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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這聖光倒也奇怪,有些玄妙的動東西,那些被聖光同盟培養出來的家夥們雖然平時都和普通的強者一樣,有屬於自己的尊嚴和意誌,可是隻要一談論到聖光,他們立刻就會變得十分的虔誠和恭敬,那樣子就算是太監看到他們都得感到自卑,在自己最擅長的這方麵竟然被這些一個個看上去義正言辭的家夥給擊敗了。


    在楚行空看來,這就好像是中世紀的時候類地球位麵上的聖騎士們一樣,他們有強橫的實力,有恐怖的意誌,可是事實上他們卻是把自己的一切都已經奉獻給了他們所信仰的真主,這其中甚至包含著他們的靈魂,傳聞中主神的虔信徒在死後能夠升入主神的神國中,永遠享樂,不用勞作。


    楚行空並不了解這些的真相,隻是想來應該不會那麽簡單而已,楚行空甚是懷疑這些同盟所培養出來的強者是否和當初那些所謂的聖騎士一眼。


    同時,楚行空對這個一直庇護著聖光同盟的聖光也感到了十分強烈的好奇心,這東西到底是怎麽搞的,到底是怎麽來的,為什麽竟然能夠做到這種近乎是控製一個人思想的事情,難道說這個位麵真的有所謂的神明存在?這東西可是十分罕見的,至少楚行空已經闖蕩過這麽多的位麵了,同時也聽過很多人闖蕩主神空間的故事,在這些故事中,那些輪迴者哪怕是做了幾乎毀滅位麵的大事,都沒有發現名為神明的生物降下神罰,最多也就是被位麵意誌所懲罰而已。


    然而位麵意誌畢竟是和神明不一樣的東西,根據一些人的推測,或許所謂的神明就是位麵意誌的分散形態而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豈不是說他的身邊竟然有可能會存在位麵意誌的實體?


    楚行空仔細思索著,那些關於聖光的一切傳聞他都沒有放過,剛才阿卡利婭給她講過的一切的消息他都已經記憶在腦海中了,據傳幾乎整個聖光同盟中的人都是聖光的信徒,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創建一個聖光教會之類的東西,一定會成為同盟第一大教會的。


    整個聖光同盟高層的人無論何時都不會說出侮辱聖光的字眼來,他們都是聖光的狂信徒,或許他們的觀念有分歧,可是實際上他們的一切思考都是站在為聖光榮耀傳播的角度去考慮的。


    而且有種說法,這些高層們家族中每一次有新的子嗣誕生,都會送到一個神秘的地方接受聖光的祝福,自此這個孩子就可以百病不侵,天資聰穎,那些聖光同盟自己培養的強者中,至少有九成就是這麽來的。


    “這麽說來,倒是有點像從小感化之類的了?”楚行空的心頭微微的震顫著,這聖光絕對不簡單,每一個被送過去的孩子最終都會接受它的賜福,如果這個聖光有自己的意識,刻意的讓這些孩子們親近自己,甚至直接給他們種下混種一類的東西怎麽辦?


    再仔細想想更是讓他冷汗直接出了一身,要知道,所有高層貴族家族出生的子嗣都需要接受聖光的祝福是什麽概念?要知道聖光同盟的未來絕對可以說是窩在這些收攬大權的家族的手裏的,將來同盟的繼承人也幾乎可以肯定就出現在這些人中,如果這些人都被控製了,那豈不是說聖光同盟實際上是一個人在做主了嗎?


    這樣想想就覺得可怕,不過楚行空也並沒有太在意,畢竟這些都隻是推測而已,而且就算是真的,那又和他有什麽關係?他楚行空不過是要暫時托庇在聖光同盟之下而已,就算是聖光同盟將來要產生什麽變故又和他有什麽關係,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這是真的,而且那個真正的執政之人想要對楚行空不利,可是他楚行空又不是沒有腿,又不是跑不了?既然這樣,他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而且他之前也見過那位老議長了,這位議長根本就不像是那些被控魂了的人一樣,就單看他的雙眼就會覺得有無窮的智慧蘊含其中,這種人怎麽可能迴事被人當作提線木偶操縱的傀儡?


    因此楚行空索性就不再想這些了,在吃了寫了些侍女送上來的東西之後,就在一次把自己的精力放在了如何引動空間之力上麵了,畢竟這才是和他實力息息相關的東西,其他的東西不過都是浮雲罷了,隻有自己的實力強大了,才能夠為所欲為。


    如果有足夠的實力,那世界之大豈不是任他橫行,又哪裏用得著在這裏低頭托庇呢?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了第三天的白天,這段時間裏,那個小侍女又來過兩次,看到自己送來的飯菜楚行空絲毫沒動,她稍稍有些憂心,不過旋即就覺得自己這純粹是在白費心思,人家這種大人物,就算是不吃幾頓飯又能怎麽樣?評人家的力量,就算是那些可怕的狼人都不是這些大人的對手。而且這幾天他也聽了楚行空的一些傳聞,知道他也是從北方來的大人物,在她看來,能夠跨過那麽長的距離來到這裏的人,絕對是大人物中的大人物,傳說中這種大人物幾個月都不用吃飯的。因此她也隻是盡職盡責的把楚行空每天的飯菜端上來,端下去。


