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白月光的婚後翻車現場 作者:愛哈哈的小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機會不是等來的,而是創造出來的。作者有話說:下章v,三更與紅包一起掉落,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愛你們,麽麽噠。新文《偏執攻他提前開始寵我了》冉奚在被顧文柏囚禁的第三年終於找到機會跑了出去,卻不小心出了車禍迴到了七歲那年。這一年,冉奚的媽媽帶著冉奚嫁進了顧家,在那裏他第一次見到了顧文柏。冉奚的後爹是顧家長子,顧文柏早逝的父親是顧家二子。冉奚的後爹有隱疾不能生,所以顧文柏成了顧家唯一的繼承人。此後,冉奚的媽媽會興風作浪,想要害死顧文柏,讓冉奚成為顧家的繼承人。最終冉奚的媽媽害的顧文柏失去雙腿,變得偏執癲狂。後來,冉奚的媽媽玩脫了,而冉奚也被顧文柏囚禁,成了顧文柏的玩物。重生迴到七歲的冉奚看著少年顧文柏,腿一軟差點兒跪了。重生後的冉奚隻有兩個目標:一,阻止媽媽害顧文柏。二,遠離顧文柏。*七歲的顧文柏看到冉奚的第一眼就被這個小孩兒吸引了,因為他長得實在太漂亮了,像洋娃娃一樣。顧文柏很想跟他親近,但冉奚似乎很討厭他,總躲著他。顧文柏執拗的牽起他的手:“小奚弟弟,我們睡一張床吧。”冉奚弱弱道:“我可以拒絕嗎?”那天後,冉奚的房間裏多了一張床,顧文柏將兩張床並在一起:“那我們一起睡兩張床吧。”新文《重生後被真少爺強製掰彎》求收藏。晏朔和成驍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是最好的朋友。哪知晏朔被親生父母找迴去成為豪門大少爺後,卻翻臉不認人,與成驍劃清了界線,不再認成驍這個朋友。成驍不死心,去找過晏朔兩次,都被晏朔拒之門外。成驍氣憤之下,不小心跌下山,重生迴到了十八歲那年。*重活一次,成驍自然不會再讓晏朔傷害他,於是立刻與晏朔絕交,眼不見心不煩。當晏朔搖身一變成了被抱錯的豪門真少爺後,眾人都嘲笑成驍錯過了晏朔這個粗壯的大腿。成驍餘恨難消:“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咱們這些窮酸朋友。”有些人為了討好晏朔而去教訓成驍,被晏朔一腳一個踹了出去。成驍沒好氣道:“不用你管。”晏朔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抵在了牆上,眯眼瞧著他:“不讓我管?那要誰管?”晏朔親下去時,成驍整個人都不好了。“成驍,你休想離開我。”成驍驚恐萬分:“我是直男,不搞基。”晏朔冰涼的手指在成驍臉上輕輕撫摸著,在他耳邊陰鷙道:“無所謂,你隻要記住你是我的就行。”感謝在2023-04-29 21:45:37~2023-04-30 15:13: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討厭工作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糖糖 18瓶;諶 7瓶;上岸上岸、糖漾徉瑭、胖胖快樂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8章 好酸肩膀撞了?衛哲忙起身, 一邊嘀咕著“怎麽那麽不小心”一邊跟在盛航身後進了臥室。臥室的燈沒開,隻開了床頭燈,有些昏暗, 所以襯的盛航的皮膚白的像是反著光。盛航背對著衛哲站著,渾身上下隻穿了條睡褲。所以,衛哲一眼就看到了他肩膀處的淤青,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是怎麽了?”“一個老師抱著書不小心撞到了我身上。”盛航低聲說。