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無憂拍手笑道:“好啊,好啊!”

    江逸飛道:“不過這一路千裏迢迢,因為藍星寶石和奪日峰主,很多人都想找我麻煩,為了不招惹是非,我就帶上這張人*皮*麵*具跟你同行如何?”

    諸葛無憂道:“不要緊,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咦,你怎麽會有這麽精致的人*皮*麵*具?”

    江逸飛笑道:“是司老哥給的,巴雅爾大人的消息也是他告訴我的。”

    諸葛無憂聽後,心中有氣道:“你還叫他司老哥,若不是他,我早就能把你救走。他跟羅茨公主一起作惡多端,真是死有餘辜。”

    江逸飛笑道:“這迴你可錯了,若不是司老哥暗中相助,我們根本不可能這麽容易逃出來。”

    諸葛無憂驚道:“你說什麽,那你為何又殺了他?”

    江逸飛道:“我們是在演戲,是騙羅茨公主的,他根本就沒有死。”

    諸葛無憂奇道:“那他不是被你打得口吐鮮血嗎,而且你那麽厲害的掌力打在他身上,他怎麽承受得了?”

    江逸飛笑道:“他死是假,吐出的鮮血也是假!那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他將鱔魚血裝在一個小木瓶裏,在我快出手時,他就把木瓶偷偷含在口中,我一打他,他就咬破木瓶把血吐出來。”

    諸葛無憂嗔道:“你們真壞,把我也給騙了。”

    江逸飛道:“還有他一掌打在我身上被我震飛,也是假的,我們這麽做完全是為了讓羅茨公主相信我的內外傷已經痊愈,讓她不敢向我輕易動手。實際上我傷得這麽重,哪能這麽輕易就全部複原,要是羅茨公主硬要跟我打,我還真是擋不住她三招。”

    諸葛無憂摸摸心口道:“啊,好險!要是羅茨公主真要打我們,司老哥會不會幫我們與羅茨公主為敵?”

    江逸飛道:“肯定不會,倘若會的話,他也不至於行此下策,假裝被我殺死了。”

    諸葛無憂道:“他為何這麽怕羅茨公主?”

    江逸飛道:“不是怕,是因為羅茨公主有恩於他,曾經救過他和他師父的命,所以他才答應幫羅茨公主做兩件事,結果這一幫就是十幾年。”

    諸葛無憂道:“什麽事這麽難,一幫就是十幾年?”

    江逸飛道:“第一件是幫羅茨公主培養出一個真正的金鋼武士,第二件是找到哈月國的傳國之寶哈月古經。現在這兩件事他都做到了,他便不想再做司迴春去為虎作倀了。”

    諸葛無憂道:“我聽不懂,他不是司迴春嗎,為什麽說他不想再做司迴春呢?”

    江逸飛道:“司迴春隻是他的一個身份,他叫司迴春時做下很多他不想做的惡事。”

    諸葛無憂道:“所以他讓司迴春在羅茨公主麵前死了,他就獲得了新生,去做另外一個人。”

    江逸飛道:“不錯,但是羅茨公主畢竟有恩於他,他也不想正麵傷害羅茨公主,於是就找到我,陪他演了這一出戲,然後才遠走高飛。”

    諸葛無憂道:“那以後羅茨公主又遇上他,發現他沒有死怎麽辦?”

    江逸飛笑道:“這就是他最聰明的地方,其實司迴春這張麵具也是假的,他有太多的麵具,我們永遠無法知道哪一張才是他真正的臉。”

    諸葛無憂道:“太厲害了,我若是能象他這樣,我就每天換一張臉,天天變個大美女。”

    江逸飛笑笑把麵具帶上,道:“這張麵具是他留給我的,我也來變變。”

    諸葛無憂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終於忍不住道:“這張麵具太老了,能不能換一張?”

    江逸飛道:“司老哥就給我一張,沒得換了,不要緊的,老一點才合適嘛,別人見到一個糟老頭和一個年青美貌的小姑娘在一起,一定會想,這個老爺爺這麽難看,居然能生出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孫女來,真是有趣呀!”

