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勸過你,讓你跟你爸好好談談,這麽把他趕出去能教好孩子?倒是讓蕭絕占了便宜”


    張晏安想到沈秋辭如今的模樣,唇紅齒白,眉眼如畫。


    像個精致的美少年。


    在看沈朗冷硬的側臉,高挺的鼻子,不可否認長得帥,但整個人就是大冰箱。


    張晏安惋惜:“弟弟現在多漂亮啊,看得我手癢癢。那毛茸茸的腦袋rua起來肯定舒服。”


    啪!


    沈朗驟然合上筆記本,眼神微垂,唇角泛冷,目光陰惻惻的。


    張晏安嘖了聲:“誇你弟弟,你還吃醋。”


    瞧著男人默不作聲,眼神直勾勾的也不反駁更不說話,張晏安歎氣。


    他當年看上沈朗的時候,可不知道這人在感情上是個沒嘴的鴨子,偏偏占有欲爆表。


    張晏安扯掉浴袍,含笑的走過去。


    沈朗抬手一把拽過來讓他坐在腿上,兩個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淡淡的青草香。


    “今下午,我聽說有人往你身上湊了?”


    張晏安手指抵著沈朗的嘴唇,不讓他親,他後背靠著桌子,人坐在他懷裏,慵懶的卸了勁。


    下午去投資方那邊談合作,張晏安沒去,迴來的時候聽說投資方安排了個人。


    沈朗擰眉,冷漠的說:“不記得。”


    看表情是真不記得了。


    “這個時候還提別人!”


    錯開他擋著的手指,男人的唇蹭到他的脖子裏,那是他最喜歡的地方。


    為了懲罰他嘴裏都是別人,沈朗一口咬下去,隨後又怕他疼,舔舔又放下了。


    張晏安很滿意他的迴答,送上自己的脖頸,笑著像個妖精說:“你全身上下隻能是我的。誰敢碰你,我就弄死他!”


    這句話換來男人狂風暴雨般的動作。


    楓林苑。


    從沈家迴來後,沈鷹人待在書房,江風泡杯茶給他送去。


    沈鷹八麵玲瓏,平日裏瞧著一本正經,但到了某種場合也是個風流多情貴公子。


    他跟沈朗分工不同,除了集團明麵上的東西,其他還有很多生意不太光明。


    江風端著茶杯放下,就聽見沈鷹說:“明天讓夏鹿去跟其他人。”


    “?”江風不解。


    沈鷹轉著筆,文件攤開在桌子上:“這兩次碰到他,秋辭明顯不高興,讓他去別的部門當個實習生。”


    按照夏鹿的情況,原本也是夠不上在江風身邊當秘書的,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如今身份擺在這裏,能讓夏鹿來還是江風存了小心思。


    聽沈鷹的意思,沈秋辭的感受自然是比夏鹿要重要的,江風明白。


    “知道了。”


    “蕭絕的俱樂部管事的好像是他們的經理,你約一下問問缺不缺投資。”


    “好”


    江風記下便出去了。


    關於俱樂部投資的事情還好說,沈秋辭現在在那裏,沈家想投資無非是給他撐場麵。


    這件事好辦,難辦的是夏鹿的工作。


    他作為大一的新生,平時要上課,工作時間根本不穩定。當初江風是見沈鷹對他不同,想著把人拉到身邊,試試看以後能不能取代自己。


    可這一個月來,別的不說,夏鹿的心思根本不在用心學習上,江風交給他的工作他也是馬馬虎虎完成,一雙眼睛隻盯著沈鷹了。


    每年多少畢業生進沈氏集團都是想跟江風這個助理身邊學習,而夏鹿有這個機會卻不要,心思都在旁的上麵。


    當真是扶不起來的。


    就算自己想離開沈鷹,也不能挑選這麽個人,太拿不出手了。


    江風捏捏眉心,看來還得重新物色人選。


    正好,新一輪的畢業生也要應聘,不如從裏麵挑吧。


    akm俱樂部的大廳到了兩點鍾,鍵盤的聲音總算是消停了。


    許星去廚房順了一瓶水,再看時間。


    “兩點了,哥幾個該睡了。”


    淩河:“我不困,你們先睡。”


    許星湊過來看他直播窗口:“你也心疼心疼你的粉絲,你攝像頭不開就算了,還這麽高強度的打遊戲,她們不困嗎?”


    淩河調出來直播畫麵,果然上麵剩的人都出來摳字。


    ——困啊


    ——我是高考生,全靠淩河當背景板


    ——我也熬不住了!


    正好這把遊戲也打完了,淩河關掉遊戲:“睡吧。”


    許星拍拍他,打個哈欠,突然餘光瞥到樓上有人影晃過去。


    “臥槽”


    他這句臥槽聲音不小,淩河不明所以。


    “怎麽了?”


    許星迴過神看他直播還沒關,咳了聲:“沒事,你下直播吧。”


    “哦”


    淩河這邊關直播,許星迴頭找傅廷深,他已經在關電腦了。


    就見許星湊過去小聲說:“老傅,我剛剛看到蕭哥從秋辭房間出來。兩點鍾哎!”


