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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九說過,好奇害死貓。可那貓該好奇時還是會好奇,你擋不住。


    滿江紅思忖,原來這就是神魂離體的狀況!聽說上古煉氣之人,境界極高深時才能夠元神出竅,飛天遁地,無所不能。這神魂離體,是不是元神出竅的初級版?


    深海裏的光線極其微弱,周圍的環境明顯被黑暗籠罩,可自己卻瞧得清清楚楚。想必這神魂視物,是不需要可見光的。嗯,這個倒沒什麽好稀奇,可見光本來就是光譜中極窄的一段。


    雖然他身處險境,可這神魂離體,又進入了微觀世界,可不是容易碰到的。滿江紅好奇心發作,到船舷邊駐足遠眺,又端詳起核舟來。


    正在看畫卷的兩尊雕像,戴著高帽子的大胡子明顯是蘇東坡,另外一個就是黃庭堅了。袒胸露乳的大和尚,應該是佛印。


    他又繞到船艙邊,關上窗子,果然見窗頁上刻有石青色字跡。左邊是“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右邊是“清風徐來,水波不興。”這兩句詩文出自蘇東坡的《赤壁賦》,核舟刻的正是三人泛舟遊赤壁的情景。


    原來冰靈送給自己的核舟大有來頭,不是法器,而是一件下品靈器。


    器之於修行者,相當於bingqi之於戰士,樂器之於歌手。赤手空拳的戰士也有強大戰鬥力,沒有伴奏的歌手也能清唱出一首好歌。可是有沒有器具的輔助,表現還是大不相同的。


    他對修行並不熟悉,可閱卷無數,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路?倒是知道修行之人執有的寶物分為兩類,最低級的是法器,分上中下三品,其中上品中的極品又被喚為法寶。比法器強大得多的喚作靈器,得道高人才能擁有,也分上中下三品,其中上品中的極品又被喚作靈寶。


    比方說,普通道士做法事用的法劍,那是下品法器中的大路貨,渣渣中的戰鬥機。而傳說中廣成子的翻天印、薑子牙的打神鞭,則是靈寶中的極品,還有著一個專有的名稱,喚作通天靈寶。


    比靈寶強大的,當是仙器,屬於傳說,分類就不太清晰了,好似同仙人的修為有關。而且,仙器都是仙人根據自己情況特製的,別人拿著就未必好使。比方說孫悟空搶了太上老君的金剛圈,不一定就使喚得動。


    比仙器強大的,當是神器,屬於傳說中的傳說,就更玄乎了,需要天地造化機緣因果等等才能孕育出來。比方說,盤古大帝劈開鴻蒙混沌的那把斧子。


    在《光明世界》同南海派的戰鬥中,出現了不少法器,像什麽令牌、銅印、桃木劍、青銅劍、銅鈴什麽的。他見到有人一劍便將整個廣場的地毯劃破,還有人銅鈴一晃,邊上的武師便身體一僵,連遠遠呆在樓上的自己都心情躁動不安。這一些都還隻是低品級的法器,而作為高級了不少檔次的靈器,威力肯定更加驚人,看來脫困有望了。


    “你想得美!靈器需要大量靈力催動,當今世道靈氣匱乏,留存的靈器非但不如法寶,連燒火棍都不如。否則,那個小姑娘能把它隨便送人?就算她想送,家裏人也不會允許她掛著一件靈器到處晃蕩。”


    他才麵露喜色,站在船舷邊冷眼旁觀的綠萼兜頭便是一捧涼水。這場麵如同打翻了十七八隻山西老醋的壇子,核舟之上彌漫著濃烈的酸溜溜氣息,偏偏他卻聞不出。


    滿江紅奇怪地望著綠萼,心道,她的語氣不太對頭呀,好似對冰靈非常有存見,難道怪她偷吸了她家的靈氣?說的好像也對,如同在缺乏電力的情況下,一台高級電腦確實還不如一把破算盤。不過,冰靈說這顆桃核能夠避邪,那就至少還殘存著一定的防禦和攻擊能力,綠萼怎麽能隨隨便便進到舟裏?


    “切,這算什麽?天底下的桃花精靈,見到姐姐都要尊一聲公主,你說一顆破舊老朽的桃核,防不防得住我!”


    哈哈,我明白了。當初在太虛幻境裏,從席間捧出桃花露後,瓊華歎息一句“懂事之後,情動以前。看韶光輕賤,桃花紅遍。”,我就猜出她是桃花仙子。隻是猜不出,沒有了姐姐的管束,你會性情大變,尖酸刻薄乖張起來,像一隻母老虎。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妹妹,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咧?


    “你敢罵我!”


    滿江紅才這麽心中一轉念,就聽到一聲嬌嗔,就見到對麵的綠萼杏眼圓睜,張牙舞爪,衣袂飄飄,隻三步就跨了過來,纖手一伸,正是他耳廓的方向。


    滿江紅猛地一激靈,想起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可能,隨後又見到了另一件不可思議之事,身子頓時呆住了。


    見他不躲閃,綠萼捏住耳垂的手指便不好用力了,隻輕輕撚動了兩下,麵頰上騰地飛起兩朵紅雲,勉強緊繃住臉,緩緩而退。


    他顧不得迴味耳垂上滑膩溫暖的感覺,目瞪口呆指著她,急問:“你聽得到我心裏想的?”


