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黑工才迴來幾天,又是一個恐怖的夜晚,李偉又對她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嫁不出去的女人,滾迴你的雲南去。”說著她們扭打在了一起,第二天,李媽媽打電話對她說:“怎麽,你還打他,他是你的老公啊!去,你迴雲南去,把我買給你的金項鏈壞給我。你現在就走,馬上就走,快快離開我李家。”對於李媽媽不問個青紅皂白,也不聽聽她的解釋就這樣叫她走,她在電話裏說道:“好的,我走,我現在就走,這樣的日子過不下去了,要離婚要怎樣順便你們。”

    她把平常留了下來的報紙上的應聘廣告,急忙的一張張剪了下來,剪好後,她收拾了衣服,正當她想要離去的時間,李偉迴來了,她立即把剛才剪下來的報紙急忙放在手提包裏,就進洗手間洗澡去了,等她洗澡出來的時候,她看道她的手提包有被人移位動過的樣子,她並沒太在意,因為李偉常常偷偷翻她的包已經不止一次了,這些在她的眼裏已經似唿是習以為常了。似唿李偉知道她下一步要怎麽行動啦!李偉也顯得十分客氣起來,看看外麵天色已晚,在李偉的纏綿下她又在這裏度過了最後的一晚。

    第二天,李偉上班去了,她領著一包衣服,帶著這一張結婚紙離開了家,按照報紙上的地址找去,她已經在這裏上班了,晚上她還興高采烈的在電話裏對她姐姐說:“姐,我在這裏上班很好的,我隻是和你一個人說,如果我老公打電話來問你,我在什麽地方,你千萬別告訴他我在什麽地方上班,萬一怕他會報警察來抓我。”第二天下午,隻聽說一聲:“警察來了,快跑,快跑。”

    所有打黑場所的人就都聞風喪膽的一擁往樓下跑去,她跟著人流跑啊跑,跑到大街上的時候她們三三五五的分散開了,她和三個女人集在了一起,她們不約而同的說:“走,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吧!順著馬路她們來到了一個公園,坐在公園長長的凳子上,她們都分分自我介紹著,我是:”廣東汕頭的。“”我是廣西柳州的。“”我是雲南的……“介紹完畢後她們就在這裏休聊了起來,夜幕快要降臨下來的時侯,她們在附近的一家餐廳吃過飯,廣東來女人打了一個電話後,說道:”我收到風了,警察已經走了,我們可以過去了,但是,最好是在9點以後過去是最安全的。“

    她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6多鍾,歐陽菲菲猶豫著說:“如果你們不怕,那你們先過去吧!我要在晚一點才過去。”她一個人在打工處附近的大街上,來迴走著,在猶豫著,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李偉在電話裏問她:“老婆你現在幹什麽?在做著什麽?”聽著街上嘈雜的車聲,她靈機一動疲憊不堪的告訴李偉:“老公,我正在佐墩道大街上,老公,我想你,我今天晚上要迴家了。”李偉問她:“那你幾點鍾迴來呀?”她急忙問道:“老公,現在幾點啦?”

    李偉在電話裏迴答說:“現在是7點10分”“那我九點鍾就準時迴到家了,老公你在家裏好好的等著我吧!”電話收線後,她心想,到上班的地方拿拿自己的一件外衣就迴家去,她剛一進門,隨著一聲:“不許動,查牌,查牌。”警察邊說邊亮出了證件。全場的人都驚叫著,場麵也都一片混亂了起來,隨著警察嚴肅的一聲令下:“快,快快打開你們的證件。”在場的人都分分的從包裏拿出了證件,警察挨個挨的沒收著她們的證件,看著證件叫著名字,叫到的名字都會經過警察短暫的問話,“歐陽菲菲,歐陽菲菲是誰?”

