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盡快找到工作,這幾天她也天天在看著報紙上的招聘欄目裏的招聘家傭保姆的廣告,這天她在報紙上看到;招聘保姆數名,戶口不限。於是她按照 上麵留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裏她客氣的向對方自我介紹道:“小姐,你好!我是三個月來香港探親我的老公的,我今年30歲,想出來上班到你們那裏當保姆。”在聽了她的情況後,隻聽對方在電話裏向她說道:“小姐,你的情況我們知道啦!等我們在做安排後打電話給你,我們已經記下你的電話號碼啦!”

    隨著她一聲:“好的,謝謝你!拜拜!”就掛斷了電話。兩天後的中午,電話鈴響了,那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夾雜著一口濃濃的北方普通話:“小姐,你好!我是保姆介紹中心的胡先生,你告訴我,你以前在大陸都做過些什麽樣的工作,我好給你安排工作。”歐陽菲菲立即在電話裏告訴胡先生說:“我以前在大陸是跳民族舞蹈,我還開過小小的藝術培訓中心,當然,在很早以前我也是做過保姆的。”

    聽她這麽一說胡先生立即對她說道:“你先過來一下吧!讓我看看你,看看什麽樣的工作比較適合於你,我現在尖沙嘴文化中心等你,你現在馬上就過來吧!”她興高采烈的應了聲:“好的,我現在馬上就到。”隨著放下手中的電話,她便匆忙急不可待的就乘達著地鐵直向尖沙嘴方向奔去,地鐵上胡先生的電話一路催促,到了,按照約好的地點,遠遠就看到在尖沙嘴文化中心門口,一個中年男子來迴晃動的身影,她連忙跑過去,隨著她躍口而出的一聲:“你好,請問你就是……”“是的,我就是胡先生,你是歐陽小姐吧!”

    胡先生操著一口純正的北方普通話客氣的一答一問著,他立即台手指著身邊的一棟高摟對歐陽菲菲說道:“看,我就在這棟大樓裏教小朋友們畫畫的,剛剛才下課。”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歐陽菲菲佩服的說道:“胡先生,你可真有本事呀!在香港能夠找到這麽好的工作。”胡先生自豪得眉飛色舞的說道:“我們已經在香港打黑工多年了,都已經習慣適應這裏的一切啦!”此時,她帶著大驚小怪的疑問向胡先生說道:“在香港打黑工,難道你不怕被警察抓到嗎?”

    胡先生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連聲說道:“不會的,我已經在這裏上班多年啦,都沒發生過什麽事。”說話間天邊下起了傾盆大雨,胡先生連忙說道:“走,跟我走吧!我們都是同住一個方向的。”於是,在胡先生的帶領下他們順著有天台的人行道前行走著,到了一個高級酒店的門前,胡先生帶領著她進去了酒店大堂,並比著手勢,示意她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坐下,剛一坐下,胡先生就告訴她說:“我們在這裏等候車子的到來,我們從這裏坐酒店的專車到機場是完全是免費的。”

    聽他這麽一說,她驚奇的得意的看了看胡先生,說話間在傾盆大雨裏,酒店直達機場的專車到了,她們依次的上車了,一上車,胡先生就向她問道:“你來香港是幹什麽的?”她毫不猶豫的立即迴答道:“我老公是香港人,我是從雲南來香港探親我老公的。”在這外麵的傾盆大雨裏,在這陌生的車廂裏,聽她這麽一說難免會引來車上好奇的眼神盯著她看。

    她有些膽怯了,以至他們默不作聲的聽著外麵的雨滴拍打著車窗的聲音,隨著車子的顛簸,一會兒,隨著胡先生的一聲:“到了,我們下車吧!”車子已經穩然有序的停到了終點站,香港啟德國際機場的一個公交車站台前,一下車,他們就穿梭遊蕩在機場的商場走廊上,胡先生在向她講述著香港打黑工的種種內幕,胡先生洋溢著老陳持重的神情對她說道:“在香港呀,有的是假結婚過來香港打黑工的,有的呢,就是象你這樣是真結婚來香港打黑工的,通常,真結婚出來黑打工的人呢,是她們的香港老公對她們不好,所以她們才會出來黑打工的。”

    聽著他說話的一舉一動,在歐陽菲菲這位香港太太的身份的麵前,眼前在香港打黑工的胡先生,也隻不過是一個香港的匆匆過客。胡先生上下打量著這個有些清高且又不懂香港人情事故的朱麗倩,她對歐陽菲菲這樣說道:“想必你也是中港婚姻中不幸的一個吧!要不,你就不會出來黑打工啦!”被他一針見血的識破了歐陽菲菲,此時她也毫不猶豫毫不保留的對胡先生說道:“是的,我也應該是這中港婚姻中不幸的一名吧!我才結婚一個多月,我老公就兩次趕我走,趕我迴我的老家去,因為麵對這樣的婚姻,所以我才想著出來打黑工,順便避免他對我的爭吵。”

    胡先生立即問道說:“你結婚多長時間啦!”在商場的登子上,她邊示意他坐下,邊說:“我結婚才一個多月呀!”胡先生邊坐下來邊說:“才結婚一個多月就這樣,看你以後的日子怎麽過呀!不過,通常中港婚姻嘛!多數都是隔山的賣買,許多都是婚後感情不好。有的呢,是男的呢沒把女的當老婆來看待,把他們的大陸老婆當老保姆來使喚,他們的大陸老保姆老婆呢就是這樣忍氣吞聲的等呀!熬呀!等著拿到香港身份證就走人唄!而且有些香港男人呢都特別的喜歡跑到深圳去花心,在這個時侯做老婆的還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千萬不能嚷嚷,要忍,一定要忍,一嚷嚷這個婚姻就泡湯啦!這個香港身份證也就泡湯啦!”

    歐陽菲菲聽著,不時的點著頭,胡先生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有一個女人孩子都生了,就因為和他老公嚷嚷,後來,她就是抱著孩子來到香港找他的老公,他的老公都不會理她的。有的呢,是和香港老公結婚後,生生孩子,抱著駭子來到香港就找不到他們的老公啦!他們的老公已經般家了,她們上那兒去找呢,就是報警察都沒有用。對於一些香港男人呢,不是你們不好,不是你們想要騙他們什麽,也不是你們不想要和他們好好的過日子,而是他們根本就不是這一快過日子的料,根本沒把自己的老婆當迴事,我們專門就是在這裏給這些大陸過來香港結婚探親的人介紹工作的,我們見得多了,但是,偶爾也有個別的香港男人是對她們的老婆很好的,而是他們大陸的這個老婆在家鄉早就有了男朋友了,就等待著拿到香港身份證就和她們的老公離婚,走人了。”

    聽著胡先生這麽一說,麵對著這複雜的大千世界,歐陽菲菲有些接受不了現實的殘酷,她情緒開始有些低落了下來,她眨了眨眼睛看著眼花繚亂的人群,頭有些輕輕的陣陣作痛,她紅著臉向胡先生說道:“以你的社會經驗,你能否說說看,我的婚姻能否保持得長久呢?”胡先生告訴她說:“這個很難說的,你最好就是出來打份黑工,不要天天對著他,靠打工攢點錢,這樣時間會過得快些,日子會過得輕鬆些。”說完,胡先生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說道:“今天,我已經見到你啦!也了解了你的情況,改天我就叫她們打電話給你,你迴家等候消息吧!”離別了胡先生,眼前一片茫然,未來一片不知所措的朱麗倩帶著輕微的頭痛在人群之中慢慢的迷失著自己,迷失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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