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哥,我這就去”大妹點頭


    二妹也笑著說:“哥,你放心吧,我們繡坊的師傅都誇我勤快呢!”


    兩個小丫頭說完就下樓去廚房,忙著做早飯了。


    “水生,你也幹點活吧,去幫我把店裏和後院的地都掃了”


    “一會兒吃完早飯,咱們就去醫館看你娘!”王遇貴又對水生說


    水生忙點頭:“好的,遇貴哥,我這就去!”


    王遇貴笑了笑,得讓這小子忙起來,免得他沒事瞎想瞎傷心。


    王遇貴自己推著小推車,去河邊打了幾桶水迴來,把家裏的水缸都加滿了……


    王氏起床後,發現家裏就剩她和大妹了,二妹去了繡坊,王遇貴帶著水生去了醫館。


    “哎呀,你們今天怎麽都起得這麽早?”王氏笑著問大妹


    大妹也笑道:“我們昨天睡得早呀,娘你昨天睡得晚吧?”


    “是呀,娘昨天是睡得晚了點”王氏說完想了想


    又問:“大妹,早上你有沒有聽到哭聲?”


    “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睡得迷迷糊糊地,好像聽到有人哭,一會兒又聽不到了!”


    大妹笑了:“娘,你沒做夢,早上是水生哥做了個噩夢嚇哭了!”


    “啊,是水生做夢嚇哭了?唉,這孩子,這些天大概受了不少驚嚇!”


    “但願他娘能早些好起來……”王氏歎息


    ……


    王遇貴和水生到醫館的時候,王郎中正在給陸氏診治。


    陸氏還是沒有醒!


    “王先生,怎麽樣?”等王郎中診治完了,王遇貴趕忙上去詢問


    王郎中說:“還無大起色,但今日脈相平穩,得繼續用藥,再看吧!”


    “好的,好的,王先生您多費心了”王遇貴連忙點頭


    王遇貴看了看昏睡中的陸氏,隻見陸氏麵色枯萎,很是憔悴,但從骨相看,陸氏原來應該是個美麗的女子。


    隻是病了這些日子,脫了相了!


    王遇貴暗自歎息,看春生哥倆就知道了,他們的爹娘應該長得不差的。


    這陸氏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啊!


    “哥,我娘怎麽還不醒呢?”水生問


    春生說:“水生,你不用著急,王郎中剛才不是說了麽,娘脈相平穩,說明已經穩住了!”


    春生說完看了看王遇貴:“遇貴哥,王郎中是這個意思吧?”


    “嗯,對,就是這個意思,會越來越好的”王遇貴忙點頭


    春生哥倆麵色稍緩,春生又說:“遇貴哥,我在醫館看著就好,你先迴去忙吧!”


    王遇貴想了想,自己留在這也沒什麽用,點了點頭:“好吧!”


    水生說:“遇貴哥,我也留在這吧!”


    王遇貴又想了想,點頭:“也行,不過,你不要亂跑呀,你倆在這有個伴”


    “萬一有什麽事,你就趕緊跑迴畫店叫我!”


    春生和水生點頭答應了,王遇貴又留了二兩銀子給醫館,這才離開了。


    王遇貴剛迴到自家畫店,劉捕頭就來了。王遇貴看到劉捕頭來了,心裏一喜,趕忙問到:“劉捕頭,是不是抓到那幾個搶劫的歹人了?”


    劉捕頭尷尬一笑:“哎呀,小王畫師,讓你失望了,還沒有呢!”


    “嘿嘿,小王畫師呀,你不用著急,我們正在全力抓賊呢!”


    “哎,能不急嗎,我那小兄弟的娘還躺在醫館呢,每天都要花不少銀子啊!”王遇貴歎了口氣


    劉捕頭也歎了口氣:“哎,我們也急呀,這不,我來找你,想問問你那小兄弟還能認出那幾個歹人嗎?”


    “他要是還能認出來,就跟我們一起到街上轉轉,看看能不能抓出那些歹人!”


    “奶奶的,現在我們也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去哪裏抓人啊!”


    王遇貴聽說,趕忙說:“這樣啊,我看行,可以試試”


    “我那小兄弟在醫館呢,我這就去叫他,讓他去衙門找你!”


    “好的,好的,也不知道那些個賊人有沒有出城”


    “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萬一那些賊人得了甜頭,沒舍得走,說不定能抓住也未可知呢”劉捕頭說


    王遇貴點頭:“是呀,劉捕頭你說的有理!”


    又問:“劉捕頭,那一支毛判了嗎?”


    劉捕頭聽問,歎了口氣:“哎,死了,還沒審完,就死在獄中了!”


    “啊,怎麽死的?”王遇貴驚訝


    劉捕頭說:“說是突發疾病!”


    “那一支毛平時看起來身體挺好的呀,怎麽就突發疾病了?”王遇貴說


    劉捕頭看了看左右,低聲說:“小王畫師,告訴你吧,有傳言說那一支毛在京城王公貴族家偷盜時,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所以……你懂得!”


    劉捕頭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王遇貴點點頭:“這樣啊!那他真是找死了!”


    劉捕頭又說:“不過,王田縣的事,他倒是交代了一些。”


    劉捕頭說完停下來,看了看對麵,又看王遇貴:“小王畫師,你還記得原來在對麵開雜貨鋪的那個許老板嗎?”


    “就是你建樓房還跟你打官司那個,被雷劈死的許老板”


    “記得記得”王遇貴忙點頭,又問:“許老板怎麽了?”


    劉捕頭說道:“據一支毛交代,那許老板年少的時候跟他是道上的朋友!”


    “許老板年少的時候在外地也是幹過殺人越貨的勾當的!”


    “後來帶著搶來的錢,迴到老家王田縣買了鋪子,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就金盆洗手不幹了”


    “沒想到,老天有眼,報應不爽,還是被雷劈死了!”


    “啊……”王遇貴驚呆了


    那許老板長相兇惡,看起來不像良善之人,沒想到會這麽惡,是個殺人越貨的主?


    哎呀,媽呀,自己還跟他正麵對抗過,好險啊!


    劉捕頭繼續說:“沒想到吧?小王畫師,別說你了,就連我剛看到卷宗,我都驚呆了!”


    “哎,我原來隻知道那老許是個刺兒頭,老油子,沒想到他還是個狠角色!”


    “那一支毛殺了許氏和刁五是替朋友出頭嗎?不對呀,他連許老板兒子都殺了啊!”王遇貴問


    劉捕頭笑了笑:“小王畫師,你真是太單純了,一支毛那是什麽人,你當他是俠客呀!”


    “他是路過王田縣,順道來看看許老板,聽說許老板死了,許氏要賣鋪子跟那刁五遠走高飛”


    “那一支毛正好也想找個地方落腳,暫時隱退江湖,他就跟許氏說,他正好要買鋪子”


    “他很爽快地付了銀子,騙許氏簽了買賣協議,然後才把許氏母子和刁五都殺了,又拿迴了銀子!”


    “那,他一個人,是怎麽殺掉三個人的呢?那刁五可是個殺豬的,比一支毛長的壯實”王遇貴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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