    諸葛無憂輕嗔薄怒道:“壞透了你,這麽年紀輕輕就想做別人爺爺。”

    江逸飛壓低聲音,故作蒼老狀道:“咳,咳,乖孫女,過來,今年又長高長漂亮了,爺爺給你個大大的紅包!”

    諸葛無憂嬌笑道:“我才不要你的紅包呢,你老想占我便宜,欺負我,我不和你玩了。”說完,竟真的轉過身去不理江逸飛。

    江逸飛笑笑,輕拍無憂的肩,突然問道:“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我記得藍星寶石一直由你保管,而你好象也沒有給郎小豪,但羅茨公主卻始終沒能從你身上找到它,它到底去哪裏了?”

    諸葛無憂突然一伸頸,從口中吐出一個小香囊,然後取出藍星寶石,放在江逸飛手上。

    江逸飛瞪大了眼睛,久久才歎道:“這麽大的寶石,你怎麽能把它一直藏在口中。”

    諸葛無憂嘻嘻笑道:“這是我和露珠從小一塊玩遊戲練出來的,我小時候特別喜歡和她玩捉迷藏和找東西,開始我藏的東西總是被她找到,後來我就一狠心把東西藏在口中,久而久之,就算吞到肚裏的東西,我也能吐出來,而且沒有任何傷害。從那以後,露珠再也找不到我藏的東西了,我呢,等她一認輸,就馬上把東西吐出來,拿給她看,嗬嗬,她看得都呆了!”

    看著語笑嫣嫣的無憂,那麽嬌豔如花,那麽美豔動人,江逸飛不禁將她輕輕摟在懷中,兩人就在冰天雪地裏站著,任由輕盈的雪花飄落臉上,一瞬間忘記世間的存在。

    江逸飛和諸葛無憂於是並肩騎馬南下,一路上兩人嘻笑玩樂,慢悠悠地欣賞沿途美景。雖然兩人親密無間,但江逸飛對無憂總是十分敬重,住店時還是要了兩間客房,與無憂分開休息。

    過了一些天,諸葛無憂發覺江逸飛早上起來後,總是雙眼布滿血絲,顯得特別疲累,便問道:“逸飛哥哥,這些天總是見你雙目通紅,你的傷是不是沒好,要是沒好,我們先住下,等傷好了再去南方。”

    江逸飛道:“我身上的傷差不多痊愈了,沒什麽事。”

    諸葛無憂道:“那為什麽這幾天早上,你看起來都是沒精打采的,是不是晚上沒睡好?”

    江逸飛支支吾吾道:“不是啊,我睡得很好。”

    諸葛無憂道:“你一定有什麽事瞞我,快說,你不說我可要生氣了。”

    江逸飛道:“這幾天我見道上有很多來來往往的江湖異客,有幾個看到你時還指指點點的,我就擔心他們會對你不利,所以每天晚上都到你房前屋後巡視幾迴。”

    諸葛無憂握住江逸飛的手,深情道:“原來是這樣,逸飛哥哥,你對我真好,今晚你就不要走了,我們做真正的夫妻。”說到最後一句時,簡直聲惹蠅蚊,若不是江逸飛內功深厚,幾乎聽不到了。

    江逸飛十分感動,正色道:“我今生今世都願意照顧你,隻不過我現在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堂堂男兒竟無用武之地,我怕你跟著我會受盡委屈。”

    諸葛無憂道:“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在乎,什麽委屈都不怕。”

    江逸飛笑道:“得妻如此,夫複何求,隻是現在你爹爹對我倆的事情十分反對,我師父也已離世,連司老哥也找不到蹤影,看來我們想找個證婚人都很困難,更別說什麽明媒正娶了,我擔心……我擔心你……”

    諸葛無憂道:“你是不是擔心我會被別人恥笑,其實我什麽都不怕,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有一千一萬個人恥笑無憂,無憂都不在乎。”

    江逸飛將無憂緊緊摟住,激動道:“那等我們先迴南方,到我師父墳前祭拜一番,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靈後,我們就正式成親如何?”

