簡單。其實被針對的還有唐家的那個大小姐，隻不過唐柔她可不敢惹。”
馮雪露這種人自命不凡，她要時時刻刻讓唐晴知道，她一輩子隻會是陪襯。和光芒萬丈的人站在一起，大家的視線，用於不會停留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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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雞就要有弱雞的自覺。下位者理應對上位者臣服。
唐晴突然冷不丁笑了，臉上的疲態一點點消散。她當然不會覺得自己會是偶像劇裏的女主角，但馮雪露她同樣不配。
林鳶接著道，“你想怎麽做？她迴了國，要抓她輕而易舉。”
這個問題讓唐晴沉默了，自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要說什麽“殺了她”自然不可能。可是把這個禍害放任在外，不說自己，沐橙都被她納入名單，唐晴不想看到馮雪露再傷害她的朋友。
要是馮雪露是個男的就好了，唐晴有八十八種方法折磨男人，比如把人綁住，然後讓基佬輪流彈他jj什麽的。
她想了想，輕輕道，“我以前看過一個命題，一個正常人被關進精神病院，怎樣才能證明自己是正常人？”
那種想要證明自己的正常、卻被周圍人視若無睹甚至嘲笑，眾人拿她當傻子，這感覺一定非常折磨人，還比彈jj文雅。酒桌對麵的旗袍姑娘旋即了然，並且對唐晴發出了讚許又欣慰的目光。
唐晴不想再摻和這些事了，想要匆匆告辭。隻是臨走前，她迴身問，“林鳶，為什麽這麽幫我？如果是因為之前收購報社的事你感到愧疚，那我現在可以說，沒關係，你不用再報答我。”
旗袍女子淡淡一笑，“很多事，其實我是沒法決定的，比如說自己的未來，隻會被人束縛在一個框架下。但是你不同，普通，但卻有生機。你讓我看到一個女性的放肆，你能放肆到什麽地步？我很期待。”
“可那不會有好下場啊。”她苦笑。
老實說，她能有現在混亂的生活、複雜的人際關係全靠她自己努力才搞砸的……
“那你開心嗎？”林鳶問，“被很多人愛著，你開心嗎？”
唐晴迴答的很快、也很堅定，“當然。”。
能夠讓她後悔的，從來不是做過的事，而是她想做卻沒有去做的事。本來故事應該結束。但是她內心的自私告訴她，不想這麽結束掉曾經魚水之歡過的關係。她是毒，可他們於她來說，不也是噬骨的癮，無法戒斷。
要啥手表？要啥自行車？要啥來日方長？來日方長是懦夫不敢去作為的借口，把對幸福的美好寄托在未來，眼睜睜的看著機會一次次錯過，那不是她的風格！
“等著看吧，”唐晴對林鳶一笑，“你知道為什麽電競選手會有那麽多狂熱癡迷的粉絲嗎？因為普通人，手速不達標，也沒有天賦。所以他們把熱愛放在了他們的大神上，大神能走多遠，大神能創造什麽奇跡，就等於圓了他們的夢。所以，林鳶，你做不到的事，我替你去看看那邊的風景。”
她語落。仍坐在雕花木椅上的大小姐，微笑著抿完最後一口茶。
解決完這事，唐晴快速下樓準備迴總部。在電梯裏是有些奇怪，根據她的推測，馮雪露就是這個世界的外來者，是bug。為什麽遲遲不見任務成功？難道光是限製她的人身自由還不夠嗎？
她思索著迴到了聯盟總部，她是趁午休時間去酒樓的，迴來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她匆匆去食堂蹭飯，在窗口走來走去看還有什麽剩下的肉菜。