    警察叫道,她慚愧的扭捏著慢慢的站起身子,隨著旁邊人推了她一把:“叫你啦!沒事,去吧!”在一個角落裏,警察翻看著她的手提包,看了看她的證件,說道:“怎麽,你是在香港結婚的?”她第一次經曆了這樣的場合,在警察麵前她眼淚不由自住的滑落了下來,很傷心的哭了,她邊抹著淚水邊哀求道:“啊senior,我沒打黑工,我隻是進來這裏拿拿衣服就走。”警察說:“沒說你打黑工,隻是懷疑你打黑工,你來香港是來探親你的老公的,怎麽跑這裏來呢?”

    “啊senior放我走吧,求求你啦!我不知道,我以後都不出來啦!”“你現在知道流淚啦!跟我們到警察局吧!”說完,他用手輕鬆的抬抬帽子,幽默嚴肅的一聲令下道:“下一位……”在夜幕完全降臨的時候,隨著警察一聲聲命令:“排隊,排隊,上車,上車。”大夥都分分上車了,一會兒到了一個警暑,在這裏上百人的男男女女都是從大陸過來打黑工被抓的,又是排隊,按手印,量身高,拍照片,鑒字,而且警察還對她態度特別的好,警察們為許多的人都在單子上蓋著紅色的印章,唯一給她和另外兩個人蓋上了藍色的章,“她在人群裏,對旁邊的人說著:”看,是不是我們蓋著藍色的章的人,和蓋著紅色章的人有什麽不同的區別嗎?“子夜時分,隨著一聲聲:”進去,進去。“

    她們進了一個女牢房,幾十個人擠在一間小小的牢房裏,打開了一張張黑色的毛毯,鋪在地上,人們都姿態各異的,站的站,坐的坐,睡的睡,打電話的打電話,聊天的聊天,吵架的吵架,打鬧的打鬧,一間小小的牢房就這樣的嘈雜一片。有一些調皮搗蛋的人嘛!還破著喉嚨喊:“啊senior,我要喝水。”警察就會微笑著,耐心的手裏拎著隻水壺透過牢房鐵窗的空隙把水放了進來。

    又有人大著膽子刁難的道:“啊senior,我肚子痛。”警察就急忙的跑過來,著急,關心的說道:“要不要看醫生?要不要看醫生?”在這個雜亂的聲音中,一個從廣西嫁過來香港的女人瑩瑩,已經在這間牢房裏是她唯一的同命鳥了,她們相互留下了電話號碼,她們談論著種種,漂亮的瑩瑩告訴她說:“我已經嫁到香港三年了,我老公對我很好,我老公在國外,所以我就偷偷的跑出來打黑工,唉,誰知……”她看了一眼快要上岸香港的瑩瑩說道:“你在過兩年就要出來香港了,可我才結婚一個多月,我老公對我又不好,上岸對我來說是多麽的遙遠。”

    天亮了,吃過早餐,女警員又過來,認真的檢查著她們放在地上的包,和每一件物品,檢查完畢後,女警員破著喉嚨對她們用廣東白話說道:“聽好拉!今天中午3點鍾把你們交給香港的移民局,你們迴去大陸以後還可以重新換一本證件後,就可以繼續過來香港啦!可千萬別和你們大陸的公安說在香港打黑工證件被黑的事,你們在香港發生什麽事,大陸的公安是不知道的,你們可以騙大陸的公安說你們不慎丟失了港澳通行證件,要他們在重新給你們補辦過,你們又接著可以過來香港啦!”

    說完她目光堅毅的掃視著大家,沉默片刻後女啊senior繼續說道:“是的,同樣都是人,可是我們的命運卻各不相同,你們的命運是生得比我們得差一些,你們一生下來卻在大陸,而我們的命運就卻是一生下來就是在香港,比你們好得很多,幸運很多,如果我是生在大陸的話,說不準今天在你們的其中就有我,所以你們今天到香港來打黑工,我表示理解和同情。”

    女啊senior一說完人們都分分歡唿著:“啪啪”直鼓掌,女啊senior眼裏閃動著淚光,接著問道:“聽懂了沒有?如果不會聽廣東白話的人,可以讓懂白話的人翻譯給你們聽。”隨著一聲聲聽懂了。啊senior手指著前麵這那位調皮島蛋的廣東女人說:“你,站出來做翻譯。”隨著這一陣用普通話的翻譯後,歐陽菲菲驚訝的對身邊的人問道:“怎麽,香港的警察會那麽坦白,什麽都對我們說,難道她不怕她的上司批評她嗎?”旁邊人立即告訴她說:“在香港沒有人管的,香港是自由的國度!不比我們大陸。”

