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知道自己露餡了。
突然有人在背後喊自己的名字，大多數人都會迴頭張望，除非是那種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務或者間諜。
這是人的本能，一種條件反射，更何況喊他的人是他心愛的女人。
姚如雪站起身來，走到楊華的背後，厲聲問道：“告訴我，你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楊華隻好慢慢轉過身，要擁抱姚如雪。姚如雪推開他，“你別碰我！”
由於咖啡店裏還有別的顧客，楊華隻好拉著姚如雪迴到座位上坐下，剛才憋住的情感才得以釋放。
“如雪，你聽我說，我是有苦衷的，我也不想這樣！”
姚如雪兩眼緊緊盯著他，“我明白了，你在南都打死人了是吧？然後整了容來深圳當騙子是吧？”
“不是的如雪，我不是騙子，我們是來要債的！”
“要債？跟誰要債？”
“跟你們老板賴長久要債，他欠我一個朋友五百多萬，死活不給，我朋友才叫我來收這筆錢。”
“哦？那，那個叫包學惠的女人是誰？我覺得她也很麵熟。”
“她......她是張夢露！”
姚如雪倒吸一口涼氣，“果然是她，要不我怎麽覺得這事有點怪怪的。你們兩個為什麽都變得這麽老了？是怎麽弄的？”
楊華指著自己的臉說：“這是易容術，我們臉上這層皮是假的，你摸一下，手感跟正常的皮膚不一樣！”
“我才懶得摸呢！說，你是不是打死人了？”
楊華艱難地點點頭。
姚如雪又盯著楊華的眼睛看，“我是說怎麽會這樣！原來......”
隨即，姚如雪又說道：“我從昨天看到你的眼睛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是你了，但我又覺得這不可能，畢竟你不可能一下子就變得這麽老！”
“對不起，如雪，我也不想這樣！”楊華握著姚如雪的手說道。
姚如雪來氣了，掙脫他的手，低聲喝道：“你別碰我！你這個人怎麽總是這樣？你不惹事不行嗎？你忍一忍不行嗎？”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那麽不經打呀，才兩拳就......”
姚如雪做了一個深唿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說吧，到底怎麽迴事！”
楊華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對姚如雪說了。
包括他一出看守所就去清寧找她的事也說了。
當然，連同他怎麽遇上張夢露以及張夢露刺傷裴展誌的事也說了，隻有他睡了張夢露的事沒說。
“你跟張夢露在一起這麽多天，幾乎每天晚上都住在一起，你真沒碰過她？”
“沒有，怎麽可能嘛？我要碰她早就碰了，她那樣的女人不能碰，紅顏禍水！”
姚如雪看了楊華一眼，“不過也跟我沒關係，你又不是我的什麽人！”
楊華嬉笑道：“我是你男朋友啊！”說完又握住了姚如雪的纖纖玉手。
姚如雪再次掙脫，“你少來！從我離開南都的那一天起我們就分手了！”
“誰說分手了？你又沒跟我說！”
“那我現在跟你說，行了吧？”
楊華的眼神落寞下來，“你剛才不是說你原諒我了嗎？”
“什麽時候？”
“就剛才，你還叫我宋總的時候。”
姚如雪把臉撇向一邊，似乎無話可說，過了幾秒鍾後幽幽說道：“誰叫你又打死人呢？你闖了這麽大的禍，就算我原諒了你，又能怎麽樣？”
楊華沉默了一下後說道：“如雪，我現在有一個宋德遠的身份，沒有人知道我是楊華，我們坐飛機過來都沒事。以後我就留在深圳跟你在一起！”
姚如雪看著他苦笑一下，“我憑什麽要跟一個老頭子在一起？”
楊華聽到她還有開玩笑的心思，心裏高興起來，“沒事，等我辦完老趙的事，我迴到北海叫他再幫我弄一個年輕點的，再重新做易容術，好不好？”
“不好！”姚如雪果斷地說，“我才不想跟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在一起。再說了，這種所謂的易容術應該隻能暫時使用，你以為可以用一輩子嗎？”
楊華低下頭，沮喪地說：“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姚如雪沉默半晌後說道：“你說的那個老趙好像挺厲害的，他能把你弄到美國去嗎？”
楊華明白了，姚如雪這是要和他去美國，他欣喜地說道：“應該可以吧，要不我問問他？”
楊華說著就要掏手機打電話給老趙，姚如雪趕緊攔住他，“先不要，等你幫人家把事辦完了再說。還有就是，去美國可沒那麽簡單，要想辦一套那樣的手續跟本不可能。這事先緩一緩再說吧。”
姚如雪頓了一下，“實在不行......我跟你去越南！”
楊華睜大眼睛看著姚如雪，這一次他沒有控製自己的情緒，任由眼淚從眼眶裏流出來。
“如雪，我......”
