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把一隻手放在白小玲那白花花的大腿上,淫笑起來。


    白小玲立即把他的手拿開,“少跟老娘來這一套,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陳三吸了一口煙,笑著說道:“小白,你這種態度,我怎麽跟你說?”


    白小玲立即站起身來,“滾,老娘要睡覺了,沒時間跟你囉嗦!”


    “你難道不關心你的事?”


    “我當然關心我的事,但要看是什麽事。陳三,你先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地位,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條件?信不信我明天就叫你走人!”


    陳三點點頭,“我信,你是老板娘,分分鍾可以讓我卷鋪蓋走人。但是我今天晚上打探到的信息也很重要,你要是開除了我,你以後吃大虧了就會想起我了。”


    白小玲見陳三說得那麽有底氣,隻好又坐下來,“說吧,什麽事?”


    陳三又把手放在白小玲的大腿上,還故意摩挲了幾下。


    白小玲強忍著讓他占這點便宜,“行了,可以說了吧?”


    陳三不以為然地說:“這怎麽行?我掌握的可是大情況,關乎你的身家性命。”


    白小玲又把陳三的手拿開,起身坐迴那張單人沙發上,“你別得寸進尺,你說就說,不說就算,想占老娘便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白小玲說的是真心話,陳三長得歪瓜裂棗的,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說氣質就更談不上了。


    要是在那十分饑渴的時期,白小玲可能會閉上眼睛跟陳三來一迴,再怎麽樣也比自摳強,偏偏那個時候有王坤在,陳三哪有這個膽子。


    別說陳三,比陳三級別高本事大的混子都不敢靠近白小玲,當然,楊華除外。


    如今的白小玲,經常處於吃飽喝足的狀態。今天晚上孫豔梅才走,她又去往一家娛樂會所找一位少爺服侍過,此時對男人更加沒興趣。


    人生,真是此一時彼一時。


    陳三也不在乎白小玲的挖苦和訓斥,冷笑道:“那就別怪我不夠意思了,等你以後倒大黴的時候再來找我吧!”


    陳三說完滅了煙,站起身就要走。


    白小玲怎會讓他走,趕緊上前拉住他,換了一副笑臉,“陳三,別急著走嘛,你先說說是什麽事,我看看值不值得。”


    陳三笑了,“你以為我傻呀,我把話跟你說了,你還會答應我嗎?”


    “做人得講誠信噻!”白小玲笑道,拋了一個媚眼給陳三。


    陳三被她這個媚眼打得暈頭轉向,但也沒有失去理智,他覺得自己今晚從馬東那兒得到的信息足夠白小玲跟他睡十天半個月的了,怎麽可能輕易把話說出來。


    對於白小玲,他覬覦已久,但那可是老大的女人。王坤在的時候他隻敢想想,不敢有實際行動,如今王坤死了,他就暗下決心一定要把白小玲給睡了。


    雖然老大已死,但睡老大的女人還是件挺刺激的事情,比睡那些酒吧女強多了。


    “小白,既然說到誠信,那我們就按交易的規矩來,買東西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先跟我睡,我在被窩裏告訴你是什麽事。”陳三嬉笑道。


    白小玲咬了咬牙,暗自下決心:好,看老娘怎麽收拾你!


    “好吧,你來吧!”白小玲說完帶著陳三走進臥室。


    陳三心花怒放,急忙起身跟在白小玲的身後,手還在她微翹的臀部摩挲。


    白小玲沒脫衣服,但人已經上了床,像一具屍體一樣直挺挺地躺著。


    陳三猴急地扒光自己的衣服撲上去,開始動嘴又動手,並開始扒拉白小玲的睡衣。


    白小玲覺得差不多了,拉住他的手,說道:“我已經有誠意了,你也表示一下你的誠意吧!”


    陳三的心咚咚咚地跳,急忙說道:“馬東今天晚上去咪咪酒吧了。”說完又要動手。


    白小玲還是不讓他動,“就這麽一句話就打發老娘了?”


    陳三隻好說道:“他酒後吐真言,說起了你跟石克堯的事。”然後又要動手。


    白小玲還是不讓他動,死死拉住他的手,“馬東說什麽了?”


    陳三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白小玲耍了,但便宜他還是占了的,心想再糾纏一下白小玲肯定就受不了了,到時候她自然會乖乖就範。


    “他說你肯定會被石克堯捉弄。”


    “捉弄?怎麽捉弄?”


    “你放開手,我跟你說。”


    白小玲就把手放開了,等到陳三已經難以忍耐的時候,她一下把他推開,“說吧,馬東到底說什麽?”


    陳三眉頭緊鎖,“這不還沒做嗎?做完了我再告訴你!”


    “萬一你做了不說呢?”白小玲故意質疑道。


    “不可能!親愛的小白,我一定會跟你說的,一句不剩!”陳三近乎哀求地說道。


    白小玲見火候差不多了,緊緊拉住陳三的手,“說吧,說了你想怎麽樣都行!”


    陳三隻好把馬東說的那些關於石克堯的人品問題、怎麽算計白小玲的事等等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白小玲聽完後用力一推,把陳三從床上推了下來,然後自己也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要走出臥室去。


    陳三知道自己上當了,爬起身來要去拉白小玲,白小玲心裏有防備,怎會讓他抓住,轉身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打得陳三呆若木雞。


    白小玲趁機走出臥室,打開客廳的門,站在門口,等待陳三出來好攆他走。


    陳三雖然被打了一耳光,但還是欲火難耐,他不但沒穿衣服,連鞋都沒穿就走出臥室,準備把白小玲拉迴臥室裏霸王硬上弓。


    可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白小玲見他沒穿衣服就出來了,知道他肯定要來硬的,就趕緊跑出門去。


    可憐了陳三,那一刻他已經失去了理智,竟然跑出門去拉白小玲,白小玲見狀急忙跑下樓。陳三因為一絲不掛,不方便追下樓去,隻好手扶樓梯欄杆往下看,看著白小玲一層一層跑下樓去。


    也是老天有眼,此時一陣夜風吹來,白小玲家的那道防盜門被“嘭”的一下吹關上了。


    色令智昏啊!


    陳三傻眼了,盯著那緊閉的防盜門欲哭無淚。


    他的衣服還在白小玲的臥室裏,現在身上一股紗都沒有,冷不冷的不說,這下怎麽迴去?怎麽見得了人?


    沒辦法,估計白小玲還在樓下吧,趕緊叫她上來開門,幹不幹那事無所謂了,得先拿到衣服再說。


    “白姐!小白!快上來,風把門吹關上了,我進不去呀!你趕緊上來吧!”


    喊完了他才意識到白小玲很有可能沒帶鑰匙就跑出去了,人家剛才不是要引他出去,隻是站在門邊趕他走而已。


    此時站在一樓樓梯口的白小玲聽到了陳三的喊叫,她哈哈大笑起來,“真是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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