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的心忽上忽下。


    時而洶湧。


    全心全意為他的節奏所調動,隻希望把自己的一切都可以交給他,讓他為所欲動,在海裏貼身搖擺了一會兒,齊淩風終於吻夠,在她的耳邊呢喃,“上去嗎?”


    不管他說什麽,嚴心蘭都隻有聽的份。


    低泣著點了點頭。


    雙手酸軟無力,被他抱著上了船,然後鋪在熱燙的甲板上,齊淩風拿浴袍給她遮著,避免了碰傷她的背。


    然後伏身下來。


    嚴心蘭軟軟的目光,猶帶淚意。


    呆呆地看著她。


    齊淩風覺得好笑,執著她手指一根根親吻,“你在想些什麽?”


    “我……我覺得你真的很好看。”


    挑了挑眉,他引以為傲的可不是這個,接著伏在她耳邊輕吟,“等會兒你知道,好看的不止是我的臉。”


    被他挑逗了一下,嚴心蘭純情地臉紅了。


    她熱情大膽,也隻表現在肢體接觸上,擁吻和擁抱,在她那是再尋常不夠了,她再多的經驗都抵不過這個男人的掀唇一笑,如癡如魔,快要把她的靈魂都給吸走了。


    胳膊一拉,把他拉下,然後滾到男人的身上去。


    “等下,說不定是我的更好看。”


    “你……你會嗎?”


    齊淩風摸了摸她臉上,眼圈紅紅的,剛剛的熱淚已經幹透了。


    可是女人的小臉,還是那樣動人嬌豔。


    這種嬌豔和阮昔的是完全不同的,他隻要握住阮昔的手,就會覺得心裏無限的滿足。


    可是對著嚴心蘭……他隻覺得無所謂,他願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取悅她,卻不能讓自己的心跳得再快一點。


    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嗎?


    瞅著他眼裏光芒流轉,嚴心蘭敏感的感覺又作怪了,她很不喜歡這種抓不住的感覺,擰了一下他強實的胸膛,“從今以後,你在想什麽都要向我報告。”


    “好啊。”


    大手流連到女人若隱若無的肌溝上去,他的手指壞得要命,伴隨著唇間輕溢的狂言浪語,“我在想,等下要讓你哭也哭不出來,隻能隨著我而笑。”


    說著,他擺了擺腰。


    那種危險的感覺瞬間讓臉紅紅的女人一滯。


    掩住了臉。“你的臉好可怕呀。”


    “這還可怕!等會還有更可怕的!”


    “來呀來呀!”經曆了剛剛那些,邊差點死掉的感覺都經曆過了,嚴心蘭這個小妮子根本不怕他,張狂地放話,“你想幹嘛?你想幹嘛?”


    她的手還想幹嘛,齊淩風已經準備無誤地告訴了她,他想幹嘛。


    男人脫掉了身上的三角褲,與她的某處緊緊地貼在一起。


    充滿了威脅感。


    “小妮子,還放話嗎?”


    “我……”


    她一張口,某處就用力地一頂,立刻把她的話給頂沒了。


    “我……”


    連著三次,她全身抖得像風雨中的小舟,好半響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真壞!”


    她無計可施,隻好嗔怨地瞪了男人一眼。


    就是這一眼……和記憶中的阮昔重合了,齊淩風的雙目透出湛光,緊緊地把人抱到了自己的懷裏,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相貼,可他隻想這樣緊緊地相擁著。


    空掉的那塊心才會圓滿。


    他……應該早就忘了才對。


    沒有愛,哪來的恨。


    沒有恨,哪來的愛。


    他怎麽能容易阮昔在懷裏的臂腕裏活著,他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注寶隻能是他的。


    他寧願讓她死……也不會輕易把她放給別人。


    嚴心蘭開心地倚在他的懷裏,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在彼此不同的心境裏,各自得到了圓滿。


    “風,你會永遠對我的好的嗎?”


    “當然會。”


    現在承諾對他而言,隻是一句空話。


    什麽都有可能出口。


    更加肉麻的他也會說,“心蘭,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不對你好,會對誰好呢?”


    “……是真的嗎?”


    嚴心蘭雖然是個不知世事的大小姐,但她智商卻一點也不低,狡猾地笑,“你以前就從來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嗎?我才不信呢。”


    要不然那些勾引的手段是從哪裏來的?


    “如果我說,那些全是逢場作戲,你信嗎?”


    “我不信。”


    她是真不信,男人都是這樣子,拿種種做借口。


    她見得多了,覺得齊淩風也不能例外。


    如果他不是那種張揚的引誘性子,自己也不會沉淪其中,不能自撥。


    “你要是不信,那我就不說了。”臉一冷,齊淩風把她掀開,自己披衣站了起來,大步地走遠了。


    還沒從這種轉變中反應過來,嚴心蘭的手腳比大腦更快,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小臉惶然地道,“風,你別生氣,我是不是說了什麽不對的話?我收迴,我收迴!”