    “嗯。我們現在神魂離體,你一轉念我便知曉,不需要說話的。”


    她點點頭,神情約有一些忸怩不安。


    “那我怎麽不知道你心裏所想?”


    “你修為不夠,自然……”


    “這不公平!”


    他不等她說完,氣哼哼地一屁股坐下,突然又想起一事,跳起來問道:“既然我們現在都是在神魂狀態,相當於兩股意念,自然就沒有什麽神經係統,也應該沒有什麽觸覺痛感。為什麽你捏住我的耳朵,還是會痛?”


    她似乎被他兇巴巴的樣子嚇壞了,後退了一步,怯怯道:“那是因為你還保留著**的習慣,覺得應該痛,自然就痛了。”


    這個理由,他非常清楚。


    人體所有的感覺,其實都是受刺激後神經傳導的信號。而在生活中,一些感覺便形成了標準的反應模式。當你認為是時,便會真的是。


    比方說,催眠師讓你認為腳被燙了,盡管你沒有被燙傷,皮膚上也會真的起水泡。有一個著名的實yàn是這樣做的,將死囚綁住,假裝劃破他的手腕流幹淨血,同時把水滴入銅盤中。那囚犯慢慢聽著水滴的聲音,身體呈現出流血不止的狀態,真的就此死去。


    然而,滿江紅看見小母老虎一般的綠萼露出怯意,頓時胸懷大暢,好不容易占到上風當然要乘勝追擊,逼上前一步大聲追問道:


    “但是,我剛才見到你從這些雕像中穿過,沒有受到任何阻滯。是不是因為那些是實體,而我們卻是一道神魂,物質阻擋不了精神?”


    “嗯,差不太多吧!”


    綠萼被他這一連串追問亂了陣腳,伸手握住欄杆,微微偏著頭,抿著嘴瞪大了眼睛,好氣又好笑,又不敢太刺激他,那嬌俏的模yàng說多無辜就有多無辜,說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好,那你瞧我的!”


    先前還被揪住耳朵,痛得嘶牙咧嘴彎腰撅臀的某人,此刻昂首挺胸,閉上眼睛,口中碎碎念叨:“我是一道魂,我是一束光,我就是空氣,我什麽都不是……”


    言畢,他大踏步邁向兩尊雕塑。


    嗷……


    隻聽到一聲慘叫,蘇東坡的高帽子頂住了某人的額頭,而那軸書卷卻無巧不巧,插入了某人的兩腿-之間。


    綠萼趕緊繞過來扶住他,驚惶地問道:“傷哪裏了?我給你揉揉。”


    某人夾-緊雙腿蹲在地上,額上冒出黃豆大的冷汗,垂著頭猛擺手,說不出話來。


    綠萼也陪他蹲下了,柔聲道:“好啦好啦,別生qi了,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妖龍馬上要撞山了,我們還得同舟共濟,可不能同室操戈。”她又伸手去拍他的背,那溫柔憐惜的模yàng與神情,恰似在撫摸一條嚇壞了的小狗。


    滿江紅麵孔煞白,夾-緊兩腿抖抖嗦嗦站起,固執地問道:“我給自己下了一個意念,說一定能穿過去,怎麽還是穿不過?”


    他一摸額頭,靠,冒出半寸多長的一個疙瘩,倒是成了獨角妖龍的堂兄弟。


    “那是因為在你潛意識裏,認為穿不過,所以還是穿不過了。有些根深蒂固的習慣,可不是一下子能夠改過來的。其實你剛剛接觸神魂離體,不習慣很正常,表現已經非常好了。”


    綠萼立起身,像一個在哄小朋友的大姐姐,伸出纖纖玉指,去幫忙揉額頭上那個紅腫的大包。見一觸碰他就往後退縮,似乎吃痛,便用雙手扳住他的肩膀,踮起腳,哈氣去吹。


    綠萼的嘴唇紅潤小巧鮮亮,這一嘟起來,恰似一顆嬌豔欲滴的櫻桃。朱唇輕啟,貝齒微露,出氣如蘭花般清幽,細嗅又如梔子花般馥鬱,仔細迴味,還有一股青澀清新甜絲絲的味道,如晨風拂過春天的大草原,繁花似錦,露珠晶瑩,呈現出一派蓬勃的青春甜蜜氣息。


    她隻比滿江紅低半個頭,這一踮腳扳住肩膀,便將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他被這麽柔軟芬芳的身子一貼,手足無措,又怕一退後她就要跌倒,隻好**地杵在那裏。但是滿腔的沮喪憤懣,頃刻間煙消雲散。


    她吹呀吹呀,腫包未見縮小,他的臉卻紅了起來,一直紅到脖子耳根。尤其兩個耳垂,紅得近乎透明,紅得灼熱異常。


    她吹呀吹呀,眼神卻漸jiàn迷離起來,臉也貼得越來越近,整個身子軟軟的都趴在了他身上,喃喃道:“姐姐說,你的靈魂裏有一縷神性的氣息,我怎麽聞不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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