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牛繼宗坐在台下,林雲心裏大為疑惑,四王八公同忠順王爺分屬兩個派係,牛繼宗無論如何也不該出現在這裏。
他正在想著心思,忽見寧珩站起身道:“林大哥,你陪殿下在這裏觀看,我去上個茅房。”
說完,不等林雲開口,他便快步跑了出去。
林雲再一看屋裏,就剩下他和吳王殿下,旁邊連個服侍的丫鬟、小廝都沒有。
他頓時緊張起來,“這是什麽情況?讓他和吳王單獨密會?寧珩這小子莫非想害我?”
還沒等他冷靜下來,就見吳王寧玨突然起身,衝林雲深施一禮道:“小王拜見先生。”
林雲連忙站起身,迴禮道:“殿下何故多禮,折殺在下了。”
寧玨站直身體,一臉希冀地道:“想必先生也知曉小王如今的身份尷尬,難以自處,還請先生為孤解惑,小王該如何自保?”
林雲聞言在心裏暗罵:“寧珩你這個坑貨,虧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將我往火坑裏推。”
“在下年輕識淺,哪懂這些權謀之道,還請殿下另請高明。”
林雲說完便欲轉身離開,卻見吳王寧玨撲通一下跪在他麵前,懇求道:“小王知曉先生大才,今兒鬥膽冒犯先生,隻為求取自保之道,懇請先生教我。”
“殿下切莫如此。”
寧玨抓住林雲的胳膊,哀求道:“朝中有多位大臣上書父王,請立太子。小王自知身份尷尬,懇請先生為我指點迷津。”
林雲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殿下有爭奪皇位之意嗎?”
寧玨搖頭道:“小王沒有那些非份之想,隻求自保足矣。”
林雲:“既然如此,殿下可向陛下自請就蕃,離京城越遠越好。”
寧玨聞言遲疑地問:“除此之外,就別無他法了嗎?”
“唯此一策,可保殿下平安。”
林雲說完之後,也不給寧玨再問的機會,徑直朝門外走去。
他剛走到門外,就見馮紫英一臉不爽地走迴來。
林雲忙問:“你打輸了?”
馮紫英:“不是,小王爺上去將我換下來了。”
林雲抬頭向擂台上看去,果然看到寧珩同牛仲垣在台上比鬥,他在心裏暗罵:“這個王八蛋,坑了老子還有心思上台比武。”
“走,看看去。”
林雲領著馮紫英來到擂台前,看到台上已經分出了勝負,也不知是牛仲垣累了,還是他故意相讓,竟然敗在寧珩手裏。
寧珩打贏之後,在台上得意地喊道:“寧瑚,你快上來,小爺今兒要好好教訓你小子一頓。”
寧瑚看到寧珩向自己挑釁,立刻站起身,大聲喊道:“寧珩,牛仲垣剛才是讓你呢,就你那三腳貓功夫,街上隨便找個小混混都能打敗你。”
“放屁,有種你上來。”
“上來就上來,爺難道怕你不成。”
寧瑚正要登台,卻看到有人已經先他一步跳上擂台。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寧珩領來的林雲。
他在心裏暗道:“這是怎麽迴事?那家夥不是寧珩請來的幫手嘛,他上台去幹嗎?”
寧珩瞅見林雲上來,立刻心虛地道:“林大哥,你來做什麽?”
林雲樂嗬嗬地道:“我早就想找你比試,今兒有此良機,怎能不見識一下你的武藝。”
寧珩急道:“你別搞錯了,咱倆是一幫的,自己人。”
“我今兒打的就是自己人。”
林雲說完,快步前衝,一拳向寧珩的麵門砸去。
寧珩急忙閃身躲避,然後快步向台下跑去,邊跑邊大聲喊道:“我認輸,你找別人打去。”
“遲了。”
林雲快步追上去,抬起一腳飛踢在寧珩的屁股蛋上,將他踹了個狗吃屎。
還沒等寧珩爬起來,林雲上前扭住他的一條胳膊,另一隻手對準他的屁股使勁猛揍。
台下眾人看到寧珩挨揍,立刻大聲喝起彩來。
寧珩壓低聲音道:“林大哥,我知錯了,下次再不敢了。”
林雲咬牙切齒地道:“認錯就完事了?今兒不給你一點教訓,你都不知曉什麽叫大哥。”
寧珩:“這事寧瑚也有份,你要想出氣就打他去。”
“哦,”
林雲聞言站起身,在寧珩屁股上踹了一腳,罵道:“滾蛋!”
