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戰在誇父城中心能量塔下,看到了一個奇怪的鐵球。詢問路人。


    “這個是誇父研究院的氣壓實驗,真空半球。誰要是能開這兩個半球。就獎勵10萬誇父幣。不限人數和方法。”


    邢戰的一棒子弟兄,興奮了。邢戰說道:


    “又到了弟兄們拔河的時候了。我們在部落裏,可是永遠第一的。贏下這個,我們有本錢購買裝備。這樣采礦的成功率,就會大大增加。”


    說完,就興奮不已地找到能量塔的看守說要挑戰大氣半球。


    一個獨臂的老人,笑吟吟地走來。似乎是能量塔守衛隊的隊長。老人打量了這群陌生人。笑道:“好久沒遇到這麽一群不自量力的家夥了。”


    老人的嘲笑,讓邢戰很沒有麵子。邢戰說道:“隻要你當著我們的麵,把這兩個半球合起來。不做假,我們就有信心分開他們。”


    老人依舊笑道:“好,就當圖個樂子。來,棒鐵球合上。讓他們拔。”


    說完,能量塔裏,幾個值班的部落工人。拿出了一根又長又粗的鋼管連接上一個半球。兩個半球合攏,住滿水。鋼管裏也注滿了水。然後就擰上的密封蓋。


    能量塔一個吊車,吊起了鐵球。鋼管朝下,密封蓋上一個小孔,接上皮管,皮管上一個小口擰開,鐵球和鋼管裏的水開始流出。


    起初溜得很快,慢慢得,就不再有誰流出了。接著就是將鋼管與鐵球連接的地方,閥門擰緊。鋼管拆下,立刻鋼管裏剩餘的水全部流出來了。


    老人喃喃自語道:“6.7米了,又高了一點。”


    鐵球降下,一根鋼索連接上剛剛合上去的另一個半球。


    老人笑道:“來,壯士,開始你的表演。”


    邢戰全場考察了鐵球,確實沒有動手腳。他也自信,即便用一根鐵絲連起來,照樣能拉斷。看著這兩個簡簡單單,隻是何在一起的鐵球。邢戰絲毫沒有怯懦。打算自己一個人就拉開。


    接過鋼索,上麵還貼心地係上了十幾個木製的握把。握住其中一個握把,向後一拉。確實結實,鐵球沒有任何動靜。


    雙腿馬步一紮,腰腹用力。用力向後一拉,依舊沒有動靜。這時候,邢戰不再掉以輕心。開始全身發力。然而當他的臉漲的通紅後,依舊沒有動靜。


    “全給我上!”


    邢戰顧不得臉麵。十幾個弟兄,立刻跑到邢戰身後,一個個握緊把手。標準的拔河姿勢。向後使勁地拉著。


    路人見到此景,笑道:“居然還有傻子去拔!這大氣壓的力量可不是人力能抵抗的!”


    十幾個人臉色通紅,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絲毫沒能動搖鐵球一分。這讓心高氣傲的他們,頓時覺得丟進了臉。


    “刑天戰陣,有我無敵!”


    十幾個人像是打雞血一樣,用力著者。十幾個人,臉上青筋暴露,全身肌肉膨脹。這力量似乎已經超越了正常人的極限。


    老者也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細細看去,鐵球上的密封圈真的有點變大的樣子。隻是移動了一毫米就沒再變化了。


    邢戰脫力了,他們也就使出了全部力氣,依然沒能成功。不服地說道:“你們肯定動了手腳。”


    老者笑道:“信不信,我這獨臂老頭,可以單手拉出。”


    邢戰看著眼前這個獨臂,半張臉嚴重燒傷的老人,不信地說道:“要是你拉開,裏麵沒有機關,我就服!”


    老人笑著,走到鐵器邊上。小心的擰開閥門。一陣吹氣的聲音響起。大氣湧入真空的鐵球裏。老人把握時機,又關上了氣閥。保證球自己不會掉下。


    然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單手拉開了鐵球。鐵球裏什麽都沒有。跟不會有機關。


    邢戰不可思議地看向老人,無奈地說道:“我服!”


    雖然邢戰的臉丟大了。還是吸引了一人的注意。一個青年胖子,叫住了邢戰,說道:“壯士,好這一身力量啊!”


    剛剛丟完臉的邢戰哪還好意思,連忙說道:“客氣了。連一個鐵球都拉不動。還比不過一個獨臂老人。”


    黎貪笑道:“錯了。你們在和這,天地大氣在拔河。不是那老人力氣多大。相反,我居然在老人臉色看到了一絲緊張。這就很少見了。”


    邢戰哪裏懂這些東西,搖搖手,慚愧道:“本以為能賺點火力,購置一些裝備。去白山黑地采礦。現在到處丟人現眼。”


    黎貪驚訝說道:“猛士,要去白山黑地?那裏可是兇險無比。那裏的黑礦,如今已經漲到了一公斤1000火力。你們真的不怕?”


    說道這,部落戰士的驕傲又怎麽可能退縮。邢戰堅定的說道:“我們兄弟十幾人,什麽樣的場麵沒見過。即便遇到獸王群,我們也能過個幾招。”


    邢戰身後的十幾個部落戰士,驕傲地抬起頭顱。一個個銳利的目光,不可一世地炫耀著自己的武力。身上的猛獸皮衣,像是他們的戰利品。脖子上的骨頭配飾都像功勳章一樣。各式各樣的武器更是讓人眼花繚亂。


    黎貪驚歎這十幾人的氣場。豪氣地說道:“各位朋友,歡迎來到誇父城。我黎貪,邀請你們去朱慈飯店。盡一份地主之誼!”


    邢戰等人被眼前闊綽的胖子驚到。邢戰豪爽無比地答應了。一群猛士跟在黎貪的身後,像是保鏢一樣,在街上霸氣地走向朱慈飯店。


    如今的朱慈飯店可不是以前的鄉下小餐館了。一個複式的中空,小二樓。樓下大廳擺滿了桌椅,算是平常消費。吃不慣部落食堂標準餐的人,就可以在這裏消費消費。


    還有二樓的包間,成為了請客的首選之地。一樓的大廳,中間一個舞台,各式各樣的表演形式開始出現。有點文藝細胞的,都想吃這晚飯。


    黎貪帶著邢戰等人來到朱慈飯店門口,正好看到朱慈在發火。一個落魄的中年人被扔了出來,同時還有一堆小鼓和幾個鐵片。


    朱慈怒道:“你這什麽玩意?吵死了,這也叫音樂?”


    落魄中年人說道:“這叫架子鼓,打擊樂。我還會嗩呐,沒表演呢!”


    朱慈氣道:“那是長琴部落用來吹喪的樂器,來我這吹,咒我呢?”


    落魄中年人繼續說道:“我還會唱歌!”


    朱慈怒道:“滾吧!大男人,玩什麽音樂,還唱歌,你那說唱,我連詞都聽不清。你還是找點像樣的工作吧。40歲人了,還靠部落救濟。丟了誇父族人的臉。”


    中年人被趕走了。最為外來人的邢戰看著都覺得尷尬。黎貪笑道:“小插曲。我們上樓吃飯吧。樓下跳舞的姑娘也不錯。賞點火力可以,不過可不能碰。上次我差點被長老削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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