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哥倆迴到盧宅後左等右等,直到吃完晚飯才見王遇貴姍姍而歸。


    “遇貴哥,你怎麽才迴來?吃晚飯了嗎?”春生問,小哥倆見王遇貴迴來了,忙迎了過去


    王遇貴看了看他們倆,笑道:“哈哈,吃了,吃了!”


    “哎呀,哥今天在淩府給淩夫人他們畫像畫晚了,淩老爺留我在府裏吃了晚飯才迴來的!”


    邊說邊進屋坐下,春生哥倆也跟了進來,王遇貴看了看他倆,開玩笑道:“今天哥不在,你倆是不是覺得特別失落呀,哈哈”


    說著喝了口茶,又問:“你倆今天幹嘛去了?沒出去逛逛麽?”


    “哈哈,可不是麽,遇貴哥你不在,我倆是覺得挺無聊的,就去街上隨便逛了逛”春生笑


    王遇貴聽了,點了點頭:“是去正前街逛了吧?”


    “是呀,遇貴哥,我們正有事要跟你說呢,我們今天在正前街蘭記玉器坊附近,看見了一家新開的書畫店,叫貴溪軒……”水生聽了,忙迫不及待地把貴溪軒的事,如此這般地跟王遇貴說了


    王遇貴聽說懷州城裏有一個專賣他畫的書畫店,很是驚訝!


    等聽到貴溪軒三個字時,心裏咯噔了一下,貴溪?這兩個字聽著咋這麽耳熟呢?


    王遇貴,譚夢溪?貴溪?哎呀,難道這個店是譚小姐開的?


    又聽到水生說,那貴溪軒裏賣的全是他的畫,入門處還有一幅大幅的貓熊圖,特別招人眼……


    全是我的畫?大幅貓熊圖?難道是他?王遇貴猛然想起一個人來……那個經常來他店裏買畫的奇怪的客人!


    又聽春生道:“我問了夥計,夥計說,他也沒見過他們老板”


    “隻是說貴溪軒是由一個叫令狐遠的主管打理的!”


    令狐遠?難道那個奇怪的客人真名叫令狐遠?


    王遇貴聽了微微一皺眉,那個奇怪的客人來店裏買畫的時候,自己也曾經問過他的名字,那客人說他叫孫一。


    孫一難道是令狐遠的化名?或者就是兩個人?這孫一,令狐遠跟譚小姐有關係麽?難道他們都是譚府的人?


    “遇貴哥,你說奇不奇怪呀”水生見王遇貴聽得愣神,忙又道:“你也不知道懷州城裏有這麽一個書畫店吧?”


    “哎呀,這個書畫店是什麽人開的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遇貴哥你在懷州城裏開分店了呢!”


    春生看了看王遇貴:“遇貴哥,那貴溪軒裏的畫看起來,好像確實都是你的真跡”


    “我想,他們的那些畫大概都是從你店裏買的吧?”


    “遇貴哥,你應該認識買畫之人吧?”


    春生哥倆說完,都盯著王遇貴看,王遇貴咳嗽了兩聲,定了定神:“哎呀,哥我也是頭一次聽說此事!”


    “之前,確實是有個奇怪的客人,時常來我店裏買畫”


    “每次都買十幾幅,開始還是買店裏掛著的成品,後來麽,就時常是寫好要求,來定製了”


    “不過,那人從來沒有說過,他要拿到懷州城裏來賣呀”


    “貴溪軒,貴溪軒……這個書畫店的名字……”


    “這個店名起得還可以,聽起來也不俗氣”春生接話道


    又道:“哎呀,我今天忘了問那小夥計了,也不知道他們這店名是什麽來頭!”


    “呀,貴溪軒”水生突然大叫一聲,把王遇貴和春生都嚇了一跳


    春生皺眉:“哎呀,水生,我說你今天是怎麽了,說話總這麽一驚一咋的,嚇人麽!”


    “哎呀,哥,貴溪軒裏那個貴字,不就是遇貴哥的貴麽?”水生忙道


    說著,又看王遇貴:“遇貴哥,他們不僅賣你的畫,還用你的貴字做了店名呢!”


    哈,連水生都看出來了,王遇貴聽了,微微一笑:“嗯,好像還真是!”


    “那溪字怎麽解呢?”春生忙問,想了想又道:“會不會是這貴溪軒的老板名字裏有個溪字?”


    “哎呀”水生聽了,激動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哥,肯定是這樣的!那貴溪軒的老板肯定叫什麽溪”


    說著,還睜大眼睛盯著王遇貴看:“遇貴哥,你說,我們猜得對不對呀?”


    “咳,咳”王遇貴咳嗽了兩聲,故作鎮定地衝水生一擺手:“水生,你先坐下,不要激動!”


    又道:“具體啥情況,哥現在也說不準”


    “這樣吧,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吧,明天哥親自去那貴溪軒走一趟,大概就能搞清楚是啥情況了!”


    “好呀,遇貴哥,明天我們哥倆陪你一起去”水生聽了,忙點頭


    又道:“遇貴哥,那貴溪軒裏賣的畫,比你店裏賣的貴多了”


    “我注意看了一下,每幅畫至少要貴五兩銀子,有些貴十兩銀子呢!”


    “哎呀,這貴溪軒的老板可真是會賺錢呀,他這一買一賣,轉手就賺五兩十兩的!都不用他動手畫,這錢還真是賺得挺容易的呢!”


    “水生,你這樣說也不對”春生聽了,笑了笑,又道:“人家拿了畫迴去,也要能賣出去才能賺錢呀”


    “若是賣不出去,不但賺不到錢,還要壓好多本錢在畫上”


    “而且,從懷州城到王田縣,這來迴的路費也得算上,這錢,其實也不是那麽好賺的!”


    王遇貴聽了,點頭:“是呀,春生說的對,確實是這樣的!”


    說著,又笑道:“其實,他們從我這裏拿畫去賣,我是歡迎的,我巴不得他們多拿些呢”


    “隻是懷州城裏突然多了這麽一家店,還真挺讓人好奇的”


    “等明日哥去看過就知道是咋迴事了,哈哈!”


    ……


    春生哥倆又在王遇貴屋裏議論了一番後才離開。


    他倆一走,王遇貴就琢磨開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呢?若真跟譚小姐有關係,怎麽譚小姐信中從未提起過呢?這事,譚老爺知道麽?


    哎呀,自己來懷州應考前,譚小姐曾說過,自己此次去懷州城會有驚喜。


    自己原來以為,譚小姐說的是他會中秀才這件事,沒想到還有其他驚喜。


    難道,譚小姐說的驚喜是指貴溪軒?


    想著想著,王遇貴鋪好紙筆開始給譚小姐寫信


    ……


    第二天,早飯過後,王遇貴帶著春生哥倆就上街了。


    三人來到正前街,直奔貴溪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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