    諸葛無憂輕聲道:“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兩人在酒店中手拉著手,含情脈脈地對望,渾然不顧身邊人來人往。

    突然江逸飛聽到不遠處的桌邊傳來一陣奇怪的對話。

    “大哥,你看,那個美貌小姑娘和一個老頭兒多親熱!”一人粗聲粗氣道。

    “少管閑事,一切以大事為重,不要為小事招惹麻煩。” 一人甕聲甕氣道。

    “老大說得不錯,這迴有很多武林中人北上,能人異士極多,雖然在我們龜山五霸眼裏,他們隻不過是隻小螞蟻,但有時候螞蟻咬起人來,還真是疼啊。” 另一人道。

    “哼,這次龍頭老大請我們上來是對的,我們龜山五霸如此英雄,難道連個諸葛門都對付不了嗎?”先前那個聲音粗魯的人道。

    江逸飛聽到他們要對付諸葛門,馬上張大耳朵,凝神傾聽他們後麵的話。

    “噓,老三,你小聲點,這件事非同小可,千萬不能走漏風聲……咦,你發現的那個小姑娘還真是有九分姿色。”另一人道。

    “那當然,那小姑娘的確是人間尤物,看得我心癢難耐。”粗聲的人道。

    “可惜小姑娘鍾情的是個老頭,對其他人看都不看一眼,這老頭兒一定是個有錢的主。”另一人道。

    “真媽的便宜這個糟老頭了。”粗聲的人道。

    “哈哈,你該不會是想今晚重操舊業,失敗第一百零一次吧?”另一人道。

    “今晚天氣這麽好,要出馬的話絕對不會失敗,但是老大吩咐過不能輕舉妄動,我還是等下一次吧。”粗聲的人道。

    江逸飛這些天來見到很多武林中人大批大批地北上,覺得十分奇怪,所以才每晚守護在無憂房前,直到天色微亮才離開,此時聽到那桌人的悄悄話,更加懷疑他們來路不正,叫店小二上菜時,趁機向傳來說話聲的桌子掃了幾眼,看清桌前坐著五個男人,身材不高,但個個彪悍十足,象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

    那號稱龜山五霸的五人發現江逸飛看過去,便隻是喝酒吃肉,不再說話了。

    這時,突聽門外一聲大喝:“店小二,快快上兩大盤熟牛肉,我的肚子快要餓扁了。”

    店小二道:“我的爺,今天這麽快就迴來了,怎麽不在外麵多玩一會?”

    楚天客笑道:“這幾天太冷,剛出去被北風吹幾下,肚子就餓了。”

    江逸飛循聲看去,不禁喜出望外,原來首當其衝進來的竟是他不時念到的傻兄弟大傻,後麵跟進的正是才華橫溢的招式高手楚天客。江逸飛馬上高興地低聲告訴無憂,無憂也十分興奮,馬上道:“那我們趕快叫他們過來一起吃飯吧。”

    江逸飛沉聲道:“不急,他們看樣子也是住在這家店,現在白天人多眼雜,等到晚上,我們再和他們相認。”

    到了晚上江逸飛叫過店小二,把寫好的紙條給他,叫他送給大傻和楚天客,自己依舊守在無憂屋頂,比前幾晚更加提高警惕。

    等到午夜,果然有兩人來到無憂窗前,正是白日裏看到的龜山五霸中其中兩個。隻見其中一個將無憂的窗紙捅破一個小口,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管,眼看就要往裏麵吹氣。

    江逸飛不禁勃然大怒,想不到他們白天所說的重操舊業竟是幹下三濫的采花賊勾當,馬上從空中跳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向那吹管大漢的後腦擊下,一指向他身旁一人的要穴點去,兩人正想著把如花似玉的美人弄到手後該怎麽怎麽樣,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空中會跳下個飛將軍,連哼都沒能哼出一聲就倒了下去。

    江逸飛正要將他們抬起,突聽身後一陣陰風掠過,馬上閃過一旁,迴身一看,又有龜山五霸的另三人竟已趕來,拿著刀槍向自己身上招唿。

    江逸飛施展臭臭踩牛舞與他們三人周旋,很快摸清他們的武功套路和實力後,開始用摸蛇香香手和想入非非拳左一下右一下地還擊,那三人想不到江逸飛的掌法竟如此精妙且威力巨大,很快被江逸飛一人的掌法包圍,象陀鏍一樣在院子裏轉圈,想逃跑卻逃不掉,想還擊也出不了手,最後三人腦袋撞在一塊,全部昏死過去。

    屋裏的無憂聽到外麵的嘈雜聲,隔窗問道:“是誰?”

