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淵的底子這些日子給月嬌調養得不錯,而且騎射功夫被月嬌天天念叨著,學得很是紮實,可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和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年齡身高上就吃了大虧。而阿爾泰在一邊死命攔著介福,介福雖然也在掙紮著,可是下盤卻是被那個奴才抱的緊緊的。看著自己堂弟漸漸處於下風,卻幫不得忙,滿眼裏都是焦急。一群人就這麽忽略了進門了的月嬌。

    月嬌最近一年把滿淵基本當作兒子養了,如今看著他被玉柱那個混球揪得小臉通紅,自是心疼和怒火一把子全燒了上來。

    上前對著抱著介福的奴才就是狠狠的一腳,“下作的東西,誰準你抱著主子的?佟家的嫡親少爺是你碰的了的?”

    月嬌好歹是個閨中的小姐,雖然最近因著滿淵的關係,學過一些騎射,力道還是差了些。但是作用是不小的,那個小廝吃疼了,也就放了手。介福本來就在掙紮,下盤的掣肘沒有了,對付起花架子一般的阿爾泰也就容易了多,幾下子掙開了阿爾泰,也不管是誰幫了他,立馬上前拉住玉柱,在他看來,如果自己堂弟有什麽事情,阿瑪一定會罰死他的。

    阿爾泰看著玉柱給拉開了,覺得意猶未盡,準備上前說兩句。月嬌見狀一個茶盞摔倒了他的腳跟前,清脆的響聲讓所有聲音一下子沒有了,整個房間裏安靜下來,目光一下子轉到了月嬌這兒。介福抓著不停掙紮的玉柱,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美貌的女孩子,看身量隻有十歲左右。那個目光卻冷的鑽人心。

    “阿爾泰少爺,你說打誰打的好?”月嬌這幾個字基本是從牙齒間擠出來的,自己一家子都要走了他們就不能給她安生些?

    “五妹妹,這不是兄弟間鬧著玩麽?”阿爾泰給月嬌那目光看得有些發怵,但想到不過是一個孤女,自己額娘不也說了是個薄命的,下意識的覺得沒有什麽。介福有些詫異,自己的堂妹,看上去不是個好惹的啊。

    “我額娘就生了我們姐弟三個,還真沒有一個叫玉柱的。”月嬌盯著阿爾泰說道,還不忘諷刺的瞟一眼對著自己弟弟撒潑的玉柱。

    “阿姐!!”滿淵看見自己姐姐來了,有些害怕,自己又惹事了。姐姐一定很生氣。可是對於侮辱阿瑪和額娘的人他是不會罷休的,哪怕姐姐會罵他他也認了。

    看了一眼爬起來的滿淵,月嬌眼神柔和了一些,對他招招手:“過來。”

    滿淵見月嬌不是生自己氣的樣子,連忙走到月嬌的身邊。抓住月嬌的衣袖。大妞在一邊心疼的看著他臉上的瘀傷。

    “佟滿淵,自己姐姐來了你就拽了,你這個躲在姐姐後麵的膽小鬼。”玉柱見自己給人架住了不甘的喊道。

    “膽小鬼?”製止住準備說什麽的滿淵,月嬌好笑的看著那個狼狽不堪還不忘叫囂的人,“我弟弟是膽小鬼,你一個十二歲的少爺欺負一個七歲的孩子的是什麽?懦夫?可憐蟲?”

    介福和滿淵聽著月嬌說的話,都有些好笑,阿爾泰在一邊沒有想到這個五姑娘口舌這麽利,想著緩和一下,在他看來不過是大家嬉鬧。“五妹妹,玉柱怎麽說也是三叔的兒子不是。”

    “是庶子。”月嬌狠狠的咬著這幾個字,“在欺負我們這房的嫡少爺。所以我問阿爾泰堂哥,你說打誰打的好?”

    阿爾泰是徹底愣了,月嬌就是咬著他那句話不放,他真的隻是瞧個熱鬧,當然也有些想給佟家大房一個下馬威的意思,自己阿瑪總是被祖父說比不上那房的鄂倫岱,自己心裏也不服氣。如今玉柱對著滿淵大放厥詞,自己也有看戲的意思。

    “難道是打我們滿淵?”

    “當然不是。”

    “願來是說打玉柱少爺啊,”月嬌微微一笑,突然對著一邊的滿淵嚴肅的說,“你怎麽不多打他幾下?讓咱們阿爾泰堂哥助助興?”

    滿淵有些愣神的看著自己姐姐,介福更是對著這個隻有九歲的堂妹有些佩服,這步步緊逼可不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能做得出來的。

    “我不是。”看著一邊對著他怒目而視的玉柱,阿爾泰準備解釋。

    “妹妹懂堂哥的意思,畢竟您也是嫡出,對著這麽個不曉得天高地厚的人一定也是看不慣不是?”月嬌笑嘻嘻的堵住他的話頭,雖然臉上是笑容,眼神依舊是冰冷的。阿爾泰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麽,難道說他支持庶出的玉柱去欺負滿淵?被父親知道自己也會完蛋的。

    “錢媽媽。”月嬌忽然招唿道。

    “老奴在。”

    “給我放張椅子在門口,我就在這守著等老夫人過來給咱們做主。”月嬌今天是下定決心了,老娘今天不鬧個天翻地覆就不姓佟!!欺人太甚!