    吃過午飯,隨著一聲聲的報名,報數,她們依次上了警車,隨著警車的開動,來到了香港的移民局,就這樣警暑的警察就已經把她們交給了香港的移民局的警察了,在香港的移民局裏,作筆錄,錄口供的警察向她問道:“你這麽會在黑工場所呢?你老公是幹什麽工作的?”她傷心的落著淚迴答說:“我老公是修理電腦的,我在香港可他每個月才給我2000元錢的家用生活費,我在大陸又是從小都沒有父母。”警察一聽,連忙說:“現在內地的生活水平都已經改善了,你來香港幹什麽呢?好好的在大陸不好嗎?來香港給人家欺騙你。”

    一聽警察都這樣提醒她,在看看自己現在身在移民局,她更加的傷心痛哭了。在作完筆錄後,警察為她台過來了一盒飯眼睛有善的看著她說:“來,吃吧!”她接過警察手中的那合飯連忙說:“不好意思要你請我吃飯,謝謝你,謝謝你!”警察一本正經說:“沒事,別客氣,這是香港政府請你們吃的,要感謝就感謝香港政府吧!”她打開飯一看,又是一餐,搭配合理的菜飯,難怪內地人這麽說:“在香港坐牢的日子,還向天堂般的生活,好吃好在的。”

    是的,昨天晚上,她還聽說一些在香港判了刑的犯人呀,在監獄每天都可以上網,看電視,就向是來休閑度假般似的。在晚上9點,在夜幕中,霓虹燈下,在香港移民局警察的帶領下,她們過了香港的海關,香港移民局的警察在和深圳的海關簡單的做了交接一式後,她們就過了深圳的海關,在自由的羅湖海關廣場上,她們三三五五的結伴而行,都分分相互問道:“你是什麽地方的。”隨著異口同聲的:“我是廣東惠陽的,嫁到香港,四年多了。”

    “我是湖南的專門過來香港打黑工的。”“我是雲南的,剛剛嫁到香港不久。”在夜色下她們看著廣東惠陽大姐拿出來給她們的照片:“這是我的老公,這是我的兒子,我老公長得很帥的,還比我小一歲,我是在我們大陸是離過婚的,而我的老公卻是香港未婚的男人來和我結婚的,對我又特別的好,我在過半年戶口就出來香港了。”說著她陶醉的吻了吻照片,笑了笑,讓在一旁的她們都看了分分羨慕砸著嘴唇說:“好羨慕你呀!你很幸福。”

    “走,時間晚了,我們一起去找店住吧!”邊告別了湖南女子惠陽大姐這樣對歐陽菲菲說。歐陽菲菲迴答道:“好的,那你帶領我吧!”說著她們向羅湖廣場旁邊的站前酒店走去,在這裏她們兩人同開了一個房間,看著惠陽姐舉手投足都是揮灑自如,她羨慕不已,而她卻被她老公平常罵得做什麽都膽膽怯怯的,怯怯弱弱的。入住酒店後,惠陽姐灑脫的說:“走,我們去飲晚茶吧!”就在這酒店飲茶的餐廳,一進門一些服務生男女看著這位熟悉的港婆到來時,便和她熱情的打著招唿,而此時的惠陽姐就邊和她們點著頭,邊眉飛色舞的對身邊的朱麗倩說:“這裏,我常常和我的老公一起來的飲茶的,都給過這些服務員小費,所以她們都認識我。”

