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遇貴皺了皺眉,又道:“哎呀,劉捕頭,不對呀”


    “就算那茶是阮冬梅泡的,也不一定就是阮冬梅下的毒啊”


    “她在自己的屋子裏,親自泡茶,毒死張三公子,是不是太笨了?”


    “她難道會不知道,這樣做,會把她自己也搭進去?”


    “張三公子死在她屋裏,她肯定會成為第一嫌疑人啊!”


    “是的,小王畫師,你說的對”劉捕頭聽了,點了點頭


    又道:“阮冬梅被抓後,當堂喊冤枉了!”


    “她說,那茶雖是她泡的,茶葉卻不是她買的”


    “哦,那是誰買的?”王遇貴忙問


    劉捕頭歎了口氣:“哎,她說是水鏡庵的念善師太送她的!”


    “啊?水鏡庵的念善師太送的?”王遇貴一驚


    哎呀,難怪海大人傳念善師太呢,原來還真跟她有關係呢。


    劉捕頭點頭:“是呀,阮冬梅說,前些天,她跟著三少夫人去水鏡庵燒香拜佛的時候,念善師太送她的!”


    “念善師太怎麽想起來送她茶葉?隻送給她一人麽?”王遇貴聽了,皺了皺眉


    劉捕頭道:“阮冬梅說,那日她們在庵裏燒完香拜完佛後在庵裏小憩”


    “念善師太請她們喝茶,說是庵裏新得了些好茶,請夫人姨娘們品嚐”


    “結果,她們嚐了後,三少夫人說茶雖香,味太濃了些,不太喜歡喝”


    “其他幾個小姨娘見三少夫人說不喜歡,也就都跟著附和說不喜歡喝”


    “獨阮冬梅偏要跟三少夫人作對,就她一個人說茶香味濃鬱,味道特別,她很喜歡喝!”


    “於是,念善師太就送了一包茶葉給阮冬梅”


    “哦,原來如此!那阮冬梅的那包茶葉都喝完了嗎?還有剩下的麽?”王遇貴忙問


    劉捕頭點頭:“有啊,阮冬梅說,那包茶葉拿迴來後,她一直都沒有喝”


    “那天想起來了,才泡了一壺茶準備喝,沒想到,張三公子那天口渴的厲害”


    “一來就把那壺茶全喝了,她自己都沒來得及喝呢!”


    “哦,阮冬梅原來是準備泡了自己喝的?並不是特意泡了給張三公子喝的?”王遇貴聽了,皺了皺眉


    劉捕頭點頭:“是呀,阮冬梅是這麽交待的!”


    “那會不會是阮冬梅房裏的丫鬟被人收買下了毒呢?”王遇貴忙又問


    劉捕頭搖頭:“不會,阮冬梅說她自從嫁進張家後,對各種吃食特別小心”


    “茶葉之類的東西她都鎖到櫃子裏了,旁人是拿不到的”


    “哦,這樣啊”王遇貴聽了,點了點頭,忙又問:“劉捕頭,那剩下的那包茶葉查了麽?有毒嗎?”


    劉捕頭點頭:“查了,已經確認那包茶葉有毒!”


    “哦,所以你們才傳了念善師太?海大人是懷疑念善師太在茶葉裏做了手腳”王遇貴點頭


    線索開始指向水鏡庵,如果不是阮冬梅下的毒,那肯定就是水鏡庵裏的人,念善師太有重大嫌疑。


    劉捕頭點頭,微微一笑:“是不是念善師太做的手腳還不好說,但是她肯定有嫌疑,必須傳過來問話”


    “所言極是,那怎麽還傳了淨音小師傅呢?她也跟這個案子有關麽?”王遇貴忙又問


    劉捕頭點頭:“是呀,阮冬梅說,那日是那個叫淨音的小尼姑把茶葉送過來,交給念善師太的”


    “所以,淨音小尼姑也得傳來問話!”


    “哦,原來如此,那念善師太和淨音小尼姑怎麽說的?海大人審了麽?”王遇貴忙又問


    劉捕頭點頭:“今日一早就審了!”


    “她們怎麽說的?”王遇貴忙問


    劉捕頭道:“念善師太說,那茶葉是常來她們庵裏布施的一位姓紀的女施主送的”


    “因那紀施主很看重淨音,每次來庵裏都要找淨音說話,讓淨音招待她”


    “所以,她收了茶葉,就放淨音那了,讓她保管,留著招待紀施主和其他重要賓客”


    “還說,那茶葉她也喝了,淨音也喝了,她們庵裏的好些尼姑都喝了,都沒有問題”


    “那日在庵裏,三少夫人和阮冬梅她們也喝了,也都沒有問題”


    “淨音那裏還有幾包沒喝的茶葉,不信,衙門裏可以查的,她們送出去的茶葉是不可能有毒的!”


    “那庵裏的剩下的茶葉查了麽?”王遇貴忙問


    劉捕頭點頭:“查了,確實都沒有毒!”


    “哎呀,那就唯獨阮冬梅這包有毒?”王遇貴聽了,一皺眉:“所以,要麽是阮冬梅後來在茶葉裏下毒了?”


    “要麽是念善師太或者淨音在那包茶葉裏下毒了?”


    “亦或者,是那個紀施主在那包茶葉裏下毒了,那包毒茶葉恰好被送給了阮冬梅?”


    “小王畫師,你分析的很對,海大人也是這麽想的”劉捕頭聽了,點頭道


    說著,看了看王遇貴,歎了口氣:“現在,阮冬梅,念善師太,淨音小尼姑都已收押聽審”


    “唯有念善師太和淨音小尼姑提到的那位送茶葉的紀施主,不知去向!”


    “紀施主,沒有找到?”王遇貴聽了一驚,忙問


    劉捕頭點頭:“是呀,哎呀,說來挺蹊蹺的”


    “念善師太說那紀施主雖經常去她們水鏡庵布施,燒香拜佛,有時還要留宿一宿”


    “但是那紀施主的來曆,她卻一無所知,隻知道那婦人姓紀”


    “那婦人隻說她家是在城裏做生意的,其他都不願多說”


    “念善師太見她不願意說,好似有難言之隱,也就沒有再追問!”


    劉捕頭說到這,歎了口氣:“哎呀,這老師太她倒是大度了,咱們辦案子可就麻煩了!”


    “壓根沒法找那位紀施主呀,隻好先撤了圍在水鏡庵外麵的衙役”


    “改為暗中埋伏觀察,希望那位紀施主能再來水鏡庵一次”


    “可是呀,那念善師太說,前幾天那紀施主剛來過水鏡庵,下次來恐怕至少要過半個月呢”


    “哎呀,真是愁死個人,我們這還等著破命案呢!”


    聽到這,王遇貴笑了:“劉捕頭,你不用著急”


    “我可能知道那位紀施主是誰!”


    “哦,小王畫師,你認識那位紀施主?”劉捕頭聽了,眼前一亮,立刻抬頭盯著王遇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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