她晃來晃去的背影，讓同樣在食堂的周澤楷——本就沉默的槍王變得更沉默了。
他很好奇。電競之家的唐編的裙子後麵是什麽玩意兒？
今天唐晴穿的是修身的a字裙，白皙修長的腿特別惹眼。然而周澤楷不在意這個，他最好奇的是，她裙子後麵為什麽鼓起來了一小塊？就在尾椎哪裏鼓起來一個小小的包。平常她走路看不出來，是這時她在打飯，彎著腰所以特別顯眼。
放著女人的絕對領域不看，周澤楷單純的在好奇：唐編輯的真身是孫悟空嗎？裙子底下藏了個尾巴？可是孫悟空不是在虎皮裙後麵開個洞嗎？
這一下午他都在好奇，忍不住三番兩次的偷瞄。
然而實際上——唐晴隻是穿了帶兔子尾巴的可愛胖次而已。因為很萌，她的少女心被激發起來了，但是她忘了一點，毛茸茸的團子尾巴會鼓起來。
唐晴在拍攝大廳在聽今天工作錄音筆的內容，想找個座位坐著，發現都滿了，隻有一個長條板凳空著，估計是從什麽食堂搬來的，充滿了歲月的痕跡。
凳子腿兒也充滿了歲月不留情的氣息，吱吱歪歪，一高一短，不怎麽穩。唐晴心想就一會兒，湊活坐吧，高跟鞋腳疼，於是就戰戰兢兢的坐著。
她正沉浸在錄音筆的采訪中，突然身邊多了一個人影。
“這兒沒人吧？沒人我坐了啊！”孫翔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來。
然後他重心一降，剛碰上凳子，連人帶凳翻倒過去。因為坐之前他剛扭來一瓶水正要喝，現在嘩啦全倒在他臉上了。
“哎喲！”唐晴連帶著也背地而倒。
角落，沒人發現這樣的慘狀。
可是唐晴好尷尬！！！
她是背著摔倒的，仰麵朝天。還沒來得及趕緊捂裙子，視線裏就出現一個倒著的帥氣人影。周澤楷站在她上方，看到如此慘劇，不知如何是好，是女士優先去扶妹子呢？還是隊友情深先拉孫翔？
想不到吧，他一個也沒做，匆匆跑了。
女人的大腿太好看，特別靚眼。周澤楷覺得這肯定不是能白看的大腿。
唐晴：好沒人性呀！！！別留她一個人跟孫翔尷尬！
孫翔雖然傲點，但是對女性的風度還是有的。他一個並不怎麽標準的鯉魚打挺起來之後就去拉唐晴，視線剛剛落在她身上之後，他清爽的臉蛋迅速變紅，撇著臉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但是什麽話也沒說，和他的隊長一樣連忙溜了。
之後，唐晴和被搶了糖的小孩一樣哭著去求葉修安慰。
“嗚嗚嗚，我沒有魅力了麽……周澤楷那家夥竟然躲著我，連忙都不幫一下……”她抱著他脖頸佯裝悲痛。
葉修假裝環著她的腰，實際上手在揉著她的兔子尾巴，“躲得好，躲得好啊。”
“還有孫翔，跑的和個猴似的，也不來關心關心我，有沒有摔痛……”
“他猴，他猴。”
葉修漫不經心的應著，他一邊聽著唐晴牢騷，一邊手指對著她毛茸茸的尾巴捏來捏去。
還別說，手感真是好。
三個感歎號。消息來自林鳶。
唐晴實在想不到能有什麽事讓這位大小姐露出如此不淡定的模樣。而且，對唐晴來說，十萬火急的明明是現在！！！
她抬眼，正對上喻文州審視的眼睛，然後又心虛的移開，不知如何是好。以前她狡辯狡辯也就糊弄過去了，可這次是逮個正著。
然而，喻文州隻是淡淡道，“打掃完了？”
“啊？嗯。”
他清雋的麵容平靜無波，反而調侃她，“這麽努力的嗎？上次是在奶茶店當店員，現在來總部打掃賺外快？”
唐晴順著台階下，“是呢！給自己賺點護膚品錢。”然後她轉而向葉修道，“打掃完了，一個小時五十塊，趕緊付錢。”