    傅廷深關上電腦,朝二樓掃了一眼,笑的曖昧:“還能幹嘛,偷人去了唄。”


    “嘖”許星嗤道:“秋辭才多大啊,蕭哥也下得去手。而且他倆十二點就上樓了吧,兩個小時!總不能那個啥了吧。”


    他麵上對沈秋辭的擔心可沒有八卦來得多。


    傅廷深起身:“你覺得要是那個了,他還能從屋裏出來?”


    “嗷!對啊。”許星摸摸腦袋:“算了,蕭哥那張臉,秋辭也不吃虧,咱們上樓吧。”


    傅廷深倒是難得說幾句正經的話:“你不覺得他倆隻是玩玩?畢竟滿打滿算認識沒多久。”


    許星:“是嗎?可你不是說他們是世交?再說人兩個願意就行,別瞎操心了。”


    感情這迴事,哪有那麽多行不行,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要的就是虐戀情深。


    “那你什麽時候看看我?”傅廷深話鋒一轉。


    “傅少萬花叢中過,我這棵雜草惹不起。”


    “我就喜歡雜草”


    “可我不喜歡蝴蝶。”


    ~


    早上十點鍾。


    沈秋辭迷迷瞪瞪的從床上醒來。


    睡了一夜,臉都是紅的埋在枕頭裏緩了會,那股睡意才消退不少。


    他抬起胳膊撐著從床上坐起來,小腿摩擦到被單傳來點疼痛。


    “都紅了”


    沈秋辭伸手揉揉,窗簾是半拉上的,外麵陽光很大照射進來,他低頭看。


    何止是小腿紅了,身上其他地方都是一塊一塊的紅,胸口還有些破皮。


    這些傑作都是出自誰的手,不用想了。


    經過這兩晚的行為,沈秋辭確定自己腦袋裏的信息是盜版的,就蕭絕那個如狼似虎,生猛吃人的樣子哪裏是原書裏清冷如月的翩翩公子。


    都是假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靈魂穿書時有了故障,所有主角都崩成這副樣子。


    要不是他昨晚實在受不了把人趕出去,還不知道要被糟蹋成什麽樣。


    沈秋辭罵罵咧咧的去浴室洗漱。


    過了會就聽見敲門的聲音。


    衝天翻個白眼,這個時候還能有誰。


    沈秋辭洗完臉出來也不打算開門。


    門自己開了。


    “起了。”


    蕭絕那欠打的聲音出現了,他看起來倒是神清氣爽的,沈秋辭因為身上痛,不給他好臉色。


    “我買了藥膏,給你塗塗”


    沈秋辭這才看清楚他手裏拎的袋子:“算你有良心。”


    他趴在沙發背上,冷淡的說了句:“塗吧”


    殊不知,他這副樣子落在男人眼裏,誘惑非常。


    冰涼的藥膏一點一點的塗抹在白皙滑膩的皮膚上,然後在一點點蔓延開,隨著男人的指腹輕輕摩擦移動,莫名的氣息彌漫出來。


    到底昨晚胡鬧的有些過頭,要是再繼續,怕是真的要惹惱了。


    他壓下那些湧動的情緒,專心致誌的抹藥。


    沈秋辭是背對著蕭絕的,所以看不到他眼底四處翻滾的光澤。


    時間有些長,沈秋辭不耐煩的說:“好了沒?”


    “好了”蕭絕收迴手。


    沈秋辭轉過身,伸開腿:“膝蓋都紅了。”


    “我的錯”麻利的認錯態度,讓質問者果斷收聲。


    等一切收拾好,沈秋辭挑了套連帽衫套上,下樓去吃飯。


    “打電競,想保持早睡早起太難了”


    更不要說,還有一個打擾他睡眠的男朋友。


    “你也做了別的運動,不妨事”蕭絕意有所指。


    沈秋辭踢了他一腳。


    樓下就杜生自己在,其他人還沒起來。


    他們剛坐下吃飯,林訓從外麵迴來了,看表情有點生氣。


    杜生正在看其他隊伍的比賽,手裏拿著本子:“一大早的誰惹你了?”


    林訓掐著腰,罵了句:“賽事組早上找我了,說昨晚上秋辭罵jk戰隊的事情,要口頭警告一下”


    “什麽?”


    “jk戰隊那個宣鶴昨晚上開著直播,他的粉絲把直播視頻發到了網上還艾特官方,說咱們秋辭剛打兩場比賽就看不起前輩,要求道歉。”林訓怒火中燒:“我早上跟賽事組的人一通吵,遊戲裏誰不是互相叫爸爸,就他玻璃心,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沈秋辭咬著麵包:“賽事組連私下遊戲也管?離譜。”


    林訓:“他們的意思也不是說管,這不是現在還在熱搜上掛著,所以他們也就表個態還是想讓你們和睦相處。”


    沈秋辭:“嘖,我看看。”


    微博廣場熱搜上麵,果然掛著沈秋辭的名字。


    下麵全都是網友在討論。


    熱鬧非凡,一分鍾蹦出來十幾個帖子,看來戰況激烈啊。


    沈秋辭上下滑動頁麵,才看清楚上麵的字。


    (謝謝大家的支持!)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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