    吃過晚飯在客房裏惠陽姐一個徑的說:“我老公呀!對我真的是太好,太好啦!我在惠陽十多萬的房子都是我老公為我買的。”“請問,那你老公每個月給你多少錢的生活費呀?”歐陽菲菲瞪著大大的眼睛羨慕不已的問。“在香港房子是我老公家自己的私家樓,不用交租金的,反正我老公每個月給我交7000元錢。”一聽,歐陽菲菲懊喪的說:“我老公每個月隻給我2000元錢的生活費,還常常罵我是花錢的女人。”說完她悶悶不樂的低下了頭。

    她們相互分別留下了電話號碼,都表示以後一定要保持聯絡。無眠的酒店之夜,聽著別人的香港老公是那麽的好,而李偉對她的除了折磨就幾唿找不到什麽好啦!因為她是沒有父母的人,無論自己的老公怎麽壞,那也是她唯一的親人,她試圖著打過李偉的手機和香港家裏的電話,聽著那一聲聲無人接聽的長響音,也許,此時的李偉正在身處在與同她一片天空下的深圳,隻是不相同之處是李偉身邊睡著的是個陌生的女人而已。深圳與香港的夜生活就是這麽的現實,她沒必要往下想了。

    離開酒店,告別了惠陽姐,她擠在人群之中試圖著過了深圳的海關,來到了香港海關的時侯,警察一刷她的護照,一看記錄,隨著一聲:“走,小姐,請跟我來,她已經又過不了香港的海關了,在香港海關的”人民入境處接待室“裏她依次的和著許多過不了香港海關的人在這裏等侯著問話,此時,她給李偉打了個電話:”老公,我過不了香港的海關啦!我在這裏排隊等待著香港海關一會向我的問話呢!“電話裏李偉說:”是的,老婆我在電話裏聽到了,他們在廣播裏用廣東話喊著你的名字。“隨著李偉一聲長長的抱怨的聲音:”老婆……你怎麽會這樣的,發生什麽事啦?

    你這樣我就以後什麽都不管你啦!“隨著海關人員對她說:”來,在這裏簽字。“她拿起一看,那是一張拒絕入境的通知書,隨著她一聲聲強烈拒絕:”我不簽字,我不簽字,我就是不簽字,我要等著我老公來。“海關女警嚴肅氣憤的說:”好的,你不簽字也一樣的入不了境,我叫證見人來簽。“說著她示意著旁邊一位女警作為合法的證見人,在拒絕歐陽菲菲入境的通知書上簽上了字,隨著女警:”啪“的一聲蓋上印章後,無奈的她又被香港海關拒絕入境了,並且在她的證件上寫了幾個他們入境處才懂的暗號數字。

    當天,她在深圳街上毫無目的的逗留著,這時,李偉在電話裏對她說道:“你現在馬上過來,在香港海關等我,我來幫你向海關人員說說情況,我現在在海關等著你。”夜幕快要降臨的時侯,她在次來到了香港海關,在香港入境處人民接待室裏她隔著窗子,看到遠遠處李偉正在和海關人員說著些什麽,她頓時喜出望外了,她立即指著窗外對幫她處理問題的海關警察說道:“看,我老公來了,我們是真結婚的,不是假結婚。”窗外的警察在次的和她老公李偉談話後,她又被警察帶出了香港海關,臨走時,她手裏拎著幾隻包,眼睛著急渴求的無奈的不時的看著李偉的方向,李偉毫無激動的看著她,在警察的帶領下,她邊走邊停下來,不時的迴過頭來看著李偉的方向,眼睛到處追尋著李偉的影子,就這樣她又被香港的海關拒絕入境了,可這次與上次不同的是香港的海關在她的通行證上直接蓋上了:“注銷”兩個字了,哦!那不是更沒有希望了嗎?

    她心理納悶著,奇怪著,怎麽李偉的到來更是給她入境香港徹底的判了個死刑。她拿著護照,失望的失落的剛一出深圳關口,就有一個皮膚黝黑手裏拿著港澳通行證的女子對她這樣說道:“怎麽,你也是過不了關?”她打量著麵前的女子迴答道:“是的,我老公剛才在香港海關那裏來接我,並和海關的警察談說了話都沒有用的,我仍然過不了香港的海關。”聽她怎麽一說,這個女子客氣的對她說道:“我叫晶晶,我是廣東開平的,我老公也是香港的,看我孩子都還在香港家裏,可我卻過不了關,我非常的著急,走,我在帶你到其他地方的口岸試試能不能過關,你跟我走吧!”

