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娘,哥剛才說的對不對呀”二妹聽了,忙跑進屋了


    大妹也跟了進去:“哥說的肯定是對的吧!”


    “嗯,你哥說的是對的,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吧,你們呀,知道哪種蛋能孵小雞就行了!”王氏笑


    二妹突然又看著王遇貴問:“哥,公雞和母雞,它們是怎麽成親的呀?我咋沒見過呢?”


    轉頭又問大妹:“姐,你見過麽?”


    “沒有啊,我隻見過公雞和母雞打架,哎呀,公雞可討厭了,就會欺負母雞,站在母雞身上,還咬母雞呢!”大妹氣憤道


    王遇貴聽了,無語了!


    王氏笑:“哎呀,公雞和母雞打架就是它們在成親呢,不是欺負”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小女娃,別瞎問了”


    “在外麵也不要瞎說,會被人笑話的,知道不!”


    “哦,娘,我們知道了”大妹和二妹相互看了看,同時點頭答應了一聲


    王氏給兒子盛了一碗粥,笑道:“貴兒,你餓了吧,先喝碗涼粥墊墊,喝完粥再慢慢吃菜!”


    “娘,我今天午飯吃的晚,還不太餓”王遇貴笑


    王氏問:“今天海大人審了一天案子嗎?”


    “嗯,差不多吧,反正一天沒閑”王遇貴點頭,喝了一口粥


    大妹忙問:“哥,那審完了嗎?結果咋樣?到底是誰毒死張三公子的?”


    “是呀,哥,兇手到底是誰呀?”二妹也睜著大眼睛看王遇貴,十分好奇


    王遇貴笑了笑:“還沒審完呢,現在還不知道誰是兇手,明天應該會接著審!”


    “哎,咋還沒審完呢”王氏聽了,歎了口氣,又忙問:“貴兒,那今天海大人審阮姑娘了麽?”


    “沒有”王遇貴搖頭


    二妹忙問:“那阮姐姐還關著麽?啥時候能放出來呀?”


    “嗯,還關著,要等案子審清了才能放出來呢,哎”王遇貴說完歎了口氣


    大妹歎氣道:“哎,聽金姐姐說,阮姐姐的兩個弟弟今天在外麵被人打了!”


    “啊?怎麽迴事?誰打他們了?”王遇貴驚訝


    大妹道:“哎,也不是誰打他們,是他們跟人家打架,打輸了”


    “金姐姐說,阮家那兩個兒子之前仗著張三公子的勢,總欺負人”


    “現在張三公子死了,之前被他們欺負的人就打了迴來唄!”


    “哦,這樣啊,那他們是活該挨打”王遇貴聽了,笑了笑


    那兩個活寶,是該吃點苦頭才好。


    王氏歎了口氣:“哎,聽對麵張家老板娘說,若真是阮姑娘毒死了張三公子”


    “張員外不但要收迴張三公子送阮家的宅子,還要把他們全家趕出王田縣呢!”


    “哦,是麽?這,恐怕也由不得張員外吧”王遇貴聽了,又笑了笑


    王氏看了看兒子:“怎麽由不得,聽說現在阮廚子家白天大門都不敢開了呢!”


    “那些大戶人家可不是好惹的,張三公子可是張家的命根子”


    “哎,娘,現在說這些都為時過早,還是等案子審清了再說吧”王遇貴笑


    心想,這個假設不成立,阮冬梅應該不是兇手。


    大妹突然道:“哦,對了,差點忘了”


    “哥,今天那個張斯文張胖子來咱家店裏找你了”


    “哦,什麽時候,他說有什麽事嗎?”王遇貴聽了,忙問


    大妹道:“今天下午來的,什麽事他倒沒說,就是問你在不在?”


    “我說不在,他又問你去哪了?”


    “我就跟他說了,你去衙門裏辦事了!”


    說到這,大妹笑了起來:“哎呀,沒想到,那個張胖子又問我,你去衙門裏辦什麽事了?”


    “我隻好說,具體什麽事,我也不清楚,不過,是海知縣請你去的!”


    “他聽了,這才沒說什麽,隻說那他改天再來”


    “哈哈,這樣啊”王遇貴聽得笑了


    二妹也笑了:“哥,張家的酒樓快蓋好了,張胖子大概是來請你去吃酒的吧,哈哈”


    “應該不是,他家酒樓要是開張,他應該會下帖子請客的”王遇貴笑


    又道:“我估計,他是聽說張三公子死了,來找我聊天的,哈哈!”


    ……


    夜深人靜,王遇貴坐在書桌前,給譚小姐寫信。


    把今天堂審的情況大概跟譚小姐說了一遍,又寫了兩個妹妹關於雞和蛋的議論趣事。


    最後還逗了一下譚小姐:譚妹,你知道公雞和母雞是如何成親的麽?


    ……


    寫畢,躺在床上,邊搖著扇子扇風納涼邊思考案情。


    剛才洗澡脫衣服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阮冬梅。


    阮冬梅說,她櫃子的鑰匙都是自己親自保管的,旁人是拿不到的。


    那麽問題來了,她難道二十四小時都把鑰匙帶在身上麽?就沒有把鑰匙放到其他地方?


    就算她把鑰匙一直帶在身上,洗澡的時候總要拿下來吧?


    那麽,隻要身邊的人有心,想偷她鑰匙開櫃,在茶葉裏加點夾竹桃葉子,並不難。


    小丫,王遇貴立刻想到了阮冬梅的貼身丫鬟小丫。


    她成天跟著阮冬梅,她是最有可能偷鑰匙下毒的。


    對,明天應該建議海大人從丫鬟入手調查一下。


    還有那個三少夫人,若能證明她偷摘了夾竹桃,那她的投毒嫌疑比淨音大。


    張三公子平日喜歡喝許記的茶,念善師太送的茶是阮冬梅喜歡喝的。


    所以,三少夫人本想毒死阮冬梅,誤毒了張三公子,這,在邏輯上也是通的。


    且念善師太送阮冬梅茶葉這件事,三少夫人都看在眼裏。


    那淨音房裏的佛像下麵的那包毒茶葉又是怎麽迴事呢?


    ……


    想著想著,困意襲來,立入夢鄉。


    一夜酣睡,第二天一大早,王遇貴早早出發,趕往縣衙。


    路上,遇到了劉捕頭,兩人同行,邊走邊聊。


    劉捕頭笑問王遇貴:“小王畫師,你說,今天海大人能審清此案,揪出真兇麽?”


    “這,我也不知道呀,要看審問的情況吧”王遇貴笑


    又問:“劉捕頭,淨塵,淨心那兩位小師傅都傳來了麽?”


    “傳來了”劉捕頭點頭,又道:“許記茶莊我也去了,許記的人說,那紙包是他們茶莊的”


    “他們茶莊的紙包雖然沒有打印記,但是有一種獨特的茶香,跟其他茶莊不同,一聞就能確認了!”


    “確實像老鴇子說的那樣,去許記買茶葉的人都是城中大戶”


    “所以,這紙包應該就來自水鏡庵!”王遇貴聽了,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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