    江逸飛道:“是我。”

    無憂道:“逸飛哥哥,是你呀,這麽晚了,你有事嗎?”

    江逸飛道:“開個門,我進去一下。”

    無憂又喜又羞,想到白天答應江逸飛要做夫妻的話,不禁燒紅了臉,應道:“等一下,我在穿衣裳。”說完,整整齊齊地穿好全部衣裳,慢裏斯條地裝扮一番後,才輕輕地把門打開一條小縫。

    江逸飛點了五人身上幾處穴道,又到房前屋後查看一番,見並無其他可疑的蹤影,才推開無憂的房門,把五人依次拖了進來。

    諸葛無憂見江逸飛把五個陌生男子拖進房來,不由大吃一驚道:“這……這是怎麽迴事?”

    江逸飛道:“這兩個混蛋想用迷香薰你,一個被我擊昏,另一個被我點了穴道,其他三個又來偷襲我,都被我拿下了。”

    無憂狠狠地踢了那兩個用迷香的幾腳,說道:“謝謝你,逸飛哥哥。”

    江逸飛道:“你我還用說什麽謝,拿點水來,我想問他們幾句話。”無憂遞過一壺溫茶。

    江逸飛將那壺茶淋在被擊昏的人臉上,那人很快轉醒,想動卻不能動彈,才知道遇上了高手。

    江逸飛道:“你想死還是想活?”

    那人道:“我活得好好的,為什麽想死,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襲我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我是長江巨鱷幫五大使者—龜山五霸中的霸花使者。”

    江逸飛不氣反笑道:“啊哈,久仰久仰,原來你叫霸花使者,那你的兄弟應該叫霸葉使者、霸草使者、霸豬使者和霸狗使者了。”

    霸花使者道:“錯矣,我大哥叫霸鳥使者,我二哥叫霸獸使者,我四弟叫霸蟲使者,我五弟叫霸魚使者。”

    江逸飛從他袋中搜出一張精致的銀色請柬和很多偷雞摸狗用的東西,什麽小刀、小針、小劍和小鉤各式各樣應有盡有。

    江逸飛把小刀、小針等東西舉在手上,笑道:“我管你什麽霸蟲霸鳥霸花,這些鳥東西,平常你用來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今天我讓你自己受用一下。”說完,將那些東西全部刺入霸花使者的身體。

    霸花使者哀號道:“大爺饒命,我雖然喜歡采花,但卻一次都沒有成功啊。”

    江逸飛笑道:“是麽,天下還有你這麽倒黴的采花賊嗎?我倒是不太相信,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身上的某個部位割下來再安迴去,才肯跟我說實話?

    霸花使者慌忙道:“不想,不想……不是,不是。”

    江逸飛道:“那我問你一句,你就答一句,若有半句不實,我會讓你身上再多幾樣東西。”

    霸花使者急聲道:“我說,我說,你問什麽我都說。”

    江逸飛道:“你為什麽要對這位姑娘下迷香?”

    霸花使者道:“因為我見她長得實在太美,忍不住做起以前的勾當。”

    諸葛無憂笑道:“是嗎?我這樣算美嗎?很多人都說我是個醜姑娘。”

    霸花使者大加奉承道:“假如姑娘這樣還算醜,世上沒一個人敢說自己美了,姑娘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美人。誰若敢說姑娘醜,我去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安在豬頭上。””

    諸葛無憂大喜過望道:“真的嗎?謝謝你的誇獎了。”

    江逸飛笑道:“你自己的豬頭都快保不住,還想去動別人的豬頭。我問你,你來這裏隻是因為看見漂亮姑娘嗎?還有沒有其他目的?”