雖然屋內有地暖, 但穿這麽少還是有些冷的,盛航後背有些緊繃,在衛哲輕輕觸碰的時候, 整個人忍不住顫了一下。衛哲眉頭都蹙了起來, 忍不住埋怨:“讓你多穿點你不聽, 但凡你穿個羽絨服隔一下都不會這麽嚴重。”盛航低著頭抿了抿唇,在心裏腹誹,老對象。“有紅花油嗎?我給你揉一下。”“藥箱裏有。”等衛哲出去找了紅花油再進來時, 盛航已經在床上趴好了。剛剛衛哲沒心情看,此時看到這一幕,唿吸一下子急促起來。盛老師的腰細腿長不是說說而已的,此時這麽看可真是相當直觀了。衛哲忙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平息自己過快的唿吸。兄弟, 你冷靜一下, 你現在撲上去會被揍得很慘的。衛哲跪到床上,倒了些紅花油在手上開始給盛航按揉淤青。盛航頭埋在枕頭裏,悶哼了一聲。衛哲:“!!!”這還能忍?再忍下去衛小哲就得原地爆炸了。衛哲心猿意馬,心裏告誡自己今天時機不太合適, 但……他在盛航麵前確實一點兒自控力也沒有。感受到脖頸處落下的那個輕柔的吻時, 盛航輕輕鬆了口氣, 原來這招是管用的。見盛航並沒有拒絕, 衛哲在他耳邊輕聲道:“盛航,我們已經結婚了。”盛航還是沒言語,衛哲試探著在他耳垂上親了一下,然後衛哲聽到了很低很低的壓抑的揣吸聲。……晚上十一點,盛航洗完澡後,床單已經換好了,衛哲坐在床邊,看到他進來,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清理好了嗎?”本來他想跟著進去的,但盛航拿眼一瞥他,他就慫了,也不敢跟上一次一樣來強硬的,隻能讓盛航自己去洗澡。“嗯。”盛航點了點頭。“餓嗎?要不要給你做點兒吃的?”衛哲又問。“不餓,不用。”盛航搖了搖頭。“那,我也去洗個澡。”衛哲摸了摸鼻尖,趁人之危,其實還挺心虛的,都有些不敢看盛航了,生怕盛航找他算賬。看著衛哲出了臥室,盛航上床躺了下,肩膀有些疼,所以便側了個身。這是他們清醒情況下的第一次,沒有唇與唇之間親密的接吻,隻有人類的生理本能。衛哲很溫柔,動作也很柔和,十點開始,十一點結束,隻用了一個小氣球,跟前兩次那些不管不顧要將人弄死似的架勢一點兒也不一樣。每當感覺要到的時候他就突然卸了力,讓人不上不下的。所以,他合理懷疑衛哲……是不是……不太行……但前兩次又很行,這是為什麽呢?盛航對這種事情並不是很了解,他隻能憑著有限的經驗猜測,衛哲可能是上次用的太多,所以還沒緩過來。他可能就屬於那種一個月一次的吧。這是病,得治。應該找個機會讓賀哥給他把把脈,但衛哲可能不樂意。畢竟他喜歡賀哥,讓賀哥給他把脈把出來不行,他怕不是得尷尬死。衛哲洗完澡後再次進了臥室,床頭燈還沒關,盛航背對著門側躺著,但他隻睡了半邊床,還留了一半的位置。衛哲立刻關門上床關燈,一氣嗬成,決不能給盛航開口說話的機會。今天晚上其實不太盡興,他興致倒是挺高,但每次一看到盛航那張臉,就忍不住的慫。主要是盛航麵無表情的,饒是他從小混跡社會,自詡很會察言觀色,但看著盛航那張臉,實在是分辨不出他是在享受還是忍受折磨。不敢放肆,是真的不敢放肆,生怕給人弄疼了一腳給他踹下床。以後別說上床了,連沙發可能都沒法睡了。好在是兩人結婚後清醒情況下的第一次,主打一個溫柔體貼。盛航這還給他留了半張床,看來還是比較滿意這個風格的,以前那兩次自己可能真的是太殘暴了。*第二天兩人起床,神色都如常,誰也沒提頭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隻衛哲在盛航洗漱時進洗手間挑起他的睡衣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淤青。“以後小心點兒。”衛哲囑咐他。盛航吐掉牙膏沫:“是他撞得我,我怎麽小心。”“別抬杠。”衛哲在他額頭上敲了一記,“囑咐你你就聽著唄。”盛航:“……老大爺。”衛哲便心情愉悅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