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夥強勢入侵絲毫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就像是一株頑強的生存於石縫中的玫瑰一般,不科學也不現實,明明是溫室中的嬌豔花朵,生命力卻像是雜草一般堅韌,所以,他還能說什麽?

    也隻不過是稍作怔忪,他緩緩地伸出手,撫上那塊被少女柔嫩的唇碰觸過的肌膚,輕輕摩擦,然後手指用力的按下大力摩擦企圖抹掉那依舊殘存的柔軟觸感,未了,停下手卻是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蠢斃了,揚了揚唇冷笑兩聲,邁步緊隨。

    因著有李寶娜在的緣故,徐政厚自是不可能以他healer的身份高質量的完成任務的,隻好無奈的開著車跟著李寶娜一家一家酒店酒吧的調查。

    所以年輕人果真是精力旺盛麽,徐政厚沉著一張臉無語的看著麵前竟是已經開始跟那些酒吧裏奔放的女人爭論他歸屬問題的李寶娜,眼角無可抑製的抽了抽。不是來調查的麽...

    “走啦,”終究是無語了的徐政厚隻好直接將這隻已經爭辯的臉紅脖子粗的少女拖離喧囂的酒吧一樓舞池。

    “呀呀,你幹嘛拽我走,我一定要說清楚,有婦之夫是不能亂勾搭的。”少女臉上滿是憤憤的表情,更是用力的掙紮企圖將自己的手從男人的桎梏中脫出,卻是沒想到這個男人拽的更加用力了,“喂,鬆點喂,疼...”終究是將視線移到了一直拽著她的男人臉上。

    “看到他們糾纏著我,你很不開心?”晦暗的包廂走廊中,他背對著光線,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當然啊!”她倒是迴答迅速,一臉的本該如此的表情,又掙了掙手,“什麽嘛,現在的女人都是這麽奔放?真是煩死了!”還很是不滿的跺了跺腳。

    他卻突然扯起她的胳膊,將她抵到牆上,微微彎下腰,眸子跟她對視,臉龐在距離她十厘米的地方停下,“那麽你呢?你為什麽喜歡我。”聲音低低的,語氣平淡的就仿若是在詢問什麽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咦?”因著男人突然的動作,背部猛地撞上牆壁,手被高高的舉起,李寶娜瞬間有些反應不能,聽到男人的詢問,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迴答了,“喜歡你啊,要什麽理由嗎?”視線中滿滿的都是眼前這個家夥幽深的眸子。

    “就隻是這樣?”他卻是反問起來,抓著她的手好像更用力了,卻也是在不斷的逼近她,好像如果她不說出讓他滿意的答案,他就要弄死她一般,“真的隻是這樣嗎?”

    兩人幾乎都是鼻尖相抵了,她微微垂下眼瞼,眸子不再望向她,臉上的熱度似乎還在不斷的上升,她猛地側過腦袋,“當然不是...”近乎喃喃自語的低聲,然後紅著臉側臉偷瞄了一眼麵色不知為何變得有些沉重的男人。

    “是什麽?”他的聲音無力異常,是像大嬸說的那樣麽。

    “哎一古,是...”用自由的右手在徐政厚給她披上的外套中搜尋了一陣,拿出錢包,遞給麵前神經質的男人。徐政厚稍稍遠離了她一些,接過錢包,狐疑的打開,卻是見著其中那張自己有些熟悉的照片,那張曾經被委托找人用的照片,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表情才合適。

    “呀,我就知道,你要是知道我因為一張照片喜歡你,肯定會覺得我花癡的!”一個用力卻是猛地掙脫了男人的桎梏,整張臉都因著自己的小秘密被揭穿而變得有些窘迫,往一旁挪了挪步子,就那麽毫無形象的蹲到了地上,還很是憤懣的揉著自己的頭發,“呀呀,真是煩死了!”

    “...”所以就說了他還能說什麽,不過看樣子並不像是騙人的,心情倒是瞬間明朗了不少,整了整衣領,微微仰著頭斜睨著李寶娜,“你...”然後稍稍怔了怔伸手撫了撫耳朵卻又是話鋒一轉,“要工作了,我們可不是來玩的,”然後就那麽大踏步的先行離開了。

    “煩死了!”看著男人離開的毫不猶豫的背影,“什麽什麽!我這是被嫌棄了嗎?!”滿臉的震驚,瞪著眼睛就那麽蹲在那裏。

    從前方不遠處的樓梯直達到了頂樓,徐政厚四下打量了兩眼,“怎麽了?有什麽事情?”雖是沒有人卻也依舊是小心翼翼的樣子。

    “哇,你的這個心跳還真是...”拿著紫菜包飯的大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著電腦屏幕上自家搭檔詭異的心跳,“healer啊,你該不會是在看什麽少兒不宜的場景吧...”耳邊傳來某人即將脫口而出的髒話,大嬸迅速的坐正身子,將包飯一口塞進嘴巴中迅速的咀嚼,毫不猶豫的轉了話題,“一個叫做luna moon的,黃帝國那個家夥倒是常去,哎嘿,”喝了口水,“這小子還挺謹慎,都不用自己的卡消費,嗬嗬,倒是不知道真傻還是假傻,難道不知道還有監控嗎?全拍下來了。”

    聽著大嬸的話不知怎麽迴事healer表示自己有那麽些無力感油然而生,“所以就隻是這樣?”他本來還想問更多的,就因為這隻大嬸的唿喊,他硬生生的轉了話題啊,估摸著李寶娜現在的表情一定很是...複雜?