葉修，“？”
唐晴，“你裝啥？不是你讓我來打掃的嗎，我百忙之中過來拖地，快點別磨蹭，給工資！”她致力於把‘主動方’栽到葉修身上。葉修背鍋，從褲兜裏掏出折的隨意的錢，和賬號卡、房卡疊在一起。太慘了，都沒有紅鈔票，給她兩張二十、一張十塊的。
像是找家長要零花錢一樣，唐晴一臉理直氣壯，葉修倒也不是不情願，錢無所謂，就是這種纏綿完了還倒給錢的感覺，怎麽就那麽不對味呢？
拿了錢的唐晴隨手把鈔票塞進自己包裏，牽著喻文州出門了。她想著迴頭給葉修充五個月的微博會員好了……
她相信，喻文州一定早就知道了，但是她有各種開脫的理由，他也懶得吵。所以唐晴不會破罐子破摔，總之偷吃一定要把嘴巴抹幹淨，這是基本禮遇。她並不想用“我們隻是互相取暖的關係所以你不要管我”這種理由來為自己開脫，那樣感覺和他的關係一直沒有進步似的。
時至今日，她很難過，她與喻文州在一起的時間其實是最長的。從春暖花開到烈日嚴冬，縱然生疏過、縱然陌生過，可是尋尋覓覓，她與他的糾葛一直還在。所以她很惋惜，曾親密無間，水乳交融，嚐過他幹幹淨淨的溫柔。然而兩人的關係，卻隻能用一個蒼白的詞概括。
“唉……”她歎氣。
唐晴知道，當與一個人的交往變成負累和痛苦之時，就不應該再繼續了。
人活著不能自苦。
她找了個理由從喻文州身邊離開，給林鳶迴了電話，問問到底是什麽十萬火急的事。
林鳶在電話裏道，“一時間說不清楚，我在之前那個酒樓，過來談吧。”
唐晴剛掛下電話，許久不曾聽見的係統提示音，竟然又響了。
『恭喜你！激活隱藏任務：找到病毒，消滅她。』
『這世界有許許多多不應留存的人和事。你需要將這個世界的bug打上補丁，以正天道。』
『任務獎勵：道具。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某人友情讚助的中國地圖（泛黃破舊限定版）』
唐晴淡淡看了一眼，這個獎勵沒什麽吸引力，破地圖能幹嘛？旅遊用嗎？她現在也不需要奇奇怪怪的道具去扭轉局麵。而且找到病毒什麽的，聽起來就很難，更別說消滅了，她又不是殺毒軟件。但是不管怎樣，先去找一趟林鳶吧。
林家家業旗下有許多酒樓，唐晴後來才知道其實不是對外開放的，隻招待來首都開會的高官顯貴，這裏的招待員也都是很有眼力見的性子，直接把唐晴引進了深處的隔間。
林家大小姐一如既往精致優雅，就是有點疲累。唐晴落座的時候，林鳶正撐著額頭打盹。
“我來了。”唐晴非常有罪惡感的林鳶從小憩中叫醒，“什麽事，這麽急？”
林鳶二話不說就把手邊的資料文件推給唐晴。唐晴簡單掃了一眼，立馬把文件翻過來扣在桌麵上，生怕被別人看到。唐晴驚訝，“你在調查馮雪露的下落？她不是早失蹤了嗎？我以為是你幹的。”
“醜聞爆出後，她就逃到了國外，林家的手伸不到資本主義啊，抓不到她。”林鳶勉強笑笑，“最近她似乎休養生息好了，迴到國內，並不打算放過你……”
“……”
“她所敵對的，是一切她所認為的對手。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截獲她準備放出的汙蔑與謠言。唐晴生性放/浪，穢亂職業圈。這些新聞剛被一些八卦小報放出，我就派人壓下了。”
“不用理她。”唐晴揉了揉太陽穴，“她說的也是真相。我太累了，不想再把精力放到這種事上來。”
“你確定置之不理嗎？”林鳶把另一份文件推給她。
