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大將軍府後院客廳內。


    眾女見到突然歸來的朱雲飛,無不是驚喜莫名。


    “雲飛,迴來也不說一聲,你這是要給姐妹驚喜還是驚嚇啊?”海蘭珠嗔怪一聲,第一個被朱雲飛擁在了懷中。


    雖然朱雲飛是個渣男,對於家中的美人,個個都他都喜歡。


    但身份地位,以及在朱雲飛心中的份量,海蘭珠絕對是眾女之最。


    因為海蘭珠是朱雲飛真正的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


    “蘭珠姐姐,想死我了。”抱著海蘭珠的朱雲飛,在她耳邊深情說了一句。


    “真肉麻,妹妹們都看著呢。”海蘭珠心中感動,伸手拍了拍朱雲飛的後背,輕輕鬆開懷抱的她。


    漂亮的大眼睛看著朱雲飛那近在眼前的俊朗臉龐,眼眸之中,蘊含著無限深情在其中。


    在海蘭珠看著朱雲飛之時,感受著海蘭珠心中深情的朱雲飛,伸手撫摸著對方那精致的臉頰,心中也是柔情百轉。


    說起來這次,他與海蘭珠已經有大半年沒見。


    雖然久違蒙麵,但卻一點都沒有影響彼此的感情。


    這份感情,就像一壇老酒,反而是越存越是醇香。


    “好啦,再看妹妹都要持我的醋了。”麵對朱雲飛深情的目光,海蘭珠也是心跳加速,麵紅耳赤。


    這一刻的她,就像一個初戀的深情少女,端的是美豔的不可方物。


    海蘭珠本來就擁有傾國傾城的容顏,加上她性格溫和,就像詩詞之中走出來的虞美人一般。


    即便是以美貌聞名於世的陳圓圓,比之海蘭珠也要遜色半分。


    海蘭珠是典型的外柔內剛的女人,做事極有主見。


    要知道現在她手中經營的肥皂工坊,香料工坊,布匹工坊,可是日進鬥金的生意。


    “蘭珠姐姐,你現在這個模樣,別說雲飛了,就是我都看得心動不已呢。”


    卞玉京性格開朗,嫵媚多情的她,趁勢迎了上來,一臉嬌笑的說道。


    “玉京,辛苦你了。”朱雲飛柔聲一笑,見她氣色不錯,身子好像略微豐腴了一些,雖然肚子一點都看不出來懷孕的跡象。


    畢竟還不到三個月,肚子看不出多少反應也是正常。


    “不辛苦,要說辛苦,還是蘭珠姐姐和香君她們辛苦。”


    卞玉京溫柔的搖了搖頭,拉起一旁有些嬌羞的柳如是。


    “我和如是,現在天天在家被姐妹們伺候著呢,都成了金絲雀了呢。”


    “雲飛,別聽她瞎說,大夫說前三個月需要安胎,姐妹們也是為了我們好。”柳如是白了卞玉京一眼,柔聲的解釋了一句。


    “你們都是我的好夫人,感謝一路上有你們的相伴。”朱雲飛感動而慚愧的鞠躬一拜。


    倒是讓海蘭珠、柳如是、卞玉京三女,頗有些受寵若驚了起來。


    “前院大家還在等我,我洗個澡,換一身衣服就要出去,晚點迴來陪你們。”朱雲飛與三女稍作寒暄,歉意的解釋了一句。


    “你先去澡房,我幫你拿衣服。”海蘭珠聽到他沐浴,自然的開口說道。。


    朱雲飛點點頭,對柳如是和卞玉京笑道:“你們好好休息,別累著身體了。”