寧珩連忙爬起來,手捂著屁股跑下台去,逗得眾人笑聲一片。
寧瑚在台下正笑得開心,就見林雲抬手朝他一指,大聲喊道:“寧瑚,你有種上來,讓我領教一下你的武藝。”
寧瑚嘲諷地道:“想和小爺交手,你配嗎?”
寧珩在人群中朝寧瑚大聲喊道:“寧瑚,有種你別找借口,不敢比試你就是孫子。”
寧瑚聞言大怒,他起身脫掉外衣,露出裏麵的緊身衣,快步登上擂台,衝林雲冷笑道:“小子,識相的自己下去,免得自找不痛快。”
“廢話真多!”
林雲快步上前,一個黑虎掏心,右手朝寧瑚胸口抓去。
寧瑚反應也很快,左手迅捷地刁向林雲的右手腕,想要纏住他的右手臂。
林雲早就等著他這招,在寧瑚出手的一刹那,他的右手突然改變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寧瑚的左手腕,一個反扭,就將寧瑚的左臂鎖至背後。
“好功夫!”
台下眾人齊聲叫好,寧珩和馮紫英叫得最大聲。
寧珩大聲嚷嚷道:“林大哥,狠狠地揍他,踹他的屁股!”
林雲一招製住寧瑚,笑著問道:“寧瑚,你服不服?”
寧瑚咬牙道:“你剛才趁人不備發動偷襲,不算本事,有種放開我,咱們重新比過。”
“行,那就饒你一次。”
林雲鬆開手,向後退了一步。可還沒等他站穩,寧瑚突然出拳向他的下巴猛砸過來。
“咦,你這是不是偷襲?”林雲一邊格擋招架,一邊戲謔地問道。
在他看來,寧瑚的武藝和寧珩半斤八兩,都是花架子。就算是馮紫英上來比試,他倆也不是對手。
坐在台下的牛繼宗在心裏暗自驚奇,才一年未見,這小子出手速度又快了許多,他是怎麽練的?
同牛繼宗坐在一起的是位大胡子武官,此人正是京營左武衛統領秦榮,林雲不認識此人,秦榮對林雲可熟悉的很,因為他兒子秦嘯庭無數次在他麵前誇過林雲,讓他想不知曉都難。
秦榮抬手捋著大胡子笑道:“想不到林如海一介文弱書生,竟然有個武藝出眾的侄子。”
牛繼宗一臉不爽地道:“這小子的武藝也就是差強人意。”
秦榮:“我像他這個年紀隻怕還不如他呢。”
牛繼宗笑問:“秦將軍莫非是看上這小子了?”
秦榮點頭道:“不錯。這樣文武雙全的人才,正該為國效力。”
牛繼宗:“我聽說他剛登桂榜,明年肯定要參加會試大比,你想招他至麾下,隻怕是沒希望了。”
秦榮微笑道:“那可不一定,我聽說陛下也有此意。”
“哦,”
牛繼宗聞言就是一愣,他正要開口詢問,就聽見身旁傳來一陣喝彩聲,抬頭看去,就見寧瑚被林雲摔倒在台上,林家那小子正照著寧瑚的屁股上一頓猛揍。
“這小子~”
牛繼宗看得直吸涼氣,雖說擂台上無大小,可這樣毆打一位世子爺,還真要有點膽量才行。
林雲揍了寧瑚幾下,立刻跳下擂台,頭也不迴地揚長而去。
寧珩在後麵大聲喊道:“林大哥,比武還沒結束,你別急著走呀。”
林雲也不理他,頭也不迴地跑了,馮紫英也跟著追了出去。
寧珩正要跟上去,卻見寧瑚在台上衝他喊道:“寧珩,有種你上來和我打,找幫手算什麽本事。”
寧珩嘲笑道:“寧瑚,你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能和我打嗎?”