    “不然呢?我看你陪著大小姐一家一家的找也不是個事兒吧?”搓了搓鼻子,“呀,你問這話的意思難道是我多此一舉了嘿?哇,我免費幫你你這是開始嫌棄我了嗎?”聲調上揚,尖利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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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政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轉身邁步,伸手準備關掉耳麥。

    “你有信心嗎?”仿佛是察覺到了這個男人想要忽視她的心思,迅速插進這句話,可偏偏語氣淡淡的,手下更是迅速的敲打著鍵盤沒有絲毫的停頓,就仿佛隻是一般的自言自語似的。

    “什麽?”手頓了頓,步子也停了下來。

    她所了解的也隻不過是名字叫做樸豐洙的麵具而已,甚至可以說她對樸豐洙也不是全部了解的,你真的可以有信心,她在觸及到你的黑暗麵的時候,依舊勇敢的站在你的身邊不動搖麽?

    當然這些話大嬸並沒有說出來,隻是停下手中的動作,推了推眼鏡,“如果不能,你又要怎麽辦?”

    男人垂在身側的手卻是下意識的迅速握起,連著牙齒也緊緊的咬起,想要反駁可是卻無從辯解,深吸一口氣吐出,終究還是放棄了反駁,伸手迅速的關掉通訊設備。

    ————————

    “呀呀,你們幹嘛?”

    起身準備追上去的李寶娜,卻是被拐角突然出現的人給撞了個滿懷,對方沒道歉也就算了,本是好不容易爬起來之後,卻又立馬被這些五大三粗的老爺們給架住往更裏麵的包廂移動。

    “這就是那個出去的小姐?”坐在昏暗包廂正中間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手臂大大的張開放置在身後的沙發椅背上,臉頰上的痣隨著男人誇張的表情而不住的抽動倒是比他那張臉更吸引注意力。一個黑衣男人快步走到卷毛男人麵前彎下腰在男人耳邊低語幾句,卻是見著卷毛男人眉頭輕挑,“哎一古,這還是收獲了什麽不得了的了?”擺了擺手,讓自己的手下先下去。

    “你才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被架住動彈不得的少女很是積奮的掙紮迴嘴。

    “喲,這位小姐還真是烈性子呢,”男人收迴手臂,拿起桌子上的酒水,輕抿了一口,“性子這麽烈,我還真是喜歡的緊呢。”

    有些嫌惡的翻了個白眼倒是沒有再迴嘴,畢竟現下的情況她自己也不清楚,還是先看看為妙。除了那個臉上有顆痣的卷毛大叔外,還有兩個,其中一個戴著眼鏡腦袋微微低垂,另一個坐在燈光比較暗的角落中,似乎是因著有她這個外人進來了的緣故,那個男人更是將身子往角落中靠了靠。

    “哎一古,agaxi,怎麽不說話了?”起身踱步到被架住的李寶娜麵前,卷毛大叔倒是很沒有節操的挑起少女的下巴,被迫將她的視線對上他的,“哎一古...”似乎是對於這隻少女的外貌很是滿意一般,男人眸子竟是眯了起來,還作勢靠近少女的臉頰深深的嗅了一口那屬於少女的馨香。

    “呀!”將身子使勁的往後靠,李寶娜一臉的嫌棄,眉頭緊緊的皺起,“什麽啊,走開啊,大叔!亂抓人可不好!”臉頰都開始抽搐了,這個大叔怎麽這麽猥瑣!

    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少女的反抗,男人冷嗬一聲,伸出手,從一旁站著的自家手下手中接過一張卡片,卻是伸到李寶娜麵前,“小姐,你不覺得這個很眼熟嗎?”還將那張卡片晃了晃。

    “工作證?”看著那張沒見過的證件,雖說不是她的,可上麵的someday news的標誌到還是讓李寶娜意識到這個就是他們報社的工作證,大概還有可能是她家豐洙的,畢竟她穿著的是樸豐洙的外套...左右思索著這貨大概也不是什麽好人,隻是看個工作證就將她抓過來了,李寶娜的眉間都漾著些謹慎,“你想幹什麽?”

    “哎一古,”男人伸出手將那張記者證掛在了李寶娜的脖子上,“本還以為是抓住了個逃跑的小姐,卻是沒想到收獲了一隻記者小姐呢,嗬嗬。”說著竟是古怪的笑了起來,“怎麽樣?這句話應該是我問記者小姐你吧,你來這裏是想要幹什麽呢?”

    “呀,來這裏還能幹什麽,玩啊!”嘴角扯了扯,滿臉的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大叔。

    “玩?”男人嗬嗬笑了兩聲,“貴社前兩天可是曝光了我黃某人跟k議員的事件呢?玩麽?你覺得我會信麽?”突然眼神兇狠的抓住少女的下巴,力道大的仿若是要將對方的下頜骨捏碎,“嗯?這是上次沒成功要來第二次了嗎?”

    “什...什麽?”終於是反應過來這個家夥就是他們報社最近的重頭戲,黃帝國,李寶娜眸子睜得大大的,竟是有些顧不上自己疼痛的下巴,“呶奏是皇地宮?(你就是黃帝國?)”

    “這是想起什麽了?”對方瞪大眼睛滿臉震驚的模樣倒是很好的娛樂了黃帝國,鬆開了手抱胸看著眼前這個記者。

    “還真是...”張了張嘴活動了一下自己還在疼痛的下巴,猛地瞪向這個猥瑣的老男人,“還真是垃圾都不如的人渣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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