姚如雪擺了一下手，“別讓我跟著你哭，這事太突然了，我得好好靜下來捋一捋。最主要的是我媽那兒不好安排，不可能帶著她老人家去越南是吧？越南那麽窮，本來我打算好好讀書好好工作，讓我媽過上幸福的日子，沒想到......”
楊華沉默了一下，歎息道：“都怪我，要不是我闖了禍......如雪，你還是好好待在這邊吧，我一個人去越南，我不想連累你，我不能那麽自私！”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你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再說吧。其實，深圳這個地方，也不是我想象的那麽好。以前覺得我這個海歸還有點含金量，來到這邊才知道，比我厲害的人多了去了。”姚如雪黯然說道。
“你能在這麽大的公司裏當副總，已經很了不起了，還想怎麽樣？”
姚如雪苦笑一下，“什麽副總，隻不過是賴長久的一個傀儡罷了。”
楊華這才想起賴長久安裝監控偷窺姚如雪的事，於是就他昨天在賴長久的辦公室裏看到的情況跟她說了。
姚如雪聽到後非常吃驚，怒道：“這個王八蛋，居然搞這麽下流的手段！”
隨後，她激動地說道：“不行，我不幹了，我明天就辭職，太卑鄙了！”
“他會不會在你的住處也安裝了攝像頭？”
“這不可能，房子是我自己租的，他從來沒去過我那兒，再說我的住處離公司那麽遠，現在的科技還沒那麽厲害。”
“廁所呢？你辦公室的廁所有沒有？”
“這個，應該沒有，我檢查過的。可我沒想到他居然在辦公室裏裝監控，太卑鄙無恥了！”
楊華想了一下後說道：“如雪，這樣吧，你先別辭職，幫我們一個忙好不好？”
突然有人在背後喊自己的名字，大多數人都會迴頭張望，除非是那種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務或者間諜。
這是人的本能，一種條件反射，更何況喊他的人是他心愛的女人。
姚如雪站起身來，走到楊華的背後，厲聲問道：“告訴我，你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楊華隻好慢慢轉過身，要擁抱姚如雪。姚如雪推開他，“你別碰我！”
由於咖啡店裏還有別的顧客，楊華隻好拉著姚如雪迴到座位上坐下，剛才憋住的情感才得以釋放。
“如雪，你聽我說，我是有苦衷的，我也不想這樣！”
姚如雪兩眼緊緊盯著他，“我明白了，你在南都打死人了是吧？然後整了容來深圳當騙子是吧？”
“不是的如雪，我不是騙子，我們是來要債的！”
“要債？跟誰要債？”
“跟你們老板賴長久要債，他欠我一個朋友五百多萬，死活不給，我朋友才叫我來收這筆錢。”
“哦？那，那個叫包學惠的女人是誰？我覺得她也很麵熟。”
“她......她是張夢露！”
姚如雪倒吸一口涼氣，“果然是她，要不我怎麽覺得這事有點怪怪的。你們兩個為什麽都變得這麽老了？是怎麽弄的？”
楊華指著自己的臉說：“這是易容術，我們臉上這層皮是假的，你摸一下，手感跟正常的皮膚不一樣！”
“我才懶得摸呢！說，你是不是打死人了？”
楊華艱難地點點頭。
姚如雪又盯著楊華的眼睛看，“我是說怎麽會這樣！原來......”
隨即，姚如雪又說道：“我從昨天看到你的眼睛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是你了，但我又覺得這不可能，畢竟你不可能一下子就變得這麽老！”
“對不起，如雪，我也不想這樣！”楊華握著姚如雪的手說道。
姚如雪來氣了，掙脫他的手，低聲喝道：“你別碰我！你這個人怎麽總是這樣？你不惹事不行嗎？你忍一忍不行嗎？”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那麽不經打呀，才兩拳就......”
