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城外那個最大的尼姑庵”王遇貴點頭


    張斯文笑了:“哎呀,王兄弟,你膽子不小呀,那地方你也敢去?”


    “哈,張兄,我是去給她們畫先師像的,有啥不敢去的”王遇貴笑


    張斯文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王遇貴和錢公子,小聲道:“我聽說那水鏡庵不太平啊!有邪氣!”


    “哦,張兄,此話怎講?”王遇貴忙問


    張斯文喝了杯酒,皺了皺眉:“說是有孟浪之徒翻牆進去後,迴來後不是死了,就是病了,反正沒落好的”


    “說是庵裏有邪氣,也有說是他們衝撞了菩薩,受到懲罰了!反正,那尼姑庵誰去誰倒黴,男的不能去的”


    “哎呀,斯文老弟,你這是聽誰說的呀?怪嚇人的,那人是不是故意說了嚇唬你呀”錢公子聽了,笑了


    張斯文瞪大眼睛看了錢公子一眼:“好多人都這麽說呀,怎麽?你沒聽說過?”


    “沒有呀”錢公子搖頭,又笑道:“我跟你們說,張員外家的三公子,他也去過水鏡庵,他咋沒事呢?”


    “哦,張三公子去過水鏡庵?不是說男客止步麽?我看庵下的石碑上寫著呢!”王遇貴忙道


    錢公子笑了:“哎呀,王兄弟,你也太實在了,那碑是寫給平常人看的”


    “張三公子他們家是水鏡庵的大施主,他家老夫人她們去庵裏齋戒燒香的時候,他也是可以跟著去的!”


    說到這,錢公子看了看張斯文和王遇貴,麵色稍顯神秘:“聽他說,水鏡庵裏有幾個小尼姑長得蠻不錯的呢”


    “特別是有個叫淨音的小尼姑,長得尤其水靈,張三公子見了她,就像丟了魂似的,都看呆了,哈哈”


    “哎呀,他不會還流口水了吧?”張斯文聽了,樂了,忙問王遇貴:“王兄弟,那張三公子說的是真的麽?你在水鏡庵見著小尼姑了麽?”


    錢公子也忙問:“是呀,王兄弟,你在那見了幾個小尼姑?見著那個叫淨音的小尼姑了麽?”


    “啊?這……”王遇貴有點無語了


    這個問題咋迴答呢,在外麵對人家水鏡庵的小尼姑評頭論足的,不太好吧?


    但是張斯文和錢公子眼含期待地看著他呢,不迴答還不行,王遇貴笑:“見是見著了幾個,不過,我也沒敢仔細看”


    “哎呀,你們不知道啊,那庵裏的小尼姑都很兇的,我可不敢惹她們,哈哈!”


    “哈哈,王兄弟,你是不是被小尼姑們罵了呀”張斯文聽了,大笑


    錢公子看著王遇貴,也笑了:“王兄弟,你不老實!”


    “我就不信,你沒偷看小尼姑,快老實交待,到底看了幾個,見過淨音小尼姑沒?”


    “啊,對,對,錢兄言之有理,王兄弟,你快說!”張斯文聽了,也反應過來了,忙搖頭晃腦地附和了一句


    王遇貴無奈,隻好又笑道:“哎呀,兩位,我是去水鏡庵幹活的,可不是去玩的,我哪裏敢亂看亂問啊,我可不能跟張三公子比呀!”


    “哎呀,那倒是,錢兄,我這王賢弟啊,他可是個讀書人,不太會玩,咱們就不要為難他了”


    “來,喝酒,喝酒!”張斯文聽了,很大度地一揮手,笑道


    三人舉杯同飲,張斯文吃了幾口菜,看了看錢公子:“錢兄,張三公子是不是看上那個叫淨音的小尼姑了?”


    “是呀,那還用問麽,他呀,見了那小尼姑後,就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呢,哈哈”錢公子邊吃邊笑道


    張斯文聽了,看著錢公子直發笑:“哎呀,錢兄,你這詞拽的還挺不錯的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很有學問呢,哈哈!”


    “呀,斯文老弟,你咋還嘲笑起我來了呢,不像話,罰酒!”錢公子佯怒道


    張斯文忙舉杯:“哈哈,錢兄,開個玩笑,冒犯了啊,願罰願罰!”


    說著,也不用錢公子勸,自覺地連喝了三杯酒,錢公子也陪了一杯。


    王遇貴笑:“哎,張三公子他也就過過眼癮吧,看上了又能怎樣?”


    “那淨音是個小尼姑,又不是怡紅樓的姑娘!”


    “哈哈,王兄弟,你太單純了吧,張三公子那個人,可不是看看就算了的主呀”錢公子幾杯酒下肚,話多了起來


    又道:“以前,怡紅樓有個叫水苑的頭牌,你們知道麽?”


    “水苑姑娘,嗯,我知道”王遇貴點頭


    張斯文聽了,皺眉:“哎呀,那個水苑姑娘呀,我記得她脾氣很大很怪的”


    “他奶奶的,那年我去怡紅樓,想點她,她還不見我呢,真是豈有此理!”


    “哈哈,是呀,是呀,就是她,哼,脾氣大又有什麽用,斯文老弟,她也就欺負你這樣的老實人”錢公子笑著喝了口酒


    又道:“她脾氣再大,還不是被張三公子給辦了,還被打了一頓呢!”


    “啊……,對美人動手,我,我還真下不去手,本公子向來是懂得憐香惜玉的,啊,哈哈”張斯文笑


    王遇貴也笑了笑:“水苑姑娘被打那事,我也聽說過,張三公子這麽對她,著實有些過分了!”


    “不過,水苑姑娘雖說是頭牌,但始終還是怡紅樓的姑娘”


    “被張三公子強迫了去,也隻好認栽了。那淨音小尼姑可不一樣,人家是庵裏的出家人,又不是風塵女子”


    “張三公子他難道還敢強迫淨音不成?”


    “這個麽,後來有沒有強迫我就不知道啦,但是張三公子他說呀”


    “淨音小尼姑的小手又軟又滑,小臉也是又嫩又滑呢”


    “這不就摸上了麽,你們想啊,這小臉,小手都摸上了,其他地方還能不摸麽,哈哈”


    “他去庵裏可不就為了這個麽,難不成,他還真是去拜佛燒香的啊!”錢公子說的高興,又喝了一杯酒


    張斯文和王遇貴聽了,都很震驚!


    張斯文咂嘴:“哎呀,媽呀,沒想到張三公子他色膽包天啊,小尼姑她也敢碰!”


    “他奶奶的,我連尼姑庵都不敢去呢!這,這真是豈有此理啊!”


    王遇貴震驚的點跟張斯文不同,他震驚的是,萬萬沒想到,冰清玉潔的淨音小尼姑居然被張三公子那廝摸過:“這,這真是豈有此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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