    坐在門口的椅子上,讓滿淵站在一邊,大妞站在另一邊,正好賭上了門,對著屋裏的幾個人吩咐道,“阿爾泰堂哥,讓你那個奴才將功贖罪一迴,去請老夫人,我們大家一起在這等著,其他的誰要過去,就從我身上踩過去。”

    阿爾泰神色一凜,再笨也知道自己這個堂妹的意思了,她是不會甘休了。出去?這個丫頭還帶著一個婆子一個粗使丫鬟,玉柱又被那個介福給抓得緊緊的,硬闖,難道讓整個佟府看到他欺負弟妹?隻好使了個眼色讓讓自己的小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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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奴才走到門口的時候,月嬌又出聲了,“你可別想著拖延時間,你一刻不迴來我們就等一刻,一個時辰不迴來我們就等一個時辰,佟老爺子上完朝也會迴來。你是讓你主子和佟老爺說還是佟老夫人說,就看你了。”

    阿爾泰抖了一下對著那個奴才大喊:“還不快去!”要是讓自己祖父知道,大概連挨板子都是輕的。這時候的阿爾泰腦子清楚了,可惜遲了。連一邊的大妞也是不屑的看著他,這早幹嘛去的?

    小廝應了一聲跑著去了。屋子裏的玉柱緩過氣來了,又號上了:“佟月嬌,你有什麽資格?”介福頭都疼了,有根繩子他都想把這個混賬綁起來,侮辱自己二叔父在先。現在還不懂得情況的亂吼。什麽腦子?!

    “找個帕子把他的嘴給我塞上,我聽著頭疼。”月嬌皺著眉頭,阿爾泰都開始想著怎麽減輕處罰了,這貨怎麽還在咆哮。錢媽媽立馬上前將帕子狠狠的塞進了玉柱的嘴裏。敢欺負自己看著長大的少爺,閉嘴吧。

    介福對著自己堂妹的那副表情很是佩服,多麽風輕雲淡啊,怎麽那表情就那麽像自己的阿瑪耍狠的時候呢?介福在一定程度上,真相了。佟月嬌骨子裏就是有些匪氣,當初剛來這,她自己步步小心,不敢張揚,如今被惹火了本性也就出來了。這算是隔了幾百年的性格投緣吧。

    ++++++++++++++++++我是大家都在等畫麵轉到鄂倫岱的分界線++++++++++++++++++++++++

    鄂倫岱一身青色的馬褂,風塵仆仆的,一路到了宮門。遞了帖子,大搖大擺的進宮了,雖然康熙給了佟國綱和鄂倫岱可以隨意覲見的旨意。佟貴妃還是很小心,鄂倫岱來的時候都是偏殿裏見麵,至少身邊四個以上的奴才。至於怕消息走漏之類的。一個深宮裏呆了那麽長時間的後妃自己宮裏都把不緊,她用什麽養大三個健康的兒子?皇帝的寵愛隻能讓她有兒子,是否活得下來,還是得靠這些女人自己。

    佟貴妃月子已經坐滿了,如今可以下床走動,但是依舊穿的有些厚實,看到已經是不惑之年的大哥,一時間紅了眼圈。

    鄂倫岱徑自上前叩拜:“奴才鄂倫岱叩見貴妃娘娘。”規矩絲毫不差,他擅長給別人添堵,對於自己親妹子他是不會讓她有任何麻煩的。

    “大哥,請起。”忍住眼淚。佟貴妃對著鄂倫岱說,“大哥,月嬌她們你可安排好了?”

    “奴才進了京就派樸熙去接他們了。娘娘放心。他們也是奴才的親人,至於二弟。。。。”鄂善的表情陰了一下,“娘娘準備好的時候,和奴才說一下。”

    “二房老大家的要選秀,據說還要嫁給咱們胤礽呢。”佟貴妃冷笑一聲,“也不看看自己閨女養得德行。”對著鄂倫岱,佟貴妃從來不掩飾自己真性情。

    “目光短淺者,娘娘不用替他們操心。今年選秀娘娘是主選?”鄂倫岱問道。就怕二房那邊遞牌子給自己的妹妹。讓妹妹心煩。

    “不是我生了小十六麽?萬歲爺讓皇後和榮貴妃看著,妹妹我推了。”佟貴妃可不願意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有些權利惹上了,就是一身腥。“介福哥兒今年要討媳婦了?”想到自己的二侄子,佟貴妃立馬上了心,“可想好要什麽人家的,我幫哥哥留意些。”

    “大媳婦本就賢良淑德,如今有了一個哥兒了之後,就又有了身孕,我看要個家世簡單些的,性子溫順些的就成了。”鄂倫岱如今是領侍衛內大臣,官拜正一品,而大兒子已經是正三品的一等侍衛,二兒子也被受了正四品的京官。他們佟家暫時不需要錦上添花了。守成是最好的方式。

    佟貴妃當然懂哥哥的意思,自己四個兒子已經在宮裏夠惹眼的了。如今老二家的媳婦,挑個不錯的就成了。

    兄妹兩又說了些家常,鄂倫岱出了宮門的時候,就看見自己家的小廝叫做貴子的在那候著。看見了鄂倫岱一出來就急忙跑上前。“老爺,不好啦。”

    鄂倫岱大怒,“什麽不好,你老爺我好著呢。”

    “不是,不是看奴才這張嘴,是老爺您的侄女不好了。”貴子急忙糾正,他可是在佟家門口聽著下人們說了之後,連忙讓阿昌看著,自己往老爺府上送了信就來候著老爺了。

    “爺的侄女怎麽了,不是吩咐人去接了麽?”對於二房老大家的貪他的東西,他已經用他那為數不多的寬容之心忍了。如今真是怎麽迴事,自己侄女怎麽就出事了。鄂倫岱翻身上馬,對著身後的貴子說,“給爺跟著,路上和也說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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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會把這個寫完,一章搞不定呐。。。。。

    快春節了,樓上大掃除的說,洗窗子,我在房間以為下暴雨鳥!!!

    親們留個言吧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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