    到了臨近傍晚的時候,楚行空終於再次醒了過來,他的嘴角帶著些許輕柔的笑意,看上去讓他整個人都喜慶了三分,就連周身那渾厚的煞氣都仿佛帶上了兩分歡喜的色彩一樣。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實驗,他總算是找出了一種可以稍稍調用空間之力的方法,不得不承認他,他的第二種想法真是天才般的創意,他雖然沒辦法調用到空間之力,然而那種可以壓製著空間之力的特別力量卻絕對是從他身體裏出來的,他一直懷疑這種力量就隱藏在自己的身體裏,隻是自己感覺不到而已,因此這段時間他一直致力於感應這種力量,並且嚐試引誘這種力量。


    毫無疑問,皇天不負苦心人,他成功了,雖然隻是成功的引誘了一部分,極小的一部分,但事卻讓他可以再次使用空間力量了,當然了,他能夠使用的空間力量也不是很強大,隻是在自己的手掌表麵附著一層鋒利的空間切割之力罷了,但是這卻讓楚行空的戰鬥力大增了不止一籌。


    要知道從來到這個位麵開始,楚行空就一直因為沒有一把趁手的兵器而感到頭疼,戰鬥起來的時候隻靠自己的雙手雙腳難麵有些忌憚,不敢放開了打,更是有很多精妙的招式因為沒有足夠強大的武器配合而難以發揮。


    現在有了空間之力,他雖然還是有很多精巧的刀招用不出來,但是動起手來卻可以肆無忌憚了,畢竟空間之力這麽鋒利,又有什麽東西能夠抵擋空間切割之力的攻伐?他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雙手會被別人所傷。


    而除此之外,唯一令楚行空感到疑惑的就是他竟然在自己體內的一個偏門隱竅中發現了那種能量,而伴隨著這種能量的還有海量的能量,因為這種特殊能量的阻隔,他無法確切的感應那種能量屬性和氣息,但是卻能夠感覺到那磅礴的感覺,就算是比起自己最巔峰的時候也不差分毫。


    他不明白這具身體裏麵怎麽會出現這種奇妙的東西,難道說這家夥之前有祖先傳功什麽的?楚行空不敢確定,隻能一點一點的探索著這具身體的秘密。然而對於這兩股相互糾纏的能量的來源,楚行空還是沒有任何的想法,最終隻能放棄,隻是身體裏忽然多出了這麽多的能量,讓他的心思活絡了不少,或許他可以利用這些能量也說不定。


    楚行空想到就做,他打算嚐試使用這些能量,可是無情的事實卻狠狠的打擊了他,他根本無法調用那個竅穴內的半點能量,隻能靠自己的能量為引,稍稍勾引一下那些在外圍包裹著內部氣旋的能量,然後引動些許的空間之力,然後就後繼乏力了,再沒有半點的辦法了。


    最終他隻能無奈的放棄了這種想法,不且實際的想法是不合適的,楚行空並不願意在這種絲毫不切合實際的想法上在浪費功夫。他還有別的事情,就在之前,他從外麵幾個仆人的交談中得知了奧蘭特那個家夥迴來了,與他一同迴來的還有邊境幾個小城的城主。


    楚行空聽到這些的時候其實已經有些坐不住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家夥投靠了血族,竟然敢暗算他楚行空,想要他楚行空的姓名,那就得有付出自己生命的準備,如果有可能,他想要手刃那個家夥,這其中固然有要一泄心頭之火的成分,但是更多的確實為了讓周圍的人樹立起一種心態,一種他楚行空有仇必報的心態。


    雖然說這種形象必然不好,給人不好的印象,可是卻也有有利的一點,那就是絕對不會有人不開眼的來招惹他,他可以清淨一陣子了,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有一陣子的時間來修習了,相信如果能夠在多幾天的時間他,他應該可以將空間之力的使用更上一層樓了。


    楚行空起身,稍稍伸了個懶腰,然後人影一閃,就已經離開了自己的房子,幾次近乎“閃現”一般的移動之後,楚行空出現在了議政大廳的門口。他現在的身份畢竟比較特殊,算得上是個金牌打手之類的,之前奧蘭特還曾經給過他一個身份牌。


    這個身份牌或許對於大人物來說,就是一個笑話,可是對於聖光同盟內部的普通人來說,卻是十分可怕的東西,是大人物身份的象徵。幾個守衛殿門的守衛看到楚行空亮出那個身份牌之後,立刻就將準備伸出去的手停住了,他知道這樣的大人物不是他惹得起的。