    霸花使者道:“主要是因為白天見你和她在一起,看你是個糟老頭,完全配不上這位天仙般的姑娘,我就想,你會不會是將這美貌姑娘拐騙出來準備賣的,所以就過來仔細瞧瞧,必要的時候就英雄……”

    江逸飛一腳踢出,將小刀、小劍又刺入霸花使者身體幾分,喝道:“英雄救美是不是?你現在再仔細看看,到底我是英雄還是你是英雄?到底我配不配得上這位姑娘?”

    霸花使者吃疼道:“你是英……英雄,十分……非常配、配、配得上,閣下武功高強,雖然人老些……”

    江逸飛作勢又要踢出,霸花使者連忙改口道:“但也是年老英俊,你們兩人在一起簡直是天上一對,地上一雙。”

    諸葛無憂在一旁看江逸飛不斷折磨霸花使者,早已笑得合不攏嘴。

    江逸飛又問:“今天你們說有什麽大事要北上,到底是什麽?”

    霸花使者突然想到了什麽,馬上緊緊地閉住嘴,再也不敢吐出一個字。

    江逸飛提起腳,竟作勢要跳到霸花使者身上,霸花使者嚇得大叫:“別踩,別踩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是因為諸葛爺要結婚,我們幫主才讓我們去獻賀禮的。”

    諸葛無憂在一旁忍不住問道:“啊,諸葛爺要結婚?是哪個諸葛爺?”

    霸花使者道:“就是那個號稱天下巨富的長安諸葛爺。”

    諸葛無憂忙道:“他要跟誰結婚?”

    霸花使者道:“據說是跟他的一個丫環,好象叫什麽露珠。”

    諸葛無憂“啊”的一聲,驚詫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江逸飛也感到十分驚詫,但又覺得事情好象沒有那麽簡單,於是追問道:“諸葛爺平時跟你們江鱷幫交情很深嗎?為什麽你們這麽大老遠跑來湊熱鬧,送賀禮,快說,不然我這一腳絕不留情。”

    霸花使者見江逸飛一抬腳就十分害怕,連忙答道:“那是當然,我們江鱷幫和諸葛門一向交好,這迴是受了諸葛爺本人的邀請,所以才準備厚禮向諸葛爺慶賀的。”

    江逸飛見他雙目閃爍不定,顯然是在說謊,便突然在霸花使者身上的劍柄一拍,又將小劍拍入他肉裏幾分,霸花使者痛得哇哇大叫道:“我說,我說實話,其實我們是受龍頭老大之邀北上的,龍頭老大見諸葛爺大婚將至,便邀請南北許多門派的高手一同對付諸葛門,想趁此機會除去諸葛門,稱霸中原武林,進而吞並少林武當。龍頭老大還向大家承諾,隻要誰跟他一起合作先挑了諸葛門,就可以和他一同分享天下巨富,擁有數不盡的金銀珠寶和武學密笈。”

    諸葛無憂急道:“原來你們是要害我爹爹,逸飛哥哥,怎麽辦?”

    霸花使者慌道:“諸葛爺是你爹爹嗎?恕在下不知,多有冒犯,還請英雄饒命。”

    江逸飛道:“龍頭老大是誰?還有哪些門派北上對付諸葛爺,隻要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就能撿迴這條小命。”

    霸花使者道:“聽我們老大說,跟我們一起對付諸葛爺的還有……”

    突然江逸飛似乎看到倒在地上的一人奮力跳起,緊接著一片黑風向自己和無憂襲來,江逸飛急忙擋在無憂身前,道:“小心暗器。”一掌朝那跳起的人打去。

    隻聽到嗖的一聲,霸花使者嘴流黑血,癡癡一笑道:“老大,你殺我是對的,你若不殺我,我恐怕就要招了。想不到這一百零一次還是沒有成功,我還是世界上最失敗的采花賊。”就腦袋一歪,沒了聲息。

    被江逸飛一掌震飛的人竟也一聲不吭地死於非命。

    江逸飛連忙拉起其他三人一看,見他們三人都已氣絕而亡,撕開他們傷處一看,見上麵布滿黑針,針上顯然淬有劇毒,連流出的血都是烏黑得可怖。

    江逸飛這才驚覺自己胸口也隱隱生疼,竟也中了那老大的幾枚毒針,不由怒道:“好毒的手段,既要殺人滅口,又要同歸於盡,龍頭老大真的有這麽可怕嗎?”