姚如雪做了一個深唿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說吧，到底怎麽迴事！”
楊華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對姚如雪說了。
包括他一出看守所就去清寧找她的事也說了。
當然，連同他怎麽遇上張夢露以及張夢露刺傷裴展誌的事也說了，隻有他睡了張夢露的事沒說。
“你跟張夢露在一起這麽多天，幾乎每天晚上都住在一起，你真沒碰過她？”
“沒有，怎麽可能嘛？我要碰她早就碰了，她那樣的女人不能碰，紅顏禍水！”
姚如雪看了楊華一眼，“不過也跟我沒關係，你又不是我的什麽人！”
楊華嬉笑道：“我是你男朋友啊！”說完又握住了姚如雪的纖纖玉手。
姚如雪再次掙脫，“你少來！從我離開南都的那一天起我們就分手了！”
“誰說分手了？你又沒跟我說！”
“那我現在跟你說，行了吧？”
楊華的眼神落寞下來，“你剛才不是說你原諒我了嗎？”
“什麽時候？”
“就剛才，你還叫我宋總的時候。”
姚如雪把臉撇向一邊，似乎無話可說，過了幾秒鍾後幽幽說道：“誰叫你又打死人呢？你闖了這麽大的禍，就算我原諒了你，又能怎麽樣？”
楊華沉默了一下後說道：“如雪，我現在有一個宋德遠的身份，沒有人知道我是楊華，我們坐飛機過來都沒事。以後我就留在深圳跟你在一起！”
姚如雪看著他苦笑一下，“我憑什麽要跟一個老頭子在一起？”
楊華聽到她還有開玩笑的心思，心裏高興起來，“沒事，等我辦完老趙的事，我迴到北海叫他再幫我弄一個年輕點的，再重新做易容術，好不好？”
“不好！”姚如雪果斷地說，“我才不想跟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在一起。再說了，這種所謂的易容術應該隻能暫時使用，你以為可以用一輩子嗎？”
楊華低下頭，沮喪地說：“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姚如雪沉默半晌後說道：“你說的那個老趙好像挺厲害的，他能把你弄到美國去嗎？”
楊華明白了，姚如雪這是要和他去美國，他欣喜地說道：“應該可以吧，要不我問問他？”
楊華說著就要掏手機打電話給老趙，姚如雪趕緊攔住他，“先不要，等你幫人家把事辦完了再說。還有就是，去美國可沒那麽簡單，要想辦一套那樣的手續跟本不可能。這事先緩一緩再說吧。”
姚如雪頓了一下，“實在不行......我跟你去越南！”
楊華睜大眼睛看著姚如雪，這一次他沒有控製自己的情緒，任由眼淚從眼眶裏流出來。
“如雪，我......”
姚如雪擺了一下手，“別讓我跟著你哭，這事太突然了，我得好好靜下來捋一捋。最主要的是我媽那兒不好安排，不可能帶著她老人家去越南是吧？越南那麽窮，本來我打算好好讀書好好工作，讓我媽過上幸福的日子，沒想到......”
楊華沉默了一下，歎息道：“都怪我，要不是我闖了禍......如雪，你還是好好待在這邊吧，我一個人去越南，我不想連累你，我不能那麽自私！”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你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再說吧。其實，深圳這個地方，也不是我想象的那麽好。以前覺得我這個海歸還有點含金量，來到這邊才知道，比我厲害的人多了去了。”姚如雪黯然說道。
“你能在這麽大的公司裏當副總，已經很了不起了，還想怎麽樣？”
姚如雪苦笑一下，“什麽副總，隻不過是賴長久的一個傀儡罷了。”
楊華這才想起賴長久安裝監控偷窺姚如雪的事，於是就他昨天在賴長久的辦公室裏看到的情況跟她說了。
姚如雪聽到後非常吃驚，怒道：“這個王八蛋，居然搞這麽下流的手段！”
隨後，她激動地說道：“不行，我不幹了，我明天就辭職，太卑鄙了！”
“他會不會在你的住處也安裝了攝像頭？”
“這不可能，房子是我自己租的，他從來沒去過我那兒，再說我的住處離公司那麽遠，現在的科技還沒那麽厲害。”
“廁所呢？你辦公室的廁所有沒有？”
“這個，應該沒有，我檢查過的。可我沒想到他居然在辦公室裏裝監控，太卑鄙無恥了！”
楊華想了一下後說道：“如雪，這樣吧，你先別辭職，幫我們一個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