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陣前,陳平直接把趙捷運當成了兵器,向魏坪水掄了過去。


    魏坪水揮刀揮到一半就傻眼了,連忙收起刀,舉起了盾牌。


    在他舉盾的同時,兩把長槍一左一右,在半空中劃出兩道幾乎相同的弧線,繞過了陳平手裏的趙捷運,向陳平紮了過去。


    如果陳平要抵擋這兩杆長槍,就必須放開趙捷運,隻要趙捷運脫困,能騰出手來,他們少了顧忌,還增加了一個強橫戰力,他們必勝無疑。


    “雙龍出海!”


    “開放組長!”


    “去死吧!”


    就在長槍即將紮中陳平的時候,陳平速度猛然間又提升了一截。


    兩個寒光閃閃的槍尖,隻紮到了陳平身後的幻影。


    陳平揮舞著趙捷運,帶著巨大的慣性,狠狠的砸中了盾牌:“一式裂山!”


    他的裂石九式裏,這一招最為剛猛霸道,也是唯一個和裂石九式同有裂字的招式。


    “轟!”


    趙捷運被迫表演了一個胸口碎大盾,盾沒有碎,隻是砸出了一聲爆響。


    “噗!”


    哪怕趙捷運用內勁護住了胸口,也被砸的氣血翻騰,噴出了一口鮮血。


    魏坪水更加不堪,握著盾牌的胳膊發出了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當場脫臼。


    他本人更是被直接被砸的倒飛了出去,撞的陣形一片大亂。


    其實陳平已經留手了,否則趙捷運當場不會砸死,也會被砸成重傷垂危。


    魏坪水也不會隻是手臂脫臼,整隻胳膊被砸成粉碎性骨折都不稀奇。


    可別人不知道陳平未盡全力,全都震驚的亡魂大冒,全都把看家的本領,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


    那兩個使長槍的武者,一擊不中,左後分散,再次抖槍,直刺陳平的後背。


    他們以為陳平必躲,倆人可不想擊殺陳平,隻是逼他放人。


    結果眼看著長槍的槍頭都碰到了陳平的衣衫,他都沒有要躲的意思。


    兩人大驚失色,可招式已經用老,他們想收招都來不及了。


    “噗噗!”


    槍頭刺破了陳平的衣服,陳平向前衝了一步,挺胸抬頭,好像被長槍刺穿了一樣。


    其實那兩個人都能感覺到,他們刺破了衣服之後,槍尖並沒有入肉,感覺就好像刺中了一塊鐵板。


    就在倆人愣神的一瞬間,陳平突然向後弓起了腰,舌尖炸出一聲驚雷般的吼聲:“四式扛鼎!”


    開玩笑,兩個外勁中期的武者,想要刺穿他的身體?簡直是做夢。


    陳平已經貫通了七十二條經絡,要知道很多內勁巔峰的武道大師,都沒有貫通這麽多經絡。


    他的內勁渾厚的可怕,再配合裂石九式的扛鼎,內勁密布於後背,就算他們握著大錘,拿著槍頭往陳平後背裏釘,都不一定能釘進去。


    隨著陳平的向後弓背,兩個長槍的槍杆瞬間被被頂的彎了起來。


    陳平再次爆喝一聲:“給我開!”


    帶著強烈震蕩的內勁,從陳平的後背,順著槍杆傳到了兩個武者的手上。


    他們就感覺手裏握著的不是槍杆了,而是一個燒紅了的烙鐵,還是通了電的那種。


    “嘭嘭!”


    手握不住,兩個槍杆瞬間繃直,直接把兩個武者崩飛了出去。


    陳平頭都不迴,繼續抓著趙捷運四處亂砸。


    趙捷運滿臉悲憤,即使嘴裏咳著血,依然大吼大叫:“別拿我當人看,給我殺,殺殺殺!”


    行動組員們同樣悲憤,他們情同手足,哪兒能不顧趙捷運的安危。


    “有能耐你放了我們組長!”


    “卑鄙!”


    “無恥!”


    陳平是想打服這幫人,又不想跟他們結仇。


    聞言,他還真就把半殘的趙捷運扔了出去:“不服是吧?那我今天就打服了你們!”


    陳平看出來了,這幫人對他產生不了威脅。


    而且他不止要立威,還要檢驗自己這階段的修煉成果,對自己的戰鬥力有個底。


    左冰修早就不跟他對練了,他也沒有繼續糾纏左冰修,他害怕把左冰修的信心打擊的太厲害,阻礙了左冰修的武道之心。


    正好扔了趙捷運,讓這幫人放開手腳,才能讓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六式伏牛!”


    “二式寸崩”


    陳平不斷的檢驗著裂石九式在實戰中的用法,越打越有心得。


    配合著裂石九式的步法,如同遊魚一般,在人群中輾轉騰挪。


    這幫人想碰陳平一下都難。


    足足一刻鍾,陳平才把所有對手都放倒,就剩下最後一個劉佳琪了。


    她就是那個眼睛很大,最初在茶樓裏,問陳平是不是武道大師的小姑娘。


    眼看著夥伴都失去了戰鬥力,自己也被逼到了牆角,劉佳琪慌的要死。


    陳平飛身而起,向她的腦袋轟了過去。


    拳還沒到,半空中就炸起了一聲音爆,那些被陳平放倒的人眼睛都紅了。


    不難想象,陳平這一拳砸中,劉佳琪的腦袋都會被砸成肉醬。


    劉佳琪貼在了牆上退無可退,驚恐的喊道:“啊!別打臉!”


    陳平神色冷酷,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一式裂山!”


    這一招他曾經使用過,當時他拿著趙捷運當武器,把趙捷運砸的當場噴血,魏坪水更是砸的手臂脫臼,倒飛好幾米。


    眾人臉都嚇白了,有些人甚至虎目含淚,背過了頭去,不忍看劉佳琪的慘狀。


    “轟!”


    拳落,颶風驟然,拳風的餘波把劉佳琪綁著馬尾辮的皮筋都炸斷了。


    精鋼打造的牆麵,被陳平砸出了一個半寸的窟窿。


    細碎的鋼鐵殘渣四下飛濺,其中一小片劃過了劉佳琪的臉,在她的臉頰上劃出了一個小口子。


    血珠滲了出來,劉佳琪全身僵硬,連摸都不敢摸一下。


    陳平收拳,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沒事,戰鬥結束了,你是唯一幸存者!”


    草率的安慰了一下劉佳琪,陳平轉過身,背著手淡然道:“還有誰不服?”


    誰還敢不服?


    他們十幾號人,被陳平一個全部打殘,而且陳平隻不過衣服破了幾處而已。


    這還是陳平沒有盡全力呢。


    因為他們雖然殘了,但大部分都是脫力,或者被打的內服震蕩,手腳脫臼。


    沒有一個人真正斷胳膊斷腿的。


    陳平最後一招“裂山”,之前就用過,如果那時候也用了能把鋼鐵牆壁打碎的力量,恐怕趙捷運和魏坪水不死也要廢了。


    陳平見沒人吭聲,抬腳走到了人群中,抓住了李廷剛的腿。


    看到陳平的舉動,眾人無不是麵色沉重。


    打敗了他們還不算,難道這姓陳的還要侮辱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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