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雲飛帶著陳圓圓四女,前腳剛離開皇宮。


    正在與孫傳庭談話的崇禎,就接到王承恩的匯報。


    “少年愛美人,這並不是壞事。”崇禎因為之前聽了朱雲飛的匯報,心情本來就不錯。


    這會又與孫傳庭相談甚歡,心情更是大好。


    為此,對於朱雲飛攜美而去,他不但沒有介意,反而對於朱雲飛這個愛美女的喜好頗為欣賞。


    “孫愛卿,關中之事,朕就交給你了,還望你勿負朕恩。”崇禎說完這句話,孫傳庭躬身拜道。


    “臣定然鞠躬盡瘁,以報陛下隆恩。”


    孫傳庭退去之後,勤勞的崇禎,又召集了內閣首輔周延儒,次輔陳演,兵部尚書陳新甲,吏部尚書鄭三俊,在文淵閣商討了有關山東的人事任免。


    不是崇禎不想閑下來,實在是國事根本讓他閑不下來。


    這不山東巡撫邱祖德,剛剛發來急報,說是壽張李青山,率眾十萬,攻陷了東平、東阿、壽張各縣。


    “陛下,登萊總兵楊禦藩,駐軍三千在萊州府,可擢升為山東總兵,負責鎮壓叛軍。”


    有關李青山謀反之事,早在去年就爆發,甚至去年周延儒入京之時,李青山還曾向這位閣臣,表示過歸順之意。


    隻是周延儒沒有瞧上李青山,認為對方不過十個泥腿子,不配成為自己的鷹犬。


    如今這個周延儒瞧不上的泥腿子,竟然聚眾十萬,攻掠州縣,著實讓周延儒又驚又怒。


    剛剛接到旨意時,他害怕這事被揭發,就與陳新甲進行一番計議。


    “三千人馬?真能夠平定匪患?”崇禎看著陳新甲,臉上明顯帶著懷疑。


    “陛下,新晉總兵張天祿,正在京營侯旨,可以著其率領三千京營兵馬,協助楊禦藩平叛。”


    “另外朱雲飛,趙嶽二人,皆是悍將,可任命二人為登州、萊州二府衛指揮使,前往軍中效力。”


    陳新甲心中很清楚,現在朝廷缺錢缺糧,不可能大動幹戈,調遣大軍前往山東平叛。


    動用一萬之內的兵馬,由山東布政司自行籌措軍需糧草即可。


    要是調動大軍,那就必須由朝廷,籌措軍餉糧草。


    可如今朝中根本沒有錢糧可用,而平叛又不能拖延。


    所以,這個時候調動少量精銳出征,顯然是最有效的辦法。


    眼見皇帝意動,周延儒趁機說道:“陛下,陳尚書所言不無道理,對付區區亂賊,勞師動眾,勞民傷財,得不償失啊。”


    “楊禦藩久鎮登萊,頗為知兵。張天祿平叛多年,驍勇善戰,可堪重用。”


    “朱雲飛,趙嶽深入遼東,卻能夠凱旋而歸,足見其勇,可為先鋒,此戰必可一戰而勝。”


    長相儒雅,能言善辯的周延儒,別的本事沒有,察言觀色,揣摩人心的本事卻是一流。


    他這一番話一出,崇禎想到各地緊張的戰事,以及空虛的國庫,隻得點頭道:“那就擬詔,擢升楊禦藩為山東鎮總兵,負責征討平叛之事。”


    “任命張天祿為登萊總兵,朱雲飛擢升為登州衛指揮使,趙嶽為萊州衛指揮使……”


    朱雲飛從宮中帶迴四個美人,把趙嶽和李虎眼都看直了。


    “別看了,陛下賞賜的,你們啊,沒份。”朱雲飛打趣一句,這才低聲對二人說道。


    “待離開京城之後,我做主把她們幾個,許配給你們和宜永貴為妻妾。”


    “不過,那位陳圓圓,我我就留下了。”朱雲飛自然不是吃獨食的人。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趙嶽搓搓手,一臉興奮的說道。


    李虎也咧嘴笑道:“多謝公子了。”


    趙嶽之前倒是娶過妻子,但他失蹤兩年,妻子已經改嫁。


    李虎則一直沒有娶過妻子,朱雲飛的前身,據說有訂過親,但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也退了。


    同樣宜永貴也是二十多歲的人,同樣也沒有成家。


    這也是朱雲飛會毫不客氣,把帶迴來的幾個美人,送給他們的原因。


    朱雲飛這邊剛安置陳圓圓幾女在驛館住下,正準備與陳圓圓聊聊,李虎從前院找了上來。


    “雲飛,吏部和兵部來了官吏,讓你前去接公文。”