寧瑚吐了一口吐沫,道:“廢話少說,有種你就上來。”
“打就打,小爺還怕你不成。”
寧珩快步登上擂台,同寧瑚撕打在一起,這兩人都是半吊子武藝,打得雖然熱鬧,內行之人卻看得索然無味。
秦榮看得直搖頭,“這些勳貴子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牛繼宗:“剛才那個叫馮紫英的武藝還不錯,是個好苗子。”
秦榮點點頭,馮紫英能同牛繼宗的兒子交手,還不落下風,確實有過人之處。
牛繼宗又道:“可惜你家嘯庭不在,否則,他今兒定能大出風頭。”
秦榮聽牛繼宗提到兒子,頓時喜上眉梢,秦嘯庭在暹羅國作戰勇猛,已經升任遊擊將軍,自己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牛繼宗則是暗自後悔,當初他兒子也想加入神機營,去暹羅國作戰,卻被他阻止了。現在想來,他還是魄力不足。
…
這邊,馮紫英追上林雲問道:“林大哥,比武還沒結束,你怎麽就走啦?”
林雲鬱悶地道:“你知曉坐在台下那兩位武將是誰嗎?”
馮紫英:“管他是誰?咱們又不是他們的部曲。”
林雲:“那兩位是京營新任統領牛繼宗和左武衛統領秦榮,他們很可能是來挑選人才的。”
馮紫英聞言急道:“既然他們是來挑人的,你怎麽跑了呢?要是能加入京營,豈不是一件好事。”
“你難道忘了,我明年還要參加會試,現在加入京營,我哪還有時間讀書。”
馮紫英:“也對,你確實不能加入京營。”
“走吧。”
他正在想著心思,忽見寧珩站起身道:“林大哥,你陪殿下在這裏觀看,我去上個茅房。”
說完,不等林雲開口,他便快步跑了出去。
林雲再一看屋裏,就剩下他和吳王殿下,旁邊連個服侍的丫鬟、小廝都沒有。
他頓時緊張起來,“這是什麽情況?讓他和吳王單獨密會?寧珩這小子莫非想害我?”
還沒等他冷靜下來,就見吳王寧玨突然起身,衝林雲深施一禮道:“小王拜見先生。”
林雲連忙站起身,迴禮道:“殿下何故多禮,折殺在下了。”
寧玨站直身體,一臉希冀地道:“想必先生也知曉小王如今的身份尷尬,難以自處,還請先生為孤解惑,小王該如何自保?”
林雲聞言在心裏暗罵:“寧珩你這個坑貨,虧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將我往火坑裏推。”
“在下年輕識淺,哪懂這些權謀之道,還請殿下另請高明。”
林雲說完便欲轉身離開,卻見吳王寧玨撲通一下跪在他麵前,懇求道:“小王知曉先生大才,今兒鬥膽冒犯先生,隻為求取自保之道,懇請先生教我。”
“殿下切莫如此。”
寧玨抓住林雲的胳膊,哀求道:“朝中有多位大臣上書父王,請立太子。小王自知身份尷尬,懇請先生為我指點迷津。”
林雲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殿下有爭奪皇位之意嗎?”
寧玨搖頭道:“小王沒有那些非份之想,隻求自保足矣。”
林雲:“既然如此,殿下可向陛下自請就蕃,離京城越遠越好。”
寧玨聞言遲疑地問:“除此之外,就別無他法了嗎?”
“唯此一策,可保殿下平安。”
林雲說完之後,也不給寧玨再問的機會,徑直朝門外走去。
他剛走到門外,就見馮紫英一臉不爽地走迴來。
林雲忙問:“你打輸了?”