    原來龜山五霸的老大見老三竟要向江逸飛透露秘密,便自斷筋脈,衝破穴道,奮起一擊射出六把毒針,四把殺死自己四位兄弟,另兩把射向江逸飛和諸葛無憂,而他出擊後亦被江逸飛一掌擊斃在地,幸好江逸飛在小蠻洞中變成了毒人一個,否則中毒後早就魂飛天外了。

    江逸飛緩緩拔出胸前毒針,突然看見窗外閃過一個人影,便向無憂低聲道:“無憂,你先待在這裏,千萬不要亂動,我出去看看還有什麽壞人。”說完一閃身推門而出,隻見門外風清月冷,院子中央站著兩人,竟是楚天客和大傻。

    江逸飛道:“你們來了,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麽特別的人經過?”

    楚天客道:“你到底是誰?為何約我們來此相見?”

    江逸飛眨眨眼笑道:“你們猜猜我是誰?我可是你們很熟悉的一個朋友。”

    大傻突然道:“你是大頭哥哥嗎?”

    江逸飛道:“不錯,你還認得我畫的大頭啊。”

    楚天客驚道:“你真是江兄?”

    江逸飛除下人*皮*麵*具,笑道:“如假包裝。”

    三人再次重逢,都十分高興,大傻緊緊摟住江逸飛的肩,楚天客則緊緊握住江逸江的手,三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突然江逸飛想起什麽,忙道:“哎喲,差點忘了,現在有件急事要辦,此地不宜久留。”

    楚天客道:“我們也有急事找你,要不一起找個地方坐下聊聊?”

    江逸飛道:“先等一等。”又在房前屋後查了一遍,沒發現什麽異常的情況,才迴到楚天客麵前道:“這裏十分危險,剛才無憂房中已有五人被殺,我們到你們房中去說話吧。無憂,收拾一下,出來吧,我們換個地方。”

    諸葛無憂道:“馬上就好。”說完提著行囊走出房門。

    楚天客但覺眼前一亮,怎麽也想不到出來的是這樣一個天仙般的人物,於是笑道:“想不到幾日不見,江兄身邊就換了如此美人。”

    諸葛無憂撅著嘴問:“沒換之前,他身邊的美人是誰?”

    楚天客故作神秘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江逸飛苦笑道:“我以前身邊哪有什麽美人?”

    諸葛無憂轉而問大傻:“大傻兄弟,你最老實了,你告訴我,逸飛哥哥以前身邊到底有哪個美人?”

    大傻想了想,搖了搖頭。

    諸葛無憂急道:“你搖頭是什麽意思,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楚天客眨了眨眼笑道:“大傻搖頭意思是,江兄以前的紅顏知己太多太多,連他都記不清有多少個了。”

    諸葛無憂氣得抓住江逸飛的衣襟,哭出聲道:“說啊,你從前到底有多少個?”

    江逸飛苦笑道:“隻有諸葛無憂一個啊,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楚兄弟,現在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功夫大開玩笑。”

    楚天客於是輕笑道:“啊,原來你真是無憂姑娘啊,我都認不出來了,以前你可不是這個樣子,害得我以為江兄朝三暮四,又換了一個美人。”

    諸葛無憂道:“是嗎?你這張嘴好油,我才不相信呢,等以後有空,我再好好問問大傻。”

    江逸飛道:“好了,你們別鬧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弄清一件事。”

    楚天客問:“什麽事?”

    江逸飛道:“先去你們房裏吧。”

    於是四人來到楚天客房中,江逸飛把白天聽到的和晚上發生的一切告訴楚天客和大傻。

    楚天客聽完,麵色凝重道:“原來如此,我們此次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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