唐晴草草瀏覽過後，皺起眉頭，連紙張都被她捏出皺痕，“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連沐橙都要被牽連？”
蘇沐橙同嘉世決裂，職業操守被送到風口浪尖。可是誰都知道蘇沐橙隻會跟著葉修，那兩個人總是在一起。可是一旦談到職業素質這方麵，難免落人口舌。什麽不顧母隊情分啦，什麽花瓶啦，說的有板有眼，真假摻半。蘇沐橙退隊是真的，可是嘉世不義在先才是真相。
林鳶道，“蘇小姐在葉修身邊很多年，還是你的朋友，所以也被馮雪露納入針對名單，很簡單。其實被針對的還有唐家的那個大小姐，隻不過唐柔她可不敢惹。”
馮雪露這種人自命不凡，她要時時刻刻讓唐晴知道，她一輩子隻會是陪襯。和光芒萬丈的人站在一起，大家的視線，用於不會停留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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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晴突然冷不丁笑了，臉上的疲態一點點消散。她當然不會覺得自己會是偶像劇裏的女主角，但馮雪露她同樣不配。
林鳶接著道，“你想怎麽做？她迴了國，要抓她輕而易舉。”
這個問題讓唐晴沉默了，自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要說什麽“殺了她”自然不可能。可是把這個禍害放任在外，不說自己，沐橙都被她納入名單，唐晴不想看到馮雪露再傷害她的朋友。
要是馮雪露是個男的就好了，唐晴有八十八種方法折磨男人，比如把人綁住，然後讓基佬輪流彈他jj什麽的。
她想了想，輕輕道，“我以前看過一個命題，一個正常人被關進精神病院，怎樣才能證明自己是正常人？”
那種想要證明自己的正常、卻被周圍人視若無睹甚至嘲笑，眾人拿她當傻子，這感覺一定非常折磨人，還比彈jj文雅。酒桌對麵的旗袍姑娘旋即了然，並且對唐晴發出了讚許又欣慰的目光。
唐晴不想再摻和這些事了，想要匆匆告辭。隻是臨走前，她迴身問，“林鳶，為什麽這麽幫我？如果是因為之前收購報社的事你感到愧疚，那我現在可以說，沒關係，你不用再報答我。”
旗袍女子淡淡一笑，“很多事，其實我是沒法決定的，比如說自己的未來，隻會被人束縛在一個框架下。但是你不同，普通，但卻有生機。你讓我看到一個女性的放肆，你能放肆到什麽地步？我很期待。”
“可那不會有好下場啊。”她苦笑。
老實說，她能有現在混亂的生活、複雜的人際關係全靠她自己努力才搞砸的……
“那你開心嗎？”林鳶問，“被很多人愛著，你開心嗎？”
唐晴迴答的很快、也很堅定，“當然。”。
能夠讓她後悔的，從來不是做過的事，而是她想做卻沒有去做的事。本來故事應該結束。但是她內心的自私告訴她，不想這麽結束掉曾經魚水之歡過的關係。她是毒，可他們於她來說，不也是噬骨的癮，無法戒斷。
要啥手表？要啥自行車？要啥來日方長？來日方長是懦夫不敢去作為的借口，把對幸福的美好寄托在未來，眼睜睜的看著機會一次次錯過，那不是她的風格！
“等著看吧，”唐晴對林鳶一笑，“你知道為什麽電競選手會有那麽多狂熱癡迷的粉絲嗎？因為普通人，手速不達標，也沒有天賦。所以他們把熱愛放在了他們的大神上，大神能走多遠，大神能創造什麽奇跡，就等於圓了他們的夢。所以，林鳶，你做不到的事，我替你去看看那邊的風景。”