    她跟著晶晶乘車來到了深圳黃崗口岸,在黃崗口岸她們又依次的被扣留了下來,一位香港海關警察,看了看朱麗倩的護照,小聲的對身邊的另一位警員說:“是她們的老公不讓她們過關的。”晶晶忙對她說:“聽到了沒有,警察說是你的老公不讓你過關呀!”她大驚失色的說道:“是呀!我也感覺奇怪,今天早上羅湖海關的警察,不讓我過關,是因為沒有看到我老公到來,懷疑我是假結婚,還一個勁的說要見我的老公。早上香港海關還在我的港澳通行證上寫了幾個數字16580意思好向是以後在聯絡。

    怎麽,晚上我老公說他去找香港海關幫我求情,叫我過去香港海關等他,怎麽他這樣一和香港的海關談話後,我的通行證上就直接蓋著“注銷”的章了,這大概是我老公向海關說了些什麽對我不利的話,所以才……“在深圳黃崗口岸過不了香港海關的她們又依次來到了羅湖,沒錢住店的晶晶著急的對她說:”要不,今晚你先幫我付著住宿費吧!等明天我老公來接我的時候我在把住宿費還給你。“”沒問題,你先和我去給我老公打個電話吧!“在電話裏她李偉:”老公,我過不了香港的海關了,是不是你在深圳給我租個房子?“

    李偉在電話告訴她:“我沒錢給你在深圳租房子,你到迴雲南去吧!”“我現在和一個廣東嫁香港女人在一起,她也是過不了香港的海關,她都說叫你在深圳給我租個房子。”李偉立即在電話裏對她說:“你和誰在一起,叫她過來接電話我和她說。”此時她把電話遞給了晶晶,她希望晶晶幫她在電話裏說服李偉,在深圳給她租個房子,不知道李偉在電話裏和晶晶說了些什麽,晶晶就一個勁的看著朱麗倩打過的這部坐機上顯示的電話號碼,迴到賓館,晶晶對她說:“你老公說了,他懶得給你在深圳租房子,他要叫你迴雲南。”

    第二天,在晶晶的離去後,李偉來賓館找她了,為她做了最後的送行,在賓館的房間裏她們躺在床上,李偉對她說:“老婆,你迴去吧,迴去雲南以後在來香港,一會我給你三百元錢。”她默不做聲的聽著李偉的談話,臉上蓋著被子,想想結婚她仿佛掉入了一個火坑,陷入了一場騙局之中,在這安靜的賓館房間裏,一會兒,她忍不住傷心的嚎啕大哭泣起來,李偉毫無震驚默不做聲的聽著她的哭泣,她越哭越痛苦,越傷心,隨著她邊哭邊抹過的那一把把傷心的眼淚和痛苦的鼻涕,她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好不容易長大結婚,隻想過天安靜的生活,怎麽我這樣的婚姻讓我感覺怪怪的,我仿佛是掉入了一個陷阱一個火炕,一個騙局。”

    說完她更加的失聲痛哭了,此時,李偉沒有一點表現得難過的神情,他隻是說了句:“以後我還會叫你迴來的嘛!離婚我是不會離的,現在隻是先叫你迴雲南去。”在她失聲痛哭的時候,沒有得到李偉的一點安慰,李偉隻是一個勁的撫摸著她乳房最敏感的步位,在這陣陣的性衝動裏,她停止了哭聲,是否是她哭累了,她沉沉入睡了,等她醒來天色以晚,李偉已經離去了,她想起了李偉對她說的:“老婆,你走的時候我給你三百元錢。”她立即看看身邊連李偉三百元錢的影子都沒有找到。在這黑夜裏,她帶著多少失落,多少心酸,找尋著搜索著迴憶著她和李偉在香港的那些激情之夜,在看看眼前冰冷的世界,她真的是上當受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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