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我不當槍騎士啦,以後請叫我東方槍王!

    冬木市凱悅酒店最頂級的總統套房之中,江忘憂站在最頂層三十二層落地窗前向下眺望,望著把夜空染成橘黃色的遍地燈火,眼神卻明滅不定。

    自從倉庫街之戰後,已經過去了兩天,然而當時身體被操控的情景還曆曆在目。與之同時在腦海裏浮現的,還有迪盧木多·奧迪那被“自殺”的種種記憶.....

    “對聖杯本身沒有追求,隻是想以騎士之名,盡職前世沒能完成的職責,效忠一位君主直至最後。然而,不得所愛,被自己效忠的君主追殺,所有的悲劇不過是時代局限了你的眼光和想法。如果你如saber一般,本身就是君王,那麽那個愛你的女人的命運就不會被他人隨意左右。如果你就是君王,那麽你就不會不得盡忠,因為那時的你,隻需要忠於你自己,履行你心中所想。‘騎士道’精神,騎士王不也可以有嗎?”江忘憂心中呢喃,像是說給自己聽,更像是說給潛伏在這具靈體內某個執念聽。

    隨著這段心語的響起,在倉庫街有所減弱的某道執念再一次大幅消減,幾乎消散不見。要不是認真感受,還真發現不了最後存在的一絲。而這一絲,給江忘憂的感覺似乎更像是為了看他給他展現的另一種“未來”而存留下來的標記,已經不足以操控這具身體的行動了。

    至此,江忘憂不由鬆了口氣。要知道在倉庫街被咒令把控身體的情況,作為身體擁有者的江忘憂更能確切感受。就在咒令在發動的那一刻,一道潛伏在暗處的某種偏執而又矛盾的執念在一瞬間被增幅放大了成千上萬倍,這道忽然爆發的執念在江忘憂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把江忘憂踢出了“控製室”,接管了身體,然後一氣嗬成地做完“親者痛、仇者快”事情。

    要不是我現在被困在這俱身體中走不掉,就你那樣的行為我早就不管你這個“豬隊友”了!

    幸好時間還不算晚,你還有救,那麽接下來的戰鬥,你隻要當個旁觀者就好了,我會讓你看到另一片天空.....

    坐在窗邊真皮沙發上的肯尼斯看著站在窗邊背對著他ncer,鬱悶的心情沒有一絲的緩解,反而愈演愈烈。

    自從使用咒令之後ncer似乎和他產生了隔閡,經常性不見人,能見到的時候也隻像現在這樣,背對著他,默默地望向窗外的景象。

    這讓他心頭蒙上一層陰霾的同時,心中也愈發對自己的這個servant不滿起來。

    “愚昧的騎士精神!”心中一陣呐喊,肯尼斯看著周圍的家具也開始不爽起來。

    在生來就是貴族的肯尼斯看來.這間屋子裏高價的裝飾和家具,豪華的日用品不過是俗氣的東西,最受不了的就是原本俗氣的東西給自己套上豪華的外衣而硬充高貴。沒有一點曆史背景,也毫無文化底蘊。隻不過是以奢華的表麵裝飾起來的豬圈罷了。

    要追究起這種卑賤的感覺,便不隻是局限於這個酒店,這整個被稱為‘扶她’的極小的島國到處都充滿了令肯尼斯的神經不愉快的醜惡感覺。

    肯尼斯用手指輕輕地敲著自己因為厭惡而稍稍頭痛的腦袋,焦躁地歎了口氣。

    ncer,過來。”

    “哦?終於忍不住了”江忘憂聽到身後的唿喚,心中一動,緩緩地走到了肯尼斯麵前。

    肯尼斯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俊美英靈,心中一陣湧動,他一邊觀察這江忘憂的表情,一邊與其對話。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讓我很好地見識到了著名的迪盧木多·奧迪那雙槍的實力。”

    “過獎了,肯尼斯。”

    江忘憂淡淡而坦然地迴應道,既沒有對讚美之詞感到驕傲,也沒有表現出露骨的喜悅,更沒有顯得不忿不滿的樣子。隻是嚴謹而謙恭的以一個騎士的態度接受著。

    不過這在肯尼斯看來,這絕對不ncer的本來麵貌,而是他有些什麽隱藏著。

    “啊啊,我問你的問題你一定要如實迴答。你,究竟有什麽打算?”肯尼斯心底沒由來又是一陣煩躁。

    “您是指什麽?”江忘憂繼續保持該有的敬語(對於即將要變為殘廢的人來說,些許的謙恭不算什麽)

    ncer,你作為servant向我發過誓吧?為了助我獲得聖杯戰爭的勝利你將全力以赴,對吧?”

    “是的,正是如此。”嗯?發誓的是被你坑死的迪盧木多,關我江忘憂什麽事!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那你為什麽還如此不認真呢?”

    這次的質問早有預料,即使被肯尼斯如此嗬斥,江忘憂也沒有一點憤怒和狼狽的表情,有的隻有嚴肅和謙恭。

    “迪盧木多隻是為了騎士的榮譽,並非把戰鬥做為兒戲。”

    “哦?還不承認嗎?”

    肯尼斯帶著鄙視的鼻音哼了一聲,接著追問道。

    “那麽我問你.為什麽要救下saber?”

    “你不隻一次地占據著壓倒性的優勢,但是你連續兩次都沒有出手,甚至還救了她!你是想讓我使用令咒來控製你嗎?”

    江忘憂這次沒有任何的迴答,隻是沉默。

    “我再說一遍,對於昨晚上的戰鬥,我可是全都看見了,正因為如此我才能夠提出問題ncer,你是覺得戰鬥是樂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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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眼前低頭沉默不語的騎士,肯尼斯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

    “有那麽快樂麽?和saber的戰鬥。甚至都不舍得把她結果掉麽?”

    從旁人的眼光來看,也許會ncer的驍勇善戰讚不絕口,可是從作為禦主的肯尼斯的角度來考慮,隻是驍勇善戰而沒有得到任何效果這一點是令他非常氣憤的。

    本來準備用來召喚自己最看好的英靈伊斯坎達爾的聖遺物,被自己那不肖的弟子韋伯·維爾維特偷走了,而這個韋伯卻和伊斯坎達爾的威力完全不相稱,最後無法控製自己的servant而導致伊斯坎達爾的暴走。就因為韋伯的無能,才導致當時的局麵陷入亂戰的狀態,破壞ncer取勝的機會,肯尼斯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諸多的不順。而引發這所有一切的都是因為韋伯一個人。可是對於一個現在不在眼前的人即使如何憤怒也沒有用,隻能把這種憤怒留在心裏,等到與韋伯對陣的時候一齊向他發泄才是最好的。對於這種外在的憤怒肯尼斯是相當實際的,冷靜而且冷酷。

    但是與此相對的,對於內在的憤怒肯尼斯卻完全沒有辦法控製,對於一直被人所羨慕、過著與失敗挫折無緣的人生的肯尼斯來說,自己或者‘部下’哪怕隻有一點點不符合自己期望的事情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這個生來便一帆風順,從沒有遇到過挫折的人,對於失敗的承受力是非常脆弱的。

    所以,對於現在的肯尼斯來說,阻撓他取得勝利的敵人韋伯的過錯和無法給他帶來勝利ncer的過錯比起來,後者更加讓他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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