    “嗯。”柳如是和卞玉京這段時日,心頭一直有些空落落的,今天朱雲飛突然迴來,她們一下子仿佛就找到了主心骨。


    接下來幾天,朱雲飛白天基本在皇宮,晚上就在家裏陪伴著海蘭珠和柳如是幾女。


    九月初六,淩晨五更時分,天色尚未擦亮。


    金陵紫禁城,從洪武門到奉天殿,十裏洪武大街之上,左右羽林衛,滕驤衛,錦衣衛,東西廠番子。


    分立大街兩旁,負責護衛職責,以確保太子朱弘祛登基大典順利舉行。


    左右金吾衛的人馬,駐守外城,應天巡撫薑埰,早早派遣了衙門的衙役,捕快,全城進行了一次嚴打。


    城中的地痞流氓,抓的抓,殺的殺,讓應天府治下的治安,為之一清。


    當黎明的第一道曙光,出現在紫金山山巔之時,由內閣首輔蔣德璟,東閣大學士,禮部尚書高弘圖主持的登基大典,隨之在太廟開始。


    在京的七品以上官吏,悉數到場參加典禮。


    就連坐鎮江浙的東閣大學士,兵部左侍郎史可法,也提前趕迴了京師。


    揚州督師陸完學,太平督師張國維,漕運督師路振飛,閩浙督師熊汝霖,也從駐地趕迴京城,參加了新帝的登基典禮。


    如今陸完學,張國維,路振飛、熊汝霖四人,被稱為四大督師。


    算是朝堂外,僅次於朱雲飛的手握兵權的督師大將。


    除了這四人外,福建提督總兵鄭芝龍,也派了他的大公子鄭森,來到京城參見典禮。


    唯有桂王朱常瀛,楚國公左良玉,既沒有來參加典禮,甚至連使者都沒有派來。


    反倒是遠在貴陽的雲貴川督師王應熊,以及雲南的黔國公沐天波。


    雖然路途遙遠,卻依舊派出了使者入京朝賀。


    至於桂王朱常瀛,為何沒有前來朝賀,朱雲飛在入京的第二天,就接到南鎮撫司曹陽的有關匯報。


    “大將軍,根據我們的密探,掌握到的的消息。”


    “東林的錢謙益、王鐸、吳偉業、方拱乾、候恂一幫朝中舊臣,應湖廣巡撫何騰蛟邀約,前往衡州拜見了桂王。”


    “至今這些人,都還在衡州停留,至於他們見麵談了什麽,我們的密探因為身份問題,暫時還未掌握到確切消息。”


    根據曹陽匯報的消息,再結合眼下桂王朱常瀛,楚國公左良玉,竟然無視新帝登基,不但沒有前來朝賀,連使者都沒有派出的表現來看。


    這幫人顯然另有圖謀。


    金陵的登基大典,足足舉行了三天,方才落下帷幕。


    九月初九,新帝朱弘祛在金陵紫禁城,奉天殿舉行了登基的第一次朝會。


    十三歲的朱弘祛,這兩年來其實也吃了不少苦。


    作為前魯王朱以派的世子,若沒有建奴入侵山東,他這個王世子,生活過得自然有滋有味。


    隻要不犯什麽大錯,他父親魯王去世之後,他完全可以順理成章繼承魯王爵位。


    但很不幸,當年建奴饒餘貝勒阿巴泰率軍攻下兗州,魯王府毀於一旦,他父親魯王朱以海被建奴所殺。


    他與叔叔朱以海,逃奔江南,避難浙東兩年之久。


    要不是朱以海的照顧,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但也因為這幾年的吃苦,讓年少的朱弘祛,理解了民間疾苦。


    磨難,很多時候,對於一個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成長經曆。


    年僅十三歲的朱弘祛,個頭倒是不矮,就是消瘦,完全就是骨瘦嶙峋。


    不過,他的麵相不錯,圓圓的臉龐,濃眉大眼的,倒是讓他看起來,頗有些福相。


    頭戴九龍蟬翼冠,身穿五爪金龍黃袍,腰纏玉帶,端坐在龍椅上的朱弘祛,倒是有那麽點帝王的威嚴。


    “眾愛卿平身,朕雖然禦極登基,然尚年少,朝中大事,還要多仰仗諸位臣工。”


    在眾臣的三唿萬歲之中,朱弘祛極力控製著激動的心情,揮手揚聲說道。


    “自先漢以來,我漢人子民,以忠孝禮儀傳家治國。”


    “今日起,加封太後為太皇太後,朝中大事,朕以為還是要太皇太後一並定奪,最起碼在朕親政之前,這個規矩不能破。”


    朱弘祛稍顯稚嫩的話語一出,朝堂之下的群臣,一時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有說好的,也有說不好的。


    關於太皇太後垂簾聽政一事,朱雲飛是支持的。


    畢竟如今大明朝堂之上,不能出現過多的聲音,要是大家各自為政,勢必要亂成一鍋粥。


    這事,在朱雲飛的提議下,孫傳庭、曾櫻兩個朱雲飛的鐵杆,是完全支持的。


    如今被朱雲飛拉攏的史可法、高弘圖、薑曰廣三人,也成為朱雲飛的有力支持者。


    雖然首輔蔣德璟和倪元璐保留了意見,但這事也就定下來了。


    新晉的東閣大學士,魯王朱以海,現在也是如履薄冰,朝中諸王皆被改封,並且擔任了地方實職。


    就他一人入閣,作為一個聰明人,朱以海知道,今後他叔侄倆,要想在朝堂之上擁有話語權,就必須忍讓。


    最重要的是,要與朱雲飛站在統一戰線上。


    “陛下聖明!”隨著朱雲飛出班附和下,群臣紛紛附和道。


    朱弘祛坐在皇位上,深深看了眼朱雲飛一眼,繼續說道:“今年沿用先帝年號,來年元日始,更改為弘光元年。”


    “還望諸位愛卿,群策群力,掃平逆賊,驅逐建奴,光複中原,振興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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