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伯昏迷之後,和聯勝內部暗流湧動。


    魚頭標和大埔黑兩人證據確鑿,警方已經決定以販毒、故意傷害、有組織罪等罪名起訴。


    數罪並罰,幫會律師都說頂多從三十年的刑罰裏減到二十五年。


    不過兩人也很講義氣,表明不會出賣幫會,一力承擔所有罪責。


    但老鬼奀和串爆不一樣。


    他們親自作證,表明在警署裏聽到的消息就是阿樂出賣了他們兩個。


    阿樂自是不認,認為警方在故意誣陷他,引導幫會內亂。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鄧伯一日不醒,這事就處理不了,所以雙方還算克製。


    可大d忍不了啊!


    串爆和老鬼奀現在正式宣布要支持大d,那他就是有五票。


    和阿樂同票了!


    所以,大d最近經常往醫院跑,就是準備等鄧伯醒過來重新投票。


    阿樂不願意,最近似乎在以新任辦事人的名號招兵買馬。


    不過這都是大佬的事情了,林祥深藏功與名,就等著看鄧威能裝死到什麽時候。


    最重要的是,清點自己的收獲!


    【叮——】


    【恭喜宿主成功奪取主線人物“阿樂”氣運,獲得5000氣運值,當前剩餘氣運值:5000。】


    【恭喜宿主成功奪取支線人物“鄧伯”氣運,獲得5000氣運值,當前剩餘氣運值:。】


    阿樂是主角,鄧伯傷害深,所以兩人貢獻的氣運值一樣就容易理解了。


    可見,殺人之前就是要誅心!


    【恭喜宿主成功積累氣運值,解鎖第二等級輪盤。】


    原來的輪盤頓時一變,由六白三藍一紫變成了四白三藍兩紫一金。


    金色傳說!


    林祥雙眼死死盯著上麵的金色寶箱。


    他隻抽到過兩個紫色寶箱,一個救了自己一命,一個幫助自己贏光了一個賭檔和官仔森的身家。


    要是更好的金色寶箱呢?!


    不過升級已經把他攢起來的一萬氣運值消耗光了,即便抽獎還是隻需要一千,他現在也隻能幹看著。


    “這係統,鐵定讀過消費者心理之類的書。”林祥沒好氣地把輪盤收了起來。


    再看久一點,他怕自己會立馬把大d和阿樂宰了換氣運值。


    “祥哥,官仔森來了。”民仔走迴來說道。


    車子就停在深水埗,林祥坐在後座想事情,民仔在外麵看護著。


    至於目的,當然是接受官仔森的財產啦!


    “阿祥。”


    官仔森一臉憔悴。


    “森哥,近來還好嗎?”


    下車,林祥頗為熱情地握住官仔森的手,全然忘了他們前幾天才在祖屋見過。


    “托你的福,”官仔森自嘲地聳了聳肩,“還過得去。”


    哦?


    林祥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雖然不修邊幅,但眼睛卻明亮了許多。


    怪不得龍根會說看到官仔森的變化很開心,原來林祥還真的做了一件大好事!


    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可愛的迷途羔羊,願意接受林·心理治療師·祥的幫助了。


    價格?


    不貴不貴,全副身家而已!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官仔森突然問道。


    “那天,我的運氣是不是真的就這麽差?”


    林祥沒有迴答,右手從上衣一抹,一副撲克牌就攤開擺在了兩人的麵前。


    “隨便選兩張。”


    官仔森被他這手攝住,有些緊張地抽了兩張牌出來,一手拿著一張。


    “兩張牌都在你手裏,我完全做不了手腳,你選一張算是我的,剩下一張是你的,敢不敢掀開比一下大小?”


    官仔森看著手裏兩張牌,張了張嘴,卻遲遲下不了這個決心。


    林祥說得對,牌是他抽的,選擇哪張也是他自己決定的,真掀開來看結果,賴不了任何人。


    就當這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賭博了!


    他咬牙說:“右手是我的!”


    他猛地一翻——


    左手黑桃a,右手紅桃a。


    還是輸了。


    看到結果,官仔森心裏最後一點賭癮終於消散。


    “我明白了,”他抽了抽鼻子,顫聲說道,“多謝。”


    “不用客氣。”林祥拍了拍他的肩膀,收迴了那兩張牌。


    官仔森認命地耷拉下肩膀,但給人的感覺輕鬆了不少。


    “我老婆已經和我離婚了,那棟房子,我現在就帶你去過戶。”


    “讓我來吧,你迴去好好休息一陣。”


    看到老大現在的狀態,吉米走過來把事情攬到自己身上。


    “辛苦你了。”


    官仔森勉強一笑,佝僂著融入人流離開了。


    這時,民仔終於忍不住問道:“老大,你現在已經這麽犀利,可以控製人的想法啦?!”