    楚行空順利的來到了內殿,在這裏,帶著的都是些真正的大人物,隸屬於聖光同盟的大人物,不少人根本不認識楚行空,但是聯想到他能夠進來,外加上一張陌生的臉,大多數都猜到了他的身份,就是那些沒有猜到的年輕人,也都被長輩夢告知了。


    說實在的,在議政庭開的關於審判同盟城主的會議楚行空來參加並不合適,隻是現在楚行空的身份很特殊,他是當事人之意,因此這些貴族們也沒有攔楚行空,而是放任他走進了內殿中。


    楚行空一進入內殿,就看到議長大人在一個台子上,他的麵前站著三個渾身上下都被繩子綁著,身體更是被人狠狠摁住的家夥,不用想就知道這幾個家夥就是投靠了血族的城主們。


    “根據聖光的意誌,我現在宣布你們為血族的獠牙,你們,將在聖炎中被焚化!”楚行空來到的時候,議長剛好宣布到了最後一步,他一指這兩個家夥,那兩個家夥的臉色頓時大邊,其中一個人立刻就淒慘的嘶吼了起來:“不要啊,不要啊,殺死我吧,我血族化的還不深,隻要捅穿我的心髒就能殺死我,殺死我吧,求求你了!”說著他兩眼含淚的看著自己身邊的那個押著他的人。然而那人卻絲毫不為所動,眼神深處甚至比岩石還要冰冷,根本就不理他,立刻就讓他絕望了。


    而另一個家夥則剛烈的多,他聽到議長大人的判決之後,憤怒的喊道:“我這麽做有什麽錯,有什麽錯?我不過是想要永生罷了,我信仰了聖光這麽長時間,可是聖光卻並不能賜予我永生,我能夠給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越來越衰老,我討厭這種感覺,這種漸漸走向死亡的感覺。我不過是想要活下去罷了,我有什麽錯!”他說話的時候,怒目圓睜的看著周圍的人,環視著,竟然有幾個貴族不敢和他對視。


    看他這幅表現,楚行空也隻是微微一歎,心道:“你的想法固然沒錯,誰不是為了求個長生,隻是你的運氣太差了,招惹的人也不是你應該惹的!”


    他靜靜的看著這兩個家夥的醜態,看著兩朵潔白的花瓣從空中落下,落在兩人身上立刻燃起了熊熊的能量大火,看著兩人在火中痛苦的掙紮,聽他們的哭喊,看著他們最終被聖炎焚化成為灰燼,心中沒有再起一點漣漪。


    本來他是想要親手解決兩個家夥的,不過從老議長他們之前的表現來看,這兩個家夥所做的一切應該是極為遭受忌諱的,因此他們必須死於聖光的榮耀之下,他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在這整個過沉重,老議長的臉上都帶著虔誠的神色,看著地上兩個不斷掙紮,最後化為灰燼的人形生物,連半點波瀾也沒有起。


    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後,老議長抬起頭來看了楚行空一眼,竟然還笑了笑,楚行空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不過卻也還是優雅的一笑當做還禮。


    而後老議長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了,叛逆已經被誅殺,那麽我現在就來介紹一下我們的新成員,他將作為裁決騎士的一員加入我們。”說著他衝著楚行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楚行空也不客氣,霸氣十足的走到了老議長的身邊,然後帶著淡淡的笑容,用一種風輕雲淡的語氣說道:“在下拉奧,無名小卒一個,既然加入了聖光同盟,就自然會為聖光同盟盡力戰鬥。”他的宣言很簡單,也並沒有什麽力度,和他之前表現出來的形象氣質截然相反。


    然而那些議員們會相信他所說的才有鬼,他們多數人已經知道了楚行空曾經身份的一鱗半爪,雖然不能確定楚行空曾經到底是誰,但是卻知道他絕對是一個北方的大人物,因此他說的自己微不足道根本就是胡扯,至於說是為聖光同盟而戰?他敢不這麽做嗎?血族現在可是在通緝他的,除非他想死了,否則就一定得盡一切力量削弱血族的力量,而血族則恰好是聖光同盟的敵人,隻要不斷的給他安排血族方向的任務不就行了?在場的貴族們有理由相信楚行空會為了徹底的擺脫血族的麻煩而拚勁全力的。


    楚行空說完之後就直接走了下去,竟然似乎連半點話也不想多說似的,而老議長也並不在意,他笑著說道:“那好吧,大家都散去吧!”然後就率先走了,他一走其他人自然也有樣學樣的一個個裏去了。


    楚行空本來也打算和這些家夥們一道離開的,也好打探些消息之類的之類的東西,他相信這些家夥們一定對自己的身份很好奇,那麽自己就剛好可以利用這一點好奇心打探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然而就在楚行空準備離去的時候,卻被奧蘭特給叫住了,這個今天立了大功的男人看著楚行空,冷冷的說道:“有你的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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