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真的,文翔哥哥你在騙我對不對?爺爺不會有事的對不對?”伶夢抓著文翔的手臂問道,可她眼中流出的淚水卻越來越多。

    “夢兒,你別為難這位少俠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被文翔注入一些仙元之氣,老人終於能開口,此時他看文翔的眼中多了些許謝意。

    “少俠,老朽有個不情之請”

    “是關於伶夢的吧?”

    “是的,她還小,在這種地方根本無法養活自己”

    “我懂,我會照顧她,直到她能自力更生”

    “少俠,謝謝了,老朽來世做牛做馬再報答你”

    這之後老人又跟伶夢說了幾句話,最後終於滿足的閉上了眼。

    伶夢還在哭,文翔慢慢向外走去,門口處,輕舞和輕柔正坐著,她們看得出文翔心情不好,本來打算訓斥文翔幾句的輕舞也沒開口。

    找來紙和筆寫了一些藥名,文翔拿起來就朝輕舞和輕柔走去,兩人看到文翔走來瞬間從椅子上站起。

    “兩位師姐,能否幫我去買一口棺材,再買齊這些藥材,順便到客棧把我的行李收拾過來,你們放心,我就在這等著,不會走”

    “行吧”接過文翔的紙後兩人轉身就往城鎮的方向走去。

    ......

    傍晚,伶夢的爺爺被安葬在房子後麵的山上,在墳前跪了兩個多小時,眼看就要天黑伶夢才不舍的離開。

    “還記得打你爺爺的人嗎?”迴去的路上,文翔問道。

    “記得,就是今天那幾個”

    “我知道了,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找他們算賬”

    入夜,伶夢睡下後,文翔在門口搗鼓今天買迴來的草藥,無事可做的輕舞和輕柔就在旁邊看著。

    “師弟,你弄的是什麽藥?”輕舞不禁問道。

    “強效合歡藥,食用後會獸性大發喪失理智,半個小時內得不到發泄就會血管爆裂而死”

    “什麽?師弟你莫不是對我們有什麽想法”輕舞和輕柔被嚇得立刻遠離文翔十幾米,眼中驚恐的看著文翔。

    “又不是對你們用,用不著跑那麽遠,我要是對你們有想法根本不需要下藥”

    “也對,那你弄來做什麽?”此時兩人又慢慢走迴來。

    “明天你們自然會知道,有點晚了,沒事就去睡吧,我不會跑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半夜文翔才把所有草藥處理完,看了一眼熟睡的伶夢後他才躺到椅子上。

    第二天一早,洗漱完的文翔帶著伶夢出發,進入城鎮後他直接大搖大擺的往城東的鬥獸場走去。

    他知道血煞宗的人肯定早就在城裏布滿了眼線,隻要他一出現嶽飄馬上就會知道,選鬥獸場就是為了讓現場的觀眾看一出好戲。

    果然不出文翔所料,他剛進鬥獸場沒多久嶽飄就帶著十幾個人過來,之前被文翔劍氣震飛的幾個人也在。

    “伶夢,認得出是哪幾個嗎?”

    “就是那五個”伶夢用手指著嶽飄和昨天跟著他的四個手下。

    “那我們現在就去讓他們付出代價”言罷,文翔便帶著伶夢往鬥獸場後台走去。

    還沒走進後台,嶽飄帶來的人就將他們圍在門口,鬥獸場後台的一個夥計聽到有動靜趕緊走了出來,但是看到這陣仗後他立馬縮了迴去。

    “小子,你真是會選地方,等會把你們打殘後就扔到鬥獸場裏,我要讓所有人看著你們被野獸吃掉,看以後還有誰敢得罪我”

    “就憑你這十幾個人?我還以為你能叫幾十個人來,沒想到就這麽一點,我說過了,找我報仇要承受的代價可沒昨天那麽簡單”

    “幾十人?嗬嗬,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這十幾個全部是我們血煞宗的高手,今天你們兩個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隨著嶽飄一聲令下,血煞宗的十幾人同時朝文翔衝去,所有人都是一開始就用出全力,他們知道文翔有點本事,所以毫無保留。

    將伶夢拉到身後,文翔拔出戮仙劍便迎上去,僅僅隻是用了秘籍上的兩招,血煞宗的十幾個人就全部倒下,前後五秒不到,戮仙劍上甚至一點血都沒沾上。

    “怎麽可能”看到地上的十幾具屍體,嶽飄滿臉驚恐,護著他那四個手下有一個已經腿軟的差點跪下來。

    來到嶽飄麵前,文翔把劍架在他脖子上,而他的手下就這樣看著,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

    “進去”文翔看了一眼鬥獸場的後台,示意他們進去,嶽飄的四個手下哪敢不聽,一個兩個都快速的朝後台跑去,生怕跑慢了會被文翔一劍解決。

    嶽飄也被文翔逼著走進後台,剛才的事已經被鬥獸場後台的所有夥計看見,他們現在不敢出聲,更不敢跑,每個人都在懼怕文翔。

    “管事的,距離下一場還有多久?”

    “迴...迴少俠,還...還有幾分鍾”文翔剛問完,鬥獸場的管事馬上迴答,他生怕答遲了會遭殃。

    此刻嶽飄和他的四個手下仿佛想到了什麽,他們以為文翔會丟他們進去,如果把他們五個人一起放進去,那他們自認為能打得過這裏的任何一隻野獸,哪怕沒有兵器。

    他們知道文翔不傻,不會一下子放完這個鬥獸場的三隻野獸,這樣野獸就會無視他們幾人,然後相互打架。

    可他們就怕文翔讓他們一個一個進去,這個鬥獸場的幾隻野獸特別兇猛,他們任何一個人就算拿兵器進去都不會是野獸的對手。

    “去倒五碗水來”文翔朝管事的叫道。

    管事二話不說馬上叫人去倒水,嶽飄幾人滿臉疑惑,五碗水,顯然是給他們的,隻是他們不知道文翔到底想幹嘛。

    水端來後,文翔拿出他昨晚磨好的藥粉直接倒到水裏,剩下半瓶他隨手就扔到外麵,此時在外麵的輕柔悄悄撿起文翔丟出來的藥瓶放到口袋裏。

    “這是什麽藥?你想毒死我們?”嶽飄看著文翔問道。

    “毒死你們?想多了,等會還要讓你們上場,我怎麽可能拿毒藥給你們喝”說著文翔拿起其中一碗水就灌到嶽飄嘴裏,他不想喝,可被文翔抓著,他根本反抗不了。

    “你們幾個,是自己喝還是我來灌你們”

    其他四人雖然極不情願,不過他們還是拿起碗將水喝完,嶽飄都喝了,如果他們哪個不喝,嶽飄不死的話肯定不會放過不喝的人。

    “管事的,讓你們的人和野獸撤迴來吧”

    “好,好,我馬上讓他們撤迴來”

    野獸也撤走?嶽飄五人還沒想明白怎麽迴事就已經被文翔丟到鬥獸場裏,而唯一的出口也在此刻被鎖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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