馮紫英:“不是,小王爺上去將我換下來了。”
林雲抬頭向擂台上看去,果然看到寧珩同牛仲垣在台上比鬥,他在心裏暗罵:“這個王八蛋,坑了老子還有心思上台比武。”
“走,看看去。”
林雲領著馮紫英來到擂台前,看到台上已經分出了勝負,也不知是牛仲垣累了,還是他故意相讓,竟然敗在寧珩手裏。
寧珩打贏之後,在台上得意地喊道:“寧瑚,你快上來,小爺今兒要好好教訓你小子一頓。”
寧瑚看到寧珩向自己挑釁,立刻站起身,大聲喊道:“寧珩,牛仲垣剛才是讓你呢,就你那三腳貓功夫,街上隨便找個小混混都能打敗你。”
“放屁,有種你上來。”
“上來就上來,爺難道怕你不成。”
寧瑚正要登台,卻看到有人已經先他一步跳上擂台。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寧珩領來的林雲。
他在心裏暗道:“這是怎麽迴事?那家夥不是寧珩請來的幫手嘛,他上台去幹嗎?”
寧珩瞅見林雲上來,立刻心虛地道:“林大哥,你來做什麽?”
林雲樂嗬嗬地道:“我早就想找你比試,今兒有此良機,怎能不見識一下你的武藝。”
寧珩急道:“你別搞錯了,咱倆是一幫的,自己人。”
“我今兒打的就是自己人。”
林雲說完,快步前衝,一拳向寧珩的麵門砸去。
寧珩急忙閃身躲避,然後快步向台下跑去,邊跑邊大聲喊道:“我認輸,你找別人打去。”
“遲了。”
林雲快步追上去,抬起一腳飛踢在寧珩的屁股蛋上,將他踹了個狗吃屎。
還沒等寧珩爬起來,林雲上前扭住他的一條胳膊,另一隻手對準他的屁股使勁猛揍。
台下眾人看到寧珩挨揍,立刻大聲喝起彩來。
寧珩壓低聲音道:“林大哥,我知錯了,下次再不敢了。”
林雲咬牙切齒地道:“認錯就完事了?今兒不給你一點教訓,你都不知曉什麽叫大哥。”
寧珩:“這事寧瑚也有份,你要想出氣就打他去。”
“哦,”
林雲聞言站起身,在寧珩屁股上踹了一腳,罵道:“滾蛋!”
寧珩連忙爬起來,手捂著屁股跑下台去,逗得眾人笑聲一片。
寧瑚在台下正笑得開心,就見林雲抬手朝他一指,大聲喊道:“寧瑚,你有種上來,讓我領教一下你的武藝。”
寧瑚嘲諷地道:“想和小爺交手,你配嗎?”
寧珩在人群中朝寧瑚大聲喊道:“寧瑚,有種你別找借口,不敢比試你就是孫子。”
寧瑚聞言大怒,他起身脫掉外衣,露出裏麵的緊身衣,快步登上擂台,衝林雲冷笑道:“小子,識相的自己下去,免得自找不痛快。”
“廢話真多!”
林雲快步上前,一個黑虎掏心,右手朝寧瑚胸口抓去。
寧瑚反應也很快,左手迅捷地刁向林雲的右手腕,想要纏住他的右手臂。
林雲早就等著他這招,在寧瑚出手的一刹那,他的右手突然改變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寧瑚的左手腕,一個反扭,就將寧瑚的左臂鎖至背後。
“好功夫!”
台下眾人齊聲叫好,寧珩和馮紫英叫得最大聲。
寧珩大聲嚷嚷道:“林大哥,狠狠地揍他,踹他的屁股!”
林雲一招製住寧瑚,笑著問道:“寧瑚,你服不服?”
