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雍親王府,雖隻是側福晉,咱們也算不上正經的妯娌,但也是可以往來的,以後你若是有什麽新點子,盡管和我說。”八福晉道。


    人沒撈著,總得撈點銀子吧!


    年惜月這姑娘倒是挺厲害的,若能跟著她賺點銀子,逢年過節多做幾套衣裳和頭麵,她也就滿足了。


    “是!”年惜月點頭。


    “四嫂人挺不錯的,等你以後入了雍親王府,她也不會拘著你,得空咱們一起出門喝茶,我知道幾個不錯的去處,到時候帶著你和九弟妹一起去。”八福晉說完後站起身來。


    她今日出來的已經有些久了,也該迴去了。


    “本福晉先迴去了,要不然等會兒八爺從衙門裏迴來見不著我,會四處尋的。”八福晉說完後,抿嘴笑了笑,衝著年惜月揮了揮手,轉身往外走去。


    年惜月:“……”


    這恩愛秀的!


    她親自把人送到了薪火閣門口。


    目送八福晉離去後,年惜月正想迴鋪子,卻發現有人湊了過來,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守在一旁的梁景川連忙帶著護衛擋在了她身前。


    “奴才蘇培盛,奉王爺之命,和格格說幾句話。”蘇培盛連忙往後退,一邊作揖,一邊說道。


    年惜月聞言有些好奇的看了蘇培盛兩眼。


    原來,他就是蘇培盛呀。


    “說吧!”年惜月一臉淡然道。


    “格格,王爺想請格格過去說幾句話,馬車就在那邊。”蘇培盛指了指不遠處的馬車,笑容可掬。


    年惜月聞言看了那馬車,慢慢收斂了笑容:“沒空!”


    她說完之後,帶著白芷進了薪火閣,往後院去了。


    胤禛既然已經求皇上賜了婚,還有什麽好說的?


    再說了,大庭廣眾之下,她一個女兒家,難不成還要去鑽男人的馬車?


    蘇培盛望著她們遠去的背影,呆住了。


    他們這位未來側福晉,拒絕的會不會太幹脆了點?


    “王爺……格格……格格說她沒空。”蘇培盛迅速跑來迴話。


    “可還說別的了?”胤禛問道。


    “沒有!”蘇培盛搖頭。


    他本以為自家王爺會吩咐他迴府了,沒想到人家卻下了馬車,徑直往薪火閣去了。


    這這這……


    怕是要出事啊!


    蘇培盛連忙小跑著跟上了。


    薪火閣後院,年惜月正在翻看記錄流水的冊子,一邊看,一邊和掌櫃說話。


    “這新火折子賣的倒是不錯,雖然鋪子開業不久,但每日售賣的數量都很驚人,看來要讓作坊那邊加大生產量了,至於這蠟燭……普通的蠟燭賣的不多,反而是高檔的定製蠟燭,喜歡的大戶人家倒是不少,隻不過這東西……時間一長,還是會被人模仿了去,唯有新火折子,隻要咱們捏著配方,那就是獨門生意。”


    “格格,我記得您說過,咱們用來製作蠟燭的原料比一般作坊所用的要便宜許多,價格就降下來了,其他作坊不知道這其中的關鍵所在,即便生產出來一樣的蠟燭,應該也比咱們賣的貴。”白薇連忙說道。


    “嗯!”年惜月點頭:“普通的蠟燭,他們肯定比我們賣的貴,畢竟成本更高,不過……香薰蠟燭,我們本來賺的就比較多,若是別人仿造,即便賣的比我們便宜一些,也照樣有賺頭。”


    “那該怎麽辦?”白芷有些急了。


    “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品牌效應嗎?隻要打出了我們薪火閣的招牌,將高端香薰蠟燭做的更加精益求精,就算有人模仿,也超越不了我們,真正的世家大族,不會因為他們比我們賣的便宜一點,就轉而去買他們的蠟燭……”


    年惜月說的頭頭是道,根本沒有發現胤禛站在門外頭。


    他是王爺,身邊跟著不少人,沒有他的吩咐,守在外頭的人根本不敢吭聲,包括年惜月的護衛們。


    沒辦法,誰讓人家拿身份壓人呢?


    蘇培盛特意交代了楊景川他們,不許吭聲,不許稟報。


    “總的來說,開業至今生意還是極好的,我之前便和你們說過了,我做薪火閣的生意,初衷並不是為了賺銀子,而是讓老百姓能用上便宜又好用的火折子和蠟燭,至於那些高端的香薰蠟燭,當然也要做到最好,咱們就靠它賺銀子了,這銀子嘛,沒人會嫌多,能賺一筆是一筆。”


    年惜月說完後揮了揮手:“時辰不早了,我也該迴府了,你們都去忙吧。”


    “是,格格。”掌櫃等人應了一聲,很快退出去了。


    等他們退到外頭,才發現屋外站滿了人,為首那位衣著華貴,袍子上還繡著團龍紋,一看就是皇親貴胄。


    這門都開了,坐在屋裏椅子上的年惜月,當然也看到了胤禛。


    “臣女拜見王爺,王爺吉祥。”她帶著白芷和白薇,上前行禮。


    “起來吧。”胤禛叫起後,靜靜打量著年惜月,沒再吭聲。


    這姑娘和他夢裏麵見到的,大不一樣。


    當然了,長相是一樣的,就是性子脾氣大相徑庭。


    他夢裏麵那位側福晉,嬌弱溫柔,事事都依著他、順著他。


    而眼前這位?


    隻差沒有把嫌棄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換作是他年輕時候,怕是已經大發雷霆了。


    至於現在?


    他畢竟已過而立之年,早就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了。


    年惜月也發現胤禛在生氣。


    她不見他,一來的確沒空,二來也覺得兩人在大婚之前沒有見麵的必要。


    不過她忽略了,人家作為王爺的自尊。


    像他這樣的天皇貴胄,從小到大,除了他的老子康熙,怕是沒有人敢不給他麵子吧。


    她倒是沒給他甩臉子,隻是沒有上趕著哄他而已。


    萬幸的是,這位爺情緒還算穩定,即便生氣,也沒發火。


    “你們退下,本王有話和四格格說。”胤禛一臉淡然。


    “是!”眾人應了一聲,連忙往外退,包括站在年惜月身邊的白芷和白薇。


    兩個丫鬟其實有些忐忑,生怕自家格格吃虧,走得很不幹脆,那腳步移的比烏龜還慢。


    年惜月怕她們被胤禛遷怒,連忙使了個眼色,讓她們二人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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