    吉米也忍不住走近了些,悄悄豎起耳朵。


    如果說賭術厲害還算正常,但控製人心就匪夷所思了。


    “你傻噶,嘴在我這裏,想怎麽解釋就怎麽解釋囉。”林祥得意地仰起腦袋。


    “要是他贏了,我就告訴他,他已經時來運轉,如果再不珍惜,這些運遲早有一天會再次輸光,我怎麽也不會吃虧的!”


    民仔:“……”


    吉米:“……”


    “我帶你們去看樓。”


    吉米強忍住給林祥一板磚的衝動,主要是打不過。


    一到地方,林祥覺得,自己剛剛對官仔森還是太好了。


    “你管你這叫樓?!”


    站在樓下,林祥甚至都不敢靠太近,生怕樓塌了把自己埋進去。


    這棟七層的磚石樓就和危房差不多,外麵伸著幾條傷疤一樣猙獰的大裂縫。


    裏麵房間更是小得跟棺材一樣,就這,也才擠了一百多戶人家進去。


    每戶收兩千,要是算上支出,每個月有沒有二十萬都難說!


    最大的問題是,這些房子的租金和押金早就被官仔森輸光了!


    這就相當於是被二房東暴雷了的樓,誰接手誰虧!


    “這棟樓是我留給我大佬養老的,不準賣,租客的租金都是一個月一交,剛剛好夠他用。”


    吉米連忙解釋,生怕林祥不滿意而去報複官仔森。


    “那你對你大佬也挺好的。”


    林祥頓時理解了吉米的做法。


    對於爛賭鬼來說,這種危樓才有可能讓他每個月拿點錢活下去。


    “但是他騙我……”


    “不算騙的。”吉米昧著良心說道。


    不過見林祥雙眼錚錚地盯著自己,他緊張地舔了舔嘴唇。


    “另外三棟就正常很多了,是深水埗這邊最常見的樓盤,每個月有一百萬收。”


    民仔怕林祥被騙,顧不上規矩了,連忙站出來指著吉米。


    “那些樓又不是官仔森的,他最多隻是代人收租,三棟樓一個月頂多賺三十萬,還不知道能不能收的上來呢!”


    民仔說的沒錯,那三棟樓官仔森隻是相當於二房東,現在就是把二房東的合同轉給了林祥而已。


    各大幫會裏幹這種生意的其實不少,畢竟黑社會上門也沒多少人敢拖欠租金。


    隻要幫會夠大,信譽夠足,房子的主人也樂於省心省力。


    吉米自己名下都有這樣的租房公司。


    所以自知理虧,吉米站在原地糾結了一會。


    “這樣吧,我可以用一棟樓換給你,全部是我的,我保證一個月有八十萬的租金收!”


    一個月房租有八十萬的樓,目前值起碼值八千萬。


    但林祥知道,現在還是房價起飛前的1990年。


    到了明年,這八千萬就是一點二億,六年後就能漲到將近四億!


    從長遠價值來看,這棟樓起碼是那棟危樓和三棟二房東合同總價值的十倍。


    在腦子裏盤算了一下,林祥毫不猶豫地點頭笑納了。


    在等律師準備轉讓合同的時候,林祥故作不經意地向吉米發問。


    “你有很多樓嗎?”


    “那三棟樓都是我的。”吉米無奈地說道。


    他能買到這三棟樓其實也是機緣巧合撞上開發商缺錢,正常情況下開發商根本不會這麽賣。


    林祥點了點頭,


    “那轉租合同(二房東合同)呢?我聽說你有一間租房公司?”


    “我是深水埗的話事人,你覺得這些的樓盤開發商和房東和我熟不熟?”吉米自信地笑著說道。


    聽到他這麽說,林祥心裏立馬興奮了起來。


    不過他沒敢直接說,畢竟這裏麵有大財可賺!


    “需不需要合夥人?我想入股你的租房公司,你願意給多少我吃多少。”


    租房公司?


    吉米百思不得其解。


    港島房價不低,買房出租其實並不劃算。


    房東不賺錢,二房東那就更是隻能賺到一點辛苦錢。


    隻是恰好深水埗屬於人口聚集區,地利人和,吉米才能從中賺點甜頭。


    林祥在荃灣發展前途,怎麽看都比他那半死不活的租房公司大多了。


    林祥沒有解釋,而是話鋒一轉。


    “我聽說你在大學裏修了個學位?”


    “還在讀著。”


    “不錯啦,讀多點書,尤其是經濟學的。”林祥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


    “還有,盡量簽多一點轉租合同,時間越長越好,很值錢的,如果想賺大錢,以後拿股份來換吧。”


    林祥根本不介意這麽直白。


    這法子放十年後都不會有人想到,而魚鉤和魚餌都擺下了,他更不怕吉米不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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