寧瑚咬牙道:“你剛才趁人不備發動偷襲,不算本事,有種放開我,咱們重新比過。”
“行,那就饒你一次。”
林雲鬆開手,向後退了一步。可還沒等他站穩,寧瑚突然出拳向他的下巴猛砸過來。
“咦,你這是不是偷襲?”林雲一邊格擋招架,一邊戲謔地問道。
在他看來,寧瑚的武藝和寧珩半斤八兩,都是花架子。就算是馮紫英上來比試,他倆也不是對手。
坐在台下的牛繼宗在心裏暗自驚奇,才一年未見,這小子出手速度又快了許多,他是怎麽練的?
同牛繼宗坐在一起的是位大胡子武官,此人正是京營左武衛統領秦榮,林雲不認識此人,秦榮對林雲可熟悉的很,因為他兒子秦嘯庭無數次在他麵前誇過林雲,讓他想不知曉都難。
秦榮抬手捋著大胡子笑道:“想不到林如海一介文弱書生,竟然有個武藝出眾的侄子。”
牛繼宗一臉不爽地道:“這小子的武藝也就是差強人意。”
秦榮:“我像他這個年紀隻怕還不如他呢。”
牛繼宗笑問:“秦將軍莫非是看上這小子了?”
秦榮點頭道:“不錯。這樣文武雙全的人才,正該為國效力。”
牛繼宗:“我聽說他剛登桂榜,明年肯定要參加會試大比,你想招他至麾下,隻怕是沒希望了。”
秦榮微笑道:“那可不一定,我聽說陛下也有此意。”
“哦,”
牛繼宗聞言就是一愣,他正要開口詢問,就聽見身旁傳來一陣喝彩聲,抬頭看去,就見寧瑚被林雲摔倒在台上,林家那小子正照著寧瑚的屁股上一頓猛揍。
“這小子~”
牛繼宗看得直吸涼氣,雖說擂台上無大小,可這樣毆打一位世子爺,還真要有點膽量才行。
林雲揍了寧瑚幾下,立刻跳下擂台,頭也不迴地揚長而去。
寧珩在後麵大聲喊道:“林大哥,比武還沒結束,你別急著走呀。”
林雲也不理他,頭也不迴地跑了,馮紫英也跟著追了出去。
寧珩正要跟上去,卻見寧瑚在台上衝他喊道:“寧珩,有種你上來和我打,找幫手算什麽本事。”
寧珩嘲笑道:“寧瑚,你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能和我打嗎?”
寧瑚吐了一口吐沫,道:“廢話少說,有種你就上來。”
“打就打,小爺還怕你不成。”
寧珩快步登上擂台,同寧瑚撕打在一起,這兩人都是半吊子武藝,打得雖然熱鬧,內行之人卻看得索然無味。
秦榮看得直搖頭,“這些勳貴子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牛繼宗:“剛才那個叫馮紫英的武藝還不錯,是個好苗子。”
秦榮點點頭,馮紫英能同牛繼宗的兒子交手,還不落下風,確實有過人之處。
牛繼宗又道:“可惜你家嘯庭不在,否則,他今兒定能大出風頭。”
秦榮聽牛繼宗提到兒子,頓時喜上眉梢,秦嘯庭在暹羅國作戰勇猛,已經升任遊擊將軍,自己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牛繼宗則是暗自後悔,當初他兒子也想加入神機營,去暹羅國作戰,卻被他阻止了。現在想來,他還是魄力不足。
…
這邊,馮紫英追上林雲問道:“林大哥,比武還沒結束,你怎麽就走啦?”
林雲鬱悶地道:“你知曉坐在台下那兩位武將是誰嗎?”
馮紫英:“管他是誰?咱們又不是他們的部曲。”
林雲:“那兩位是京營新任統領牛繼宗和左武衛統領秦榮,他們很可能是來挑選人才的。”
馮紫英聞言急道:“既然他們是來挑人的,你怎麽跑了呢?要是能加入京營,豈不是一件好事。”
“你難道忘了,我明年還要參加會試,現在加入京營,我哪還有時間讀書。”
馮紫英:“也對,你確實不能加入京營。”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