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辭不知道是不是太天真,還是有點傻。


    照著別人的話去噴泉那裏撿硬幣,結果作弄他的人又打開噴泉開關,淋他一身。


    那些小孩子圍著他大笑。


    他還傻傻的站在那裏以為別人在跟他鬧著玩。


    蕭絕聽到吵鬧聲過來的時候。


    就看到噴泉裏渾身濕透的沈秋辭。


    見到蕭絕來,其他的孩子一哄而散,怕被告狀。


    “小傻瓜,你幹嘛呢。”


    蕭絕從兜裏掏出手帕,上前把沈秋辭從池子中拉出來。


    清香的手帕擦幹淨他臉上的水珠,還好現在是夏天,倒不怕他感冒。


    小秋辭抬著臉乖乖的讓哥哥擦幹淨,然後舉著手裏的硬幣給他看。


    “哥哥,許願。”


    “小傻瓜,他們騙你的。這不能許願”


    蕭絕的個頭比他高很多,雙手抱著他用力把人抱出來放在地上,帶起一片水花。


    “可以的。哥哥,許願”


    小秋辭鍥而不舍的舉著硬幣,奶聲奶氣的說:“哥哥,你生日,要許願!”


    他的眼睛烏黑發亮,眼神堅定,粉嫩的小臉透出一絲倔強。


    蕭絕那時候隻覺得麵前這小傻瓜還挺有性格。


    “好,那就許願我們小秋辭以後年年都來給哥哥過生日,好不好?”


    “好哦!”


    小秋辭滿意的收迴手,興奮的眼睛還望著水池。


    蕭絕牽著他的小手,哄道:“哥哥帶你去換衣服。”


    “好哦!謝謝哥哥!”


    蕭絕從記憶力抽離迴來。


    小的時候倒是經常見麵,後來隨著年齡的長大,人生軌跡的不同,倒是沒怎麽見過了。


    再加上他連跳幾級,一心學習,就連生日宴會也不怎麽辦了。


    關於沈秋辭的事情,偶爾聽別人提過。


    叛逆,不孝,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


    蕭絕聽到也就當那麽一聽,在他心裏,沈秋辭還是小時候那個傻乎乎的追在屁股後麵叫哥哥的軟麵饅頭。


    直到迴國後,他撞進自己懷裏,捂著通紅的鼻子,泛著淚花而不自知的看著自己。


    長大後的沈秋辭比小時候還要漂亮!


    那一刻,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從心底滋長,叫囂著要把人占為己有。


    現在嘛!


    蕭絕貼著人,聞著他的發香。


    人,是我的了!


    “小時候的事我不太記得了。”沈秋辭是真不記得,原主那一塊記憶就是空白的。


    他就是想編也編不出來。


    “發燒燒壞了腦子?”蕭絕半開玩笑惡意揣測。


    “你才燒壞了腦子,別抱著我了,去幫忙把這些洗了。”


    沈秋辭不想跟他談論過去的事情推開他,把旁邊準備的菜塞進他手裏。


    “是,遵命。”


    蕭絕沒多想,畢竟那時候沈秋辭還小,小時候的事記不得也是正常的。


    半小時後,香味從廚房彌漫出去,飄香四溢。


    淩河和許星排排坐,眼巴巴的等著投喂。


    “好香啊,我能不能去敲門?”許星按耐不住想打開廚房那道門。


    淩河一本正經的說:“別。我怕蕭哥一拳頭過來,我拉不住你。”


    “太過分了!怎麽能那麽暴力”


    許星捏著拳頭,氣勢很足的拍著桌子。


    傅廷深咬著煙,頭疼的看著這個活寶。


    正說著,廚房門開了。


    露出一張風華絕代的臉,蕭絕挑眉:“說我壞話呢?”


    “沒有沒有,哪敢啊”


    裝逼不過一秒!


    許星捧著臉,裝無辜:“蕭哥,我聞著好香啊,做好了嗎?”


    “進來端飯。”


    “哇!來了來了!”


    淩河和許星衝進去,捧著碗出來。


    他們的碗也不能叫碗,屬於大號的碗,小號的盆,清蓮花的瓷碗,配著色香味俱全的食物,讓人垂涎欲滴。


    蕭絕把剩下的都端出來。


    這會都十點多了,晚飯那點東西早就消化了。


    林訓:“我就等著這一口再去睡覺呢。”


    杜生:“瞧瞧這些配料也太豐富了。”


    每個碗的上麵都擺滿了食材,每個人碗裏都有不一樣的。


    沈秋辭還端了一些配料出來。


    其他人還在看,淩河已經開炫了。


    對此他們的小盆,沈秋辭的碗就比較小了。


    他已經習慣晚上少吃,這樣比較養胃。


    林訓吸溜一口麵,滿足的說:“這自己做的跟外麵賣的就是不一樣啊,太好吃了。”


    杜生:“我決定了,我的相親對象一定要會做飯!”


    許星:“杜哥,醒醒,你連相親對象都沒有呢。”


    “哈哈”


    杜生義憤填膺的說:“我們這原本都是單身狗,誰知道蕭絕一馬當先把秋辭騙到手了,你說你倆怎麽能背叛組織,偷偷談戀愛呢!”