    “走。”聽到有公務,朱雲飛隻得對陳圓圓說道。


    “圓圓姑娘,你先休息,晚上我們再聊。”


    說罷,也不等對方答應,朱雲飛便轉身而去。


    站在客房中的陳圓圓,見到風風火火離開的朱雲飛,眼眸中也是露出一絲好奇之色。


    從宮中出來這一路上,陳圓圓她們坐在馬車內,朱雲飛坐在車轅上,也沒顧得上說話。


    至今為止,陳圓圓隻知道朱雲飛的名字,其它一概不知。


    “晚上,他晚上就要跟我同房嗎?”陳圓圓聽到朱雲飛那句晚上聊的話語,頓時心頭一震慌亂。


    朱雲飛雖然不是儒雅的公子哥,但陽光帥氣,又年輕俊朗,說起話來,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笑容。


    雖然陳圓圓並不排斥朱雲飛,可想到兩人剛見麵,朱雲飛就饞上她的身子。


    這不由讓陳圓圓,心頭一震苦楚。


    “唉,生如浮萍,半點不由人啊。”自哀自怨的陳圓圓,想到如今的處境,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關上關門,坐在銅鏡前的陳圓圓,臉露愁容,默默的梳理著滿頭烏黑的秀發,滿臉盡是愁怨,圓圓的大眼睛中,淚珠濕潤雙目,當真是我見猶憐。


    前院大廳之上,朱雲飛剛剛出現,兵部員外郎王命嶽,便笑著拱手道。


    “雲飛,我是給你報喜的,恭喜了。”


    “王兄,這位大人是?”朱雲飛微笑拱手還禮,看向王命嶽身旁的青色官袍男子問道。


    “吏部員外郎沈佺期。”沈佺期見王命嶽與朱雲飛熟絡,遂拱手行禮道。


    “原來是沈大人,幸會。”朱雲飛作揖還禮之餘,王命嶽這才繼續說道。


    “兵部已經上報雲飛你的功績,陛下和內閣閣老商議後,特意把你的封賞文書,安排沈大人送來了。”


    “恭喜朱指揮使了。”沈佺期這會拿出公函,遞到朱雲飛和趙嶽手中。


    當然還有李虎,也收到一封由吏部任命公函。


    朱雲飛打開公函,見上麵有吏部印綬,以及任命他為登州衛指揮使一職的官憑。


    “雲飛,山東壽張發生叛亂,這是兵部公文,著你等立即與新任的登萊總兵張天祿,隨同京營兵馬,即刻奔赴濟南,進行平叛。”


    王命嶽對於朱雲飛的熱情,自然是朱雲飛在登州送的禮物,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王兄,這張總兵,可是從遼東連山迴來的張天祿?”朱雲飛驚喜的問道。


    “沒錯,此人如今正在京營待命,你可以前去向他述職。”王命嶽點點頭。


    交接完公事,朱雲飛因為急著去京營,隻得抱歉的說道:“二位大人,張總兵是我故友,多時不見,我得先去拜訪。”


    “趙嶽,你替我好好照顧二位大人,今晚一定要吃好喝好。”


    “哈哈,雲飛太客氣了。”王命嶽知道朱雲飛有錢,又是新貴,還是曹變蛟總兵的表弟,為此自是樂意與朱雲飛交好。


    沈佺期與王命嶽是同科進士,有同窗之誼,見王命嶽答應,他也不好推托。


    因為朱雲飛救命的關係,趙嶽如今對於朱雲飛,向來是唯命是從。


    得知張天祿在京營大營,朱雲飛和李虎,出了驛館,騎上戰馬匆匆趕到京營。


    張天祿這個時候,也剛剛接到吏部和兵部的公文,同樣也獲悉朱雲飛和李虎到了京城的消息。


    雙方一見麵,朱雲飛愧疚的向張天祿作揖道:“天祿兄,我對不起你,天福兄他身陷敵國,隻怕是兇多吉少……。”


    聽完朱雲飛敘述的事情經過,張天祿臉上露出一絲傷感之色。


    沉默了片刻,張天祿歎了口氣:“天福向來膽小,他能夠舍身取義,為你們引開敵兵,說明他是把你們當兄弟。”


    “不說他了,你們這個時候來找我,想必也是接到兵部和吏部的公文吧。”


    “那就準備一番,後天一早發兵濟南。”


    “願為總兵效勞。”朱雲飛與李虎,連忙拱手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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