她語落。仍坐在雕花木椅上的大小姐，微笑著抿完最後一口茶。
解決完這事，唐晴快速下樓準備迴總部。在電梯裏是有些奇怪，根據她的推測，馮雪露就是這個世界的外來者，是bug。為什麽遲遲不見任務成功？難道光是限製她的人身自由還不夠嗎？
她思索著迴到了聯盟總部，她是趁午休時間去酒樓的，迴來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她匆匆去食堂蹭飯，在窗口走來走去看還有什麽剩下的肉菜。
她晃來晃去的背影，讓同樣在食堂的周澤楷——本就沉默的槍王變得更沉默了。
他很好奇。電競之家的唐編的裙子後麵是什麽玩意兒？
今天唐晴穿的是修身的a字裙，白皙修長的腿特別惹眼。然而周澤楷不在意這個，他最好奇的是，她裙子後麵為什麽鼓起來了一小塊？就在尾椎哪裏鼓起來一個小小的包。平常她走路看不出來，是這時她在打飯，彎著腰所以特別顯眼。
放著女人的絕對領域不看，周澤楷單純的在好奇：唐編輯的真身是孫悟空嗎？裙子底下藏了個尾巴？可是孫悟空不是在虎皮裙後麵開個洞嗎？
這一下午他都在好奇，忍不住三番兩次的偷瞄。
然而實際上——唐晴隻是穿了帶兔子尾巴的可愛胖次而已。因為很萌，她的少女心被激發起來了，但是她忘了一點，毛茸茸的團子尾巴會鼓起來。
唐晴在拍攝大廳在聽今天工作錄音筆的內容，想找個座位坐著，發現都滿了，隻有一個長條板凳空著，估計是從什麽食堂搬來的，充滿了歲月的痕跡。
凳子腿兒也充滿了歲月不留情的氣息，吱吱歪歪，一高一短，不怎麽穩。唐晴心想就一會兒，湊活坐吧，高跟鞋腳疼，於是就戰戰兢兢的坐著。
她正沉浸在錄音筆的采訪中，突然身邊多了一個人影。
“這兒沒人吧？沒人我坐了啊！”孫翔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來。
然後他重心一降，剛碰上凳子，連人帶凳翻倒過去。因為坐之前他剛扭來一瓶水正要喝，現在嘩啦全倒在他臉上了。
“哎喲！”唐晴連帶著也背地而倒。
角落，沒人發現這樣的慘狀。
可是唐晴好尷尬！！！
她是背著摔倒的，仰麵朝天。還沒來得及趕緊捂裙子，視線裏就出現一個倒著的帥氣人影。周澤楷站在她上方，看到如此慘劇，不知如何是好，是女士優先去扶妹子呢？還是隊友情深先拉孫翔？
想不到吧，他一個也沒做，匆匆跑了。
女人的大腿太好看，特別靚眼。周澤楷覺得這肯定不是能白看的大腿。
唐晴：好沒人性呀！！！別留她一個人跟孫翔尷尬！
孫翔雖然傲點，但是對女性的風度還是有的。他一個並不怎麽標準的鯉魚打挺起來之後就去拉唐晴，視線剛剛落在她身上之後，他清爽的臉蛋迅速變紅，撇著臉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但是什麽話也沒說，和他的隊長一樣連忙溜了。
之後，唐晴和被搶了糖的小孩一樣哭著去求葉修安慰。
“嗚嗚嗚，我沒有魅力了麽……周澤楷那家夥竟然躲著我，連忙都不幫一下……”她抱著他脖頸佯裝悲痛。
葉修假裝環著她的腰，實際上手在揉著她的兔子尾巴，“躲得好，躲得好啊。”
“還有孫翔，跑的和個猴似的，也不來關心關心我，有沒有摔痛……”
“他猴，他猴。”
葉修漫不經心的應著，他一邊聽著唐晴牢騷，一邊手指對著她毛茸茸的尾巴捏來捏去。
還別說，手感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