    “我們是正大光明談戀愛,謝謝!”蕭絕淡淡的反駁,順便插一刀:“都是單身狗了,吃點狗糧不是很正常嗎?”


    “你小子!嘴巴忒毒。”


    飯後,還不到點。


    幾個人坐在電腦麵前開打。


    杜生站在一邊看明天的賽程。


    “我們明天打的三場分別是dg.jk和mz。上午第一場就是打jk,宣鶴被替補下場一次,肯定會好好表現的,明天這場看的人不會少了。”


    “他小子。上次打我們,秋辭去下路溜一圈,丁爾就嚇得縮在塔裏,能有多大出息。”


    不是許星看不起他們,明明有實力,打的也太慫了。


    別說對手看不上,觀眾也不喜歡看這種比賽,也沒了電競比賽的熱血。


    杜生:“經過這次輪換,他們教練組和領導層肯定施壓了,今天下午的三場他們就有點夏季賽的味道了,所以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下午是打老唐,這個我就不多說了,你們自己發揮。重點還是晚上的dg,上次你們是打滿的,明晚上估計也要打滿,他們這幾場都有針對秋辭的計策,不容小覷啊。”


    傅廷深滑著鼠標,他們幾個正在拉房間準備五排。


    “咱們跟dg是老對手了,互相傷害。”


    “你們心裏有數就行,你們玩吧,我撤了。哎呀,自從當了教練再也不用熬夜了真好!”


    這也就是akm的教練如此輕鬆了,別看其他人嘻嘻哈哈的,對待遊戲一個比一個認真。


    輸掉的局,自己掉的點,他們會自己反思,根本不需要別人提醒。


    換作別的戰隊,怕是光複盤都要幾個小時,選手如果因為個人原因發揮失利,搞不好還要被罰被罵,壓力巨大。


    或者就像宣鶴一樣,被替換下場,選手心態爆炸。


    可他們戰隊不會這樣,誰也不是機器,不可能不會犯錯,akm主打一個自覺。


    能呆在這樣有人情味的戰隊,是每個電競選手的幸福。


    “你手複查的怎麽樣?”蕭絕說:“複查期不是半個月一次嗎?”


    杜生抬抬手:“挺好的。我小心著呢,”


    蕭絕請的團隊是最有權威的,光治療費用就是天價,效果自然也是最好的。


    杜生手術後恢複的非常好,隻不過在想長時間訓練打遊戲是不可能了,日常完全沒問題。


    “嗯。”


    蕭絕把視線放迴電腦上,遊戲加載畫麵。


    毛球在沙發上睡到現在,這會醒來睜著眼睛找自己的主人。


    “喵~”


    它踩著貓步朝著沈秋辭跑去,然後縱身跳到他腿上。


    “毛球,你睡醒啦!”


    沈秋辭抱住它,親親它的小臉:“餓不餓呀,小懶貓一天就知道睡覺,爸爸都快把你忘了!”


    喵~


    毛球討好的蹭著沈秋辭的臉,父子倆好一頓親熱。


    電腦遊戲畫麵加載完成,沈秋辭重重的親了一口它:“你乖乖的,爸爸打遊戲。餓了去吃你的貓糧。”


    喵~


    毛球從他腿上跳下來跑去吃貓糧去了。


    樓下也專門弄了一個角落擺放貓爬架和貓窩,阿姨每天都會按時放貓糧,把它照顧的好好的。


    倒是沈秋辭這個鏟屎官,把貓接迴來後還沒饞過屎,一點也不稱職。


    毛球吭哧吭哧吃完飯,邁著小短腿噠噠噠跑迴來,窩在他爹腿上不動了。


    蕭絕還有空伸手擼了一把它的尾巴:“小崽子就知道黏著你。”


    “我兒子肯定黏著我啊。”


    沈秋辭這局玩的是毛筆,剛對完一級線,就看到對麵中單站著不動了。


    “卡了嗎?”


    沈秋辭上前試著用一技能打他,下一秒就看到左下角的聊天窗口發來文件


    ——hi!蕭絕!我是利刃的kor,好久不見,我好想你!


    “臥槽!”


    傅廷深在後麵發出聲響:“這家夥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沈秋辭看著那個叫kor遊戲都不打了,在屏幕上不停的告白。


    ——蕭絕,你說話啊,下次比賽我請你吃飯。


    ——你們的比賽我看了,你還是那麽帥!好高興,今晚能排到你,我晚上做夢會想你的。


    眼見著遊戲成了表白戰場,沈秋辭眼角抽抽的丟技能把人送迴泉水。


    “這人沒完了還。”


    許星啪啪啪打字。


    ——離隊長遠點,你不是他的菜!


    kor不甘示弱:“你怎麽知道!我就是喜歡他!你打我啊!”


    “哎呦,我這暴脾氣。深哥,走去中路幹他!”


    許星帶著傅廷深雄赳赳氣昂昂的到中路去了。


    ——你們以多欺少,嚶嚶嚶!


    ——蕭絕,你看他們打我一個人!人家不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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