    “不……不是。”


    齊淩風撥開了她的臉。


    淡淡地道,“我隻是討厭欺騙,更討厭被人不信任的感覺。”


    “我信任你呀,我真的信任你。”


    隻要能挽迴他,就算把嚴心蘭的命拿去,她也再所不辭,“你知道我不太會說話的,其實我隻是想和你開一個玩笑而已,隻是一個小情趣而已啊。”她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真的嗎?”


    嚴心蘭向天發誓,“我說的都是黑的,要不然讓天來劈了我吧。”


    點了點她的小鼻子,齊淩風的臉上也露出了一點兒笑意,“乖女孩,我也是和你開玩笑的,你有感覺到情趣嗎?”


    她呆了一下,既而委屈地流下淚來。


    有點分不清他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可是她不願意再得罪他……隻是短短的幾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他。


    舍不得放一點點手。


    就算知道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她也……放不開手了。


    “看你,真是個愛哭鬼。”


    吻掉了她的眼淚,齊淩風緊緊地抱住了她。


    嚴心蘭想說,她不是愛哭鬼,可是這個男人總是不信,不肯信。


    她也就不說了。


    不管他信不信,那都不重要了,隻要他不生氣就行。


    “你不生氣了嗎?風?我再也不會這麽說話了。”


    “嗯,我不會生你的氣。”


    齊淩風隻是想嚇嚇她而已,他不想看到她的臉,隻把她的臉按在自己的頸間上,摩挲著她漂亮光滑的美背,腦海裏掠過許許多多迴憶,末了,都化成了陰鬱的眼神。


    她可是自己重要的棋子呢,他怎麽舍得和她生氣呢。


    她真是想得太多了。


    嚴心蘭乖乖地倚在他懷裏,仰頭迎著男人的肆意輕吻,光裸的身子在陽光的普照下誘人心醉,男人悄悄在她耳邊說,“到甲板上去,還是迴房?”


    他們在外麵鬧得昏天地暗,也不會敢有人出來伸一下頭。


    柔軟的長發順著手指飛舞著,齊淩風把主動權交給了她。


    “作為賠禮,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不好?”


    小臉一紅,嚴心蘭粉拳砸他。


    說得好聽……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自己,可是讓她做,她是挺願意做的,說卻說不出口。


    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齊淩風願意用心逗她,


    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像自己了。


    “我們,還是去甲板上去吧。”


    其實這種感覺也挺好的,她喜歡這種除了天地之外,就隻擁有這個男人的感覺,不管怎麽他,他都是自己的,她想在太陽鼎盛的地方擁著他,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愛,已經深入骨髓。


    齊淩風一切隨她,裹著她坐到了太陽椅上。


    撲天蓋地吻,將兩個人徹底淹沒。


    隨著海浪陣陣的拍擊聲,起伏湧動的聲音流淌著熱人心跳的輕吟,有彼此的唇舌間徘徊,沐浴在太陽底下的兩具身子,都有著純淨的美好,交纏著無私地將一切都奉獻給對方。


    “啊,哈,風啊。”


    櫻唇裏啟出無意識的呻吟,敏感地察覺到某處,有化出來的感覺。


    細膩地流淌,甜醉人的味道,宛如花香。


    從她的身體裏被開發出來,一點點勾在男人的大手上,肆意地攪弄著,直到她急促的低吟一聲,才有著龐然巨物洶湧而去,死死地把她盯在了太陽椅上。


    搖得嘎吱作響,被侵襲的感覺瞬間惹得她痛唿一聲。


    不知不覺拿手抵在了他厚實的肩膀,輕輕一唿,都是痛。


    太痛了。


    她不知道會這麽痛,明明剛剛的感覺還是很甜美啊,她隻覺得快要上天堂了。


    撕裂的痛苦把她拖迴了地麵。


    狠狠地摔裂。


    可是,男人還在一寸寸地挺進,他的身形將自己完全籠罩著,不肯留一絲的縫隙。


    愛情也是這麽痛的嗎?


    嚴心蘭想問,脫口而出的低吟被男人盡數吻去,喘息著說不出一句話來,是如此難受的感覺,將她所有的思維都占據,她想讓男人停下來,她翻身而逃。


    未出的話仿佛被男人知悉了。


    輕聲在她耳邊呢喃。


    “乖女孩,不怕不怕,馬上就好了。”


    他騙人?哪會好?


    輕輕地來迴,就讓她那裏更痛更難受了。


    她想往裏縮,卻被他迫得更緊。


    皮膚在太陽椅上勒出細細的紅痕,顯然已經到了絕望。


    “風……風……”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一個徑地低吟著,“風……風……”


    “我在這裏。”


    迴應她的,是更加大力的鞭撻,嚴心蘭纖宜得度的苗條身子宛如風雨中的小舟,飄飄蕩蕩。


    噙骨銷魂的愛吟聲傳得很遠很遠。


    她也在這一陣的歡愛中失了魂,不由得緊緊攀上了男人厚實的背。


    體會著踏實的感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特工嬌妻:獵愛霸道總裁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斛珠藍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斛珠藍並收藏特工嬌妻:獵愛霸道總裁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